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危險到來

第19章 危險到來

每一次誤會都是天使的一滴淚水。

它會讓相愛的人越離越遠。

每一次擦肩而過,都是為了下一次的相遇。

每一次哭泣都是為了自己失去的愛,給它生命的水。

每一次相信,都會給你帶開快樂,因為你不需要去懷疑別人。

每一份友誼都是純潔的,除非那根本不是友誼。

——雨姍的日記

「衣彩,你躲好了,金教授進來了。」楚微憂心重重地盯著門口心情很好的教授。

他顯然是沒有發現苦讀的衣彩,慢條斯理的整理起東西,紅光滿面。

歐陽聖奇怪的看了看嚇得大氣不敢出的衣彩,疑惑地朝安熙勝看去,他正捂住嘴巴,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而宇臣就更加可笑,趴在桌子上,身體一抖一抖的。

「衣彩,教授看見你了,沒有說話,看來他今天沒有要趕你出去的意思。」

楚微緊緊注視著金老頭的一舉一動,有些如釋重負地推了推旁邊沉默地衣彩。

「真的嗎?他沒有趕我?是不是腦子短路了?要不要送去醫院檢查一下?」衣彩害怕的把頭伸了出來,莫名其妙地看著金教授。

「好了,你就好好上課,給老金留個好印象。」楚微像一個苦口婆心的大人一樣。很嚴肅的說道。

「哦,金金真的很奇怪啊,是不是找到老婆了。」

「你管這么多幹什麼。」楚微已經不耐煩了,因為金教授正死死地盯著竊竊私語的他們,她可不想每節課都和衣彩一起出去喝西北風。

「哦。」衣彩仔細地聽著金教授講課。

「我恨死姓金的老頭了,我很是姓金的老頭了——」

「優美」的鈴聲打斷了金教授激情四射的講課。

笑容僵硬,漸漸消失,臉色變紅,再變粉紅,再變成白色,漸漸轉化成青色。

全班哄堂大笑。

金教授把足以殺死頭大象的目光轉移到發窘的衣彩身上。

衣彩愣愣地笑了一下,惟恐天下不亂地接了電話。

「喂?」聲音很是僵硬,帶著顫抖。

「雨姍,我是飛影,你快來救我啊。」

電話一端的聲音慌張,帶著低微的哭泣。

「怎麼了,飛影,你怎麼了?」

衣彩不去看金教授的臉色,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心裡只有飛影的安危。

一聽到飛影的名字,歐陽聖的每一根神經都繃緊了,全神貫注地聽著衣彩說話。

「衣彩,救我,他們把我抓了去,555……」

飛影的哭聲很輕,應該是怕他們聽到。

「你在哪裡,快說啊,飛影,別哭,我來了,告訴我你在哪裡,飛影,你還在嗎?」

衣彩見電話一端沒了動靜,更加著急了。

「我,我好像在城東的一座廢棄的倉庫里,好像是白色的牆壁,好像,啊——」

頓時電話變成了忙音,衣彩只記得飛影最後凄厲的叫聲。

腦子裡頓時很混亂,白色倉庫,飛影,綁架,叫聲,城東……

「安熙聖,東宇臣,歐陽聖你們快跟我出來。」衣彩讓自己定了定神,衝出了教室。

教授還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隨他們一個一個的跑出去。

幾分鐘后,才緩過神來,歇斯底里的大叫。

「林衣彩,你這小妮子,你TMD別來上我的課了,TMD,我不上了!!」

金教授看似文質彬彬,今天終於把真實面目暴露了出來,丟下課本,氣沖沖地跑向校長室,這窩囊氣,他是受不了了。

「雨姍怎麼了?」歐陽聖見雨姍握著手機著急地走來走去,卻又不說一句話,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

「熙聖,你把再周圍的人都調過來,快一點。」

雨姍看了眼熙聖,大叫。

這倒是把一旁干著急的安熙聖嚇了一跳,馬上打電話聯絡,同時還從總部調了一組過來,應該會用得到。

「宇臣,你先去準備車子,5分鐘之內讓所有人集合!」

歐陽聖看見雨姍著急,大致也猜到是什麼事,鎮靜地吩咐了一聲。

「聖,飛影被綁架了,你說會不會是白焰?」雨姍最終還是哭倒在歐陽聖的懷裡。

突然,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抓起電話。

牧安臣的手機沒有開,雨姍又飛快地跑到安臣的教室,他一定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突然好想他的懷抱,不是每次她有困難,安臣都會出現的嗎。

「牧安臣,牧安臣,飛影出事,你給我出來。」

一頭撞開教室,老師驚恐的看著滿頭大汗的雨姍,一時語塞。

雨姍迅速掃視了一遍所有人,去唯獨沒有牧安臣的影子,怎麼辦??

雨姍就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在原地轉來轉去。

「雨姍,我叫人去找他,你別急,我們在考慮要不要去。」

歐陽聖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既然是綁架,飛影又怎麼能打電話向衣彩求救呢?會不會是什麼陰謀呢?

「怎麼可以不去!飛影是我最好朋友,我們一定要去。」

雨姍一聽急了,想不通在性命攸關的時候,歐陽聖還要考慮去不去。

「好我們去,但是你鎮靜下來。」

歐陽聖對這種事處變不驚,拿過雨姍的手機,一步一步安排好,不時給一旁急的直哭的雨姍一個放心的微笑。

「雨姍,我們走吧,去城東倉庫。」

歐陽聖拉起雨姍,車子早就準備好了,安熙聖他們已經趕了過去。

「雨姍,牧安臣已經聯繫到了,他會趕過來的。」歐陽聖抱住雨姍害怕的顫抖的肩膀,不停地安慰她,心裡卻還是對這件事充滿了懷疑。

「聖,飛影不會有事吧,她一定要沒有事,都是我害了她,我害了他——」雨姍搖著頭,淚水侵濕了聖的衣服。

「不會的,我們的人已經過去了,就算是白焰也不會出事的,雨姍,鎮靜一點。」

歐陽聖擦去雨姍的淚水,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可是他沒有欣喜,反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會沒有事,他們的目便是我,就像小時候那一次一樣,最後受傷的確是飛影,怎麼辦,怎麼辦啊!!」雨姍皺著眉,手緊緊握著歐陽聖的衣服,想得到一個安全的依靠。

「雨姍,不要這樣,我們到了,馬上就會解決了。」

歐陽聖打開了門,熙聖已經找到了倉庫,卻站在外面,不敢進去,到處都有可能藏著綁匪的人。

「要是飛影沒有事,我一定再也不和她搶牧安臣了,我不要了,只要她沒有事。」

雨姍有些不穩地朝倉庫走去。

「通知警方了嗎?」歐陽聖攬著雨姍的肩膀,環顧了一下四周的地形,也不忘記問一句,這種還是警方出面比較好,皇室的人一般不參與這中久遠的事。

「聖,我們進去,我相信他們的目標是我,我們進去,直接去救飛影。」

雨姍已經穩定了情緒,毅然地抓住聖的手,這一次她不能讓飛影在為她而受到任何的傷害,她已經為自己承受了太多。

「雨姍,我們不可以意氣用事的。」歐陽聖拽住急著衝過去的雨姍,說不定已經很多狙擊手把槍口對準了雨姍的頭,她的身份應該已經不是秘密了,他才剛剛查出皇室內部有內奸。

「不要,歐陽聖,我命令你,帶著幾個人,跟我進去!」

雨姍甩開聖的手冰冰地看了眼充滿危險的倉庫,聲音里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力量。

「是的,公主殿下。」歐陽聖不得不放棄,畢竟那是公主,他必須聽從她的安排,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保護公主的安全。

宇臣從不遠的地方跑了過來。

「聖,查到了,雖然不清楚是不是白焰的人,但是好像沒有槍,這里不可能有地方可以藏人所以還是比較安全的。」

宇臣的話讓歐陽聖暫時鬆了口氣,至少雨姍的危險又降低了一點,救人也方便了一點。

「聖,我們過去吧。」雨姍見隨行的人都準備好了,拉了拉歐陽聖,語氣又變回了原來的柔和。

「好吧,我們與綁匪去交涉,警察來了嗎?」

歐陽聖看了眼唯一的出口,沒有人影,現在的警察動作越來越慢了,不禁生氣地皺起了眉頭。

「還沒有,但是他們已經通知我們快到了,皇儲殿下已經知道了,也過來了。」

「聖。」雨姍似乎已經等不及了,。走了過去。

「你們在外面,一有情況就衝進來。」歐陽聖不放心地跟上雨姍。

「喂,我們是來贖飛影的,你們提要求好了!!」

雨姍顧不上公主的架子,朝緊閉的大門喊著。

「大哥,我們還沒有說,就已經有人來了,果然不出老闆的預料。」

「那是,老闆是誰啊,今天只是一次小小的嘗試,記住,要是被抓了,一定要堅持,不要招出來,要是成功,失敗了,公主的身份也必須公布,對我們的行動也有幫助,至少目標明確了。」

「是,我們是不是把人放進來啊?」

「也好,反正人在我們的手上,開門,叫他們進來幾個,不要太多了,不然不好對付啊。」

陰暗的倉庫裡面充滿了腐爛的氣味,讓人覺得目眩,一個彪壯的大漢微微地一笑,外面射進來的光線讓他很不爽,眯了眯小小的眼睛。

「你們進來!」

大大的門開了一條縫,一個小小的腦袋鑽了出來,警戒地瞥了眼四周,扶著門,打算隨時逃跑。

「聖,我們進去。」

雨姍沒有思考,就拉著歐陽聖和其他5個人走進去。

「呵呵,小姐,膽子倒是不小啊,進來吧。」

門開得大了一點,雨姍匆匆鑽了進去。歐陽聖緊緊地跟在後面,機警地望了眼裡面的情況。

東宇臣還想進去,卻被一隻手攔住了。

「你們都進去了,我們不就束手就擒了嗎?回去!否則我不敢保證裡面的人是不是還有命出來。」

尖尖的聲音隨著大門的合上一併的消失,裡面似乎靜地可怕。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飛影?」

雨姍想仔細看清角落裡面的人,往前伸了伸脖子,一陣煙味讓她感到有點難受。

「哈哈,就是為了你,我的公主殿下。」

粗粗的聲音越來越近,歐陽聖下意識的把雨姍護在身後,打算向外面求救,公主的身份果然已經暴露了。

「你是白焰的人?」

歐陽聖的聲音一點也不慌張,反而比那粗粗的聲音還有冷靜,帶著點熱鬧感人生畏的傲氣。

「呵呵,小子,定力不錯嘛,我們不是什麼白的人,只是想抓個公主玩玩。」

一個高大的傢伙從黑暗裡面走了出來,倉庫裡面頓時亮了起來,雨姍一行人瞬間被別人包圍了,原來是早有預謀的。

「飛影在哪裡?」

雨姍瞥了眼敵人,尋找起飛影,她最關心的就是飛影的安危了。

「在哪裡。」

尖尖的聲音!是剛才探出頭的那個人,他嘲諷的指了指一個小小的角落,飛影被捂住嘴巴,掙扎著想起來,由於重心不穩,又重重的摔倒在牆角。

「放了她,我是你們的目標。」

雨姍給歐陽聖使了一個眼色,叫他們可以行動了。

「那就先看我的兄弟同步同意了。」

帶頭的人一揮手,頓時所有都圍了上來,有刀,但是沒有槍,歐陽聖對這對講機說道,便開始與圍上來的人打在一起。

雨姍避開混在一起的人,悄悄地跑向飛影的那一個角落,腳步很輕,很謹慎。

外面,警方已經趕到了,牧安臣匆匆的從車上走下來,牡川的人緊緊跟著,說不定這一次的目標還有他,都不敢掉以輕心。

宇臣收到了歐陽聖的命令,領著一些人沖了過去。

可是門反鎖著,警方正用光鋸開鎖,牧安臣不安的站在外面,衣彩怎麼樣,她怎麼可以這么逞強呢,但願不會有事的,衣彩,你讓我該怎麼對你呢,衣彩……

倉庫里——

「嘿嘿,怎麼想過去,先過了我這關。」

高大的身子擋住了雨姍的去路,對方看了眼快被打開的門,想要速戰速決,全然一副豁出去不要命的樣子。

「來好了。」雨姍擺好姿勢,歐陽聖已經發現雨姍遇到了麻煩,匆匆打倒了幾個小婁婁,朝飛影方向跑去。

歐陽聖找到飛影,卻奇怪的發現飛影根本沒有被綁住,而是安然地坐在地上,並帶著觀賞的味道。

「雨姍,我要你死。」

飛影沒有看清楚來救她的人,一隻匕首刺向了歐陽聖,她只知道雨姍會第一時間會來救她,而她就要讓雨姍去死。

歐陽聖猛地往後面退了一步,心裡暗暗吃驚飛影的舉動,但是已經遲了,刀子正好刺進他的前胸,頓時全身上下都是一種麻木的感覺,暈暈地靠著牆倒了下去,耳邊的聲音似乎越來越遠,意識逐漸在模糊。

只見劉飛影慌忙站起來,發現傷的並不是雨姍,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害怕的瞥了眼已經差不多倒下的人,又看了看快被打開的門,情急之下只好狠心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上一刀,鮮血流了出來,飛影匆忙跑向門口,期望不會留下什麼破綻。

「砰——」

鐵門被人打開了。

飛影應聲倒在了門口,東臣宇和一些人最先沖了進來。

雨姍四下尋找歐陽聖的影子,卻在一個暗角了發現已經倒在了血泊里的歐陽聖。

「聖哥哥——」

撇下涌過來的人,雨姍瘋一般的抱住已經昏迷的歐陽聖,蒼白臉上沒有血色,胸口的傷口還在流血,叫他卻沒有一點反應。

「聖哥哥,你怎麼了,聖,聖,怎麼回事啊?聖,快去叫救護車,快啊,快!!!」

雨姍哭著捧住歐陽聖的頭,不相信的搖著頭,撫摸著那沒有血色的臉。

不會的,她的聖一定不會這么脆弱的,不是答應保護她一生的嗎?不是說要娶她的嗎?不是最堅強的嗎?不是說永遠都在身邊的嗎?

「聖,聖,快,救護車還沒有來嗎?」

任淚水肆意地留下,幾乎感覺不到聖的呼吸,雨姍更加地無措,瞪大了驚恐的眼睛。

雨姍不讓別人靠近,她的聖哥哥一定是沒有事的,只是在騙她,和以前一樣,只是在和她開玩笑而已。

「公主殿下,車子來了。」

一個保安恭敬地走過來,他的鎮靜與雨姍的驚慌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安熙聖背起滿身是血的歐陽聖就往外沖。

雨姍支起自己無力的身子,看著歐陽聖漸漸遠去,一切都是她的錯,她的聖真的會永遠地離開嗎?

想著,淚水再一次懦弱地溢滿了眼眶,向斷了線的珠子,不住的往外流。

牧安臣扶著受傷的飛影,看著雨姍抱著歐陽聖大哭,又瘋狂地叫救護車,卻被飛影拉著,無法上前去安慰。

雨姍再東宇臣的保護下,走近了門口,見飛影也受傷了,穩定了一下情緒,擦掉淚水。

「飛影,你怎麼樣?」雨姍一心想追上歐陽聖,但是也不得不去問一下。

「衣彩,你太狠了,為什麼要刺傷我?」

飛影卻躺在安臣的懷抱里,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衣彩,她被迫使出最後一招,卻不知道這樣做使自己的命運結束地出奇的迅速。

「什麼?!」

雨姍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牧安臣也疑惑的看著雨姍。

「是你安排的這場騙局,是你為了安臣來上海我的!」

飛影吼了出來,昏死在安臣的懷抱里,臉色很蒼白。

「呵呵,原來是這樣。」雨姍似乎發現自己受騙了,顧不上與牧安臣解釋,聖說的沒錯,這是一場騙局,徹徹底底的騙局。

安熙聖走了過來,衣服上還有血。

瞥了眼牧安臣,覺得沒有必要隱瞞了,恭敬的點了下頭。

「公主殿下,聖已經送過去了。」

「知道,我們走吧。」雨姍的聲音里滿是對飛影的不屑。

飛奔向車子,現在,她沒有心思再去與飛影搶牧安臣,聖說這是一場騙局,她不相信,聖應為她的錯誤快要死去,還有什麼比聖的生命更重要。

牧安臣怔怔地抱起飛影,似乎還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公主?熙聖叫衣彩公主?

醫院的急救室門口,兩群人焦急地站著——

雨姍緊緊盯著亮著的紅燈,生怕燈一暗下去,歐陽聖的生命也一併逝去。

她還記得聖被送進去時滿身是血,看不出他的呼吸,聽不到他的心跳。

皇儲從轉彎的地方匆匆出現。牧安臣疲憊的看著一旁沉默的衣彩,不,現在是雨姍,那個高貴的公主。

「哥哥,怎麼辦,聖進去了,他還沒有出來,怎麼辦?」

雨姍一見到哥哥就撲到他的懷裡,又放聲的哭了起來,一切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決定要來,聖就不會出事,要不是她一定要進去,聖也不會受傷,要不是她添亂,聖現在也不會在裡面躺著,生死未卜。

「雨姍,別哭,歐陽聖沒有那麼容易死的,雨姍,你先去換一下衣服,好嗎?」

浩然摟著虛弱的雨姍,柔聲地安慰,雨姍看上去好像快要倒下去了,心裡隱隱地作痛。

「不要,我要看著聖哥哥出來,我要看到他,我不想再看見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我要等他回來。」

雨姍推開趕過來的護士,紅著眼睛,蹲在牆旁邊,無措地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使勁睜著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

浩然無奈的坐在一旁,等待著,質問地看了眼一旁的牧安臣。

突然,急救室的門打開了。

雨姍猛地站起來,沖向醫生,她要看見安然無恙的歐陽聖,那個說要保護她一生一世的歐陽聖。

可是,出來的確實昏迷的飛影。

雖然面色蒼白,卻沒有危險,只是處理了一下皮外傷。

雨姍憎惡地瞪著飛影,牧安臣上來想拉開她,卻被別人攔住了,他忘了,現在她是公主,是不可以隨便地靠近。

「吧柳飛影監視起來,是她傷了聖,給我把他監視起來,我要起訴她。」

雨姍像失去了理智一樣,朝著安熙聖沒命地大喊,柳飛影是罪魁禍首!!她原以為她們是朋友,她向自己求救時只想到她是否受到傷害,可是就在剛才,這個女人用刀子把歐陽聖推向了死亡的邊緣。

「衣彩,別胡鬧!」

牧安臣再也忍受不了衣彩的無理取鬧,她的行為在他看來似乎太過偏激。

「什麼?無理取鬧?呵呵,牧安臣,你說我無理取鬧,我的聖是被這個女人弄傷的,你說我無理取鬧,你的未婚妻,打電話給我,說什麼她被綁架了,好!我去救她,她卻說是我布置的一切,我布置亦且讓我得聖去死,你說我無理取鬧,牧安臣,你給我滾開!!!」

雨姍示意旁邊的人把牧安臣攔到一邊,憤憤地瞪著柳飛影。

浩然吩咐了幾句,就叫人把飛影送進了監控病房,他也認為飛影很可疑。

「羅傑雨姍,你在幹什麼?」

牧安臣被強行按在旁邊,對著瘋狂地雨姍吼道,牡川的人與皇室的人混在一起,

「我除壞人,我在為聖報仇,我在警告你,我會讓姓柳的一家不得好死。」

雨姍的語氣很冷,連浩然都嚇了一跳,自己的妹妹可以說出這么沒感情的話。

雖然淚水依舊不斷地流出,但是雨姍的一切卻平靜的奇怪,她再也沒有說話,沒有動,只是死死地盯著門口,嘴唇被咬地出了血絲。

終於,漫長等待以後,燈暗下了。

醫生接下口罩,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西汗,心想那個年輕人真是命大,受了這么重的傷也沒有死。

雨姍沖了上去,她要親耳聽到聖沒有事,他很安全。

「醫生,他怎麼樣?」

「還好,已經沒事了,可以轉到普通病房。」醫生膽怯地躲開衝上來的雨姍。

話音剛落,聖就被推出了急救室,沒有血色的臉,沒有睜開的眼睛,但是呼吸很均勻,心跳很有力,證明他還活著,是一個真真切切的人,依舊可以給以上承諾的聖。

雨姍直直地看著沒有危險的聖,終於再也擋不住了,眼睛輕輕一閉,軟軟地倒在了聖的旁邊。

聖沒有事,他真的沒有事,聖,你一定要為了我們的承諾好好的,我不允許你有事,這是命令,要是沒有人娶我,你就要娶我,你是我的騎士,要保護公主一生一世,所以你不可以離開,因為,你的公主在等待你的出現,把他從象牙塔里救出來。

雨姍安心的放鬆了身子,聖安詳的睡顏印在腦海里,她等到了它的安全。

隨著雨姍的暈倒,急救室門口一片騷亂,浩然匆匆抱起雨姍,醫生再次進入急救室,整個醫院被監視了起來,而牧安臣只能遠遠的看著雨姍被送進去,無法靠近,退出了醫院。

飛影為什麼會說是雨姍做的,為什麼會是這樣,飛影怎麼會那麼說,雨姍的話是真的嗎?歐陽聖又是什麼人,雨姍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我真的又誤會了她了嗎?她是公主,這一次是真的騙了我。

牧安臣靠在車子的後座上,修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

夜幕降臨,所有的人都疲憊的鬆了口氣。

病房裡,歐陽聖的心跳平緩而有力,旁邊,雨姍堅持要聽到他的心跳才肯休息。

她的騎士回來了,但是,她的王子卻離開了。

一滴淚悄然流過臉頰,為了愛到她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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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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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危險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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