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由於天氣惡劣，再加上大漢帝國空軍像餓極的狼群一樣猛烈而有計劃地打擊遠東方面軍的補給線，華西列夫斯基的蘇軍補給供應中斷，各集團軍停滯不前。缺少零配件和油料，蘇軍73％的汽車、坦克、裝甲車和自行火炮在寒冷的天氣中已損壞到無法修復。前線的炮彈已接近消耗殆盡，鐵絲網和水泥更是缺少，口糧也已接近斷絕。

司令部每天提供給部隊的補給僅達到需求量的55％，蘇軍只有就地取食，殺從大漢帝國平民那裡奪來的馬匹、牲畜，在凍土裡尋找被埋藏起來的糧食。蘇軍的傷兵缺少必要的藥品和禦寒服裝，只能躺在簡陋的用草、木頭搭建的棚子里養傷。

11月27日下午，也是一個能見度極差的天氣。

在奧洛維亞的遠東方面軍司令部，第41集團軍司令伏洛斯基將軍說：「華西列夫斯基同志，我是專程趕來向您彙報前線狀況的，部隊已快不行了。士兵們雖然有著大無畏的精神，可是他們也是普通的年輕人，要戰鬥，就必須有彈**、食物和冬裝。」

年約51歲的伏洛斯基將軍非常疲憊，臉上露著營養不良的菜色。連日來的激烈戰鬥和路上的寒冷，他的身體已變得虛弱，嘴唇被凍成了暗紫色。

華西列夫斯基望著自己的英勇的下屬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在前線有戰役的指揮權，卻沒有部隊撤退的決定權，決定權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宮斯大林的手中。

「我給最高統帥部的鐵木辛哥同志打過電話，請求他能夠對我們目前的現狀做些指示。關於人員、武器補給和推進目標，我們不能期望太高。」說道這裡，華西列夫斯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鐵木辛哥同志沒有權力做出任何決定。」

伏洛斯基猛地大聲道：「但是，我們不能忽視現實。我的部隊已經無能為力了，士兵的戰鬥力已經到了盡頭。我們不能靜靜地等待大漢人把我們大口大口地吃掉，必須做出改變。」

「伏洛斯基同志，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正如您看出的，鐵木辛哥同志不能收回斯大林同志給他的指示。我們目前能做的，就是要以平常心來對待這一切，其它的就不要再有什麼目標了，只是希望朱可夫同志能夠在莫斯科為我們帶來轉機。」華西列夫斯基摸摸下巴硬扎扎的鬍子，「現在，只要額爾古納左旗的處境能夠比先前稍微好一些，我們就應當感到滿意了。」

伏洛斯基耷下腦袋，有點喪氣地說道：「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部隊被活活困死。華西列夫斯基同志，我請求你同意我的突圍請求，我向漠河方向突圍，然後依託額穆爾山區的交通線南下額爾古納左旗，盡量和其它集團軍靠緊在一起。」

「同意。」

※

小雪過後，天氣初晴，清新的空氣夾著絲絲寒意。

「蘇軍已喪失了進攻能力，我軍將繼續推進。據俘虜提供的供詞，蘇軍在11月的戰鬥中遭到嚴重損失后，已就地轉入了防禦，並且有撤退的跡象。空軍偵察表明，額爾古納河東岸的蘇軍正在向額爾古納鎮橋頭堡靠攏，而西岸七卡鎮的蘇軍加強的防禦。」

此時的孫仲倫感冒了，臉色並不是很好，講話有濃濃地鼻音：「我們不久就可以把這些蘇聯人全部吃掉了。命令我軍所有的反擊部隊要實施不間斷的輪番攻擊，要集團軍司令們把部隊整軍整師地投入進攻，不能給蘇軍有一絲喘息的機會。沒有了補給和兵源的蘇軍堅持不了多久的。這次，我要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說著，孫仲倫用指揮棒在沙盤上用力點了幾下，點在沙盤上七卡鎮的位置上，狠狠地說：「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這個口子給我紮起來。」

隨著孫仲倫的命令下達，大漢帝國東北戰區的部隊突然爆發了驚人的能量，大漢帝國軍隊的4個集團軍和朝日聯軍預定的進攻點出發，在空軍、坦克和火炮有力的支援下，加強了反擊力度。蘇軍的抵抗是英勇的，但是還是節節敗退，慢慢地被壓縮到了額爾古納河東岸的額爾古納鎮——額爾古納左旗一帶，孫仲倫的部隊收復哈卡圖一線。而廖耀湘第2坦克軍對蘇第41集團軍的進攻一直沒有停止過，在飛機、坦克和大炮的掩護下，不停地向蘇軍衝擊。

11月28日晚，已經是幾天沒有合眼的第2坦克軍司令廖耀湘將軍正躺在行軍床上休息，突然被一陣密集的槍炮聲、急促的腳步聲和隊伍的嘈雜聲給驚醒了，他急忙披衣下床，快手快腳地穿好靴子。

「出什麼事情了？」廖耀湘大聲叫了起來。

「報告司令，包圍圈的蘇軍開始突圍了！」他的副官跑進來說道。

「不要慌亂！命令隊伍，佔據有利地形，用火力壓制！」廖耀湘扣著軍大衣上的扣子，心想：「蘇聯人是狗急跳牆了，老子就不信你還能突破我布下的鐵桶陣！」

戰鬥十分激烈，蘇聯人捨生忘死地一個勁地向大漢軍隊的陣地撲來，一批批地倒在火炮和機槍交織成的火網下。黑夜被照明彈亮成了白晝，可以看見一群群穿著黃綠色軍服的蘇聯人端著步槍和刺刀，在為數不多的坦克和裝甲車的配合下，冒著鋪天蓋地的炮火發起進攻。

蘇第41集團軍一部強渡盤古河成功，已突入西岸的大漢帝國第1機械化軍的防禦陣地。第1機械化軍是大漢帝國國防軍中最精銳的部隊之一，前身就是護國軍方雲在貴州桐梓組建的第一個民團。第1機械化軍軍長黃志明陸軍中將畢業於昆明軍事學院，曾隨上任軍長張連武將軍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張連武就任大漢帝國南部軍區總司令后，親自提名黃志明接任自己第1機械化軍軍長的職務。隨後，第1機械化軍就成了南部軍區第1集團軍絕對主力部隊。這次為了反擊蘇聯的入侵，第1機械化軍隨第1集團軍進駐山東，作為預備役投入到東北戰區。

戰鬥空前殘酷。次日清晨，黃志明在幾個狹窄的地段上集中了坦克和步兵，在猛烈炮火的支持下，對蘇第41集團軍在盤古河西岸的部隊展開兇猛的反突擊，勇猛地衝擊著蘇軍的戰鬥隊形。自知生死全在此一戰的蘇軍士兵毫不畏懼，大漢帝國的集中營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絕對不遜色於德國人的集中營。

在知道了蘇第41集團軍的基本意圖后，廖耀湘迅速下達了收縮包圍圈的命令，各部隊按照新的指令實行向心突擊。大漢帝國的這次在北部邊疆投入的坦克集群，除開m集團軍群的近衛第一坦克軍外，其它的基本都集中在廖耀湘的第2坦克軍和黃志明的第1機械化軍手中。要是在這樣的優勢條件下讓蘇軍突圍了，那就成了笑話。

時間在流逝，血水混在融化的細雪中，默默地流淌著。30日傍晚，彈盡糧絕的蘇第41集團軍放下了武器。

31日，廖耀湘的坦克軍沿鐵路線進駐阿里河；黃志明的機械化軍和第9軍一路向西急進，收復漠河。

※

克里姆林宮，最高統帥部辦公室。

斯大林臉色鐵青地坐在沙發，不停地吸著煙斗，房間里煙霧騰騰。

「斯大林同志，請您再考慮一下我剛才的建議。華西列夫斯基同志面臨的困難要比我們所知道的要大得多。」朱可夫的聲音低沉。

「朱可夫同志，遠東地區的真實情況確實嚴重到了不可以收拾的地步了嗎？」斯大林開口了，聲音有點嘶啞，「我們英勇無畏的紅軍將士在莫斯科頂住了德國法西斯軍隊的進攻，確保了莫斯科的安全。同樣的軍隊，為什麼不能在遠東地區取得勝利？大漢人卑鄙地使用了原子彈，造成了我國平民的大量死亡。對於這樣一個國家，我們的士兵為什麼不能夠擊敗它？」

「斯大林同志，您要明白，我們正在犯和德國人同樣的錯誤。我們在遠東的士兵飢餓、疲憊，缺少冬衣、彈**和必要的糧食。因缺少必需的藥品，我們受傷的士兵大量非正常死亡。我們的後方補給線長時間中斷，我們的t34坦克在豹王坦克面前不堪一擊等等，但這一切現在都不是最重要的。」朱可夫走到牆邊的大幅軍事地圖跟前，用手指著地圖，「最重要的在這裡——大漢帝國的m集團軍群。薛毅的戰略意圖非常明顯，就是攻陷貝加爾湖地區，切斷遠東方面軍的所有補給線，然後再前出到奧繆克馬河西岸，完成對華西列夫斯基的戰略包圍！」

「在額爾古納河東岸的額爾古納左旗，我們被牢牢拖住了3個集團軍。在11月已經進行的戰鬥中，我軍傷亡十分慘重，損失18。3萬官兵，坦克1023輛，火炮6732門，飛機1132架。我軍在遠東方面軍的坦克數量已下降到不足200輛，而且缺少配件；遠東前線炮彈嚴重不足，幾乎沒有鐵絲網。可以說，現在華西列夫斯基同志的集團軍群是在用步槍和刺刀在和大漢人的坦克飛機大炮作戰！為了避免遠東方面軍的精銳集團軍群遭到毀滅性的打擊，請您同意華西列夫斯基同志的撤退請求。」朱可夫情緒激動起來。

這時候，鐵木辛哥敲門走了進來，把一份急電交給斯大林，然後兩人都看著斯大林因閱讀電報而變得越來越嚴峻。

「好吧，朱可夫同志。如果撤退，你認為華西列夫斯基集團軍群應該撤退到那一個地方？」在事實面前，斯大林終於恢復了清醒，「伏洛斯基的第41集團軍在30日的戰鬥中，全軍覆沒了，伏洛斯基本人被大漢人俘虜了。」

朱可夫用手指著地圖說：「雅庫茨克。華西列夫斯基必須馬上從額爾古納河東岸開始撤退，撤退到澳洛維揚——尼布楚——摩戈恰一線，然後北上，快速通過奧繆克馬河東岸地區，沿巴甫洛維奇的鐵路線，到達雅庫茨克。這裡是東西伯利亞的中心，有充足的物資補給。遠東方面軍將在這裡堅持展開戰鬥。」

「漠河將是關鍵。如果大漢人收復漠河，華西列夫斯基的退路將被切斷。」斯大林看著地圖緩緩第說道。

「是的，斯大林同志。在收到第41集團軍的不幸消息后，我已加強了漠河的防守力量，2個炮兵旅和3個暫編師將在這裡防守大漢人的進攻。」鐵木辛哥說道。

「好，馬上給華西列夫斯基同志發報，同意他的撤退請求。」斯大林做了總結。

※

「參謀總部判斷，蘇華西列夫斯基集團軍群要撤退。根據空軍偵察和前線的偵察報告，蘇聯人已加固了額爾古納河以及額爾古納河以西的橋樑和道路。由於天氣原因，空軍的偵察不能進行得非常詳細。」劉柏說。

「蘇軍在額爾古納左旗南、西、北三面都已被趕到了18－27公里以外的地方，主要防禦陣地已被我軍突破；薛毅的m集團軍群塔扎、塔克西莫一帶因雨雪而遭遇了麻煩，糟糕的路況讓坦克和卡車一連幾天都陷在冰天雪地里，現在從庫侖出發的工程兵部隊正日夜兼程；按照這種情況，m集團軍群已不能夠在原定時間攻佔奧繆克馬河西岸地區。」

「空軍已完全掌握了制空權，只是嚴冬的天氣很糟糕，每天清晰一點的能見度只有10點——14點幾個小時，轟炸行動被迫減弱或取消；海軍在日本海北端的進攻非常順利，已成功登上庫頁島南端，目前正向伊林斯基一線推進；林紅軍的朝日聯軍，已收復撫遠，正在向哈巴羅夫斯克方向進攻。」

「丘有釗的l集團軍群突擊準備，所屬部隊第15，第16集團軍已進入展開區域，按計劃於2日凌晨發起攻擊：第15集團軍從伊寧沿伊犁河北岸進攻阿拉木圖，第16集團軍從喀什向西攻擊奧什、安吉言和馬爾吉蘭，然後北上，與第15集團軍會師比什凱克，將天山山脈地區的蘇第42集團軍圍殲；林傑的西徵兵團的後續部隊已進駐馬什哈德，正在等待補給，該兵團的目標就是巴庫的油田。」

「東北戰區的進展十分順利，孫仲倫來電請示，他們決定在4日凌晨發起總攻，重點目標就是額爾古納左旗的蘇第3、第43、第47三個集團軍，對於圍殲蘇軍的這三個集團軍，東北聯合指揮部的信心很大。」

方雲接過報告在上面簽了字，說：「在莫斯科一線，德軍的情況非常不妙，面臨著被蘇軍擊潰吃掉的危險，嚴寒的天氣和糟糕而漫長的後勤補給是德國人失敗的關鍵。同樣的，蘇聯人在遠東也犯了幾乎是同樣的錯誤——儘管蘇聯人的補給線不是漫長的，除開惡劣的天氣，他們並不能組織起有效的防空部隊來對付來自空中的威脅。」

簽完字，方雲把報告遞迴給劉柏，說：「這是一種新的戰爭概念。不管前線作戰的士兵是如何的英勇，如果缺少必需的後勤補給，都將是一種災難。戰爭，打的就是雙方的後勤保障！好在這方面，我軍一直做得不錯。傑飛兄功不可沒。」

「主席過獎了，這也只是卑職的本職工作。」陸傑飛謙虛地說。

「不是過獎，而是要誇獎。總後勤部在這次對蘇反擊戰中的表現，確實令我感到驚訝。」方雲微微笑道，「有了大家的齊心合力，不愁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

12月初，蘇聯的戰場出現了兩個極端：蘇軍在莫斯科外圍投入了強大的預備役，在朱可夫元帥的指揮下，大舉反攻。而在遠東地區和南部地區，遭到大漢帝國軍隊的猛烈進攻。

丘有釗的l集團軍群在完成防禦階段任務之後，向蘇南部地區發起攻擊，以牽制南部軍區的部隊被抽調前往蘇遠東地區；薛毅的m集團軍群在貝加爾湖北端地區的爛泥中受阻后，加強了對赤塔的進攻；東北戰區的孫仲倫元帥則對華西列夫斯基集團軍群發動了總攻，有近一千輛坦克被用於額爾古納左旗的主要反突擊方向，在重要地段不停地反覆衝擊蘇軍的陣地，造成蘇軍重大傷亡和武器損失，儘管如此，蘇軍死守活拼的決心也給來勢兇猛的大漢人造成了困難。

6日，廖耀湘的坦克軍在蘇第43和第47集團軍的結合部取得重大突破，分割包圍了處境困難的蘇第43集團軍；7日，華西列夫斯基組織了瘋狂的反攻，以接應蘇第43集團軍的突圍。蘇軍的反攻集團被王昌貴將軍的第5集團軍牢牢地擋在了外圍，在近十個炮兵師火力的支援下，王昌貴大量殺傷了接應蘇第43集團軍突圍的蘇軍。

海軍第一兩棲軍攻佔伊林斯基，鞏固和佔領了庫頁島三分之一的土地，並攻下了港口南薩哈林斯克。

8日，大漢帝國的第1、第3集團軍對蘇第3、第47的側翼部隊進行了殲滅打擊，使蘇軍兩個集團軍的防禦陣地變成了突出部，隨時有被切斷後路的危險。華西列夫斯基不得不放棄對蘇第43集團軍的支持，向額爾古納河西岸收縮。

大漢帝國的第6集團軍在文華的第12軍等部隊的配合下，向額爾古納鎮的蘇第26集團軍進攻。在額爾古納鎮左翼遭到蘇第19集團軍步兵和騎兵的猛烈反突擊，進攻一度受阻。在滿洲里的大漢帝國第33軍加強了對左翼蘇軍的反擊后，大漢人左翼的防線穩定下來。

黃志明的第1機械化軍突破蘇軍在額穆爾山區的防線，直撲漠河；m集團軍群的第12集團軍攻陷赤塔。

9日，蘇軍的反擊力度突然開始減弱，大批的蘇軍開始渡過額爾古納河向西潰退，缺少彈**的後果終於呈現。

11日，孫仲倫元帥在七卡鎮外圍集中了16個炮兵師，對據守七卡鎮一帶的27萬蘇軍進行飽和炮擊，日夜不停。空軍則是出動了3000多架轟炸機和強擊機對被圍困在額爾古納河兩岸的蘇軍進行猛烈地轟炸，只要天氣允許，天上就會布滿大漢帝國空軍的戰機。

華西列夫斯基集團軍群的潰敗已經不可避免。遠在莫斯科指揮蘇軍反擊德國人的朱可夫在百忙中還兩次打電話到遠東方面軍司令部，指示華西列夫斯基進行有序的撤退作戰。蘇聯人不計代價地死死守住漠河。

14日，大漢帝國軍隊發起最後總攻，經過3天的激戰，殲滅了入侵我國東北地區的蘇軍部隊，約17萬人被俘虜，38萬人傷亡或失蹤，42個作戰師被殲，一批高級將領被俘。

至此，大漢帝國在東北戰爭中大獲全勝，蘇聯遠東方面軍的主力集團軍群，幾乎被全殲，只有不到7萬人的士兵安全撤退到了雅庫茨克。在到達雅庫茨克后，華西列夫斯基將軍被蘇軍最高軍事法庭逮捕。

隨蘇聯遠東方面軍的主力損失殆盡，大漢帝國的軍隊在蘇聯境內一路勢如破竹，士氣高昂。但是，惡劣的天氣也始終在幫助蘇聯人，一個百年難遇的嚴冬給大漢帝國的部隊推進造成不小的困難。連綿的雨雪天氣使大漢帝國的機械化部隊的推進非常緩慢，部隊的精神面貌開始出現低潮，在進行夜戰或在大片森林與沼澤地作戰時，大漢帝國士兵會感到些許不安。

龐德海軍元帥的艦隊配合海軍陸戰隊，已經成功地佔領了庫頁島，並在島上建立了一個功能完善的野戰機場，同時他的艦隊掃蕩了附近海域的所有蘇聯船隻，包括一條小小的舢板都不放過。

東北戰區的戰事結束后，除開少數追擊部隊繼續保持進攻態勢以外，參戰各個部隊都進行了物資兵員補充和休整，以便更好的實行下一步計劃。而薛毅、丘有釗的突擊兵團則是在蘇聯的西伯利亞南部、中亞地區馳騁，攻城略地。林紅軍的聯合軍團已包圍了哈巴羅夫斯克。

大漢帝國的空軍一直打得很漂亮，可是，前線的冬雨雪泥沼地，讓飛機缺少著陸的場地，可提供空中支援的飛機數量隨著地面軍團的推進而逐漸在下降。為此，負責「怒火」計劃後勤保障的陸傑飛元帥特意下了一道命令，讓前線部隊用抓獲的戰俘和當地的居民搶修簡易機場、鐵路和公路，以保持前線擁有強大的空軍支援和物資保障。

與大漢帝國軍隊的勝利相比，蘇軍在莫斯科取得的勝利更加令人鼓舞。士氣低落的德軍已不再是蘇軍的敵手，在朱可夫元帥的指揮下，蘇軍向德軍發起猛攻，德國人傷亡慘重，倉惶敗退。蘇軍很快就掌握了莫斯科反擊戰的主動權，也標誌著希特勒強大的法西斯軍隊開始走向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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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漢帝國在蘇聯境內投擲了兩個原子彈后，美國總統羅斯福和英國首相邱吉爾在華盛頓秘密會晤，做出了兩項重要決定。第一，兩國所有的一切軍事經濟力量，都應該集中在一起，由一個聯合參謀總部全面指揮。這將是盟國勝利的根本所在，它足以使軍事行動獲得完全統一，從而達到以前任何兩個國家聯合作戰時所未有的密切程度，用以抵抗以大漢帝國為首的《昆明條約》所締結的軍事同盟所帶來的日益增強的威脅。

第二，美英兩國決定了一個重要的聯合戰略基礎。這個聯合戰略基礎的核心就是兩國聯軍首先要擊敗德國。馬歇爾將軍指出，「德國將是主要的敵人，德國的失敗才是勝利的關鍵。一旦德國失敗，義大利、西班牙等法西斯盟國將會崩潰。」

對於大漢帝國原子彈的威脅以及逐漸顯現的重大政治意義，美英兩國的首腦提出了聯合開發的計劃，以使世界上最強的兩個工業大國的科技力量能夠幫助他們早日擺脫籠罩在頭上的核陰影。

對蘇聯和大漢帝國的之間的戰爭，美英兩國首腦認為應該早日結束。這兩個國家之間戰爭的早日結束，將有助於盟國建立統一的反法西斯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