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第一花魁
福紅院的頭牌江一情,悅來客棧的老闆娘鳳飛飛,雅閣的當家第一小倌高岩,以及還未現身的天宇!四人究竟誰勝誰負?眾人都在等待著這最後的一決高下。
周圍的喧鬧聲音頓時停了下來,古蕭回神,朝著台上看去,只見那三人都已經齊齊站在台上了。無論是誰都已經用上了渾身解數,花魁第一的稱號勢在必得。
不過就看老天作美在誰家了!現在最為矚目的人就要出場了。古蕭深吸一口氣,眼睛緊緊盯著高台的後方,那道帘子的後面……
只見和之前相同的場景,那個肥胖的大**女人再度搖晃著她的**走上台來,手拿一把羽毛扇輕輕晃動著。
好不容易晃到了台的中間,那胖女人輕哼了幾聲,細細的說道:「眾位,最激烈的時刻來臨了,大家一起用最熱情的注視迎接我們的『天宇』!」
在一陣喧鬧的喧嘩下,那紗簾輕輕的掀開,一抹身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古蕭看去,當看到出場人的身材時!頓時感到泄氣,原來滿心期待的大美女是個男的!不過在看清楚人家的容貌后!
古蕭頓時呼吸加重,眼前的這人好迷茫!對!就是迷茫,因為在自己的眼中眼前的這個人好迷糊。
只見這個被換做天宇的人,身著一席白色紗制長袍,衣領和衣袖上鑲著金邊,衣上綉著幾朵誇張卻不失幽雅的深蘭色花朵;耳垂上掛著兩隻像水滴似的耳飾,天宇走路帶動耳飾震動,那水滴就猶如有生命般,一頭烏絲一半用髮髻盤起,配上頭飾,瑰麗迷人,另一半則是參差不齊,自然垂下,感覺飄逸靚麗;正是這樣的裝扮使兩種相反的個性在天宇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
給人更為深刻的震撼力。正因如此,台下觀眾在天宇出場後,完完全全將先前的激動平復,目光自然轉到了天宇的身上。
古蕭不得不佩服這個叫做天宇的人,不愧是上一屆的王者啊,總是懂得如何讓自己成為最突出的焦點!實力不容小視。不過讓古蕭所迷惑的並不是這個叫天宇的人那飄逸的身影,而是天宇的真正容貌!因為一抹輕紗輕易的遮掩住了天宇的容顏,只留下一雙明亮的眼眸在注視著台下的看客。
古蕭出奇的安靜神態落入一雙迷人的丹鳳眼中,那人嘴角露出一個傾城絕美的笑容。只是古蕭沒有發覺。
所謂的選美,也就是要看誰長得漂亮!古蕭鬱悶的是眼前這個被稱為天宇的人難道就要這樣蒙著臉來爭奪天下第一嗎?
因為之前勝出的三人已經沒有在表演,現在最後的表演就是來自天宇,不知道他會做些什麼?眾人疑惑。
古蕭緊緊盯著台上靜坐的那人,疑惑中在想這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天宇的表演開始了,只見天宇雙手一拂,擺出了一個姿勢,台下立刻安靜下來。
很快,兩名侍女自動上台去,手中都拿著樂器!看似是個琵琶什麼之類的!看來是天宇的樂師,只見天宇雙手擺上古箏,開始彈奏樂曲。
音樂剛開始平靜如水,悠揚悅耳,似要向某人講述一個動人的故事,雙手一揮動,帶動長袖的飛舞,彷彿表現天宇對那種境界的神韻。
一曲終了!全場安靜的出奇!
片刻的沈默過後,台下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和掌聲,響徹天際!
天宇!在眾人的掌聲過後,緩緩站起來,伸出手對著台下所有看客深鞠一躬。
在眾人疑惑之時,天宇緩緩起身,當著眾人的面,輕輕接下自己與現實隔絕的阻擋。
當那輕紗滑落到地下的時候,眾人的呼吸都停止了。
如果說江一情是嫵媚,那麼眼前的人則是明朗,讓你有一种放下塵世的情系,如果說鳳飛飛是魅惑,那眼前的人則是吸引!因為天宇身上的光芒是怎麼遮都遮不住的。
至於高岩一眼就讓人看出了那種風塵中進出的人的感覺,而天宇雖然是這幽香樓的當紅,卻未曾聽聞天宇賣身於誰,天宇的身上太多的色彩,卻沒有魚龍混雜這樣的感覺、
這樣的一個人是傾國傾城的,這樣的一個人是美麗動人的,這樣的一個人是當之無愧的!
花魁第一的稱號想必沒有必要爭奪下去了,因為眼前的一切都已經證明,天宇的過人之處!
古蕭看著天宇靜靜的起身,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下台去。
古蕭覺得那離去的天宇似乎對於總人眼紅的這個稱號根本沒有什麼在意的感覺,反倒是這樣的喧鬧氣氛讓天宇感到煩躁。
這人究竟是什麼人,古蕭不覺感到疑惑,不過看著那人離去的身影,古蕭突然有種想再一次見下這個叫做天宇的人。
不過人都已經走了,還乾瞪眼個什麼勁!古蕭無奈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龍煜祺從一開始進來后就維持著這幅死魚眼,就好像之前所發生的所有事情和他沒啥關係,亦或者他有毛病,這些事情根本吸引不了他。
古蕭開始在心中有絲感嘆『會不會是風尚軒以前對人家施壓殘忍手段,對人家造成什麼不良影響了!』
龍煜祺在接收到古蕭投來的異樣目光后,狠狠的瞪了古蕭一眼,轉過頭直接忽視古蕭的存在。
古蕭嘆了口氣,何必動作做得這麼直接!不理會就不理會啊!幹嘛弄得像是欠你一塊錢似的。
接著就是所謂的『頒獎』了,沒有啥好獎品,只是當著眾人的面,那個肥婆阿姨再一次上前大聲的宣布,今年的當家第一花魁依然是……
不過這都是古蕭走了之後的事情了,沒辦法在放任古蕭留在那裡,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龍煜祺憤怒的走在前面,身後緊緊跟隨者古蕭,顯然是不情願的,在身後的兩名很無奈的黑衣人,只能你看我,我看你的消磨時間罷了。
古蕭無奈!這龍煜祺是幹什麼了,怎麼突然就這麼站起身走了,自己又迫於無奈,只好跟隨而去,幸好要看的已經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