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憑憑的生日到了,爸爸媽媽為他舉辦了一個生日會,來了不少人,主角憑憑戴著一頂紅色的紙帽,穿了一身紅色的運動服和小短褲,手裡拿著一隻紅色的氣球,連腳上的白色綿羊拖也換成了紅色的小豬拖,紅彤彤的一身,映得他圓圓的臉瑩潤發亮。
外婆李沐送來了一隻大的冰激凌蛋糕,外公何之愚送給他一套幼兒書籍,他收下后開心地說謝謝,李沐寵溺地拉著他的小手,說生日快樂,外婆疼你。
「憑憑長大后想做什麼呢?」何之愚將他抱在自己大腿上,和藹地看著他,越看越喜歡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外孫。
「和爸爸一樣能幹,可以賺大錢。」憑憑很單純地大聲說道。
何之愚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葉斯承和何蔚子,搖頭:「小小年紀就知道賺錢,你們教得好啊。」
葉斯承一咳,聽出老丈人話里的不贊同,沉聲道:「葉志憑。」
憑憑立刻捂住嘴巴,搖了搖頭,卻又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你們身上都是銅臭味,搞得孩子也沾上名利氣了。」何之愚想了想后教導道,「憑憑,你記住,人的價值體現不在於賺了多少錢,而是在於付出了多少,要懂得為人民,國家做貢獻知道嗎?」
憑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圓圓的腦袋,本能覺得外公是不容置疑的,連爸爸都要對外公尊敬有加,他一個小包子怎麼敢逆鱗。
何之愚笑了笑,說:「憑憑以後還是當醫生,或者當律師好了,學建築工程也不錯,看他這幅聰明樣,學什麼都可以學好,但別和你爸爸媽媽一樣學做生意,做生意很不好。」
「爸,做生意有什麼不好的?」何蔚子趁機說,「再說了,教育是以人為本的,憑憑喜歡什麼就做什麼唄,不需要按我們大人的意願走。」說著拍了拍葉斯承的大腿,說,「對吧?」
葉斯承想了想后,很認真道:「我覺得爸說得沒錯,醫生,律師,建築師這些職業都很適合憑憑。」
真會逢迎,何蔚子暗笑了一下。
何之愚這才目露欣慰,用手順著憑憑烏黑的頭髮,說:「有空多來外公家,外公教你讀書寫字,我們從《左傳》開始。」
李沐嗔道:「憑憑這麼小,讀點通俗的故事就好,你別逼他。」
何之愚說:「五歲了,不小了,可以讀了,再說我會翻譯給他聽,讓他知道裡面的道理就好,蔚子和燦燦,都是這個年紀開始讀的。」
何蔚子想到童年悲催的事情,立刻頭皮發麻:「別提了,因為當時爸總是讀左傳給我聽,導致我後來聽到左傳就有陰影。」
葉斯承想了想,溫和有禮道:「我覺得爸說得有道理,憑憑是時候聽點國粹,裡面的故事意義深遠,很不錯。」
何蔚子遞給他一個「你就無條件逢迎吧」的眼神。
何之愚點了點頭,很難得地給了葉斯承一個讚許的眼神,面露滿足。
再看看懷裡的憑憑,說道:「長得挺漂亮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和爸爸一個樣,以後也是一張惹桃花的臉。」
「憑憑的額頭像您。」葉斯承說。
何之愚這才發現,憑憑的額頭很是飽滿,和自己一樣,笑聲朗朗,更喜歡這孩子了,堅持親自教教他為人處事的道理。
只是辛苦了憑憑,每個周末被送去外公家,聽外公娓娓道來那些深奧無趣的故事,圓圓的腦袋一頓一頓的,很快就要打瞌睡了。李沐心疼小外孫,總會適時走過來,喂他吃點水果,和他玩一會,分散何之愚的注意力。
「外公好可怕。」憑憑回家后就和爸爸媽媽抱怨,「總是讓我聽很難聽的東西,我不想聽,他就不高興。」
葉斯承點了點他的腦袋,說道:「外公也是為了你好,你真的不喜歡就裝個樣子聽,不往心裡去也沒事。」
憑憑的眼睛亮了亮,立刻點頭,問:「爸爸,你在我這個時候,都讀什麼書呢?」
葉斯承沉吟了很久,說:「就是一些有教育意義的書。」
憑憑不解,何蔚子也不解,覺得葉斯承欲言又止,有些奇怪。
事後,何蔚子才知道葉斯承在五歲的時候偷偷摸到了父親書法里的一本連環畫書,專註地看了很久,雖然很懵懂,但是卻開啟了他的另一個世界,他獲益匪淺,從此銘記在心,這本連環畫就是大名鼎鼎的《金xx》
夏天的時候,何蔚子定做了一條裙子,水紅的段子,v領,包臀,裙擺及腳踝,因為要做這條裙子,她前前後後去了專做的店鋪好幾趟,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量尺寸,結果做出來效果非常好。
水紅的顏色很正,映得她肌膚賽雪,流動在身上,像是置身在漂亮的鳳仙花群中,照了照鏡子,腰和胸都很貼身,纖勻有致,顯得她曲線曼妙動人。
葉斯承走進來的時候,見何蔚子正在撩頭髮,露出白皙的長頸,後背的半截拉鏈還未全部拉上去,她側頭看了看,柔聲道:「幫我將後頭的拉鏈拉好。」
葉斯承走過去,看著鏡子里的何蔚子,貼著她的背,只覺得她美,肌膚寸寸都被水紅色的裙子映得生了一層光澤,誘人得很,他專註地看了很久,等她催了,才伸手按住她的拉鏈,只是沒有往上,而是往下。
拉鏈一開,何蔚子雪白的背脊就暴露在他的眼前,她有些意外,轉過身,嗔他:「你幹嘛拉下來呢?」
這一嗔一嬌中,無限動人婉轉,粉腮如桃,讓他心頭的火一點點蔓延開來。他伸手箍住她的腰,將她帶入懷中,低頭親吻她的唇,下巴和脖頸,一點點往下,在柔軟的胸口處,尤其愛憐地吮了幾下,落下專屬他一個人的淡紅色吻痕。順便提膝頂在她雙腿柔軟處,有意無意地,慢條斯理地轉動,不懷好意地磨。
何蔚子掙扎無力,葉斯承在這方面已經成精了,早掌控了她身體的所有弱點,哪裡空虛,他技巧性地撩撥,她就立刻有反應。
「這拉鏈挺有些不順。」葉斯承從她背後按住拉鏈頭,拉至她的腰臀連合處就拉不下去了,何蔚子讓他小心一點,他嘴上說好,下一秒卻用力一扯……便聽到布帛的撕開聲……
激情來得很迅速,他和她雙雙倒在地板上,她被他掀起的裙擺像一朵綻放的花朵兒,如同她的人一般,他很有條理地脫下自己的襯衣,長褲,底褲,一邊脫一邊微笑地看她,她臉蛋發紅,受不了他目光的凌遲,垂下了眼帘,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將自己脫光后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因為近段時間屢屢出差,他們親密的機會很少,今天憑憑去了外公家聽天書,家裡只剩下他們兩人。葉斯承像是瘋了一般,蹭著何蔚子不放,在她柔軟的身體上大肆點燃烽火,呼吸急促,漸漸喘息變粗,完全沉浸其中,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嚴絲合縫地貼著她,半點都沒有縫隙,眼神可怕到簡直要將她吃下去。
一件大好的,昂貴的裙子成了他們唯一的遮羞布,被他們折騰得皺巴巴的,承載他們的春情。
「看來你想我得緊。」葉斯承低頭在她耳畔輕笑,「那裡泛得厲害。」
「你不要臉……」還未說完,就被他帶起的驚濤駭浪淹沒,她幾乎不能控制地倒吸一口氣,那種極致如骨髓的漲,酸,澀,麻直接竄上來,她只好伸手抱住他的背脊,跟著他的速度和頻率,一起抵達最雲端。
「你真的……讓我瘋狂。」葉斯承說著停下了速度,慢條斯理,閑閑地進出,在何蔚子難耐仰后脖頸的時候又突然進攻,用力之快之狠,讓她幾乎承受不住。
一次又一次,他花樣百出,各種玩法。
……
事後,她怪他:「好好的一條裙子,被你弄成了一塊抹布。」
他的手臂擱在她的腰間,聲音帶著滿足,慵懶道:「再買唄。」
「你怎麼和憑憑似的讓人心煩,一個喜歡拿水彩筆在我裙子上畫花花草草,一個喜歡撕破我的裙子。」何蔚子嘆氣,她的生活被這爺倆搞得亂糟糟。
葉斯承低笑,摟得她更緊了:「是我不好,明天陪你再去做一件。」
何蔚子動了動,覺得某處很酸脹,蹙起了眉頭。
「怎麼?」葉斯承發現她的變化,問,「弄痛你了?」
何蔚子點頭:「廢話,你使勁那麼大,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下次我會輕點。」葉斯承低頭啃了啃她圓潤的肩頭,又啄了她一口鼻尖,無限愛憐。
「鬼才信你。」何蔚子有些困了,閉上了眼睛。
「上床去睡。」他起身將她抱起,輕輕放在床上,自己也順勢上了床,將她抱在懷裡。
「我要睡覺,好睏。」她身上黏膩,他還抱她,熱乎乎地貼著她,她快難受死了。
「好。」他嘴上說著,手卻沒有鬆開。
她無奈地一笑,抵不住困意襲來,很快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