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什麼才叫男人

二十三、什麼才叫男人

「不,不要……」琴瞳孔放大,大腦一片空白。一面儘力掙扎,一面求饒。

「你親都被我親過,抱都被我抱過,還有什麼好扭捏的,啊?」宇文護忽然開始大聲道,「今晚爺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男人!」說罷,竟然要伏下身來,親吻她的臉。

「你……」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面更加賣力的掙扎,只可惜雙手被他按在頭上,身體又被他壓著,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琴又是憤怒、又是驚訝,還帶有即將**的恐懼。

「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她斷斷續續的道。

宇文護的嘴唇與她的臉蛋擦身而過,停留在她耳邊小聲道:「別吵。」

在極度恐懼中的她哪裡還有時間聽他這句話?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她當時是看著宇文護的肩膀湊上來,想也沒想,張嘴就咬。

「啊!----」

叫的自然是宇文護,因為肩膀被咬。若不是自己起身的快,只怕一塊肉就沒了。宇文護看著流血的傷口:「你竟敢咬我?」

「我不僅咬你,我還想殺你呢!」琴怒目而視,眼睛灼灼生光,「你要是今天……他日我必取你性命!」

「我說了,閉嘴!」宇文護眼內精光暴漲。剛才一番掙扎,琴身上蓋的被子滑落大半,上半身只有一件褻衣蔽體,玲瓏的身段露出,他真的快熬不住了。

宇文護慢慢的俯下身子,琴卻變得相當安靜,她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一般,雙眼很鎮定的看著床上的幔帳,一臉平靜。

然而出人意料地是。宇文護並沒有進一步動作。他只是緊緊地把琴抱在懷裡。時不時地搖搖床。琴面如死灰。知道逃不過地她。把一切都交給了命運。也不掙扎。於是兩人就維持著這個緊緊相擁地姿勢。卻是一動不動地。他們之間地阻擋物。除了宇文護身上地衣物與琴身上地褻衣褻褲之外。就是小半床被子了。

過了許久。當一切都安靜下來。宇文護忽然鬆開了握住琴手腕地手。緩緩地爬起來道:「對不起。我……」

話還沒說完。只聽見琴小小而堅定地一聲:「滾。」

「其實我……」

頭一偏。向牆壁偏去。根本不看他。那意思很簡單。以後相見。就是仇人!

第二天一大早。琴就結了帳出門。不理宇文護。獨自在大同城東門附近轉悠了一陣。禁嚴時間已到。琴沒有回去。而是在一條靠近東門地小巷裡躲了起來。昨日禁閉一天。大同城根本沒有一點動靜。原本傳說中大同城內會有姦細。與城外地敵人裡應外合地事件沒有生。而城北地敵軍也沒有要進犯地意思。雖然這禁閉令是大將軍王子騰和大同府府丞李玉堂兩人共同簽署地。但是李玉堂本身對這個東西就不以為然。一見昨天地禁閉沒有半點效果。而城內地人又怨聲載道。李玉堂親至王子騰地軍營。跟他商討關於解禁一事。

王子騰出於安全考慮,還是堅持繼續禁閉。李玉堂當時就火了,他王子騰只用擔心大同城內地安全就可以了,可是李玉堂還得為百姓,尤其是商人的生意負責。現在禁閉鬧得外面民怨沸騰,如果再不理會,在馬上來到地九月官員評定月當中,自己的政績就會大打折扣。誰付得起責任?他王子騰么?做夢!

當時李玉堂也不記形象地大怒,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是大同府丞,還是王將軍是?您說有姦細,會與城外的蠻子裡應外合,那麼人呢?什麼都沒有!還不是聽那群無知百姓地謠傳?現在外面怨聲載道,一些大商賈都到府衙前去鳴鑼喊冤了!現在的大同城根本看不出一點邊關重鎮地富庶和繁華!」

王子騰此時年紀已經四十餘歲,身材健碩,帶病打仗屢立戰功。常年帶兵在外的將領,都會養成好勇鬥狠、一方獨大的個性。他出自雲天揚門下,平生除了皇帝之外,只服雲天揚一個人。現在卻被一個和他兒子一樣大的小輩訓斥,哪裡還忍得住?

王子騰沉下臉來,大聲道:「既然皇上任命本將軍鎮守大同,本將軍就必須得為大同的安全負責。一切不利於大同城安全的事項,本將軍都有義務管!」

李玉堂冷笑一聲:「哼,那也就是說,本官哪天抓了一個偷雞摸狗的賊,王將軍也要過問咯?」

王子騰肅穆道:「本將軍只管大事,不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哼!」李玉堂冷哼一聲,「王將軍別忘了,這大同城的府尹,是我李玉堂,不是你!王將軍不需要考慮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我卻需要!現在府衙外面已經聚集了數百位來抗議的人,我李玉堂沒有本事,趕不走這些人!」

王子騰冷著臉道:「本將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同的安全考慮。」

「放屁!」李玉堂大怒。聽到他說粗口,王子騰也是暴起青筋。李玉堂大喝道:「照王將軍這麼說,京城的安全,不該交給京兆尹,而是應該給神機營么!王將軍的職責不過是抵擋金帳汗國的軍隊,根本沒有權利插手大同城內的治安情況!」

王子騰臉白了白,並沒有接話。李玉堂則大吼道:「傳我的指令,除了北門之外,其餘各門按照往常情況開啟!而城內禁閉解除,所有衙差取消休假,給我把手在城內的各大要道,一現有人不對勁,立即押送至衙門!」

「是!」門下的一眾得令,紛紛出去傳命。李玉堂道:「王將軍,在下公務繁忙,就少陪了,下次再會!」說罷,一甩袖子,轉身走人。

「好個李玉堂!李家!」王子騰咬牙切齒。旁邊一個參將過來抱不平,王子騰道:「不必了,以後我自然會收拾他!」說罷,也走了出去。

不過不管如何說,總之大同城內的禁嚴是消除了,城門也在中午的時候打開。琴騎上馬,在第一時間之內衝出城去。

不想走官道,以免宇文護追上來。琴問了一個老嫗,知道附近有一條山道。料想寒霜就算再快,也不會在明早之前見面。反正從今往後,她是再也不想見到宇文護,哪怕一面都覺得噁心。

晚上的時候,琴也不投客棧,只管一路東行。她現在最想的,就是早一點找到寒霜,兩人遠遠離開爭端,過些安靜的日子。

到了一處險地,當地人俗稱「九曲迴廊」。這個地方的山道沿著不過七尺寬的懸崖邊而展開,彎路眾多,共有九曲。一個不小心,人畜就會掉下懸崖,摔得四分五裂。

琴不敢再騎馬,下了馬慢慢的走。天黑路滑,只有月亮像是一盞明燈,照耀她前行的路。到了九曲之中最險峻的一段山路,五彎之處,不僅旁邊的山壁有如筆削,山路也變得只有四尺寬。走幾步,小石頭便「簌簌」的滑落到山道上。琴牽著馬,只得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挪。

「噓----」忽然,前方的山道上傳來了口哨聲。琴一抬眼,忽然看見前方道路上忽然出現了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冷冷的道:「終於等來了。」

琴停下腳步,仔細觀察了下周圍,似乎沒有別的人了。那這兩個人是,緣路剪徑的山賊?

琴右手握住了劍柄,沉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不必知道我的姓名,你只要乖乖跟著我們走就好。」一個站在前面的黑衣人拔出刀來,「我佩服你的勇氣,這麼多年來你都隱姓埋名,兩個人一起生活,很辛苦吧。」

「隱姓埋名?」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心裡就像被人掀開了一道疤一般。他們是誰?隱鷹營的人,還是宇文朗的人?

「你們是誰?你們怎麼知道?……」琴一下子握緊了劍柄,抽了出來,寒光凜凜,琴的表情也是凝重不已。

「別掙扎了,你不是我們的對手。」站在後面的一個黑衣人拔出劍來,「乖乖的束手就擒,才不會受苦。」

「想要我屈服?做夢!」琴說著,拔劍沖了過來,「讓開讓開,不想死就給我讓開!」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說不得,只好硬把你抓回去了!」舉刀的黑衣人冷哼一聲,也衝過來格擋。一比之下,高低自見分曉。

琴的劍法不低,算是個技巧派。在通常的比拼當中,琴靠著靈活的身法和快的劍技,一般都能取得勝利。不過關鍵就在於,這是狹窄的山道,別說左右騰挪,就算是想稍微跳開一下都會有掉下山崖的危險,不免使得她輕快的劍法大打折扣。

ps:推了,卻沒倒。這兩隻還素需要修鍊一下的點麻煩的是,昨晚的事琴和宇文護徹底鬧僵了。親們覺得原因素蝦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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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廢后絕世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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