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媚后(155)為愛決鬥

八歲媚后(155)為愛決鬥

輕輕撫著她的背,我知道這些年來她忍耐的和堅持的)苦,靜軒猛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正視著我的淚道,「這些年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大隋!」

靜軒啊靜軒,想當年她的父皇長兄不過是將她當做了暫時緩兵之計的籌碼,可她卻把那個國家當做了她的全部。

我柔聲安慰道,「靜軒,天下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情。」

靜軒眼中卻帶著一絲剛毅和堅定道,「不,婉婉,我是楊家的公主,這就是我的責任。我們還有二皇子,只要我們努力讓大汗從李家奪回我們楊家的江山,二皇子登基這江山便還是我們楊家的。」她滿眼的堅毅,這彷彿是這些年維持她信念的唯一精神支柱。

我輕搖頭道,「江山已經易主,哪有那麼容易說打就打回來。」我記得那天早晨阿史那俟利弗設跟我說,他已經不太可能會稱霸中原了。

只是此刻的靜軒早已經聽不進去這些,幾分薄怒的對我道,「婉婉!你是大隋的皇后啊!怎麼總是幫著反賊說話呢!」

她氣沖沖的自己一個人走了,只留給我一個孤傲的背影,這是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鬧彆扭。

秋蕊在一旁開懷我道,「公主,大妃她也是心念著大隋才這個樣子的。

我隨手拾起一個石子扔入水中道,「這天下註定就是要姓李了,根本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的!這就是大勢所趨,這就是歷史。」

咄苾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嚇了我一跳,他看我的眼神帶著不解傷心和疑惑,低沉的聲音開口道,「婉婉,是不是因為我不是大汗你才選擇的他?」他死死盯著我。

秋蕊恐怕是怕他傷害我。慌忙擋在我地面前辯解道。「我們公主只是個弱女子。哪有那麼多選擇地機會。」

咄苾地眼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卻是絕決地道。「只要不是你地真心愿意。我就一定要讓你回到我地身旁。」他轉身離開帶著絕決。

我剛要解釋什麼。只是他已經走遠了。秋蕊看他走遠了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我方道。「你剛才不該跟他這麼說。我只怕他要去跟阿史那俟利弗設拚命了。」

秋蕊望著我道。「公主。他們要拚命也是他們突厥人地事情。您不知道他們有多麼野蠻。我看他剛才氣勢洶洶地樣子。真怕他會傷到您。」

我望著他漸漸變成一個小點離去地背影。難怪他跟阿史那俟利弗設會是兄弟。他們都有相似地地方便是對自己中意地東西不會那麼輕易地鬆手。

雖然秋蕊地話不錯。再怎麼說都是他們突厥人之間地事情。可是想到那個夜在迷林深處他毒發地樣子。我地心裡很愧疚很愧疚。

也許當初他不從竇建德手中要下我,也許如今我已經親手殺了竇建德追隨宇文化及而去了。

無論是阿史那俟利弗設還是咄苾他們的情意都是我承受不了的。

而感情這個東西本就不再我的控制之內,只希望他們不要真的玩命才好,而我更擔心的便是靜軒,她這些年為了大隋而隱忍,如今大隋亡了,而看阿史那俟利弗設的口氣也不可能再去攻打隋朝了,足已看出他是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

日子就這麼坎坎坷坷中度過著,那日之後靜軒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友好,只是她每次看到阿史那俟利弗設在我這的眼神總是有一絲奇怪,含著一絲深意。

我曾暗暗對靜軒說過,阿史那俟利弗設應該不會出征了,我想勸她放下恢復大隋的想法,畢竟她只是一個女子,這江山社稷的擔子不是她能夠背起來的。

可是每每當我說到這裡,靜軒好像都在有意的將話插開,我深知經過了那天的事情之後,我們不再是親密無間了。

我心裡淡淡的寒涼湧上心頭,她是我來隋朝的第一個朋友,想到初來時的那些不適應都是她陪我走過的,而如今卻要為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弄成這樣子,我心裡不甘,卻又是無可奈何。

就在這種僵持中,春終於開始了,草原上的草已經開始抽穗,暖暖的春陽那樣明媚的彷彿帶著金線一般的灑下來。

草原上彩旗飄飄一個個打扮魁梧的武士都在等待這次表現他們勇猛的機會。

第一天比試的是刀法,分成了兩組,每一組通過小組賽最後出現一個冠軍,當然這次很奇怪的是不僅咄苾參加了,連汗王阿史那俟利弗設也參加了,草原上人們的熱情頓時被

來,他們不像漢人這般君君臣臣的禮數,他們以若是t7為此生至高無上的榮耀。

而一切似乎也正是中了靜軒那天對我說的話,我知道此次他們兩個都參加跟我有密切的關係。

我的心從這一刻起便緊緊的揪著,我抬頭望見蒼天之上有一隻雄鷹飛過,只聽旁邊靜軒極低的聲音道,「也不知道這次到底是誰能得到婉婉。」

我幾分詫異的望著她,她的臉上劃過一絲讓我讀不懂的笑意,便端起茶盞輕輕喝著盞中碧綠的茶水好像剛才她什麼也都沒有說過。

我知道,如今我跟靜軒是有隔閡的,我實在不願如此,但是我們心意不同,她一心想恢復大隋的江山,而我明知那樣是不可為的,我若跟她說我來自現代,我想她定是也以為我是為了阻撓她的大業而編出的瞎話吧。

再說了,那件事總是有些懸疑了,除了宇文化及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能讓我那麼信任把心底這個最大的秘密吐露出來。

當然汗王和王爺是不需要參加小組賽的,他們分別上去抽籤藍巾隊和綠巾隊最後參加決賽。

本來就是有人提議他們不可以在同一隊,因為他們的勢力都很強若是在同一隊自然是後面的選手都沒法好好比賽了。

將他們分成兩隊似乎又是正中了他們的心意,我看到抽完巾后他們倆都不約而同的望向我,雖然他們兩個人表面上從未有爭議,但是看的出暗暗的都已經較上了勁,阿史那俟利弗設要證明他才是真正有實力得到我的人,而咄苾的想法顯而易見是想要奪回我,這就是突厥人倒是比漢人的陰險狡詐更加明了一些,就是靠武力高下來解決問題。

我們都坐在高台之上,今天的天氣好的很,風輕柔的拂過臉龐,還帶著青草的芬芳,看那些壯士們真刀真槍的比武,他們的額頭上都密密的沁著一層汗,那汗水被太陽映的晶瑩閃閃。

那刀光劍影更是發出刺眼的光芒,台下圍觀的小伙和姑娘們不時的發出叫好聲,草原上的漏*點似乎就是從這春開始被燃起來的。

他們的武藝都算不錯,但是幾輪下來已經淘汰了一大半人,那些淘汰的武士大多揚言明年還會再來參加的,那些留下的自然臉上都帶著一臉的得色。

但是今年汗王和王爺都參加自然是將懸念留在了後面,終於經過一天的比拼出現了最後入圍的各個隊四名選手,他們都是從層層選拔比賽中出來,自然都是武藝高強,加上咄苾和阿史那俟利弗設便是各隊還有五個人蔘賽。

裁判是這個草原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他宣布明日正式進入決賽。

是夜,我正在屋子裡畫畫,畫的便是今日我看見的那隻雄鷹,我渴望向它一樣展翅高飛,可以飛過這層層高山去到那個有他的地方,我正專心的畫著,只覺得肩頭一暖,回頭望去見是阿史那俟利弗設,燭光下他本是冷傲的臉顯得格外的柔和,他咧嘴一笑道,「這畫的什麼?」

我嘟囓道,「我畫的有那麼差嗎?你都看不出來。」

他呵呵笑道,「婉婉啊!這是我們認識這麼久你第一次跟我開玩笑,過去啊,你不是伶牙俐齒的說我,便是默不作聲的讓人無奈。」

他突然輕拉我起身,猛的將我大橫抱起,我就這麼看著他有些黝黑的皮膚還有那琥珀色的眼睛,他的眼眸中滿是我的影子。

我以為他不過又是像往常一樣要臨幸於我,便也沒做什麼反抗。

只是他卻是將我抱到長椅上坐下,就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像抱朵花般抱著我。

他開口道,「婉婉,你說我跟他比試誰會贏?」

我自然是裝作不解的道,「大汗說您跟誰?」

他輕輕一笑道,「你難道不知?」反問道。

我斂容一臉的迷惑道,「婉婉愚鈍,請大汗明示。」

他笑道,「你就是太聰明了,所以此刻才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不語,即使我知道他指的是咄苾,我也不想從我的口中說出來。

他低頭輕輕親吻著我的眉心道,「婉婉,我真的好喜歡你!我要證明我是這個草原上最有能力保護你給你幸福的人,不單單因為我是汗王。」

我極輕的聲音道,「婉婉已經是大汗的人了,大汗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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