第五十六章 麾兵徐州

第五十六章 麾兵徐州

路遠十分犯賤,扭著屁股,哼著小曲兒,對著蒼天,再豎中指。

丫的有本事劈我啊?不是喜歡劈我嗎?來撒。

天公估計也是怒了,這最後一道驚雷長有數丈,寬逾八尺,轟然落地。

「你……妹。」

俗話說得好,莫裝逼,裝逼遭雷劈,這句話一點沒錯。

路同學最後還是免不了被劈了,好在「自製避雷針」帶掉了大部分雷威,否則,土豪兄又要穿越了,只是這一次就不是三國,而是地獄。

噴出一口黑氣,路遠也是給跪了,要不要這麼給力?這才是第一階雷劫,居然作弊避雷針就要失效了,那後面的八重雷劫難不成還真的要用身體硬扛?

也好在這只是第一階雷劫,威力有限,就算天公再怎麼憤怒,也還是有原則的,至少雷擊的強度還在可控範圍內。

這最後一雷,算是警告路遠,別得意,下次穩穩滅了你!

路遠也不甘示弱,他感覺自己最大的敵人不是什麼妖魔,不是什麼系統,就是這丫的天雷!

「哼,等我天元火雷訣大成了,也沒事劈個人玩玩。」

路遠搓了搓手,正準備收工,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糟糕……要完蛋。」路遠剛想把扔出來的銀槍全部收回乾坤袋,卻還是慢了一拍。

熊熊烈火天上來,奔流……啊呸,不燒死你不復回!

銀的導電性確實是最好的,但是導熱性也不差!

路同學就作吧,這下真的作大死了,玩吧,這下終於玩脫了。

剛剛幫路遠度雷劫的銀槍陣,現在卻變成了一座高溫熔爐,路土豪這是要嘗一嘗孫悟空進煉丹爐時的滋味。土豪兄已經在祈禱了,希望自己不要被變成烤乳豬,更希望自己不要被天火煉成十全大補丸。

路遠也是醉了,高興過頭,果然要樂極生悲,這下把自己坑進去了。

每一桿銀槍都散發著恐怖的高溫,路遠站在中間,動都不敢動,任憑那天火的狂暴之力在體內遊走,卻是毫無辦法,出汗,蒸發,緊接著脫水,皮膚皸裂,發盡枯黃。

「老天,還是讓我被雷劈吧。」

路遠發現這樣下去真的不是辦法,且不說那鑽心的痛楚,單單是這脫水量,在持續個幾十息,妥妥的見閻王了。

「拼了!」

路遠也沒招了,總不能等死吧?修鍊這種法門,不就是要和天地爭輝嗎?一個小小劫難怎能抵擋住咱前進的步伐!

就你有火?我也有!

路遠掌心地火劇烈翻滾,天元火雷訣牽引之下,地火覆蓋全身,形成了一道火焰盔甲,與那天空之焰形成了一場火焰上的爭鋒!

地火,天焰,一由地母孕育,柔而和,一由天公怒發,迅而猛,本是對立的兩種屬性,可卻因其同源,正好可以相互融合。

地火,本來只是用來煉器的一種手段,由於其柔和的特性,不易用來攻擊或戰鬥,可此刻,卻被路遠活生生的揪出來,做成了鎧甲,抵禦天焰。

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沒辦法的辦法,可這效果,卻是好得出奇。

藍白色的天焰左衝右突,卻無法穿透淡黃色的地火所構建的防禦鎧甲,就彷彿剛猛的一槍扎進了泥巴里。

沒有了天焰的灼燒感,路遠的心神也靜了下來,操控著地火,全身上下,一個毛孔都不放過,將防禦做得嚴嚴實實的,畢竟這天焰可不同於其他,現在已經到了渡劫後期,那火焰的恐怖絕非人能想象,若是一個疏忽,燒成灰沒商量。

在這過程中,路遠的控火能力又再一次的得到了提升。

「怪不得書中常說,天劫既是厄難,也是造化。」

那天焰最後狂暴了一番,算是發泄一通,緊接著就要撤退。

眼看天焰奈何自己不得且漸漸有了頹勢,路遠雙眼發光,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哼哼,小爺我不答應!

天焰神火,九天而落,來若奔雷,去若流風,可即便如此,路遠還是抓住了這廝的一節小尾巴。

地火的特性,使得天焰如同深陷泥沼,回收速度大減,土豪兄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那一段小天焰掙扎著想從路遠的地火巴掌中逃脫,可無奈大部隊已經被天公召回,可憐的小尾巴拼盡了力氣也沒有擺脫被路遠吞噬的下場。

憑藉著密不透風的防守,路遠最終度過了火劫,雖然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了,但至少生命得到了保障,更何況,這次渡劫之後,路土豪的實力提升是巨大的。

此刻,路遠的體內不僅有了地火,還截留了一部分天焰!

這下,攻擊的火焰也有了。

嘀嘀嘀,系統又來了。

恭喜升級至二星煉器師,獲得升級禮包:烈火技能列表,第二主線任務開啟,劇情一:在完成支線任務后招募神醫華佗。

支線任務:製作手搖煉藥機,需要材料:雲母石一噸,南星木三百斤,妖獸狐臉電鰻內核三百顆,白銀一萬兩。

「……」

要不是剛被一把火燒了個半殘,路遠現在肯定要發飆了。

系統,咱不帶這麼玩的好不好!這bug未免也太大了一點吧,喵了個咪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系統,根本就是在強迫執行支線任務啊魂淡,之前的支線任務不完成不讓升級二星煉器師,現在支線任務不做完居然不讓做主線!

你家的主線任務還要靠支線任務開啟啊!

路遠正處於暴走邊緣,咆哮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

「出兵!老子要滅袁術!」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打人,路遠蛻了層皮,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一刻也不停留,留了兩萬兵馬給鮑信守城,其餘八萬人齊齊奔赴徐州而來。

且說濟北相鮑信聽從路遠指示,招賢納士,偶得一人,頜寬厚,面瘦削,眸有慧光,須過下顎,姓陳名宮,字公台,本為一縣令,后與曹操為謀,以操不仁而走,來投究州。

時黃巾圍城,幸有此人,出謀劃策,方護得城池周全,鮑信遂在路遠臨行前,舉薦了此人。

路遠自是知曉陳宮大名,此人足智多謀,為呂布麾下謀士,曾多次用計大破曹軍,若不是呂布最後不聽宮言,也不至於殞命,眼下收了呂布,又得了陳宮,看來這二人倒是真有緣。

一路上,呂布等人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路遠,雷劫的聲勢浩大,他們自然有所察覺。

一方面,呂奉先著實被路遠渡劫時的聲勢嚇到了,心中也愈發佩服路遠的實力了,另一方面,呂布也開始懷疑起了路遠的人品,為啥會被雷劈呢?恩,這是個問題。

路遠很無奈,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啊,我真的沒做啥天怒人怨的事。完全就是老天爺閑的蛋疼劈著玩兒。

這一日,路遠的大軍正行間,突然發現正前方突出一簇人馬,為首一將,手持大斧,呂布雙眼一閃,正待出時,卻被路遠攔住了。

「公明何故在此?」

原來那大將不是別人,正是路遠麾下,徐晃徐公明。

徐晃一看來軍竟是路遠,慌忙滾鞍下馬,單膝跪地,抱拳而拜。

「某與黃將軍率軍往救徐州,到時正逢袁術攻城,某遂與雲長,漢升,各領一隊兵馬,分三路截了那廝,城中翼德,玄德亦領兵掩殺,術兵大敗,解了徐州圍,這幾日養精蓄銳,正欲一戰時,卻有快馬忽報究州被圍,鮑將軍將亡,吾等大驚,遂與漢升商議,由某率軍星夜往趕救究州,此間只守不攻,待主公至。」

路遠一聽這話,怎麼覺得哪裡不太對。

「汝何時接到究州急報?」

路遠正思索間,卻有一人轉出馬來,問向徐晃,視之,乃是陳宮。

「只在前日。」

「此乃調虎離山之計也,主公速進,然則徐州危矣。」

陳宮一聽,面色立刻大變,究州之圍十多天前就解了,若真是鮑信的人馬,應該早就到了才對,在這敏感的戰局間竄出這樣一封求救信,明顯是袁術的計謀。

徐晃聞言也是大驚,自己太過關心究州的安危,卻反被別人利用這一點算計了。

「料想漢升心繫究州,亦不敢力戰,關張雖勇,卻無大謀,玄德仁厚,然則不奸,令宜從速。」

路遠點了點頭,陳宮的腦瓜子轉得是比自己快,當下也不敢拖沓,點了張遼與徐晃一起,領原班人馬,更助一千輕騎兵,調頭急救徐州,另令高順率陷陣營抄小路接應先鋒部隊,不要求贏,只要求控制住局面。

「公明可曾聽聞此間有一碧蓮山?」

出發之前路遠還不忘幫自己的哥哥探尋一下嫂子所在。

「此處去便是,山上有山賊八百餘人,疑似黃巾餘黨,其首擅用妖術,不易取之。」

路遠眯了眯眼睛,先打發徐晃去了,然後轉頭問向呂布。

「奉先可破此妖否?」

「易如反掌耳。」呂布淡笑,老子怕過誰?

於是路遠給了呂布三千兵馬,更使貂蟬相助,帶著路遙一起,奔碧蓮山而去。

「大戰在即,何故遣龍將破一小賊?」

陳宮不解,這尼瑪馬上要跟袁術死磕了,這時候居然讓最猛的火力點跑去清剿山匪?主公,你腦子沒被門夾吧?

「公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

路遠笑了笑,這陳宮出謀劃策確實是一把好手,但其剛剛加入自己的隊伍,有些人情世故還不太了解。

「某之三哥曾於虎牢關處與奉先大戰,漢升亦險些害了奉先性命,加之翼德魯莽,若是如此便使其相見,吾恐事變矣,遂尋一緣由,先使奉先去了,容某到了徐州,熄了那廝火氣,再教相見未遲。」

路遠也怕,萬一張飛忍不住又跟呂布打起來咋整,畢竟那廝火爆的性子擺在那,不小心把這火藥桶點著了,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另一方面,自己嫂子的安危交給別人還真不放心。

再者說,要猛將,自己這邊少?張遼,黃忠,關羽,張飛,徐晃,哪一個不都是上將之選,加上陷陣營,這要是都輸了路遠也可以洗洗睡了。

來到徐州城下,張遼,徐晃,高順三人接著,言稱到時徐州已經十萬火急。

「公台神算也。」徐晃也不由得感慨,幸虧碰上了陳宮,否則自己就犯大錯了。

「哈哈哈,四弟來得好,且去府中飲了接風酒,再借你三哥一隊人馬,定要立斬了這廝!」

進得城中,劉關張三人相迎,張飛那狂野的性子又起來了,恨不得截了路遠的兵馬去戰袁術。

「三哥稍安勿躁,吾自有計教汝手刃了那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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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煉器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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