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局篇(11)——其實解決起來很簡單,我們復婚!

終局篇(11)——其實解決起來很簡單,我們復婚!

顧又廷撫著她明顯突起的肚腹,然後手掌慢慢往上,觸手儘是軟綿綿的。

他放開她的耳朵,吻著她開始透著紅的白皙臉頰。

手掌揉搓著她,不動聲色的觀察她,難得耐心細緻慌。

………犯…

溫熱的氣息,不斷的透過肌膚傳她內心深處,緩緩突破她心上最後一點防線。

謹言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做了個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舉動——

她兩隻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往前伸,緩緩環住他精壯的腰身。

顧又廷動作一頓,意外地望著她,繼而,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身體,用膝蓋頂住她,分開她的雙腿。

手掌緊攏住她,將她的身子從床上拉起,往他身上攏去,漸漸密切的貼緊——

她溫順地偎依在他臂膊下,在他瞭然自豪的目光里,只能裝傻。

臉泛出層層紅暈,閉了閉眼睛,心中起伏,他其實明白的吧?

知道她就算經歷幾年前的事情,無論過了多久,只要他隨隨便便一個動作,她就會自覺靠上前。

因為內心的貪念在作祟。

就算她在白日里極力工作,忙到沒有時間再去想起任何人,卻在夜裡禁不住思念。

日子一直在這樣的無休止的循環。

…………

她原以為自昨晚以後,生活會隨著一個點頭的動作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誰知苗頭剛燃起,就已經被突發情況給扼殺,她的事情被輕易挖出來,可卻沒有人知道幾年前那樁事情的真相,就連那場轟動一時的撫養權官司,讓她暴光,卻仍是被壓得無聲無息,而他從未提起,她也不問,那件事就像一道魔咒一直橫在心裡。

可是就算如此,為什麼還控制不住一顆心的迷失和狂熱?

.........

大掌在她的身體各處搓磨,隨著那動作,她剛剛出神的心又被重新拉了回來。

她不確定接下來兩人會不會有未來,不確定他心中的感情具體是怎麼樣。

但耳鬢廝磨的感覺讓她不感到抵觸,相反發冷的身體開始覺得溫暖。

很久沒有聲音,只有胸腔處傳來的心跳聲。

他的手從她的脊背向上滑動,撫過她額前的碎發,另只手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

謹言聞到雨干后那股難聞的味道,若隱若現的,推了下他寬厚的肩膀,「先洗澡……」

他低聲一笑,長臂一托,把她抱起,一起進去了浴室。

……

.....................................................

接下來的時間裡,謹言覺得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永遠縮在水裡,永遠不從浴缸里起來。

因為從進浴室開始,他抱著她放到浴缸里,就解皮帶開始上崗。

她坐著的身體可以看到對面的鏡子,那裡面……

她迫切想要從這裡離開,可是他偏不。

謹言掙了掙身體,他換了一個姿勢,將她拉了起來。

頓時,那透明的鏡裡面更是一目了然。

謹言心口劇烈地跳動起來,他的動作前所未有的輕,卻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轉過臉,很快又被人重新扭過去,讓她看著鏡子里那個情迷意亂的自己。

同時,看到鏡子里揉弄著她的男人,正挑著眉一臉.饜.足,眸子得意的看著她,嗤嗤輕笑著。

………

謹言越發喘不上氣,腳趾頭繃緊。

她咬著嘴唇,努力忍耐著,卻已經是潰不成軍,身子不停顫抖。

男人的肌肉剛健硬碩,摩擦的她肌膚開始泛紅。

他俯下臉,嘴唇去尋找她紅得發燙的耳垂,喘著粗氣不斷吻含著。

..................

.....

過了很久,顧又廷才停下來,兩個人都渾身濕透,卻不知是水還是汗水。

倆人一起喘著氣。

他從鏡子里看著俯在自己胸口的腦袋。

謹言整個人直化作一灘水般,他只手撫上她圓潤的小腹,「之前體會不深,現在算是明白了,」

對上謹言疑惑的眼神,他低沉著嗓音道:「有一句話叫,讓女人生過孩子的男人才算作真正的男人。」

謹言眼睛望到鏡子里倆人的姿勢,一下明白他話里的深意,臉皮漲得通紅。

.......................................

待回到卧室的床上,謹言似死過一回,渾身癱軟,哪怕頭髮還濕漉漉的滴著點,也一動不想動。

她背對著他,身子蜷曲著,縮成一團,整個人縮進被子里。

眼皮漸漸沉重下來,不知不覺間就沉沉睡去。

謹言這一覺睡的極熟,在夢裡她回到幾年前的光陰,夢到深夜一個情景,那時候她遇到工作上的煩惱,久久無法入睡,三更半夜跑到陽台吹冷風,隨即被摟入一個溫厚的懷抱里,夢裡她紅著臉,那是早已被遺忘的小細節。

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筋疲力盡的謹言漸漸醒轉過來,誰把百葉窗關嚴了,房間更是漆黑一片。

伸手習慣性地去拿床頭櫃的鐘,卻是觸碰到一個燥熱的胸膛。

她登時清醒大半,看了眼旁邊的男人,準備悄無聲息地下床。

恰在這個時候,顧又廷已經醒過來了,欺身上來,把謹言牢牢的扣在懷裡,手掌來回撫弄她的腰身。

突然身子放空,男人長臂一撈,將她放到他身上。

謹言閉上眼睛,貼著他的胸,感受著男人用自己那燥熱的皮膚摩擦著她光潤的身體。

男人臉靠在她肩上,沿著她的脖頸一直吻著,帶著胡茬的下巴每到一處肌膚就帶出一片淡淡的紅。

良久,男人終於放開她,盛夏時分,房間沒空調,她渾身粘稠,無法忍受。

喘息未定,努力平復了一會,從床上下去,到了浴室徹底洗了個澡。

顧又廷仍然赤棵裸的,房間一片黑暗和安靜,只有浴室傳來的微弱光亮和水流聲音,這使他感到滿意。

點了一支煙,愜意地躺在床上。

..................................

謹言看著鏡子里的女人身上一片片的青紅淤痕,不由咬唇。

但不可否認的是,先前的那一番折騰下來,不僅沒有令她產生任何不快,反而從裡到外覺得舒坦……

她不再縱容自己天花亂墜的想下去,拿過浴巾包住出去了。

剛走了兩步,就聽到包里的手機響起,她去翻出手機接起,是白母打過來的。

那邊問她怎麼還沒有回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也是,從中午出門后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難免擔心了。她只說醫院人多等得時間久了點,現在回來了,但是遇到堵車,晚點就到家。白母這才放心,讓她注意安全,過馬路小心,小熊玩了一下午剛才睡下了,等她晚會回來再開飯。她連聲應,這才掛了電話。

謹言收好電話,看了眼床上正在掐煙的男人,想必他也聽到了,也不多說。

她之前穿的衣服已經濕成一片無法再穿,去衣櫃里找了之前沒收拾的衣服,又拿了內.衣褲。

不知道放了多久,一直堆在抽屜里,她發了會呆,就開始穿起來。

顧又廷過來,幫她系好內.衣扣,說,「急什麼?」

謹言收回往後縮著的胳膊,待他手離開,徑直往身上套著韓版的針織裙。

接著蹲下身從第一格抽屜里拿出襪子,去坐到床上穿襪子套鞋。

他瞧她一眼,走上前在她身旁坐下。

她正好穿好鞋,剛起身,就被一隻手掌抓住胳膊重新扯了回去。

男人平靜地問:「人言可畏,你肯定已經不能再迴路氏了,你現在有什麼

打算?」

謹言微怔,下意識的沉默了一下。

他一提,思緒這才回到了今天上午,被外界關注到自己和路柏琛的關係,並且妄意揣測,這對她和路柏琛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就算報紙雜誌不刊登,但有人聞聲而來,說明就有人察覺到,路柏琛接下去名聲只會更加大噪,這樣一件桃色新聞就會引起更多人關注。

不過是一夜之間,沒想到突然發生這麼大變動,她一時思考不過來。

…………

謹言搖頭,沒有直面回答他的問題,「我不知道怎麼說……」

他不以為意,「怎麼想就怎麼說。」

男人一瞬不眨的看著她,謹言木木的,茫茫然不知所以。

她心裡幾乎有個肯定的答案,又時刻都在否定,極其的矛盾——

昨日還按部就班的生活,今天就被打斷了節奏,要去開始計劃明天的新生活,大腦實在太亂。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床頭燈透出來的光線,籠在她白皙的面龐上,長長的睫毛垂下來,神情看上去是茫茫然,透著無力的柔弱,神色鬱郁,他輕輕拍著謹言的後背,扯開了話題,問:「你喜歡現在的工作嗎?」

謹言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下,盡量自然地說:「嗯——我性格比較沒有辦法做到活潑熱情,比較偏向安靜,有時候不喜歡說話,就像你之前說的,不喜歡做銷售,我也發現,秘書這份工作挺適合我的,我想要把它做好。」

顧又廷聽了,要笑不笑地瞧著她,問:「在哪家公司不是做秘書?」

謹言聽出他話外之音,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說:「不是這個意思。」

她心想,這樣的說辭也許不能令人信服,更何況是面前的人,她定了定神,繼續說:「我從之前的工作過渡到現在的工作,只用了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適應,這當中和路柏琛的耐心有很大關係,在我心裡,他對我有很大的恩情,所以……」

像是猜到了她的憂慮,他收起笑容,沉吟了片刻,將她纏在衣服里的髮絲挑出來,說道:「其實解決起來很簡單。他們不是要讓你家破人亡,也不是置你於死地,而是想從你身上挖到新聞,我們復婚,這樣一來就理順了。」

「……………」謹言聞言,神色複雜的看了無半點掩飾的顧又廷一眼,心想從上午到現在他都老神在在,比起她這個當事人還要應付自如,就連後路都替她想好,她不得不懷疑他在這之前就已經知道事情她和路柏琛的事情。

她忽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復婚?

他們之間的問題一直存在,那些無法改的尚且可以忽略,但幾年前一直到現在橫在心裡刺,誰主動去拔掉?她心裡好奇,憑著自己的性格,卻是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問,而兩個人再成立一段和六年前相似的婚姻又有什麼意義。

「我……」她覺得頭腦一片混亂,不知道如何回應。

在她孕檢得吐得無法直起腰時,身邊的這個男人陪在另個女人身邊,勾肩搭背出入醫院。

並且,有了一個與他七八分相似的男孩,一旦深究起倆人的未來時,她就無法不去想起這件事情。

那三個月里,她在經歷著人生最悲痛的事情,他又在哪裡?

卧室里出現了短暫的沉寂。

謹言沉思了一下,半晌,輕輕搖頭:「不得已的時候,我可以選擇辭職,不一定要結婚……」

顧又廷微微皺起了眉頭,質疑道:「你寧願辭職也不肯結婚?」

謹言心中的顧忌不是一時半會的,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消除的,她想了想,說:「我是覺得,這次的事情沒有想像中嚴重,也許會有更好的方法來解決,我不想要鬧得沸沸揚揚,我還是等找個時間我去問下路柏琛,再決定怎麼做……」

顧又廷看著她,並沒有露出絲毫不快,反而眨著眼睛說:

「關於你們倆,是不是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謹言一愣,內心泛起一股悲涼,這股熟悉的悲涼灌著她,讓她從頭到腳感覺一陣徹骨的冰冷。

她猶豫了會,忍不住,乾脆說:「你呢?你要敢說自己從頭到尾就沒有和其她女人糾纏不清?那些相片那些電話,你敢跟我解釋是怎麼回事嗎?我知道,你

和我不同,已經有太多的事讓你煩,我沒有奢望你能為我做什麼,但至少能讓我感覺到你是在乎我的。」她想到開陽的事情,停了停,竭力壓抑著說:「比起小熊,你陪在另個女人生下的孩子身邊的時間更多,你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嗎?」

真正說出口才覺得是如此委屈,似乎只要不說出來,就不會覺得多難過。

一旦直視這些問題,她覺得苦,這感覺真的很難受,再不走,眼淚就忍不住要下來了。

她剛起身,被人拽了下。

她又拚命掙了幾下,大有不依不饒的氣勢。

顧又廷看不清她的臉,剛皺眉要沒好氣,卻一下沒說話。

因為有幾顆眼淚順著臉頰砸到了她的手背上,接二連三的。

他晃神,神情有些僵硬,心一下軟了下來,不禁鬆了手。

謹言一秒也無法再待下去,立刻就走。

快到門口,就聽到身後的人幽幽地說,低沉沙啞的嗓音如呢喃一般:「事情和你想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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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總裁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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