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讓她們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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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睿華看到兩個美女張牙舞爪的樣子，就笑道：「呵呵，開個玩笑。實際上做小姐的都是什麼人？你們應該也是清楚的！大多數是一些年輕漂亮、貪圖享樂、喜歡金錢的女人！

當然，也不是絕對，裡面也有一些好奇的、被迫的、走投無路的……比如吳小霞，她就是屬於那種走投無路的。她媽媽需要巨額的醫療費，她一個女孩子，如果不去偷不去搶，天上不掉錢，她又中不了彩票的話，那麼她只能用自己的身體來換錢了。」

聽劉睿華說完，劉奕菲和蔡卓顏都陷入了沉默。這個社會，大部分的金錢還是掌握在男人手裡，於是很多女人就想方設法從男人的手裡獲取金錢！男人當然不會白白的付出吧？於是乎，就會產生某種交易，這是一種社會現象，從古到今都沒有辦法避免。

劉睿華繼續道：「劉奕菲，我知道部隊裡面管理非常嚴格。但是，夜總會的小姐管理同樣非常嚴格！在有些方面甚至不比你們差。」

劉奕菲驚奇道：「不會吧？那些小姐一個個都是自由散漫的樣子，她們能服從管理？」

劉睿華道：「進入夜總會，好像進入一個江湖。既然在江湖中，那你就要守江湖的規矩！如果你不守規矩，那對不起，請你退出江湖！也就是說，你到了我這個夜總會做小姐，就要聽媽咪和夜總會的安排，如果你不聽，那你可以走人！

通常來說，一個夜總會有五六十個小姐，可以分成三個組。如果大型的夜總會，會有幾百個小姐，可能會分十個組以上。夜總會不直接管理小姐，夜總會只是管理媽咪。如果某個小姐出了事情，那麼管理這個小姐的媽咪就要出來搞定，給夜總會一個解釋。這就是大體的管理架構。」

劉奕菲有點目瞪口呆道：「這種分級管理，和我們都差不多啊？」

蔡卓顏也是佩服道：「是的，我學的也有企業的管理，這和企業的管理架構都差不多。沒想到夜總會的小姐管理都這麼正規化？那麼剛才你說的是架構，有沒有一些具體的管理細節？」

劉睿華苦笑道：「具體的管理細節那可就太多了，一下子說不完。我簡單說一下吧！基本上，每一組媽咪手下至少有20名以上小姐，要不然，夜總會就會懷疑你的實力，不會要這個媽咪的。

包廂裡面來了客人，服務員或者迎賓就會通知媽咪，媽咪就會進入包廂詢問是不是要小姐？如果客人說要，那這個媽咪就會把她手下的小姐帶進包廂，讓客人挑選。大體上就是這麼一個流程。」

蔡卓顏驚訝道：「啊？怎麼挑選？這……難道是站成一排，像買菜一樣？」

劉睿華笑道：「基本上就是你形容的那樣吧。就好像你去菜市場買菜一樣，喜歡什麼你就點選。」

蔡卓顏打了個冷顫道：「那有多難為情啊！」

劉睿華苦笑道：「沒辦法，她們既然選擇了小姐這個職業，就要做好心理準備，賣身都可以，還要臉嗎？」

「噗……」有點口乾的劉奕菲剛剛喝了一口茶就噴了。劉睿華這個話，太經典了。

劉奕菲咳嗽一陣白眼道：「你這話，是不是故意在瞧不起女性？」

劉睿華趕緊道：「那怎麼可能？我們都在一個地方上班，在我眼裡，他們就是我的同事！如果我瞧不起她們，剛才我會那樣拚命救吳小霞嗎？」

劉奕菲點頭道：「那也是！你這一點，值得表揚。」

蔡卓顏突然道：「嗯，說回正題啊。劉睿華，如果這個媽咪手下所有的小姐客人都沒有看中，那怎麼辦？」

劉睿華聳聳肩道：「怎麼辦？那就怪你無能了！那就換下一組媽咪！基本上，夜總會會給每個媽咪安排數量差不多的包廂，你要是沒抓住，算你無能，這一輪，你就沒有得分！這下你們知道了？」

蔡卓顏感嘆道：「原來如此！如果是外人，還真是搞不懂這些。」

劉奕菲突然道：「如果這個包廂輪到一組媽咪負責，但客人不要一組的小姐，點名要三組的小姐……這個時候怎麼辦？」

劉睿華目瞪口呆看了一陣劉奕菲，然後對她豎起大拇指道：「哇，你真是太有才了！能提出這個問題的人，完全可以到夜總會做媽咪了！」

劉奕菲臉一紅：「去你的，快回答問題。」

劉睿華笑道：「原則上，這些小姐是不可以串組的。比如你是三組小姐，你就不可以讓一組媽咪安排你坐台，否則這個小姐就是沒有誠信，今後就不會有媽咪帶她！你想，靠單打獨鬥怎麼能有前途？」

劉奕菲愕然道：「啊，第一次聽說小姐還要講誠信？我牙都要笑掉了！」

劉睿華哼道：「少見多怪，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呢！總之，串組是小姐大忌！

回復你剛才的問題：如果一組媽咪想讓三組某小姐去坐台，就要和三組媽咪協商好，三組媽咪同意后才行。因此，這裡面的管理、區域劃分很嚴格！」

蔡卓顏想了一會道：「劉睿華，那如果媽咪之間互相爭鬥怎麼辦？」

劉睿華笑了下道：「孺子可教也，你能想到這個問題，就不比劉奕菲差，你也有了到夜總會做媽咪的能力了！」

看到蔡卓顏張牙舞爪，劉睿華繼續道：「夜總會這個地方，三教九流都有！媽咪之間互相爭鬥很正常！因為，每一個媽咪後面都多多少少有一點社會關係，否則很容易給人家吃掉了！

同時，能當媽咪的女人，都是那種很強勢的女人！這種女人管理能力極強，不會隨便被別人拿捏的。大家都有後台大家都有能力，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鬥爭的！」

蔡卓顏哦了一聲又問：「那這些媽咪都有社會關係？什麼舞廳敢要她們？豈不是沒辦法管理了？要知道那些幫派可不是好惹的。」

劉睿華道：「你這是杞人憂天了。要開夜總會，誰沒有強大的後台？必須要黑－白兩道通吃才行！這些媽咪的後台再厲害，也沒辦法和夜總會的後台比啊。

再說了，媽咪再厲害，也要有個平台發揮吧？這個平台就是夜總會！如果哪個媽咪老是用自己後面社會幫派為難夜總會……那麼她在這行就完蛋了！今後就沒有夜總會敢要她了！那她還做什麼媽咪？」

蔡卓顏擦了下汗，道：「這麼複雜？看來夜總會裡實際上是一個非常團結的地方，處處離不開合作啊！今天還真長見識了。」

劉睿華點頭道：「是啊，當今世界，處處離不開合作。只有共贏，才能大發展！」

劉奕菲奇怪道：「你說夜總會團結？這個我保留意見。至於你說的合作共贏，請舉例說明啊。」

劉睿華摸下頭道：「舉例說明？這個……打個比方啊：假如我們這個包廂叫了三個小姐，夜總會就會收我們台位費150，我們等下還要給小姐小費600，小姐每天固定拿10~20給媽咪，媽咪還要向管理她們的經理每月孝敬幾千甚至上萬……這個利益鏈條明白了吧？這就是合作共贏的一個局面。」

劉奕菲點頭道：「明白了！說白了－－夜總會賺錢很大一部分就是靠賣人！對不？」

劉睿華點頭道：「精闢！賣人、賣酒、賣服務、賣裝修等……總之，夜總會是一個燒錢的地方！」

劉奕菲和蔡卓顏搖了搖頭，連聲感嘆。

劉奕菲突然道：「你的解釋很透徹，只不過我們能不能演習一下？」

劉睿華眨著眼睛說道：「演習一下，什麼意思？」

劉奕菲笑道：「我是想，讓你們三個組媽咪帶她們小姐進來，演示一番，如何？」

劉睿華驚道：「啊？讓她們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