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身不由己
琴大怒,一瞪眼道:「你敢?」
宇文護又笑著道:「再加一條,這種隨便對夫君瞪眼的行為,不準再有了,否則,家法伺候!」說罷,響亮的在琴的**上拍了一記。琴一瞪,接著宇文護又拍了一記。
「再瞪眼?再瞪的話就是兩掌了!」宇文護大笑著,推著琴道,「走吧走吧,再晚一點的話,就是五弟帶著一萬兵丁把我們抓回去了!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夜,不會要把我們直接押去點天燈、浸豬籠護道:「我們走!」
不過回去的途中,宇文護又直嚷著身體受傷啊,手臂很疼之類的,總之就是一點,我自己一個人騎不了馬。琴無奈,只得和他同乘一匹馬。而另一匹則乖乖的跟著,這是鷹准部訓練的戰馬,很是通人性。
不過這在寒霜和宇文彥眼裡看來,就很奇怪了。琴解釋說是昨晚宇文護為了找她摔傷了,自己騎不了馬,所以同乘一匹回來。宇文護身上到處都是擦傷划傷,也倒說得過去。不過當下人要扶宇文護下來的時候,他卻神清氣爽的一下子跳了下來,一點也不像有事的樣子。場下的琴尷尬不已,而寒霜、宇文彥則是神色怪異。
不過流落在外面一晚上,他們冷臉,連忙迎了進去。滑落山崖的時候,一身髒兮兮的,昨晚沒有洗澡,琴都快瘋了。
跳到滿筒的溫水裡,四肢百骸都舒爽開來,琴不由得歡呼一聲。這邊寒霜一面加水,一面猶猶豫豫的問:「兒,你和三殿下究竟怎麼樣
一提起這件事,琴有些吞吞吐吐的道:「還能怎樣?也就是那樣吧……」
寒霜卻笑著拍手道:「我就知道!三殿下是個好人。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啊!」
琴大驚:「你、你怎麼知道的……」
寒霜拍拍她的頭,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我要是還看不出來,就白跟你那麼多年了。雖然三殿下平常看上去是花心了一點,不過我看得出他是真心對你地。難得你和他終於走到了這一步,分分和和也不容易,你可一定要把握好啊。」
琴也緩緩笑著。但是眼睛里終究還有一絲迷惑道:「走到這一步。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只是覺得。身不由們?……」寒霜明顯是想歪
「你在亂想些什麼!」琴臉紅著惱了。一打水花過去。淋地寒霜滿身都是。「再亂說我可就不客氣了!」
寒霜笑著拿方手帕擦掉自己身上地水。問:「以後你們琴搖搖頭。一臉疑惑道:「不知道。看他地意思。還是會南下去國吧。也好。反正我也很久沒有回去
寒霜搖搖頭:「不是。我是問你們兩個怎麼辦!」
琴吞吞吐吐地道:「他沒說。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寒霜有些驚訝:「還等?你們倆都不小了!這要是普通人家。孩子都會打醬油啦!」
琴緩緩的坐到水裡,水沒過了她的下巴,許久,她嘆了口氣:「說實話,過去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和他展到這一步。我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但是……我只知道,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會很難過。」
寒霜也理解:「總之,你得上點心思。要是你一直冷著臉。萬一三殿下真的對你死心了,又去找了別的人……」
「他敢?」琴聲音陡然飆高,寒霜一愣,後來,兩人相視一笑。
寒霜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對門外道:「三殿下,你聽清楚了沒有?還要我問些什麼?」
琴一驚。向門外看去,果然現那邊有個人地側面剪影。看上去就像是宇文護一樣。琴大驚:「寒霜,你……」寒霜連忙跑了出去,笑道:「這可不賴我,這是三殿下說的。每次和兒你單獨談些什麼,事後你總是大手一揮,不認賬。只有讓第三個人聽見了,做個見證,你才跑不掉。」
「你,你們……你們合起伙來……」琴臉色又紅又白,看樣子顯然是生氣了,但是又不好作。
寒霜早就知道了,趁琴沒有動手之前,趕緊溜之大吉。關門、帶門,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琴甚至懷疑寒霜這傢伙也偷偷學了一點功夫。而後,只聽見門外寒霜的笑聲:「事情已經問清楚了,見證人我也當了,人我現在給你留在屋子裡。三殿下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接著,傳來寒霜遠去的腳步聲,不過之後似乎她又補了一句:「你要是敢對不起兒,你可是會第一個找上門的!」
琴在裡面哭笑不得。這寒霜,當紅娘還當的挺盡職的,她還在裡面洗澡耶,這人就把她給撇下了。她這分明是不讓自己有逃跑的機會,人還在水裡,須知宇文護一進來,就算是兩人真的沒有生什麼事,這裡裡外外被看了個通透,以後琴還怎麼可能會有二心?寒霜這招打蛇打七寸,也太毒了點!
門外地宇文護也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要寒霜幫忙本來只是想讓她問問情況,順便做個,誰知道她居然也玩出了這麼一手。平日里自己還只覺得這姑娘老實巴交低眉順眼的,想不到一肚子的鬼主意。怎麼辦?進去了以後自然是能得到他想要的,可是這樣好么?
「你,你要是進來,我,我……」琴一下子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自然是覺得宇文護進來不好,不過隱隱約約之中,似乎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好像兩個人面對面站著,中間只有一層窗戶紙。戳破不戳破,也就是一念之間的事。
宇文護想推門又不敢,最後靠著門坐了下去,抬頭看天:「你穿衣服吧,我不進來就是了。」
裡面的琴沒有吱聲。不過,不久之後,宇文護倒是聽到了裡面淋淋瀝瀝的水聲,她出水了。
宇文護有點心不在焉,他幾乎可以想見屋裡的光景。他其實很想推門進去問問,「水溫怎麼樣啊?要不要我幫你加啊?」,「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幫你捏捏肩、揉揉腿怎麼樣啊?」
他當然沒有那麼蠢,真要是進去了,當然最好地就是郎情妾意**什麼的。但是一個不好,就算以後琴真地嫁給他,那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沒什麼好處。
反正寒霜忙都幫到這一步了,她想避開還真不容易。再等等,就幾個月的時間,安下來以後,再來考慮終身大事吧,反正,四年都等了,幾個月又算什麼?
正這樣想著,裡面悉悉索索的聲音一聽,琴說道:「我換好衣服了,你進來
宇文護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屋裡熱氣蒸騰,一個大號地木桶正立在屋子正中。從木桶到裡間當中,地上到處是水花,想必是當時身邊沒有換的衣服,才走進去地。
一抬頭,看著琴從裡間出來手裡拿著一條濕漉漉的毛巾,一頭黑隨意地垂在腦後,溫軟年輕的軀體散著熱氣,粘膩地香味縈繞著整間屋子,寬大的睡衣掩蓋不了誘人的身體曲線。這是第一次琴在宇文護面前展露女子的氣息,宇文護不禁是眼前一亮。
「混蛋,看什麼看!」現宇文護的眼神,琴臉上一紅,把毛巾扔到臉上,宇文護這才從呆中醒過來。
溫暖濕潤的毛巾,還帶著一縷馨香……
不過宇文護畢竟見過場面,一下子就搶回神色,笑道:「要是不看,我還算是個男人么?還是,你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嗯,確實,你平常確實沒有一點女人味,會沒有自信也是理所應當的……」
琴眼睛一瞪,又想難;宇文護連忙笑道:「對夫君瞪眼!家法伺候!」他揚起手,正想打她的**施行家沒有落下。要是真拍上了,恐怕就離不開了吧。
為了防著宇文護使壞,還是遠離裡間的大床比較好。琴搬了個兩個凳子到窗下,自己坐了一個,然後在一把空椅子上拍了一下:「坐
宇文護點點頭,也晃悠著坐過來。兩個人就這麼乾巴巴的坐著,宇文護平常雖然伶牙俐齒,不過也不好貿然開口。說別的還好,他就怕無論說什麼,自己一個忍不住……
「喂,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還在怕我會對你和寒霜設計我的事,下手啊?」說話的是琴,她和宇文護保持著一尺的距離呆坐著,已經半個時辰了。而且不僅是不說話,連看她一眼都不看,難道本姑娘真的長得這麼難看,一看就能嚇得睡不著么?
ps:啥都不說了,粉紅拿來,不然還有變數。我是無敵大后媽,白雪公主她們家的那位,嘿嘿。(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