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妃駕到!

辰王妃駕到!

最近她的身體,似乎出了問題,總是心慌氣短,時不時的吐血,將紫鵑和紅綃兩個丫頭,嚇的夠嗆。

她是要找舒莫言,好好看看,自己究竟怎麼了舢。

她才不相信,自己被雲冽辰那混蛋氣到吐血。

看著躺在床上,病怏怏的白婉璃,紅綃暗自抹淚。

紫鵑站在一邊唉聲嘆氣,「小姐,您還是聽奴婢一聲勸,請舒大夫來王府瞧瞧吧!」

白婉璃搖頭,閉著眼睛,以手支著額頭,斜倚在那裡。

紅綃看了紫鵑一眼,走了出去,紫鵑跟著一起走出屋子。

「小姐這是得了心病,眼看著二夫人快要臨盆,王爺成日里陪著二夫人,小姐這裡,他是看都不看一眼!」紅綃忿忿不平的說道。

紫鵑嘆息,「我怎麼覺得,小姐是為了六爺,六爺的選妃盛況空前,她心裡一定是膈應的慌了!」

紅綃搖頭,「你沒瞧著,小姐兩次吐血,都跟四爺有關係嗎?我看小姐的心情,跟六爺關係不大!槁」

「可是四爺跟二夫人的關係,在小姐進之前都有了,小姐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怎麼可能為了杜曉芙,氣壞自個兒的身子!」紫鵑蹙著眉頭,看著房屋裡白婉璃消瘦的倩影說道。

紅綃嘆息一聲,「小姐一直忍著彎彎郡主的仇,沒有對二夫人動手,怕是,為了四爺!」

紫鵑有些不相信,「你說,小姐為了怕四爺傷心,所以連彎彎郡主的仇恨都放下了?」

紅綃緩慢頭,「怕是,小姐已經愛上四爺了,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紫鵑緊緊的蹙著眉頭,「這樣吧,我去找六爺,將小姐的情況,跟六爺說說。你去找四爺,看看哪位爺能救救小姐吧,她這樣下去,非折騰壞自己的身子不可!」

紅綃應聲,朝著明月樓走去。

紫鵑則是收拾一番,入了皇宮。

明月樓,杜曉芙躺在那裡,困的眼皮打架,雲冽辰則是拿著一本書,坐在軟榻上,仔細的看著。

她時不時的抬眸,看看雲冽辰,她生怕這是一場夢,睜開眼睛,雲冽辰就不見了。

不過這幾日,雲冽辰彷彿在明月樓生根了一般,吃住都在這裡,她心裡,十分踏實。

剛剛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外面傳來了行雲的聲音,「王爺——」

雲冽辰放下書本,走了出去,行雲守在外面,眉頭緊皺。

「怎麼了?」他淡漠的問道。

身後帘子一撩,杜曉芙已經挺著大肚子走了出來。

雲冽辰轉身扶住她,「怎麼出來了?外面天冷,你進去等著吧!」

杜曉芙頭,憂心忡忡的看著雲冽辰。

她進了屋子,並沒有走遠,只是隔著帘子聽著雲冽辰和行雲的對話。

「王爺,紅綃姑娘,想要見見您!」行雲開口說道。

雲冽辰皺眉,猶豫了瞬間,「她在哪裡?有什麼事嗎?」

行雲頭,「說是王妃很不好,這幾天,吐血了幾次,也硬是熬著,不肯看大夫!」

雲冽辰臉色難看,大踏步朝著染霜閣走去。

行雲緊隨其後。

屋內,杜曉芙咬牙切齒,拳頭緊緊攥著。

白婉璃,王爺只是呆在我這裡幾天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你以前日夜霸著王爺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現在,只是個開始,你就打算跟我搶人了?

她小臉猙獰,那張妝容精緻的臉上,神色扭曲。

雲冽辰腳步匆匆的走進了染霜閣,紅綃的臉上,出現欣慰的神色,她小跑步跟著,「王爺,您好好勸勸小姐吧,我看她這些日子,身子是真的不對,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發獃,整個人都跟散了架一般懶散……」

雲冽辰不說話,腳步越發的匆忙,他走進了染霜閣的內寢,見白婉璃軟綿綿的倚在軟榻上,手中拿著一本書,書翻開了幾頁,擱在胸口。

她閉著眼睛,白皙的臉色,膚色慘白,濃密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在眼瞼下,留下淡淡的陰影。

隨著他的走進,她睜開了眼睛。

雖然身體不適,但是她的警覺,一都未下降。

見雲冽辰走來,她挪了挪身體,想要起身,雲冽辰伸手,一把將她摁住。

「你怎麼來了?」她不緊不慢的問道。

他皺著眉頭,「我怎麼就不能來?」

她譏誚的一笑,身子縮進被子里,別過頭,懶得理他。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生病了,就應該去請大夫,你成日悶在這裡,不怕真的悶出病來?」

她抬眸,抬了抬眼睫,接著無力的閉上眼睛,「我的事情,跟你無關,你走吧,別來煩我!」

他冷笑,「怕是為了老六選妃的事情,氣出了什麼心病吧?白婉璃,若真的這麼捨不得老六

tang,那就放下身份,跟他一起走啊,成日里賴在我這辰王府,自怨自艾,算是什麼事情?」

他的話,頓時激起她的怒火。

赫然起身,她怒視著他,「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

他邪魅的笑,眸中的光線,寒意凜然,「說中了你的心事?」

她手上的動作,快過流星,鋒芒的光線一閃,那薄如白雪的飛刀,已經湛湛的滑過了他的頸項,釘在了後面的柱子上。

雲冽辰沒有料到,她睡覺竟然還帶著暗器,臉色倏然一變,伸手捂住了自己滲血的頸項。

怒到極致,反而不想多說什麼,他冷聲,「白婉璃,你會後悔的……」

說完,他拔腿就走,再也不看躺在那裡,虛弱不堪的白婉璃一眼。

白婉璃臉色蒼白,那柔軟的唇,更是白到極,她撐著身子坐在那裡,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的背影。

她真是瘋了,才被他的情緒左右。

紅綃見雲冽辰脖子上帶傷,憤然的離開,她嚇了一跳,好好的,怎麼打起來了,還將王爺給傷著了。

小姐這性子可真是……

但是在雲冽辰的心裡,卻酸澀無比。

她果然為了雲洌陽選妃的事情,氣病了自己,自己說中了她的心事,她惱羞成怒了。

雲冽辰剛剛踏出染霜閣,外滿就跑來一個慌裡慌張的丫鬟,那丫鬟一見紅綃站在那裡,張口就喊,「紅綃姐姐,不好了,紫鵑姐姐被孝德太后扣在宮裡,怕是性命不保!」

紅綃臉色一變,「怎麼會這樣?紫鵑不是去宮裡找皇上了嗎?」

丫鬟頭,「是宮裡傳來的消息,紫鵑姐姐求見皇上,皇上不肯見,她就跪在那裡不起。後來,後來太后就將她帶往了德安宮,要治她一個魅君的罪名!」

紅綃氣的發抖,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剛剛想要進稟告白婉璃,白婉璃就已經推走了出來。

她白衣如雪,臉色慘白,嘴唇起了細細的白色沫子,原本合體的衣服,此刻穿在她的身上,生生大了一圈。

她走在碎石子的小路上,瘦的驚人,也美的驚人。

「愣著幹嘛,隨我進宮,救出紫鵑!」白婉璃淡然,拋下一句話,匆匆往皇宮的方向走去。

紅綃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跟了上去。

德安宮,紫鵑跪在那裡,瑟縮成一團。

孝德太后冷漠的看著她,「紫鵑,你是個聰明的丫頭,哀家問你話,你最好一五一十的說出!」

她端起茶杯,淡然的飲茶,接著又放下杯子。

「是不是白婉璃讓你進宮求見陽兒?」她睨了紫鵑一眼,淡漠的問道。

紫鵑搖頭,「跟小姐沒有關係,小姐近日來身體不適,所以我想找皇上求幾樣解藥!」

「大膽奴婢,跟太後娘娘說話,竟然不熒婢!」旁邊的嬤嬤呵斥了一句。

孝德太后冷笑,「紫鵑姑娘不懂宮裡的規矩,你們就教教她吧!」

有兩個腰圓臂粗的嬤嬤上前,揚起手就打,紫鵑不敢閃躲,硬生生的受著。

半響,紫鵑已經被打的臉頰紅腫,唇角開裂,她哭泣的伏在地上。

孝德太後繼續問道,「哀家再問你一遍,是不是白婉璃讓你求見皇上,試圖惑主?」

紫鵑搖頭,「不是,不是——」

「繼續打!」孝德太后怒道,她揚手將杯子摔在地上。

又有兩個嬤嬤上前,將紫鵑圍了起來。

外面傳來太監抑揚頓挫的聲音,「辰王妃駕到——」

未經通傳,白婉璃一腳踹開了德安宮的大,冷眸站在那裡。

當她看見跪地不起的紫鵑的時候,眸光如淬毒的毒針,森冷無比。

「放肆!」孝德太后拍案而立,怒目圓睜的看著白婉璃。

白婉璃盯著地上的紫鵑,冷笑,「我這丫鬟雖然頑劣,可是自個兒都捨不得動她一根指頭,如今被太后打成這樣,太后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孝德太后臉色難看,她沒有料到,白婉璃竟然囂張至此。

她怒道,「來人,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上的惡婦給我拿下!」

外面「唰」一聲,衝進了不少侍衛。

白婉璃冷眸環視四周,手中已經多了幾枚彈藥,她漫不經心的看著孝德太后,「我這個人,一向不守什麼規矩禮法,更不懂得審時度勢,太后這樣劍拔弩張,會讓我誤會,整個雲水國都容不得我!」

「你藐視皇權,對哀家無禮,甚至以下犯上,你這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孝德太后怒道。

白婉璃笑容冷漠,「我的罪,輪不到太后審判,現在給你兩個選擇,殺了所有對紫鵑動手的下人,否則——」

她譏誚的看著孝德,手中的彈藥,閃爍著森冷的金屬光芒,「我炸了你整個德安宮!」

孝德咬牙,「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拿下這個犯婦……」

為首的幾個侍衛,剛剛動手,白婉璃衣袖中的飛刀,已經一閃而過。

明明只有一把,卻削掉了三個侍衛的腦袋,那飛刀染血,鏗鏘一聲,釘在後面的柱子上。

白婉璃冷漠的上前,扶起紫鵑,將紫鵑交給紅綃,「能走嗎?」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紫鵑。

紫鵑頭,白婉璃淡漠的往前開路,「能走就走,這德安宮,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她走了幾步,那侍衛還想上前,可是都怕了。

白婉璃的身手,實在太快,明明是一個腳步虛浮,沒有任何內力的女人,卻能厲害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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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來了!婉璃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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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有種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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