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讓兩個女人懷孕,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同時讓兩個女人懷孕,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他怎麼會在這兒?

謹言目光遲疑,有些費解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剛才,他不是——已經走了嗎犯?

顧又廷望過來,看了她一眼,沒有出聲,隨即就轉開視線,邁進前方慌。

謹言有些微怔,隱約猜到幾分他來這的原因,但看他的神情,又不像。

見他走開了,一下就明白了,並有些對自己的自以為是感到可笑。

正在此時,卻見前方走來了一個穿著與其他警察不同的人,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年齡,髮鬢發白,有些中年男人發福的跡象,十足的憨態,見著顧又廷,立刻上前,與他握手調侃:「顧老弟,今兒是吹什麼風,居然把你給吹來了?來來,別站著了,咱們進去聊。」

顧又廷從容地與人握手意思,神情沒有以往高高在上的倨傲,還帶著幾分晚輩該有的禮貌。不得不說,他對不同人的表現出的神情和誠度都掌握得很到位,而往往對方也會十足的受用,那副局往裡間走,他望著了眼她水盈盈的眸子,隨即,轉開臉去。

那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謹言盯著顧又廷往前走的身影,就見他慢慢消失在視線里。

她很快收回視線,心裡頭痛地尋思著接下來要怎麼辦,王婧的家人在國外,這個時候遠水救不了近火,所以王婧在S市港城這個地方,就只有她一個朋友,她不可能在這時候離開,又想到那人過來可能是遇到有什麼事情需要解決,也有可能是來和上級的人聯絡感情,反正都不太可能是因為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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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謹言頭痛之際,就見顧又廷和那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那副局拍了拍顧又廷的肩膀,中年男音蘊含著渾厚:「放心,不是殺人放火,都不是大事。」

罷了,他看向那臉上有指印的人,聲色俱厲:「你這是辦的什麼事?抓人之前不先看看,就隨便把人抓進來?人過來擔保了,你怎麼還坐在那一動不動,這是什麼辦事效率啊?!我看局裡應該請你當局長!朱局,你坐在那歇一歇,工作交給我來做,你說好嗎!」

始料不及的當頭一喝,朱成見他神情一改以往的和氣,被吼得有些不知所以然,看了眼立在那神色不動的顧又廷,又看了眼眼神飄然的白謹言,他面露詫異,反應過來,臉色大變,「頭兒,可是那人她打傷人,還襲警……」

聽到這番話,謹言又覺得十足的頭痛。

顧又廷抬了眸,掃了神色不平的朱平一眼,狹長的眼眸微頓后,緩緩道:

「被一個拎不起幾斤東西的女人唬住,S市警察的本事不如以前。」

「我……可是——」

看著男人冷漠間又帶著鄙夷的神色,朱成一下紅了臉,語氣已經有些變調。

「可是什麼!還不趕緊把人放了!朱局!」

王副局皺眉冷斥,刻意加重了最後兩字的語氣。

朱成心裡立時咯噔一下,再不敢出聲,閉上了嘴。

不甘地掃了眼那神情自若的男人,仍還是從位子起來,去辦理手續。

王副局再看向顧又廷,神色又恢復成長輩的慈祥感,溫聲道:「你小子,自從你爸不在後,這幾年愈發的有出息了,但也越來越見不到人,我都記不起上回和你們一起吃飯是什麼時候了。」

顧又廷神色緩和,對他點點頭:「這幾天找個時間一起吃頓飯。」

王副局看他一副受教的模樣,感觸略深地拍了拍他肩膀。

「行了,我知道你小子存著什麼心思,我也不打擾你,領人去吧。」

顧又廷薄唇微抿,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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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副局沒有再多逗留,往前走了兩步,忽然轉過頭瞧了謹言一眼。

瞧得謹言平白有些不自在,半晌,他才收回視線,就看到謹言剛鬆了口氣,顧又廷一雙利眸掃過她神色異常的臉,看著她,開腔,沉聲道:「還愣著做什麼,不走?還是你想繼續留在這?」

謹言聞言,沒有多想

,趕緊拔腿跟上他。

「是啊,給副局訂的餐——」有個人走過來,「太燙了,你別碰到——啊。」

兩個人正從門口進來,只顧著說話,沒注意到面前匆匆走過的謹言。

待說完話,轉過頭時,就見面前橫然出現個女人,始料不及,和她撞了個滿懷。

手裡的那碗雞湯直接被撞開,滾燙的液體噴洒開,有一半淋到謹言身上。

雞湯還冒著熱煙,謹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卻還是被澆到不少雞湯。

「不好意思,我沒有看到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被燙到?」

那男同志手被燙到,正泛著紅,一時顧不上,連忙去關心白謹言。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男人橫進了他們中間,手掌握著謹言的手翻來覆去地看。

謹言穿著高領毛衣,那湯不過是淋到身上,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手掌被濺了幾滴。由於肌膚太白,很快泛起的紅點顯得特別鮮眼。見那人寬大的手掌正無半點顧忌地握著她,想縮回,卻被緊握住,竟比先前應付那黑臉警察時還要覺得緊張幾分。

顧又廷她低著臉,耳根暈紅,語氣不覺溫和了幾分,「疼嗎?」

「還行。」白謹言尷尬地搖頭,臉上微紅,直覺地否認。

顧又廷沒話說,可跟她比起來,他的表情卻稍稍有些嚴肅。

那個男同志***他們之間,說:「得用冷水沖一下,不然等會要冒水泡了。」

「哦。」謹言皺皺小臉,就跟那同樣燙了手的男同志一起往洗手間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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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上濺的油太燙,有一兩處已經有冒水泡的跡象。

她開起水龍頭,冬天裡,那水格外冰,淋在手掌上,減輕了傷口的痛意。

想到剛才的事情,那人的異常舉動,心跳有些不穩。

她嘆息,先前在一起的那兩年,卻也從未見過他這有舉動。

又想,他們居然已經離婚,他恢復單身,就算是脫去上市集團總裁的稱號,

憑他的外形,也多的是艷遇的際遇,這樣三番兩次的究竟是圖什麼?

謹言不敢再往深處想,就怕自己道行不夠,回頭又陷入了死胡同里。

這回,不止水,連帶著臉也澆了些冷水。

......................

好半晌,謹言從洗間出來,就見男人正靠在牆上,蹙著眉吸煙,毛衣長袖已被折到臂膀上,目光平視前方,深邃而悠遠,神情沉靜而諱深,不知在想些什麼,聽到聲響,轉過眸掃了眼她。

謹言走過去。

他沒說話,就站在那看她。

謹言忍了一會,沒能忍住,神情微頓,「剛才的事情,謝謝你。」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裡是陌生的地方,有著複雜的人際關係,如果對方鐵了心要扣押王婧或是開天價勒索,她一時也無它法……所以,這個時候,其實他的出現,還是讓她感到了些許安心。

這陣子,和面前的小女人幾乎都是僵持的狀態,像這種平靜溫情的時刻,嚴格來說是第一次,盯了一會柔眉順眼的她,他堅毅的臉不覺柔化了幾分,忽然看著她,嗓音低和道:「昨晚我說的話,估計你還是有一些誤會,要不這樣,我明白一點跟你說?」

對於他要說的話,謹言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單單在床.上應付一個你,就已經傾注了我全部的精力……」

他上前,雙手攬著謹言的腰,「同時讓兩個女人懷孕,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他話一出口,單單聽到幾個字,謹言就覺得不對勁,再看他面不改色,用著色.情的語氣說完後半句話,她臉漲紅,深覺得這人永遠是死性不改,不說話,舉起胳膊就要推開他,雙手早一步被人抓住,她掙不過,用腳踢他,「走開。」

對付她一個她,對顧又廷來說不過是輕輕鬆鬆的事,他身子沉沉壓制住她。

謹言身子被壓在牆壁上,上面還壓著一具沉重的

軀體,無法掙脫。

她深吸一口氣,礙於此時的環境,又生怕等會惹惱了這人,還害得王婧的處境更加麻煩。

她不能去喊,只能被制住,不得不咽下這口氣。

........

顧又廷彎著身子,雙臂撐在她身子兩側,半低著頭看著她,神情似笑非笑。

用餐時間,大多集中在用餐,洗手間的路上沒人經過,不遠處卻仍有說話聲。

謹言視線望向男人的潭底,忽然覺得臉有些發熱。

顧又廷瞧著她有些被打濕了的長發,白膩中透著紅的臉,臉上猶有水滴,

一雙眼帶著戒備又羞憤望著自己,不是不勾人的,緩緩低下頭,吻住她。

謹言料不到這人膽子大成這樣,身在警局就敢亂來,喊道:「會被人看到的。」

她神色認真,向來淡泊的語氣也顯得有些急促。

顧又廷一手繞到謹言身後,隔著毛衣,手掌貼到她的腰身上,使勁地按,讓她更緊貼到自己的身上。

他俯在她耳邊低聲說:「你是怕被人看到呢,是覺得羞恥,還是厭惡?」

聽到他的反問,謹言微怔,聞著他身上那淡淡的煙味,還有摻雜著成熟男人的體味,

覺得談不上厭惡,甚至也不抗拒。

想到這,剛才在洗手間被壓下的心思又開始湧上來,她心裡亂成一團,又被人揉著身子,一下忘了處境,那點淺薄的經驗被勾了起來,細碎的呻~吟從嘴裡溢出來,最後她被人抱起,拐進了一間雜物室里,轉而被壓在了箱子上。

在黑暗裡,吮.吸間發出暖.昧的津.液「漬漬」聲。

謹言不由地感到一股來自身體的刺激感。

響亮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謹言一個激靈,從渾濁的思唯里醒來,去推開他,想要推開些距離。

他抓牢她的一隻手腕,她用另只手抵住他逼近的胸膛,卻發現另只手被執住,慢慢向下……

隔著棉料的褲子,覆在了他那處上。

那裡已經漲得很大一團,觸感十分驚人。

她紅了臉,立刻就要扔開,卻沒辦法,咬牙切齒:「你想幹什麼……」

他低聲說:「你說呢。」

謹言知道,但不說,也說不出口。

幾乎相信,他會做得出來,咬緊牙關,緊緊地瞪著他。

神情委屈多過於憤怒。

良久良久,他放開了她,起身站到一邊,點了根煙,靜靜地抽了幾口。

謹言仍躺在那箱子上,半晌才起來,匆匆忙忙整理了凌亂的衣裳。

臉上的紅潮,久久不褪。

掛斷了沒一會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謹言立刻接起,是家瑞的電話,那邊,問她今天下午還能不能趕回去,又問怎麼不接電話。她看了眼顧又廷,神色不自在地說剛才遇到點事,一時沒有顧上,又問小熊在做什麼。家瑞說小熊一直在等她,不停地問幾點了幾點了,說一點就能見到言言,巴巴地在大堂等著她。

「我一會就過去,你看好小熊,不要讓她從大堂跑出去。」

聽到那邊應了一聲,謹言收了線,正尋思著從這出去,就見顧又廷瞧了她一眼,神色里不復欲.望,掐掉吸到一半的煙頭,獨自站了會兒,似是在想什麼,轉身,打開門,出了雜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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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派出所出來后的事情發展,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從雜物店出來后,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等著她接王婧一起出來。

受了驚嚇的王婧看到顧又廷,有些驚愕,看著謹言問道:「啊?他怎麼會在這裡?」

謹言隨口敷衍,「剛才在門口遇到,打了聲招呼,知道你的事情后,他就幫了下忙。」

有過上回在有關部門的經驗,王婧深信不疑,對一面之緣的顧又廷的做法,感到激動不已,連忙

道了幾聲謝,接下來顧又廷又順水推舟地送她們,謹言直覺要拒絕,王婧卻十分樂意,拉著她就坐上了車,等把王婧送回到酒店的時候,她累得直接躺在沙發上,衣服鞋都沒脫,睡著了。

然後,她就他送到酒店大堂。

下了車后,身後還跟著個他,幾乎是如影隨形。

她正感到頭痛,沒一會,一個MINI的小身影出現在視線里,一頭及肩的頭髮被編成兩條羊角辮,小臉紅撲撲的,有著父親的濃眉大眼,但長得很清秀。她幾乎是跑著過來的,一到她面前,她的目光直接定在了站在謹言身後的顧又廷身上。

「大灰狼?」

小熊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微微張著嘴,看著顧又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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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總裁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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