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節 九龍寶珠
卻說從那豪華的馬車上,跳下來了兩個凶神惡煞的人,兩人罵罵咧咧的就向這邊走過來了,三癩小聲道:「龍老爺,這兩個人就是蔡太師家的虞侯,左邊的那個是張虞侯,右邊的是王虞侯。」
龍澤海一臉媚笑的迎了上去:「兩位虞侯,小弟今日初到京師驚了車駕,這裡有10兩銀子,請兩位壓壓驚!」
「惡人也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憑空得了這10兩銀子,按照21世紀算恐怕相當於二萬元人民幣,按照當時宋的經濟條件是世界最高的,也就是相當於今天的美國,因為交通事故,這個數字也是天文數字。
兩個惡奴也滿臉堆起了笑容,卻讓人感覺好象給雞拜年的黃鼠狼,張虞侯一口京腔道:「這位公子,道是知事。」
王虞侯也道:「公子想必是初到東京吧(切,這不是廢話嘛!),有住的地方沒有!若不嫌棄我兄弟在秋易坊開有一家客店,我現在就可以領你去!」
「等著瞧瞧吧!以後就知道誰是黃鼠狼!「龍澤海心中暗想,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這位虞侯,你領我去,不耽誤了你家老爺的公事!「
「不妨事,我家老爺最是好說話!」
「自己的車差點創了別人,還氣勢洶洶的下來找事的人是好說話的嗎!」
當然這樣的話,龍澤海也只敢心裡想想,嘴巴上卻完全不一樣:「這是當然,看兩位虞侯一表人才就知道,你家老爺是個知書達禮的大人物!不知道,你家老爺是誰!「
「我家老爺就是當朝太師蔡京的二公子蔡絛!」
「這真實是趕的早不如趕的巧,我正要是拜訪太師,不想還沒有落腳就碰到了,兩位虞侯能否通報一聲,成都府人龍澤海求見!」
「這樣恐怕不好吧,我家公子不是什麼人想見就可以見的!」
「小可有寶要獻於蔡太師!」
「什麼寶物?」
「這個!」龍澤海遲疑了一下將嘴巴湊到兩人耳朵旁小聲道:「此寶非同一般,切不可泄露,此寶乃是九龍珠,價值連城!」
「你們兩個在高什麼鬼?」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幾人看過去卻見一個中年人正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這人正是蔡絛。卻原來剛才龍澤海站在中間,車老大躲了一下,卻旁邊有一小坑,車一顛簸,將正在做美夢的蔡絛驚醒了,要知道蔡絛正做到正和金鉤賭坊的金香玉顛倒鴛鴦的時候,不過蔡絛這個人還是**里比較塌實的,也就是隨便埋怨了一下:『那裡來的鄉下人真是缺教養!」
兩個虞侯卻已經把雞毛當令箭了,跳下了車,準備用拳頭理論了。
今天蔡絛不覺納悶起來了,按照往日的經驗早已經是雞飛狗跳了,現在,卻沒有任何動靜,蔡絛伸頭看去卻見自己的奴才正和剛才的罪魁禍首在咬舌頭。
蔡絛氣不大一處來,就跳下了馬車,兩個奴才迎了上去。
「你的那個什麼寶珠!」對於向自己或父親獻寶的人,蔡絛見多了,上個月光他就收到了傳說中的玉璽就有兩個,結果全部是假的,其實,真正的傳國玉璽本來就好好的在皇帝那裡,卻不知道從那裡傳的消息,說是傳國玉璽丟了,就是在那天天地大變的時候連同無數的人一起丟的。結果獻上的玉璽什麼顏色的都有,甚至有個瓷窯燒了個瓷,把那個窯封了,滅了五族也擋不對人們對皇帝的熱愛和對大宋的責任感。不過還好,這次獻的不是玉璽,是什麼珠。也是獻寶太多了,蔡絛沒有聽清是什麼珠。
「大人,是九龍珠!」龍澤海畢恭畢敬答道。
「這個九龍珠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呵,呵!這個九龍珠也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在白天看也就是一個比較昂貴的寶珠。要說特別的地方需在晚上才行!」
「噢,這麼說是一顆夜明珠了!「
「若只是普通的夜明珠也算不得什麼!」
三癩領到的地方,就是明月樓,這裡不僅是東京最好的旅館,也是東京最好的飯店,而且,這裡有東京最漂亮的姑娘。就象龍澤海身旁的這個妖艷的姑娘叫小鳳,就是一個百里挑一的美女。
「兄弟,怎麼樣,除了金鉤賭坊的金香玉,全天下就這裡的姑娘最漂亮了!」蔡絛說話間又摸了一把腿上的美女,逗的那個更妖艷的女人發出了讓人無法抗拒的聲音。
也就不到一個時辰,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當朝太師的公子,兩榜進士朝廷大員的蔡絛竟然和一個不知道來自於什麼地方,連秀才都不是的,而且還是地位低下的商人的龍澤海稱兄道弟起來了。
當然不是龍澤海一把手就孝敬了他一萬兩銀子的原因,雖然,這個從來還沒有人這樣爽快過,可是蔡絛自然是什麼場面都見過的,是不會因為這些身外之物,而喜形於色的,至於他回到自己的家裡是如何,就沒有人知道了,蔡絛知道龍澤海孝敬了他一萬兩銀子只是九龍珠究竟有什麼神秘,蔡絛現在已經想不出來了。
道具已經擺好了,是一張會旋轉的餐桌,上放一托盤。托盤上有一不起眼的木盒子,並用一塊一塊紅布蒙著。
「小蓮,小鳳你們也出去吧。」見兩個美人指揮下人用毛毯將窗戶檔的嚴嚴實實,龍澤海對主人下了逐客令。
小蓮就是剛才在蔡絛腿上那個妖艷的美女,現在,她正撅著小嘴,象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靠在蔡絛身上撒嬌的道:「不,小蓮,要陪公子!」
「你要留下來也沒有問題,不過只要你多長了個腦袋就行。」「這話怎麼講?」
「看過這個寶物的無關的人,也許會掉腦袋!」
聽這話兩個美女飛也似的逃了出去。新奇的東西固然好看,可是畢竟腦袋更重要。
就剩下了兩個人了,龍澤海吹滅了蠟燭,屋子裡頓時陷入了無窮的黑洞里了。
蔡絛不驚有些驚恐,自己和一個僅僅喝了一次酒的陌生人在一起,萬一……
蔡絛撰緊了冒虛汗的拳頭,努力想控制發抖的身體.
若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來書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