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義父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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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余飛引進客堂,岳飛才停止了對他的感慨,什麼「伯牙子期」「知己難求」云云,聽得余飛一個頭,兩個大,一陣汗顏……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想那董先為匪多年,竟然被張小兄弟所縛。這大概就是天生一物降一物吧。」岳飛看似很健談,進了客堂竟然也是唾液橫飛、滔滔不絕:「其實早在昨天義弟告知我九宮山一事之後,我就準備親自去登門道謝,可後來一耽擱,這就。。哈哈。」
「元帥大人言重了,小子只是運氣好勉強勝了董先前輩而已,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嘿嘿,咱可是受過高等教育,學過孔融讓梨,基本的謙虛還是知道的,腆著臉,余飛接著道:「元帥大人乃我南宋一大棟樑,統領三軍,精忠報國之心天地日月可鑒,本應由我前來拜訪。再說我是慕元帥大名前來投靠的,理應有小子來拜訪的。」
「哈哈哈哈,張賢侄莫要過謙,想董先五人也不是等閑之輩,被賢侄一槍落敗,豈能是運氣可言?」不知道何時,施全也走進大廳,身後岳雲和岳大小姐都在。
「呀,憲哥兒,憲哥兒可是來看我的?」在兩個歷史人物包夾下,余飛眼看招架不住了,幸虧岳大小姐及時趕來,正準備接過話——
「哼,杵子,昨晚上的事還沒和你算賬。」原本還是慈眉面善的岳飛,頓時虎軀狂震,虎目圓瞪,拿出了一副嚴父像,跟在岳大小姐後面的岳雲那丫的立即焉了,低著頭,屁都不敢放一個。
倒是岳大小姐的一句話,讓余飛大跌眼鏡。「哼哼,反正弟弟不是回來了嗎,又沒有丟。」岳大小姐抬起頭,兩鼻孔都快朝天了,兩手叉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完全沒把歷史上素有嚴父之稱的岳飛放在眼裡呀。
是啦,一定是昨天咱們大腦少根筋的岳大小姐,只顧著自己瀟洒,把自個弟弟給忘了,惹怒了岳飛,想著余飛就一陣汗顏,我這老婆大人也太彪悍了點。
「你、你,還敢說,一個女兒家的竟然去那種地方,簡直是家門…」手指連顫,看來歷史記載又有錯誤,岳飛是嚴父不假,但是岳飛的子女卻不都是乖乖寶寶。
「父親,昨天妹妹可能就是和憲哥兒一起了。」眼看父親臉部肌肉亂跳,額頭黑線連連,岳雲趕緊道,憲哥兒,這可不能怪我,我也是沒辦法了,你也看見了,我父親要發飆了。
日,余飛發自內心深處,最真摯的鄙視,鄙視岳雲那丫的,插朋友肋兩刀的傢伙。
「是呀,是呀,我就是和憲哥兒一起進去的,是吧憲哥兒?」大眼睛對著余飛一個勁的擠呀擠的,余飛有心調笑這丫頭,看向別處,假裝沒看見。
直到她快到了爆發邊緣,余飛心裡好笑,才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對岳飛道:「是呀,元帥大人,昨天岳大小姐就是和小子一起的,實不相瞞,昨天小子遇見岳二世和瓶兒妹,咳咳,昨天小子遇見岳公子和岳大小姐,我們一見如故,就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一直說到胭脂坊,小子聽說一個胭脂坊的交際,呃咳咳,舞女,竟然把我泱泱南宋眾多好兒郎迷住了心智,整日花天酒地,沉溺於歌舞,無所事事,殊不知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之理,小子痛心疾首呀,於是就想親自去瞧瞧這個舞女到底是何許人也,禍害我泱泱南宋……」一臉的嫉惡如仇,一副憂國憂民的面孔,深情並茂,不知說了多久,反正余飛只知道面前唾沫橫飛,口乾舌燥,才在岳飛滿臉激動加口水,施叔叔滿臉欣慰加口水,岳二世滿臉崇拜和岳大小姐滿眼桃心的表情中,結束了演講。
「好,好,好,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呀。哦?難道昨天和相智對對子,把相智氣的奪門而走的就是張小兄弟?」見岳飛果然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他對著岳大小姐討好的眨眨眼睛,得來的卻是一陣白眼。
「正是小子,小子不才,有辱斯文,難登大雅之堂,讓元帥大人見笑了。」我日,這南宋八卦產業也蠻興盛的嗎,昨晚的事現在難道已經滿城皆知呢?
「唉?這就是智與勇的較量,何來大雅不大雅之說,張小兄弟果然是能人呀。」
「元帥大人——」
「張小兄弟莫要元帥大人元帥大人的稱謂了,我比你長,你就叫我一聲大哥若何?」岳飛很豪爽的一拍余飛的肩膀,道。
「不行不行,憲哥兒不能叫父親大哥。」一身驚叫,打斷了岳飛的話,把余飛嚇了一跳,趕緊回頭,只見岳大小姐滿臉煞氣,直到被眾人看得不好意思,方覺自己剛才確實太唐突,小臉漲得通紅,可愛的雙眸立即染上了一層霧氣,也不管岳名人早已變成豬肝的帥鍋臉,直愣愣的看著余飛,那可愛無助的表情讓他一陣心疼
「哼,杵子還不滾出去,這也是你能摻和的嗎,簡直氣煞我也。」連續被自己女兒在外人面前頂撞,岳飛哼了一聲,滿臉怒氣。
「我不出去,我就是要聽。」目不斜視瞪著余飛。岳大小姐心裡早把他罵了個遍,什麼忘恩負義的花心人、薄情寡義的登徒子,陳世美他孫子,反正該詛咒的都詛咒了。
「元帥大人息怒,其實我昨天與岳公子一見如故,早有結拜之心。」再不發話,都要被岳大小姐滿眼怒火所灼燒。余飛嘿嘿訕笑兩聲,這岳大小姐果然夠味,小烈馬駒一樣,不過,憲哥兒我喜歡。
「是呀大哥,我和張大哥曾經走南闖北多年,豈能亂了輩分,我看不若大哥就認張賢侄為義子吧。」施叔叔若有所思的看了著岳大小姐,完了完了,看他那一副老奸巨猾賊兮兮的看看老子子又看看岳大小姐的樣子,難不成被這施老頭看出什麼呢,這施老頭也是泡妞高手?被施全看得不好意思,余飛齷齪想到。
「哦?有此事?如此最好,以後雲兒就跟在你義兄身邊好好學學。」岳飛怒氣消了一半。
「子張憲,拜見義父大人。」趕緊站起來,余飛面向岳飛而跪,這個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
「嗚嗚,不要嘛,我不要憲哥兒做我義兄,嗚嗚。」岳大小姐很傷心:「臭憲哥兒,壞憲哥兒,昨天晚上還那樣說的——」
「唉,杵子。還不把你妹妹帶出去。」好險,幸虧便宜義父及時出言,不然可不敢肯定大腦少根筋的岳大小姐下一句會說出何等驚世駭俗之語,拐騙未成年少女?這頭銜太高尚,我可不敢當,指不定這義父會搞個大義滅親,那豈不玩完了,余飛額頭冷汗滲出,我日,得找個時間安慰安慰瓶兒妹妹。
「讓憲兒見笑了。」岳飛看了余飛一眼,滿臉的無奈,「自從瓶兒三歲那年內子去世后,兄弟長輩們一直對她溺愛有加,導致了她一直以來天不怕地不怕,生為女兒家,不知道女紅為何物?不呆在閨中卻整日扮作男兒身和她哥哥弟弟們一起廝混,唉,說起來,義父我一直愧對她呀。」
「義父此話差矣,其實兒很喜歡瓶兒妹,呃,很欣賞義妹的性格,我覺得義妹不受世俗所累,天真無邪,對人毫無心機,喜怒都表現於臉上,這有何不好呢?」余飛開口勸到。恩,這一個是未來老丈人,一個是未來老婆大人,這之間可不能有隔閡才是。
「不提也罷,時候不早了,待我讓廚娘備一桌酒餐,擺個宴席,我等來慶祝慶祝吧。」便宜義父大手一揮,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