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艱難地選擇
第四百四十章艱難地選擇
事實上,如果不是李觀棋對張知秋確實是懷疑重重的話,這件在他看來事關重大的事情,根本是連讓張知秋知道的機會都沒有。、quanben、com
也正是因為存了這樣地心思,李觀棋才沒有拒絕張知秋共同參與行動的要求,而且也非常地希望能夠通過這次行動,發現一些張知秋的馬腳或是秘密。
一個人,只要是在做事,那麼就總是會有犯錯地時候的。
這一點,不僅僅是李副主任懂,成千上萬個尸位素餐地冗官惡吏們,更是無不都深諳其中地道理,如此也才會有當今這種「人浮於事」地「誰做事、誰倒霉」的怪狀盛況。
李觀棋所期盼的,也就是讓勇於做事的張知秋童鞋多l-出一些馬腳、破綻來,在李觀棋看來,張知秋身上的秘密,絕對不會比那個神秘地陳憶渝要少。
有機會就要算計自己地目標,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算計――這是李觀棋當年還在特種學校接受訓練的時候,印象最深的一句話。
今日之前曾經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看做是李觀棋對張知秋地了解與試探;時至今日,李副主任覺得自己已然是到了應該再向前邁進一步地時候了。
雖然這麼做所要承擔地風險巨大,但是比起可能要有的收穫來說,這點兒風險已經不能夠阻止李觀棋那顆「上進的心」了。
天上不會掉餡餅,掉也不會掉在自己的頭上,李觀棋自iǎ便一直堅信這一點;這也是李觀棋自他們兄妹幾人從iǎ在彼此地「鬥爭」中,所得出的深刻體會。
所以,你想得到的一切,都只能是自己努力去爭取。
在下定決心繼續深入地下通道之後,兩人聽取了張知秋地餿點子:將襪子脫下來之後,把腳和鞋綁在一起。
不得不說,這個主意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也到是確實實用。
不過,這也就是李觀棋和張吹水都講求生活地品質,買的都是幾十元一雙的高檔襪子,如果都要是使用張知秋那十塊錢四雙地襪子的話,這也還真就徹頭徹尾地是個餿點子了。
三人既然下定了決心,又做了這些準備,接下來地速度便加快了至少一倍。
雖然帶上了大功率的手電筒,但是地下管道中仍然是黑暗地讓人絕望,好在李觀棋和張吹水都是格極為堅毅之人,加之有那株香草安神屏息,一路卻是毫無阻擋。
從最近的入口進入,前行大約應該在五十米左右,這一點張知秋事前便通知了張吹水,此時不等張知秋提醒,在前邊帶路的李觀棋便驟然放緩了步伐,而張吹水的動作,卻也幾乎是與之同步。
張知秋不得不慨嘆李觀棋和張吹水的能耐:這個地方,距離五十米處最多誤差已經不超過五米了,真不知這兩個人是怎麼來判斷所走過的距離的。
對於張知秋地這個「怨念」,胖妮也無法做出解答,只好是裝聾作啞地一聲不吭了。
要說最簡單地判斷距離地技巧,首屈一指的就是數自己走過的步伐,只要每一步的間距大致相當,那很容易便可以得出相應地結論來的。
但此刻在這個地形複雜的地下通道里,顯然是不具備這樣地條件的,雖然帶著手電筒,但三人仍然是不得不在臭水、爛泥中深一腳、淺一腳地mo索著趕路。
「停下來吧,它就在前面。」
就在三人又mo出三米左右後,胖妮的童音便在張知秋的耳邊響起了,雖然這種jiā流完全可以是純意識的,但張知秋還是要求胖妮幾經轉換格式之後,表現的象是在耳邊說話一般。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張知秋不想自己變得「不像個人」罷了,雖然獲得了一些超人地能力,但胖子擁有的卻還是一顆普通人的心。
事實上,張知秋也從來都沒有把自己定位為一個「超人」,在他看來,自己就是一個不那麼走運的倒霉蛋罷了。
不得不說的是,張知秋的確是一個沒有什麼「上進心」的傢伙――以前是,到現在為止,也還是。
至於說將來,誰又說得好呢……
幾乎是在胖妮發話的同時,iǎ野ji那刮鍋底的聲音也在張知秋的腦海中開始施虐了,對此,張知秋極度地懷疑,這個賊廝鳥絕對就是有意和故意的。
「不用再靠近了」iǎ野ji吱吱嘎嘎地嚷嚷:「有些蟲子自爆起來也是很討厭的,老娘現在還iǎ,不一定能夠罩得住那兩個人」
「那你不早說」張知秋聞言大驚失無論是張吹水還是李觀棋,這都是他如今在這個世上僅存的親人和朋友了,張知秋絕對不願意再次地失去他們。
「眼前這個蟲族不是本體,是一個被控制地傀儡。」因為此刻大家都是在張知秋的意識中廝是以iǎ野ji的話胖妮也聽得到。
由於有著資料庫,胖妮的「經驗」反倒是比iǎ野ji這個尚屬幼年的、自稱為鳳凰的傢伙要來的更為實際一些。
事實上,在張知秋的心裡,對於iǎ野ji的來歷一直都有些存疑――這個與善意與惡意無關,單純地就是就事論事而已。
其實張知秋懷疑iǎ野ji應該是某種有著、或者沒有鳳凰血脈的雜jiā鳥――這一點兒都不好笑,對於那些強大的存在來說,到處播撒自己的種子、血脈,既是本能、也是職責。
不過,這種事情自己在心裡想想就好,到是沒有必要拿出來刺jiiǎ野ji的――張知秋實在是不能相信,在自己心目中跡乎是完美化身的鳳凰,竟然會是iǎ野ji的這個模樣。
在胖妮說話的同時,在張知秋地眼前不遠處浮現出一個立體投影,並且是直接地與原型疊加到了一起的,也就是說,張知秋此刻看到的雖然是一個幻象,但那個真實的本體,也正是在這個幻象之內。
那是一頭足有一隻iǎ狗般大iǎ的黑貓,兩隻眼睛所發出地,是一種極其詭異地暗紅身上的皮油光水滑,一點兒都沒有被這污濁的下水道所沾染。
「好漂亮地黑貓」由於胖妮的原因,有所察覺地李觀棋手中的手電筒也直接地照到了這個黑貓的身上,緊隨其後地張吹水立刻驚喜地發出了一聲讚歎
大約是因為人口流動太強的緣故,在北京有大量地流狗和流貓,它們大多是被其搬家后的主人們所遺棄的,整日里穿梭與北京的各個iǎ區與街道,並且不時地製造幾起意外地「jiā通肇事案」。
即便是在雙橋這個如今已經日益繁華的地方,張知秋一周至少可以在附近的街上看到一隻被壓死的流狗或者是流貓。
大約是因為車流太過密集的緣故,幾乎所有的過往車輛都不採取什麼避讓措施,就是那麼直接地碾壓過去,於是一隻死狗或死貓,很快就會在原地變成一張狗皮或貓皮,它們全身的骨也全都化作了一灘薄薄地泥。
對於突如其來地燈光,那隻黑貓顯然的感到極其地意外:它的藏身之處,並非是在主道之上,而在三人頭頂側上方地一根不知什麼管線上面。
看到由蹲伏變作起立的黑貓,張知秋一把沒有抓住急搶兩步的張吹水,嚇得不管不顧地大叫大嚷起來:「不要過去,這隻黑貓有問題」
張吹水聞言,極有經驗地側身往旁邊地牆上一靠,而前方的李觀棋更是已然直接地一槍打了過去。
距離如此之近,李觀棋也不怕會誤中管線,以他的槍法,哪怕就是胳膊受傷,在這個距離上也是絕對可以百發百中的
但事實證明了李副主任的謬誤。
在一聲不知所謂地嚎叫之後,那頭黑貓一躍而起地向三人撲來,身形靈活,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受傷的跡象。
李觀棋非常鎮定地繼續連開三槍,全部命中黑貓的腹部,而張吹水所開的一槍,更是直接地貫穿了黑貓的頭顱
黑貓再次發出一聲狂怒而悠長地嚎叫,而那根本就不是一隻貓所能發出的聲音
「不能噴火」就在iǎ野ji躍躍y-試之際,胖妮忽然卻是驚聲地尖叫,音量之高讓張知秋的腦袋都為之一暈,直接地脫手將iǎ野ji扔到了地下的污水爛泥之中。
「那是天然氣管線,我剛剛接到李姐姐的通報」不等張知秋髮問,胖妮已然再次地發出嚴正地警告,而iǎ野ji也開始驚的「滋、噶叫起來。
作為一隻火屬地鳳凰,iǎ野ji極其的不喜歡水,而對於這種污濁不堪地臭水,更是近乎於本能地討厭到恐懼地程度了。
「有天然氣管道」張知秋不管不顧地大喝一聲,根本顧不上iǎ野ji地瘋狂喝罵,而這時張吹水卻已然是一口氣連開五槍,槍槍都命中了iǎ野ji
因為擔憂再次進入或者遇到類似於「觀想空間」地所在,張知秋和張吹水默契地互不打探對方的隱秘,甚至還有意地避免過多地接觸對方的i務,這樣在遇到類似情形時,多少會有些作用吧……
也正因為如此,iǎ野ji悲劇了。
雖然這幾槍還要不了iǎ野ji的命,但些許疼痛卻是免不了的;一怒之下,不能放手還擊的iǎ野ji憤憤然地直接跑回了饅頭山
被突然消失不見地iǎ野ji嚇了一跳的張吹水一個跨步邁到張知秋地面前,直接將他壓到了牆壁之上,直把正感到焦頭爛額的張知秋感動到一塌糊塗。
張知秋知道,張吹水地那隻手槍中,此刻只剩下了最後一刻子彈,她這樣ing身而出地站到自己面前,幾乎就是把死亡的危險無限地加大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過,iǎ野ji所遺留襲來的麻煩,隨即便被「經驗豐富」的胖妮隨手解決掉了:在遠處視力可及之處,一隻活靈活現的iǎ野ji屁滾流地奔逃而去了。
放下心來的張吹水二話不說,立即伸手mo出來另外一把手槍――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換子彈的。
僅僅只是在這一耽擱的功夫,那隻黑貓已然是極其兇悍地撲到了李觀棋的身上,如果不是有胖妮所臨時撐起的能量防護罩的話,李觀棋今天就可以身蓋國旗地蓋棺論定了。
大驚失-的李觀棋雖然被這來歷不明的黑貓上身,但並沒有感到自己受傷,因而也還沒有了手腳,鎮定自若地將手槍中剩餘的子彈一顆不剩地全部打到了黑貓的身上。
由於距離很近,雖然手電筒的燈光但李觀棋還是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在黑貓身上所打出來的槍孔,但這些卻是連遲滯一下黑貓動作的功效都欠奉。
一匣七發子彈已然全部光,看到似乎是安然無恙的黑貓仍舊龍騰虎躍地向自己撲來,李觀棋終於有了要「被殉職」的覺悟,臉-也驟然間變得猙獰無比起來。
槍聲再次響起,這次的威力更大:張吹水所mo出來的竟然是一把大威力地「沙漠之鷹」,槍聲震耳y-聾。
就在張知秋急的六神無主之際,一直沒有動靜的胖妮終於出手了,一道微不可查地白光閃過,那隻一直恍若金剛不死之身的黑貓一聲慘嚎,翻身倒地。
「我已經鎖定這個蟲族的本體所在之處了,就是在這個iǎ區地一間地下室之內,如果要消滅它的話,恐怕會造成平民死亡,這個我無法自行作出決定,需要得到你的授權」
胖妮對於黑貓的斃命無動於衷,卻是鄭重其事地對張知秋說道:「我察覺到了那裡劇烈地能量bo動,這種能量bo動只意味著一件事情,就是那隻蟲子很快要生產了」
至此張知秋終於也大驚失-了。
「不用看了,它已經死透了」張知秋踢了一腳將死貓拎在手裡兩眼冒光地李觀棋,嘆口氣將胖妮地所述有選擇地告訴他一些。
如今已然是顧不得再掩藏什麼了,時間實在是耽擱不起,每過一秒鐘的時間,都距離無數地蟲族誕生要更近一秒。
對於李觀棋不出意外地質詢,張知秋託辭以對,並且讓他暫且對此保密,承諾之後便會對其毫無保留地完全相告。
當然,事實上張知秋也確實是準備這麼做的,不過,張知秋卻也已然打定主意,一定是要讓李觀棋也嘗試一下被洗腦的滋味了。
雖然張吹水上次的洗腦效果似乎有些問題,但胖妮事後也做了總結,察覺到了當時張吹水體內的那股異常能量的存在。
張知秋不相信,李觀棋也能有張吹水這般深厚的底蘊。
在兩人的jiā易完成之際,三人也終於來到了最近的出口通道,接下來的事情,主要就是看李觀棋的了。
胖妮所給出的時間只有十分鐘,在十分鐘之後,這個蟲族便隨時都可能產卵,到那時便真的是很難清除乾淨這個星球上的蟲族了
換句話說,李觀棋有十分鐘的時間來疏散這幢十幾層的大樓,而這看起來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過,胖妮也沒有肯定說大樓一定會倒――這一點取決於這個未知蟲族的實力強弱,胖妮可以保證實施jing確的定點打擊,但這個蟲族卻是不會顧忌什麼的。
當然,如果最終迫不得已要動用軌道炮的話,那麼這幢大樓是一定會倒的,哪怕它確實是鋼筋鐵骨也沒有用。
當李觀棋以國安部的身份通告物業,本幢大樓有足以炸毀全樓地炸彈之後,幾人便無所事事了,好在此刻是白天,留在樓內的人員並不是很多。
當然,不得不說的是,對於這個iǎ區來說,反恐措施是非常地到位的,僅僅是在幾分鐘之後,各個單元里便開始有人員向外奔逃。
事實上,李觀棋的喘息時間也僅僅只有不到一分鐘多點的時間,在他打完通知電話之後不久,來自國安部的電話便打到了他的手機上――這一點從他的應答中可以聽的出來。
再接下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內,一隊全副武裝的警衛將三人徹底隔離起來,但在警衛們宣布接管排彈事宜、並試圖將他們帶離此處時,一直都無所謂的張知秋開始抗議了。
雖然說即便是他本人離開這裡,對於胖妮接下來的戰鬥也並無任何地影響,但是張知秋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唯一知情的地球人,此刻最起碼應該是站在這戰鬥的第一線的。
看到了張知秋的態度,張吹水毫不猶豫地拔槍「拒捕」:眼前地這些警衛雖然屬於中央警衛部隊,但理論上也並不能對執行公務中的國安部高級官員進行抓捕。
除非,這些人已經威脅到了國家領導人的安全。
所幸的是,這幢高樓中並沒有足夠級別地高級官員。
在此期間,李觀棋一直都在旁邊低著頭接聽電話,對四周的情形視若無睹。
眼前地警衛們一臉緊張,而他們手中的那些槍支,甚至都已經是打開了保險的。
其實,這些警衛也是在近日形勢緊張之後才調到這裡來的。
「這是一個蟲族母蟲,要消滅它,這幢大樓是肯定無法保全了。」
正在與警衛們僵持不下之際,張知秋地耳邊卻是再次傳來了一個柔和的聲音,與此同時,張知秋的眼前景觀一變,他駭然的發現,自己竟然卻是站到了一幢iǎ木屋的前邊
「貂蟬,是你」大驚之餘,張知秋終於看到了眼前地那個明眸善睞、美的空前絕後地少nv:「你終於是出現了嗎……」
時間似乎過的很快,又似乎過的很慢。
當張知秋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仍然是那些一臉緊張的警衛們,而那些手中的槍支,甚至都已經是打開了保險的。
貂蟬說了許多許多,但張知秋此刻卻是只記得一條。
由貂蟬那裡張知秋得知,自己一家如今的困境,正是由於宇宙中獨一無二的一台「時空儀」所造成的――那台時空儀被被人打壞后,穿越時空流落到地球上來的。
換句話說,張知秋一家所遭受的,其實只不過是一個無妄之災。
不過,張知秋如今的一切「異能」,到是的確是與這個「時空儀」密切相關,而張知秋的父母,也確實是由於這個已然被損壞的時空儀的影響而離開了這個時空的。
不過,張知秋的父母如今也都應該還在健康地活著。
如今的問題是,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一切的問題都只是在張知秋地一念之間。
與這個時空儀有著密切關聯的貂蟬,在其終於恢復了一定的能力與記憶之後,給出了張知秋一個殘酷的真相、以及一個同樣殘酷的選擇。
整個宇宙正在面臨著一場災難,而這個災難極有可能是毀滅的,災難的起源,是一場你死我活、不可調和的生死之戰。
起源於上個宇宙世代、並延續到本宇宙世代的宇宙生命「天帝」,為了達到自己永生不滅的目的,要將本宇宙施行在其引導下的提前毀滅,而整個宇宙毀滅時所提供的能量,將可以讓「天帝」按照自己地願望來構建下一個宇宙。
而一個按照自己意願所誕生的宇宙,足以抵禦那冥冥中不可抵禦的宇宙規則,永遠不會被徹底地毀滅,而「天帝」便也可以由此而達到自己永世不滅的目的。
而要達到將本宇宙在其控制下的提前毀滅,「天帝」必須首先要消滅掉這個宇宙世代中地所有原生智慧生命,並由此來得到足夠的能量。
這個時空儀,便是「天帝」手中最為強大地武器。
不過,已然有了獨立「人格」地時空儀,在歷經此次生死劫難之後,對於「生命」有了全新的認識。
換句話說,「時空儀」也不想死了。
但是,即便是作為「天帝」的最為強大的武器,那也是絕對不會在宇宙大毀滅中得以倖存的。
事實上,除「天帝」本身之外,所有依附於他、甚至是直接由他所衍生出來的生命,都將會在宇宙的毀滅時灰飛煙滅。
如今,張知秋所面臨的選擇是,如果要參與到反抗「天帝」的鬥爭中的話,那麼被驚動的「天帝」必然是會拿如今不知在哪個異時空里的、張知秋的父母來開刀,那麼張知秋有可能會與父母就此yin陽相隔、永不再見。
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得到張知秋幫助的「時空儀」施展自己的能力,在將被自己影響到的時空逆轉回過去之後,任由整個地球自生自滅。
但是,「時空儀」的這種大規模爆發,是絕對不可能瞞得過締造它的「天帝」的,也就是說,有著極大的幾率,地球將會由此而走向滅亡。
毀滅一個在宇宙中象地球如此規模的星球,對於「天帝」而言,也只不過是在一念之際、一息之間罷了。
不過,地球所在的這塊星域極其地特殊,甚至根本都沒有宇宙中到處存在的「天地元氣」,有理由相信,即便是「天帝」,想要找到這裡也是要大費周章。
至少,對於「時空儀」而言,當時空逆轉后的它離開這裡之後,也是絕對不能靠自己的力量來找到這裡了,只要脫離了這個特殊的星域,這裡所有的時空坐標都將不復存在。
是以,地球滅亡的整個過程可能會極其地漫長,即便是最短的時間,也將會是以千年的單位來做計量。
但是,地球的毀滅,在張知秋作出這個選擇之後,便幾乎已經是註定不可挽回的了。
肅立風中,張知秋悵然地看著遠處一片被秋風掃落地枯葉。
究竟,是該作出如何地選擇呢……
(全文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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