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52,三更半夜,他受傷了?

番外052,三更半夜,他受傷了?

番外052,再次遇刺,是誰作怪?

月暗,星稀,風寒,夜幕已深。

一輛華麗的馬車出了京城的市集之後,轉入一條幾乎已經沒有行人的昏暗小路上。

趕車的少年問道:「尚醫大人,直接回尚醫府上?」

車內的人回道:「是,直接回尚醫府吧。」

車內掛著一盞小小的精緻宮燈,微昏的燈光映著古千衣一身雪白的尚醫服式,他斜倚車座,坐著極為隨意。

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英眉俊逸的藍衣錦袍男子。

他,赫然竟是青龍幫的幫主,國公府上的大公子段啟智。

古千衣睨了段啟智一眼道:「皇上是不是太過小題大作了?居然讓你來做我的跟班嗎?你堂堂青龍幫的幫主,迂尊降貴,整天跟著我不煩嗎?」

段啟智橫眉倒豎,不以為然道:「你小子這是身在福中不惜福的意思嗎?風涼話別說得太過!這不是可見你在皇上的心目中,是不容有失的人嗎?不過,依我之見,你被人暗算確實不是一件小事情。要感謝你古尚醫的人很多,而處心積慮地暗殺你的理由確實不多。」

古千衣閑閑地說道:「誰沒有得罪過人?說不定這只是私人恩怨。要真是有什麼危險我要是不能應付自如的話,多你一個豈不是多一個累贅?再說了,我也不習慣天天跟著你這麼一樽大佛好不好?」

段啟智聽了,伸腳就踢了過去道:「喂!你敢當本公子是一大累贅嗎?你是不是欠揍啊你?」

段啟智一邊說一邊磨拳擦掌,突然卻又笑得有些幸災樂窩道:「我就看在你最近被桃花運折騰得常常大皺眉頭的份上,放你一馬吧!你小子桃花運也太旺了!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最近我怎麼就覺得,男人女人都愛你?」

「你這是什麼屁話?」古千衣挑眉道:「既然你說是福,那你給我擋一下如何?比如……公主,讓皇上賜婚給你,可好?」

「喂!你以為我要接收你丟掉不要的女人啊?我還是比較喜歡翠紅院里的頭牌花魁田瀅瀅。沒事就去花銀子聽聽她彈彈琵琶,賞賞她的美妙舞姿。只要有銀子,沒手尾。」段啟智*倜儻,一副大爺相。

「你小心!有些病我還是治不好的。」古千衣涼涼地丟了他一句。

段啟智又是*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我可不想象你和皇上那樣,痴情獨愛一支花而放棄整個花叢,弔死在一棵樹上。」

古千衣不以為然,只是邪唇一笑,卻又說了一句話道:「這世上花花公子者,皆是因為遇不到他心中至愛的可憐人!」

段啟智眯眸道:「咦?這句話是不是有什麼玄機?難道你遇到了至愛?是誰?說!不說就不當你是朋友!「

「誰當過你是朋友了?」古千衣氣得段啟智在挑起劍眉要發火時,突然又補了一句道,「你不是兄弟么?什麼時候又變朋友了?」

「虧我還迂尊降貴來做你的跟班,這句話醫倒還有點兒人味。不過,我都跟了兩天了,也不見有什麼動靜,看來是皇上多慮了吧。」

段啟智才說完,古千衣就突然機警地說道:「噓!」

這「噓」字未完,倆個人皆是面色一寒,側耳傾聽之下,已經察聽到了弓箭的破空之聲傳來。

「小心!」趕車的竟然是沐白楊,他在車外比車內的兩個人更加先知先覺,所以先已出聲示警。

緊接著,黑暗之中,先是「嗖嗖」連聲,一陣箭雨朝著馬車射來,剎那間竟然將一輛馬車射成了馬蜂窩。

車內的古千衣和段啟智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馬車內閃身而出。

箭雨只射了一會,很快就無聲無息了。

段啟智道:「箭手應當是被跟著我的人滅了。不知還有沒有后著?看來,對方真的非滅了你不可,你是有多招人討厭?」

才說著,剛剛悄無聲息的四周忽地黑影重重,寒光閃閃,悠忽之際,殺氣重現。

頃刻間之後,整個夜空都似充滿了刀光劍影。

黑暗中沒人喊打喊殺,卻殺氣壓來,排山倒海。

段啟智從腰間取出一支響箭發出道:「衣衣,你終於用得上我段啟智了吧?還敢說我是跟著來多餘的嗎?記得欠我一個人情,以後無論我得了什麼病,你都要有辦法醫。」

「去你的!你可以滾了!」古千衣完全不領情。

這倆個人的對話在這殺氣騰騰的黑夜中傳出,當真顯得無比的詭異!

剎那間刀劍相交之聲在空中「錚錚!」地響著,古千衣和段啟智,以及沐白楊早已經人在劍光之中,被劍光包圍著,血腥味衝天而起。

很快,一直跟著段啟智的人也沖了出來,和這些黑衣人打了起來。

黑衣蒙面人早有預謀,許是布置了很久。

但是,段啟智的人似乎也一直在守株待兔,顯然也是等了很久。

黑衣蒙面人約有二十幾個,段啟智的人數也差不多。

但是,就算段啟智的人沒能趕來,古千衣,段啟智,沐白楊三個人出手,只怕這些人最終也會是敗北,只是需要的時間會長些。

而古千衣則因為有了段啟智的人,反而不好對毒,只能硬碰硬地打鬥了。

他們顯然是一些訓練有素的殺手,一旦覺得任務完成不了,就會迅速撤退,撤退不了也會當場咬破牙根里的毒藥自殺。

古千衣上次就研究過那個黑衣人牙根里的毒藥。那是一種劇毒,只要咬一咬,毒汁滲出,立即斃命,就算他是神醫也難救。

黑暗之中,三個黑衣人的目標顯然是專為古千衣而來,只想圍攻他。

他身姿曼妙如謫仙般飛躍於暗夜的空中,手中玉簫橫削,直戳,斜打……如游龍戲水之間,殺人不見一絲血腥。

很快,兩個黑衣人倒下之後,他只想拿下最後一個活的黑衣人。

玉簫在他的手中靈活更甚長劍,轉動之間,打得這個黑衣人罩在一片簫光之中,就如同被一把利劍指著咽喉,避無可避時,玉簫指向黑衣人的下頜。

他的意圖是想讓黑衣人被點定了之後,沒法咬破牙中的藥丸,好留下一個活口。

可惜的是,當最後一個黑衣人也倒下時,倒下的竟然也是死人,沒有一個例外。

半個時辰之後,這些黑衣人都死了,他們竟然再次地沒能留下一個活口。

段啟智聳聳肩道:「都死了!千衣,你看看,這些人死後,嘴角都流出一絲黑血,死相恐怖。」

「嗯,那是劇毒,千萬別沾到手上。但是,他們的幕後始終沒有露面。啊!上官洛!我們現在去看看上官洛。」古千衣突然想到上官洛。

「快!我們走!」段啟智和沐白楊異口同聲道。

三個人迅速趕到上官洛回右相府的路上。

剛才他們是在京城市集中,柳玄舞的萬花樓里出來,然後才分道回府的。

既然他們遇刺,那上官洛只怕也同時遇刺吧?

果然,當他們趕到時,上官洛還在和黑衣人撕殺,血腥味濃得簡直化不開。

上官洛這邊竟然死了兩個小跟班,在他們趕到后,黑衣人見勢不妙才迅速撤退。

古千衣突然挺而走險,想攔住一個撤退的黑衣人,一個翻身,玉簫出擊。

沒想到,這個黑衣人的武功似乎不在他之下,一劍劃過,他避開之後,另一個黑衣人卻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傷口。

這倆個黑衣人意地撤退,雖划他一個口子,卻沒有再出劍,而是眨眼消失在黑暗之中遁走。

這批人和襲擊古千衣的人一樣,倒下之後就是死人,沒有一個活口,只走掉了兩個。

「千衣,你受了傷?」上官洛和段啟智問道。

「沒事,只是一個淺淺的划口。剛才撤走的兩個人武功極高。」古千衣眉頭輕蹙。

上官洛道:「是,這幫人中,有兩個人武功極高。如果不是我們事先時刻有所準備,只怕倒下的是我們。」

段啟智道:「我們不能再這樣被動地挨打,要主動出擊了!明日我們進宮和皇上商量一個對策。看看如何能將幕後的傢伙引出來,徹底解決了。」

上官洛道:「這件事不能再拖。現在已經深夜,我們先各自回府上去吧。」

「好!」

····

東方明月雖然受了傷,但因為老躺在*榻上,所以,到了該睡的時侯,反而睡不著了。

爹爹因為自己的勸說,又求娘親去了。

她撲在*榻上,已經背了很久的武功口訣,想學會爹爹的武功。但爹爹說了,這武功比較適合男子修練,女子學之,似乎極為不易。

小丫環小溪小聲地勸道:「郡主,都夜了,還是休息吧!古尚醫說了,郡主需要多休息,千萬要按時睡下。」

東方明月扭頭道:「剛才你不是說了,古尚醫還沒回來嗎?他平時有沒有這麼深夜還沒回來的?」

「這倒是沒有。伺候古尚醫的小廝說,古尚醫每天都按時回來,他睡覺很有規律,一向都在亥時中睡下。」小溪回道。

「那,你去看看,他回來了沒有。」東方明月小臉上儘是擔心之情。爹爹說,她的傷口好一些就要接她回郡主府上去。其實,都兩天過去了,她的傷口其實已經好了許多,幾乎都不痛了。明天,爹爹回來,一定就會接她回去,她真有些捨不得離開這個尚醫府。

「好。」小溪掩嘴偷笑。

東方明月問道:「你笑什麼?」

「沒有,奴婢這就去問問。」其實小溪笑的是,東方明月將手中的書都拿反了,卻不自知。

小溪出了門,她連書也丟了,翻了一個身,打側,撐起半天身子,就看著門外發獃。

不一會兒之後,小溪回來了,有些慌慌張張道:「剛才奴婢出去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伺候古尚醫的小孫,他說,古尚醫受了傷,流血了!」

「什麼?他受了傷?重不重?他在哪?」東方明月「騰」地從*榻上跳起來。

小溪道:「古尚醫當然是在他自己的寢室中啊!」

「他……他的寢室中嗎?在哪?」東方明月並不知道古千衣的寢室在哪。

「郡主想去看古尚醫嗎?這麼深夜了!其實,他的寢室就在小姐您這間卧室的隔壁啊。」

「就在隔壁?那你快帶我去看看他!」東方明月一時心急,根本就沒想到這麼深夜了,到一個男子的寢室去其實有些不妥。

「好,那你跟我來。」小溪心知肚明,瞧著東方明月一直沒有下過*榻,這時卻跳了起來,可見她的傷是真的好了。

東方明月跟著小溪,小溪手裡拿著一小小的燈籠給她照著,說道:「郡主小心,今晚沒有月亮,路黑著呢。」

才走了一小段的迴廊,小溪就指著一扇朱漆的門道:「這就是古尚醫的寢室。」

東方明月這才發覺,她真的和古千衣住得很近。就要舉手敲門時,她才想到,這深更半夜的,她要進去嗎?不知道他是不是處理好傷口之後睡下了?她這樣進去會不會反而是打擾了他?才這麼想著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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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嬌絕寵,悍妃戲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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