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成都

「謝謝你這麼合作。」男子露出一個微笑，「我欣賞這種識時務為俊傑的人。」拿著李術遞給他的那一枚白玉般的戒指，眼神閃過一絲的狂熱。

李術抱著試試的態度道：「我可以離開了么？」

男子道：「可以了，如果你想要車的話，我送你一輛車。」

李術站了起來，事實上，他醒來的時候他沒有被什麼繩子綁著，但他不敢動冒然發動攻擊。

如果這個男人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這麼「大方的。」

「我們還會見面的。」男子笑道。

李術有些苦笑道：「希望下一次不是這麼狼狽。你的車還是自己留著吧。」

男子看著李術走出了自己的視線，把玩著那一枚戒指：「二十年了，終於找到了這一枚戒指，下個計劃就是找天機老人了。」

「主子，李術是一個禍害。」

「禍害？不，我喜歡和這樣的做對手。」男子淡淡道。

男子姓趙，北京太子黨太子。某個大佬的兒子，這個大佬和８＊９年天＊安門事件有著極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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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這戒指就這麼被拿走了，這個結果令我意外。」李術自言自語的道，看來得找到天機老人了。

李術去最近的賓館了開了一個房間，走近浴室洗了舒服的澡，當然用冷水的，這是他的習慣。他要清醒。冷水能讓他的肌膚的溫度瞬間下降，所以才需要女人來取暖。

李術悠閑在街道步行，看著拔地而起一幢幢高樓，心裡突然有一種很排斥的感覺，彷彿是被困於鳥籠中的鳥兒，從這裡仰望上空，特別的遙遠，天地似乎之間永遠沒有相互交叉的一點。

不知道那個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北京口音？太子黨？估計是這樣。李術在心裡猜測著。

「聽說成都的女人很有味道，今晚上或許我可以放鬆一下。」李術喃喃細語，嘴角淡出一個類似譏諷的笑容，眼睛看著不遠處一棵蒼梧樹。

李術的嘴角抹出一絲邪魅的微笑，走了過去，用一種很輕佻的聲音問道：「小姐要人陪嗎？」

他說得很直接，出來做這種工作的，他沒有什麼厭惡感，這也是工作的一種，靠自己的身體賺錢天經地義，無可厚非。

那是一名大約二十歲的女子，臉上洋溢著青春的光彩，如果李術沒有猜錯她應該還是一個在校的大學生，眼神小心翼翼，似乎怕人發現。雖然不是極品的女子，但身材相當的高挑，眼神有一抹羞澀的神色。

那女子見李術走過來，十根手指絞在一起，默默注視了李術幾秒后，確定他不是街上的流氓，輕聲說：「你能給我多少錢？」

男人需要美色。女人需要物色。李術笑笑，沒有任何譏笑的意思：「那你想要我給你多少？」

「你能給我多少？」

李術眯著眼睛很愜意的笑了，這個女子倒是有點意思，如果換做別的人估計早就走人了或者直接拉上車。

「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女子再一次打量著李術，確信李術的神色很認真后，小心翼翼的問：「十萬可以嗎？」說完覺得好像說得太高了一點，「八萬也可以。」

李術問了一個很刻薄的問題：「你是處＊女嗎？」

那女子想不到李術問得這麼直白，怔了一下，眼神黯淡：「我是處＊女，也是第一次出來做的。」

李術若有所思的樣子：「你知道的現在的處女不值錢的，十萬塊太貴了，貴得離譜了，八萬塊也多了，你這個人我看得比較順眼，給你兩萬。」

那女子不說話，似乎在沉思。

「兩塊不願意啊，那一萬吧。」李術沒心沒肺道。

「一萬不錯啊，那就——」

那女子終於打斷了他的話：「兩萬我做，帶我走吧。」

李術嘴角弧度很深，攬著她的楊柳細腰，那女子身體打了一個激靈，不太習慣這麼快就進入主題了。

「不習慣啊，以後會習慣的。」李術敏銳感覺到她的拘謹，「以後會習慣的，只要你做了這個行業。」

李術的手指撩過女子的秀髮，輕輕嗅了一下：「洗髮水的香味有點濃了，下次用淡一點的吧，還有口紅也太紅了，不適合你的嘴唇的。」

對於李術的品頭論足，女子沒有說話，或者說在默認。

李術的一隻手突然在她的臀部打了一下，發出很清脆的聲音。

那女子嚇了一跳，有點恐懼的看著李術，以後碰上一個變態的。

「我只是檢驗一下成品而已。」李術的表情那是相當的無辜的。

「夢西，你要去哪裡。」一個聲音突然在背後李術的背後響起。

懷中的女子臉色驟然蒼白了，小聲對李術：「我媽媽來了。」

「我知道該什麼說的，你放心。」李術很好心的安慰道。

一個中年的婦女跑了過來，神情憔悴，頭髮枯黃，那婦女一見李術摟著女兒的腰部，面色一變：「你是誰？放了我女兒，夢西快跟媽媽回家。」

李術放開了他的手，走了過去，很燦爛的笑容：「阿姨你好，我是夢西的男朋友。」

那婦女狐疑的看了李術一眼，很不相信的語氣：「如果你是夢西的男朋友，那你說夢西喜歡穿什麼衣服？」

李術怔了一下，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擊中了要害，成都女人都是這麼厲害的啊，或許是猜得出他是外地的。

「你不是夢西的男朋友。」那婦女手指李術很肯定，「夢西我們回家。」說著就去拉夢西的手。

夢西掙開母親的手：「媽，他是我男朋友，剛新交的，你回去吧，這麼晚了你出來做什麼，你身體不好。」

「跟媽媽回去，你也知道這麼晚了還不回去。」那婦女看著李術眼神露出憤怒，「你要把夢西帶到哪裡去，你快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報警？李術笑了笑，神色間有著淡淡的譏諷，女人出來賣並不是很光榮的事情啊。

「媽，你先回去吧。」夢西有點不耐煩道，「我都20歲了，我知道自己在做怎麼？」

「你就是二十歲了也還是孩子，夢西，別任性了，跟媽媽回去吧。」

李術搖搖頭，這種事情見得多了也就無所謂了。

「你媽媽不同意你和我走，那我先走了。」李術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他先走需要一個女人的身體，就這樣的簡單，當然前提是處女。

「你別走。」夢西看這李術道，「我和你一起走，媽你回去。」

夢西的聲音很冰冷，眼神也是冰冷的。

「夢西，你別走好不好，算媽媽求你了。」那婦女說著跪了下來，一臉的哀求，「你在什麼恨這個家，你也不要作踐自己啊，算媽對不起你，你跟媽回家吧。」

「不知道你說什麼。」夢西拿開母親的握住她的手腕，「誰說我作踐自己了。」

一輛的士緩緩開了過來。

李術開門鑽進了車裡，一臉看好戲的看著夢西和她的母親。

「媽，你放手好不好？」

「我不放。」

夢西使勁一掙，她母親倒在地上，夢西上車，對司機道：「開車。」

「夢西，你別走。」婦女大聲的喊叫著。

「算我怕你們了。」李術十分無奈道，「我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了。」好好的出來找一個小姐碰上這家事也夠倒霉的，又從車上下來，對著倒在地上眼睛有淚光的婦女道，「阿姨，我真的是夢西的男朋友，難道你怕我把她給賣了不成，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你每個小時打電話給她就好了。」

扶起了婦女，眼睛看上去極度的真誠：「夢西已經是一個大人了，有權利做出她的選擇，做家長的不要攔她，小鳥長大了始終要飛走了，你說是嗎？」

李術現在像一個心理學家的對婦女展開心裡攻勢。

那婦女似乎被李術的誠心給打動了：「你真的是夢西的男朋友？」

「我以人格保證。」李術對天發誓，「我會在三點之前把夢西送回家的，你看我這身裝束像是壞人嗎？我們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而已。」

「真的？」

「我沒有必要騙你的，阿姨，我會好好照顧夢西的。」李術燦爛的笑容，霓虹燈下的面容是一張很使人放心的面容。

「那你記得三點之前把夢西送回家啊，我只有一個女兒。」

「我會的。」李術再一次保證道，接著在婦女的目光中上車，離去。

「你的口才很好，怎麼不去做心理導師？」夢西有點好奇母親居然被他三言兩言就給搞定了，母親是一個很固執的人。

「謝謝，一般般了。」李術心安理得的接受，不過接下來夢西又道，「騙過很多女孩吧。」

李術摸摸鼻子，笑笑，似乎在默認，良久才道：「這有關係嗎？你情我願大家都很公平的。」

「是不是你和那些女子上過床之前都會說這樣的話。」

面對夢西的尖銳的問題，李術曉得很坦蕩，他的手在夢西的雪丸上輕輕的搓＊揉著，根本無視司機的存在。

夢西的臉色緋紅，發出動情的呻吟聲音。

李術挨近她的身邊，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她的耳垂令李術有一種迷戀的感覺，很柔嫩很圓潤。

「一般而言，像你們出來做這種事情的，尤其是學生的，都是比較好講價的，我給你這麼高的價錢不是可憐你，你要知道像你這種貨色，上海的夜總會很多的。」

夢西受不住他氣息的蠱惑，耳根都紅了，不過她也知道李術說的是實話，上海的夜總會像她這種貨色的很多，而且價錢都比較便宜的，兩萬塊，那是天上掉下了餡餅了。

「我知道，所以你也用不著可憐我，反正都是遲早都要過這一關的。」

「你很大方啊。」李術模糊的笑意，突然伸手進去，立刻感受山峰透著那種令他著迷的溫暖感，夢西也索性放開面子，任由李術動手動腳。

司機有意見了，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人。

「兩位，你們就安份一點，我在開車，來一個車毀人往就不像話了。」

李術笑笑，停下他手上的動作：「行，那我們等到酒店在好好的做吧。」

不一會就到了香格里拉酒店，李術格外的給了司機一些小費，笑得很男人：「或許你也可以去叫一個，下回見。」

司機笑：「下回見。」

「你住這裡？」夢西有點驚訝，這裡一個晚上這裡花費很高的，尤其是總統套房。

「難道我就不能住這裡嗎？」李術笑笑道，「或許看上去不像有錢人？」

「不像。」夢西眼神黯淡，如果他真的是她的男朋友那該多好了，這樣下半生就不用發愁了。

李術脫去衣裳，露著上半身，躺倒床上：「幫我踩踩後背吧。」

夢西看見他一身的傷疤，腦子短路了幾秒，以為他是一個殺人犯，不過看的樣子很溫和，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