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有義的人都要回來(中)】

【有情有義的人都要回來(中)】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周遭這些蒙面黑衣人都沒有開口,也沒有任何行動。

蝶兒心下越發的戒備了,而玄北月和北澤也認真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五個人。

這五個人年紀都相差不多,只有個年紀較大,明顯看出了蒼蒼白髮,其他四人,三個男子,一個女子,年紀相仿,都是十七八歲模樣。

「怎麼辦?」蝶兒低聲開了口。

「還是老辦法,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玄北月說道。

「這麼耗下去,我看他們另有目的吧!」北澤說道。

「那也得看他們是什麼目的,我們沒有什麼是可以讓他們拖的,頂多沒有按時把東西送到,到時候你父母怪罪下來,你替我扛著。」玄北月笑著說道。

蝶兒無奈,道:「我還真害怕見到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們說什麼?」北澤問道,一臉的詫異,玄北月怎麼回同蝶兒的父母有交集呢?

「阿澤,北月哥哥穿越成了黑森林的侍衛,現在正往冰雪高原給我爹爹和娘親送東西呢!」蝶兒笑著,低聲說道。

「這麼巧?」北澤蹙眉,有些不敢相信。

「無巧不成書,你不是也來了。」玄北月淡淡說道。

「呵呵,我倒是沒有你那麼巧,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盜墓小輩罷了,比不上黑森林的勢力和前途。」北澤亦是淡淡的語氣。

這兩人話中有話,淡淡的語氣裡帶著的嘲諷和不屑,蝶兒都聽得明白。

只是,她現在沒有心思理睬,還是戒備著看著周遭的五個人,他們似乎都在打量著她,似乎還很狐疑。

「盜墓小輩。呵呵,你若真能盜了蝶院,怕就不是小輩了吧!」玄北月冷笑地說道。

「我對蝶院的財富沒任何興趣,我只對毀了它有興趣,而且,一定要毀掉!」北澤冷了聲音。

「你以為現在毀掉,就可以改變一切嗎?歷史,從來不被人力所超控,蝶院毀了,歷史將會如何改變,誰都不知道,現在蝶兒在我身旁,我就不允許任何風險的存在!」玄北月認真了起來,一臉冷冷清清,對前面的黑衣蒙面殺手視為不見,注意力都在同北澤的對話上。

「是蝶園的存在帶來了一切傷痛的,我定要毀了它!」阿澤固執了起來。

「呵呵,且不說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破了黑森林的防備,即便是你破了黑森林的防備,也敵不過寒王爺調遣而來的護衛,還有,你徵求過蝶兒的意思了嗎?」玄北月冷冷問道。

兩個人雖然是背靠著背,並沒有四目相對,但是,之間的劍拔弩張已經非常明顯了,也不再低聲,聲音大得周遭的人全都聽得到。

「你們能不能先不吵架了,北月哥哥,阿澤不懂事,你讓著他點吧!」蝶兒急急勸說道。

北澤聽了這話,突然就這麼沉默了!

方才到現在,怎麼就突然這麼有說有笑的了呢!

他怎麼可以忘記自己欠下的債呢!

怎麼可以忘記自己曾經犯過的錯呢?

對蝶兒,不是一貫的沉默,一貫的惟命是從,將功補過嗎?

不再說話,正視前面的殺手,一臉認真而戒備了起來。

「阿澤,這件事必須大家一起商量,不能你自己一個人說得算!」玄北月又開了口,沒有看到北澤那瞬間暗淡了的雙眸。

毀了蝶院,可不是一般的事情,若是這小子一時魯莽了,可是會連性命都丟掉了!

好不容易撿回來的一條性命,若是再沒了,蝶兒怎麼承受得住呢?

「阿澤,如果可以改變一起,我願意同你一切毀了,只是,風險太大了,誰都不知道歷史究竟會怎麼樣進展,或許,有些東西的命中注定的吧,再怎麼改變,有些事情是永遠不會變的,我也相信,我們的相遇,也是不會被改變的,緣份就是這樣,有些人註定有緣無份!」蝶兒淡淡說道,滿心的感慨。

「有緣無份?」

突然,一個女子開了口,隨即樂呵呵大笑起來,正是那五個黑衣蒙面殺手裡的那唯一的女子。

「什麼叫做有緣無份?」

隨即,一個男子也開了口,語氣有些好奇,似乎真的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笨蛋,就是有緣,沒有份的意思!」

另一男子也開了口,狠狠地拍了方才那男子的腦袋,又道:「叫你多看點書,你還不聽話,以後跟我們出門,還得丟臉!」

「哎呀,King,你別這麼說小奧,好不?你自己懂多少,這古國文明,咱們還學的還真多,幸好之前懂得中文,否則這回學習的難度可能比學德語還可怕!」女子又開了口,老生常談一般地語氣感慨著。

King?

KING~!

不僅僅是蝶兒,就連玄北月和阿澤都怔住了。

這個名字似乎有了魔力,將這三個人的魂魄都瞬間抽走了一樣。

King?

King!

是他嗎?

是跟他們一路歡聲笑語,一路共同對敵,一路同甘共苦的king嗎?

總是一臉痞子樣,有著琥珀一般美麗的眼眸的king嗎?

「嘿嘿,king比我聰明多了,他學得快,我太笨了,總是怎麼學都學不會!」那男子樂呵呵說著,笑得可憨厚了。

「哪裡!奧巴司,你別看平日里不怎麼用功,好像一學就會,其實他都苦讀到三更半夜,好幾回被我撞見了。」另一個男子開了口,五個人里,就屬他的身材最為頎長,即便是蒙著黑布,也隱隱看得出氣質不凡來,一雙深邃的黑眸子,讓人著迷不已。

奧巴司?!

「奧巴司?」

蝶兒就這麼脫口而出了,是她認識的那個奧巴司嗎?

是那個笑起來總是一口好看地亮閃閃的白牙,足以給黑人牙膏打廣告的憨厚小黑人嗎?

是那個總是伸長了瘦弱的雙臂,攔在她身前,保護她的奧巴司嗎?

北澤和玄北月不再是背靠背,而是並肩站著,皆是一臉驚詫地看著前面的四個男子,一個女子!

心下有種隱隱的喜悅之感,尤其是北澤,手都緊緊地我成拳頭了,一句話都不敢說,就是連大氣都敢出。

「是他們嗎?」蝶兒喃喃地低聲開了口。

然而,前面五個人已經不再看他們了,正討論著學習古漢語的話題,都十分專註。

「就是就是,咱們這裡頭就屬離叔最厲害,就幾個月時間就全都學會了,現在什麼古籍他都看得明白!」女子又開了口。

「嘿嘿,離叔才厲害!」那名被稱為奧巴司的男子還是傻傻地笑著說道。

「離叔……」

這一回,開口的是玄北月。

他當然記得這個老人家,從小伺候他到大的老人家,比他母親還疼他的老人家。

當初,他把蝶兒交給離叔,也是放一百個心的!

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千年之後,沒有任何記憶,都不曾記起這個老人家來!都不曾到墳前為他燒一炷香過。

「離叔,端木楠才厲害,深藏不露!」女子又說道,指著那個起氣質不凡的男子。

只見那男子笑了笑,十分低調,也沒有多說什麼。

「墨雪也不錯,嘿嘿,到時候咱們再切磋切磋,看看誰進步大!」那被稱作KING的男子笑著說道,聲音很是爽朗乾淨。

「墨雪……」

北澤脫口而出,這個名字,曾經多少次出現在他的腦海里,這個女孩子,曾經多少次出現在他的噩夢裡!

是他親手將她推出去的,是他親自結束她的性命的,原本她可以安然無恙的!

終於是勇敢地抬起了頭來,靜靜地看向了前面那個仍舊笑著,說著的女子,黑布蒙面遮擋了她的容貌,卻遮擋不了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一如千年之後,那麼隨時隨地都是神采飛揚!

「是他們嗎?」蝶兒喃喃而已,低聲又低聲。

「是他們嗎?」玄北月亦是同樣的問題,同樣的低聲。

「是他們吧!」北澤也開了口,不敢肯定的語氣。

「是他們,一定是!」蝶兒卻是肯定了,語氣里透出了她那千年不變的固執來。

「我也覺得是他們,真的!」玄北月認真了起來。

「是你們嗎!」北澤突然大聲問道,都沒有同蝶兒和玄北月商量呢!

就這麼大聲脫口而出,問向前面那還有說有笑著的五個人!

終於,這個五個人停止了討論,齊齊看了過來。

「呵呵,這小子是什麼人?」那名叫墨雪的女子開了口。

「我不認識,我就只認識穆婉蝶!應該是她,雖然大了,還似乎成熟了許多,但是五官都沒有多大變化!」那名叫端木楠的男子淡淡說道。

「我也覺得是她,是她回來了。」king卻是恨恨地說道,似乎同蝶兒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是那丫頭,神情,五官都那麼相似。」那被喚作離叔的男子也開了口,語氣里透著些感慨。

他們五人一直追隨著太子殿下,方才這大廳里發生的一起,自然都看得清楚,也聽得清楚的。

這三個人是黑森林的人,太子穆子軒不相信,他們倒是願意相信。

「究竟是不是你們!」北澤又是大聲問道。

這時候,眾人才狐疑起來,這小子看起來似乎認識他們了!

見他們沒有回答,北澤幾乎是怒吼,道:「離叔、奧巴司、端木楠、king,墨雪,是你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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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三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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