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出征

六十五、出征

時間氣氛很凝重。沒有人說話,大氣也不敢出一聲T3下都能聽得清。隔了許久,忽然宇文朗又暴怒起來,拿手指著他們一個個的開始罵道:「你們都啞巴了么?說話啊!平時有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們就爭論不休,真有事情了,一個個全都變成啞巴!既然如此,朕還養著你們幹什麼?全都給朕去種田好了!」

宇文朗這樣一番罵,有些殫精竭慮的臣子倒真是面紅耳赤,但是也有不少文官心裡小聲嘀咕:打仗你問我們幹什麼?我們只管治國寫文章,又不管打仗的事。不過當然,他們也就是腹誹而已。誰要是那麼不開眼把話說出來——除非是自己嫌命長。

「雲天揚到底怎麼了?一場接一場的敗仗!現在連這點情報都拿不到!他過去的威風呢?他的戰績呢?都是浮雲嗎!」宇文朗又在上面大吼,下面的臣子們紛紛戰戰兢兢,不敢一言。說實話,這一年下來,雲天揚在布日古德的精巧布局和草原騎兵的犀利攻擊之下,接連吃了幾個敗仗。但是一直堅守沖雲關不出,布日古德也奈何他不得。但是,後來布日古德選擇向西突進,從西面突入長城之後,雲天揚終究因為救護不及,只得逐漸退守。金帳汗國在吐蕃的通力配合之下,節節勝利,最後不得以逼迫雲天揚退居潼關,閉關自守。

「傳旨!將雲天揚降級三等,罰俸一年!暫領大元帥之職,戴罪立功!」

宇文朗自己一個人在上面脾氣,下面的群臣都不敢說話。

就連雲飛,聽到宇文朗懲罰自己的父親,也不敢多說一句。過了很久,宇文朗自己氣稍微消了一點,粗著嗓子問:「吐蕃和曌國那邊怎麼樣?」

沉默了一瞬,一個將領出來稟報:「吐蕃方面按兵不動。曌國還是老樣子,想要趁火打劫,喊的還是原來的口號。」他們熟悉的很,所謂的口號,還不就是未央公主的一條命么!

不過說到這一點,宇文朗心裡忽然活動開來。形勢緊急,如果實在是混不開的話,是不是應該把她獻出去呢?宇文朗當然不會傻到相信曌國真的會為了一個未央公主而起兵、弭兵,畢竟國家大事,不以一個女人的命運而左右。

又沉默了一瞬,最後站出來的還是宇文瀟,宇文彥猶豫了一瞬,最後還是跟著他站出了隊列。宇文朗一抬頭,明白宇文瀟和宇文彥的意思,便道:「宇文瀟、宇文彥聽旨!」

兩人跪下道:「臣領旨!」

宇文朗又大吼:「王田、雲飛聽旨!」

王田就是當初和雲飛比試爭取駙馬地那位。經過幾年地拼殺。已經到了驃騎校尉地職位。而雲飛雖然在與昭寧成婚以後。平素只是領個閑職。但是畢竟還是有軍事背景地。現在地宇文朗會比較提拔有幹勁地新生官員。而不太願意用垂暮地老者。新生地官員。尤其是沒有什麼背景沒有什麼後台地。既便於控制。又有衝勁。

王田和雲飛出列。大聲道:「臣領旨!」

宇文朗吩咐道:「宇文彥、雲飛、王田。領東方軍十萬。趕赴太行山。即日起程。不得拖延!」

三人肅然道:「是!」

宇文朗又轉頭道:「宇文瀟。收拾行李。帶上三千御柳營。趕赴天門關。三日後出。」

宇文瀟點頭:「是!」

場下有些小嘀咕,雖然北部戰事比較緊急,但是宇文瀟此行帶的人也太少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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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宇文朗把四位將領留下,先是吩咐了一番,然後,讓雲飛等三人走了,只留下了宇文瀟。

場內只有宇文朗和宇文瀟兩個人,宇文朗坐在龍椅上,讓宇文瀟也坐下。太監送來兩盅茶,宇文朗自己拿了一盅,另一份遞給了宇文瀟。

「關於這次的任務,你是不是有什麼疑問?」宇文朗坐在龍椅上,看著眼下的皺著眉頭的宇文瀟,輕輕的問。

「沒什麼,皇兄您這麼做,一定有原因的。」宇文瀟很平靜的道。

宇文朗喝了一口茶,慢慢悠悠的道:「還是南方的茶,香氣濃,滋味甜美。你若是去了南方,一定要給我帶一點好茶回來。」

宇文瀟有些一頭霧水,不知道宇文朗到底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既然宇文朗提出要喝好茶,他自然是會答應下來的:「臣弟知道。」

宇文朗蓋上茶碗,忽然問道:「四弟,你

感情如何?」他身體微微前傾,一雙眼睛似乎想要窺T|的,露出瑩瑩的光亮。總之,看的宇文瀟心裡有點毛毛的。

宇文瀟想了想,答道:「很好。」

宇文朗又問:「真的很好?不要騙朕。據說,四弟和王妃婚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同房。

為兄還擔心了很久,要是真的和那個曲婉怡這般不合,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若是她有些什麼不好的地方,以後家庭生活也不會快樂。」

宇文瀟覺得宇文朗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己,彷彿要看透他心裡的每一絲想法,一時間,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有些惶恐的道:「剛開始的時候因為互相不認識,可能在接觸方面有些問題。但是現在已經很好了,請皇兄放心。」

宇文朗這才心滿意足的坐了回來,有些悠然的道:「那就好。只要你能過的快樂,為兄也就放心了。」

宇文瀟長出了口氣,擦了擦額角的汗。宇文朗從來沒像剛才那樣,只是看著他,如山的威壓就從眼睛里轉移到他的身上。哆哆嗦嗦的拿起茶碗的碗蓋,才赫然現自己的手心都有些汗濕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喝著茶。又過了一陣,宇文朗忽然打了個呵欠,起身道:「我累了,就先走了。四弟,三日後再為你送行。」

宇文瀟連忙站了起來道:「是。」

宇文朗走之前,還不忘回頭看了他一眼。宇文瀟覺得那眼神中大有深意,還帶著一抹玩味:「雖然只有三千人,但是,我敢保證,你過去以後,與曌國這場戰爭,至少能暫時緩和好一段時間。」

宇文瀟還沒意識到他話里的意思,只是有些愣愣的回答:「遵旨。」再一抬頭,宇文朗的身體已經隱入了宮宇里的黑暗處,難以辨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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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瀟剛出宮,本來打算是要回去的。一旁的雲飛和宇文彥走了過來,宇文瀟知道這兩人今天就要走,怎麼樣也得為兩人辭行的,隨即跟著他們去了駙馬府。

昭寧早就得到消息,知道雲飛和宇文彥要走,早就等候在駙馬府的門前。一看到三人都來了,立即請進屋,為三人踐行。

酒席很快就擺好了。席間,大家都不說話,滿臉的憂色。昭寧也知道此去兇險異常,雖然領了十萬精兵,但是草原騎兵的兇悍,是讓眾人都始料未及的。連雲飛的父親雲天揚都只能退守潼關,堅守不出,就可以看出其他的將領的治理之下,該是一番怎樣的情景。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如果還是曲家當事,也許金帳汗國沒有這麼快能攻入長城。曲家守北部邊防幾十年,熟知這裡的風土人情和草原騎兵的作戰方式。而且日久年深之下,培養了一大批的將士,各種軍隊中的盤根錯節的關係,並不足以為外人道。雲天揚雖然戰功赫赫,但是卻並不善於和騎兵的作戰。且軍中舊部多屬曲家,調動起來難免有些齷。不過沒有辦法,宇文朗深深的忌諱支持宇文護的曲家,無論如何不願意他們把守自己的北大門。

「皇上要你們什麼時候離開?」許久,昭寧終於問了一句。

宇文彥面色凝重的答:「傍晚時分,皇兄在朝霞館為我們設宴。然後,我、雲四哥和王田校尉在西郊點兵,先領五千將士,星夜趕往東方軍駐地,調撥完軍士之後,直接上前線。」

昭寧有些吃驚:「這麼快?今天就要走?」

雲飛答:「這有什麼辦法?父親都被降級三等,罰俸一年了。皇上在這個時候用我,說明他還是信任雲家的。」

「岳父也被?……」昭寧驚訝道。

雲飛皺著眉頭道:「是的,所以我待會兒還得回一趟雲揚館。我的行李,就拜託你幫忙收拾了。」

昭寧點點頭,又問宇文瀟:「三哥,你也是今天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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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更新有點晚了,抱歉。明天有點事,沒準還會更新晚。抱歉!這場戰爭我一點都不打算正面描寫,很快就會完畢~~最後的**就要到了,像是末日審判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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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廢后絕世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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