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新娘不是我(二合一章節求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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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護笑笑道:「現在我覺得,當個逍遙王爺也麻煩,整天還是受皇兄猜忌,群臣左右。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逍遙,想去哪就去哪,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也不能阻擋我的步伐,這樣才好呢!」

「沒有目的,只是單純的自由,難道不盲目么?」琴有些疑惑。她剛從皇宮裡逃出來的時候,雖然慶幸自己獲得自由,不過同時,也對自己今後的生活感到一片茫然。

「不無聊啊,我有目的的,」宇文護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不是說了嗎,我要去國,找一位溫柔賢惠的美人當我的妻子。而去國的途中,又有你這個傻妞供我戲弄,自然不會枯燥的!」

「你這傢伙!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琴努力想打宇文護,不過一使力,手臂力量還是綿綿軟軟的。

「還沒恢復?看來我的確是下藥下的多了點。」宇文護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你還說!現在怎麼辦?」琴有些氣惱。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看到宇文護嬉皮笑臉的樣子,她都忍不住生氣。

「怎麼辦?你又不想被我抱著走,那就只好坐在這裡等藥力過了以後,自己回去了。」宇文護攤開手狀似無奈。

「什麼?坐在這裡?天知文護,有些憤憤不平。

「不用擔心,這藥力再猛,在明天早上之前還是可以消散的。」宇文護滿不在乎的笑笑。

「什麼?明早?你這該死的……」琴又想撓他。

宇文護嘆了口氣:「好吧,就看在這葯是我下的份上……我就一直陪你到你恢復為止,這總行了吧?」

「你陪我待一晚上?」琴上下打量著宇文護。顯然還是對他不放心。

「你那什麼眼神啊!」宇文護笑道。「也不知道你是哪裡這麼地自視甚高!就連那小玉仙也明顯比你漂亮!我都懷疑過去我看上你。絕對是我瞎

「你說什麼?再說我讓你眼睛真地變瞎!」琴白眼一翻。顯然又生氣了。

「算了算了。我認錯還不行么?」宇文護也怕了她地爪子。這一撓下去就是幾條血痕啊!

聽到宇文護道歉了。琴也懶得和他再多費唇舌。地確。那麼多天過去了。每一次和宇文護吵嘴。都是自己落敗。琴也感到很氣餒。當年在宮裡也是一樣。宇文護地三言兩語。就把當時地麗妃氣得半死。

夜深了。

月亮很大,很圓。但是旁邊的星星也很亮。一道銀河照亮了半邊天。八月十五了,中秋。花的香氣,琴深吸了一口,有些神往的道:「我很小的時候,母親還沒有被廢,她最喜歡給我做桂花糕了。那種香香甜甜的味道,尤其是淡淡的香氣,是我童年最好的回憶。」

「吃的!」宇文護笑道,「你真是個饞貓!」

琴一瞪眼:「是又怎麼樣?你母親沒給你做過么?」

宇文護嘆了口氣道:「我和母親一年能見上個兩三回就不錯了。她是曲家地大小姐,進宮以後又貴為妃子,哪裡會做這些?」

琴道:「這有什麼不會的!我母親不是凌家的大小姐么?她當年還是皇后呢!一樣也會給我做吃的。」

宇文護嘆道:「難怪說起皇后賢德,你母親當之無愧。不過可惜……」

琴神色一暗,想起母親,她總是會心痛又惋惜。痛心的是母親一輩子為了她受了不少苦,惋惜的是母親一直沒有看清昭穆帝的真面目,而一心一意記恨雲家。

琴苦笑著搖頭:「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還提他幹嘛?當年母親要我向雲家復仇,現在還不是只得作罷?有時候是是非非。誰又說得清楚呢?」

宇文護眉毛一跳:「那你,原諒四弟了么?」

「原諒?就算我還恨他。又能怎麼樣?何況站在他的立換做是我,也會這麼做地。」

宇文護輕嘆一聲:「說到傻子,你和四弟都是。難怪你們會喜歡上,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即使知道有大仇。還忘不了彼此。我看你啊,和寒霜躲在哪條山溝裡頭。為他一輩子守活寡算了,反正你也不想嫁出去——也嫁不出去。」

「是啊。誰像你啊,一路走來逛遍青樓;臨末了。還去江南找一房漂亮媳婦,當然逍遙了!」琴想了想,又加了幾個字,「薄情寡幸!」

宇文護大笑:「我薄誰的情,寡誰的幸了?就算我原來娶了九十九位侍妾,我一個都沒碰!而且也幫那些女人安排了後路,算是夠仁至義盡的了!我現在又沒有妻妾,我要對誰負責?我想南下路上過得快樂點,難道有錯?」

「反正……你去青樓,就是不對的!」作為女子,恐怕沒有一個人覺得男人去青樓是理所應當的,即使法律上沒有限制。

「哈哈,你這麼說,還真像是個吃醋的小媳婦!」

琴瞪眼道:「誰吃醋了?我只是不喜歡那種事情罷

宇文護笑道:「所以我才說像,而沒說是我不是說了么,你要是看不慣,隨時可以走,反正要去國的是我,你又不是一定要去。」怎麼樣?」琴示威似的道,「我還就是要破壞你地好事,只要你去青樓,我就要把你看上的女人搶過來,怎麼樣?」

宇文護摸著下巴笑道:「那下一次,我就等著看你和青樓女子在床上地好戲咯!說實話,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我還真沒見過……」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把我的姑娘都搶走了,我不看你和姑娘的好戲,我看什麼?」

「你!」琴又被氣到了。「真是不知羞恥!」

宇文護笑嘻嘻地道:「誰不知羞恥啊?居然跑到青樓去跟我爭女人!女人我見多了,還沒見過你這樣的!」

琴不禁泛上一股無力感:算了,和他吵架,吃虧地總是自己。還沒見過這麼牙尖嘴利的男人,一張口就能氣得人半死地。

「和女人吵架,真是沒種!」琴眼睛一翻,現在也就會說這個了。

宇文護大笑,上下打量一番她:「你?——你是女人么?」

「混蛋!」琴低吼一聲,伸出她的神兵利器:爪子,開始新一輪地撓人。宇文護連忙跳開。笑道:「好男不跟女斗,你自己慢慢聯繫你的雞爪功吧,我不奉陪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站了起來。剛站起來的時候,她還惑:「咦?藥力散了?」

宇文護道:「應該是吧。這種葯也就是讓人昏睡的,喝多了才會讓人肌肉酸麻渾身無力,看來藥效已經過了。」

「哈哈,這下看你還往哪裡逃!」琴眼睛里幽光閃閃,腳下一提氣。張牙舞爪就像宇文護撲過來。

「母老虎打人了!」宇文護笑著趕緊逃開。

「你說誰是母老虎!」琴一怒,又趕緊追了過來。

「誰認算誰的!」宇文護蹦蹦跳跳地,像兔子一樣飛快逃竄。

「好小子,你死定了!」琴緊追,兩人一前一後,追追打打。琴不時揀點小石子之類的扔向宇文護,宇文護卻彷彿腦後長了眼睛一般,聽風辨位,四處逃竄。

虧得王府的後花園夠大。而且宇文彥這幾天由於軍務在身,幾乎沒什麼時間待在王府里。大多數都是去了雲天揚的營帳討論軍情去了。兩人這一番追打,確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跑過了平地。宇文護看見眼前有假山,想也沒想,「刺溜」一下鑽進去了。琴一面喊著「給我站住」,一面也跟著跑了進去。

太湖山石彎彎繞繞,山洞又多。宇文護又跟泥鰍一般。滑不溜手的,有時候勉強被琴撓到了。一轉身又到別的地方。

馬上就要到一個轉角,眼見著前方有了宇文護的影子。琴大喜,連忙跑了過去。誰料轉角處忽然有一塊石頭。琴跑的急了沒注意,一下子踢到上面,重重摔了出去。

這下慘了!琴想要保持平衡,但是哪有這麼容易?一隻有力地臂膀抓住了自己的手臂,用力一拉,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被這股力道拉了回來。接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陷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一顆心臟在這胸膛中有力地跳。

原來是宇文護一直躲在旁邊,本來想藏起來躲過去的,沒想到琴這獃子摔了出去,只好先救人了。

她一回頭,見是自己陷在宇文護的懷裡,面上一紅,掙脫開他的懷抱,向旁邊一跳。誰知跳得太急,腳下一扭,身體又向旁邊倒去。

宇文護見狀,又一把拉她站起。這次她再也沒有辦法掙扎,因為右腳嚴重扭傷,所以只好靠著宇文護的身體站立,滿臉紅暈。

剛站穩,耳邊就聽見宇文護的斥罵聲:「你這獃子,追地時候不會看路啊?眼睛長到哪裡去了?」

「你還說?誰叫你逃?你逃我不追啊?」

「你追我我不逃,難道任你打啊?」宇文護又好氣又好笑,救她反而被罵,真是的。你罵人了?你罵我我不打你啊?」誰叫他罵人,他不罵我就不會打他,不打他就不會跑,跑了我就不會追,不會追我就不會跌倒了。說到底還是他地錯。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你都是對的,行了么?」宇文護連忙笑道。和瘋子吵架的傻子,和傻子吵架的是瘋子,和女人吵架的既是瘋子又是傻子。

「本來就是!」琴生氣地一撇頭。不過腳真的有點痛,剛剛是**,現在又是腳。今天出門真應該查查老黃曆了。

「喂,你剛才腳好像受傷了,還疼不疼啊?」

「你自己腳受傷了你會不疼么?真是地。」琴沒好氣地道。

「算了算了,我懶得理你,反正錯地都是我,」宇文護把她扶到一邊坐下,自己坐到另一邊,「搞了半天,我還是得陪你坐一晚上,真倒霉!」

「我還不想好你坐一晚上呢。真是的。」琴眼睛一橫,又開始揉腳了,腳踝都腫了,真疼啊!

宇文護懶得理她,背著手靠在假山上休息。都折騰了大半夜了,累啊!

看到這小子居然舒服地睡著了,琴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算了算了,再折騰他,又得被他氣。睡死算了。

琴又揉了揉腿,還好自的積血以後,腳也好受多了。再試了試,可以緩慢走路。一回頭看著宇文護翻了個身了,如果這麼任憑他睡過去,感冒了算誰的?罷了罷了,算我倒霉。琴這樣想著。脫去外套披到他的身上,一瘸一拐的走了。

回到琴住的小院。寒霜還真的是一直通宵達旦地等著她。看到琴腳受傷,而且外套還不在身上,寒霜還以為琴被欺負了。琴只好說是和宇文護一起從青樓回來的時候摔傷了腳,至於衣服,琴說留在了青樓那個花魁小玉仙那裡。寒霜也就不好追問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早起的時候。琴還特地去後花園看了看,宇文護和她的那件衣服都不在那裡。估計他醒了以後現自己不在了就回去睡了吧。至於她的外套,既然已經跟寒霜說了留在青樓。就懶得要回來了。

宇文彥從軍營回來的時候,特地看了看琴。現她的腳腫了。還想去請個大夫來看看。琴當然不需要了,而宇文彥事情也多,看著琴沒啥大礙,吩咐了下人幾句,就趕回軍營中了。

然而自那天以後,每天早上琴早起鍛煉的時候,都能看見宇文護翻牆醉醺醺的回想,他這是去倚翠樓看小玉仙

如此過了半個月。

九月初地一天,琴剛剛鍛煉完畢,意外的在後花園沒有看見面泛桃花的宇文護,還覺得奇怪呢。然而回到小院,卻聽見前面有人在爭吵。仔細一聽,是宇文護和宇文彥!

是這樣的,宇文彥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本想去見見琴的。不過卻現了夜宿不歸的宇文護,便問了幾句。沒想到宇文護卻說了一些話,讓宇文彥相當震驚。

「三哥,你說的是真的么?」宇文彥的聲音相當驚謊么?」宇文護的聲音依然淡淡地。

「三哥,你要錢我不管,但是你居然要拿這麼多錢去為那個青樓名妓贖身,至於么?」宇文彥的聲音里分明有些怒意。

「怎麼不至於?我還想把她接過來一起住呢!」

這下不僅僅是宇文彥還是琴,都震驚不已。為那個小玉仙贖身,還把她接過來一起住,宇文護這是要……娶妻么?

宇文彥沉聲道:「三哥!你是認真地么?」

「是啊,我就是這麼想的。」宇文護的聲音傳來,可以想見他的表情就是那一副微笑的表情。這邊地琴也驚訝不已,宇文護他真的……對那個小玉仙動心了?這,這也……

「三哥,」宇文彥道,「我知道你以前經常喜歡去鳳儀樓,你還娶了她們地花魁天心,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就不能再找樂子?還是,你心疼錢?」宇文護的聲音笑笑地。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現在還在被追捕中,你……」

「好了好了,我心意已決,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自己想辦法。總之,我是一定會贖她出來的。」

「三哥!」宇文彥還在勸。

「我去找管家拿錢了,你軍務忙。我就不打擾了。」說罷,傳來了腳步聲,宇文護已經走遠了。

這邊,琴驚訝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宇文護他,要為小玉仙贖身,還要把她接過來?

他真的要,娶她?

晚上,一乘小轎送到了王府的後院,是小玉仙的轎子。

小玉仙只是一個青樓名妓,是賤籍。根本沒有資格從王府地正門進去。而宇文護也是個在逃的,哪裡敢正大光明的娶妻?

後門離琴的小院不遠。聽到動靜的她,也過去看了看。

宇文護親自去接,轎子停在他的眼前。掀開帘子,是服的女人從轎子里出來。看那樣子,是小玉仙!

而宇文護站在她身邊,很親昵的說著話,隔太遠了聽不清楚。不過,琴分明看到。他們一直是有說有笑的,雖然不願意承認,不過這兩個人看上去真的很搭。

然後,他們一路走進了王府,去了宇文護地小院。

「哼,不就是娶妻么?有什麼大不了的。」琴這樣想著,轉身回房。寒霜見她臉色不大好,剛想問話,琴一下子摔上了門,倒在床上。

可是看著床上的幔帳。她卻睡不著。

「他們在幹什麼?」琴在問自己,沒人回答。還用想么?都嫁過來了。除了夫妻間的事,那個色狼還會幹什麼?

「真是個混賬!」琴翻了個身子,朝里睡了過去,「隨他!反正跟我也沒關係!」

「不行!還是睡不著!」琴一下子又坐了起來,「那個死東西!」

琴披上衣服走出門。外面天氣有些涼。三更天過,整個世間陷入沉寂。她一個人披著衣服走了出來。沒有旁人,路上顯得格外幽靜。

真是的。你去青樓也就罷了,居然還用宇文彥的錢。把人娶回來,哪有這麼泡妞的?

走著走著,琴一抬頭,走到了宇文護住的小院附近的林子里。

她剛準備走,院門卻「吱呀」一聲開了。門口地老僕人連忙迎了上去:「三殿下,有什麼事?」

宇文護從院里走了出來,聲音很溫柔的笑問:「有沒有裡面填了桂花的,軟一點的枕頭?太硬的枕頭她睡的不習慣。」

老僕人連忙點頭:「屬下知道。」說罷,連忙走了。

琴一下子握緊了拳頭:「他真的,和她……」是啊,都嫁過來了,這不是正常的事么?

可是為什麼,看到對小玉仙那麼溫柔的宇文護,心裡總是覺得,有些難過?

他娶都娶了,看著他那麼甜蜜的樣子,估計也是不會離開這裡,去國了吧?

他不去地話,我和寒霜自己去!

反正,這裡也沒什麼好留戀的。哪天等到彥兒回來,我再向他辭行吧。

身無長物,根本沒有什麼好收拾地。唯一值錢的東西不過就是那包宇文朗留給她的財寶而已。

「兒,我們真的要走么?」寒霜這幾天看到琴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有些擔心。

「當然啦,我們不是早就準備回國么?你應該也想去家裡看看地吧。」琴頭歪「當初不是說好了,要和三殿下一起走么?不等他怒了,「他都娶妻了,還走什麼走?留在這裡享受天倫之樂不是更好?」

寒霜勸道:「兒,我還是覺得有些匆忙了,你可以問問三殿下,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

「不需要!琴一拍桌子,「他是他,我是我。本來我們就不是一路的,為什麼要等他啊,真是奇了怪了!等到彥兒回來,我單獨跟他說就行了。」

「兒……」

「不必說了,就這麼定了。」琴冷冷地站了起來,想了想,抓了一支竹笛就走了。

後花園的涼亭中。

一曲悠揚地《梅花落》緩緩傳了出來。不過曲調卻並不悲涼,反而,感覺有些隱隱的怒氣。果然,曲子還沒吹到一半,就吹不下去了。

「喲,《梅花落》吹成這個樣子,還真是不容易啊!」一陣淡淡地笑聲傳了過來,想都不要想,正是宇文護的聲音。

ps:兩章合一6ooo字完了……呼呼,終於可以爬下去喘口氣了。不得不說本人碼字度那個慢啊,羞愧中……求粉紅紅未完待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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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廢后絕世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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