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我要做大房
「憲哥兒你明天就要走了,父親和大哥也要走了,就剩我和小雷兩個了,真沒意思。」余飛坐在圓桌旁的木凳上,岳大小姐不知道何時坐在了他的腿上,還不安分的在他腿上搖了起來。
余飛嘿嘿乾笑兩聲,腆著臉心裡怪難受的,你說你這丫頭,不知道這是在玩火嗎?也幸虧遇見了誠實正直的憲哥兒我,要是遇到哪個變態色魔,你早玩玩了。
雖然我還達不到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這種閹人之境,但咱也能做到面對美色,而目不斜視,紅粉骷髏無兩樣,拐誘未成年少女的事憲哥兒還是不屑的——哦,就是拐誘,也要拐誘那種成年少女、熟婦御姐、女王人妻什麼的。他心裡很齷齪的想到。
岳大小姐這一提醒,余飛才發現,這次去湖廣一帶討伐叛軍,那這諾大的岳府豈不就剩下兩個孤孤單單的姐弟了?咦?對了,不是還有同樣一個人的娟兒妹妹嗎?嘿嘿,先把倆妞放在一起,培養培養姐妹間的感情,以後也不至於要為後院起火這種家庭瑣事煩心呀。
「好妹妹,我倒是知道一個人,她人也好,長得又漂亮,我明天一早把她給叫過來,讓她陪著你玩可好?」盡量讓自己不露出猥瑣相,余飛滿臉正經,大義凜然的道。
「男的還是女?」岳大小姐一臉警覺,可愛的眼白翻了翻。
「哦,這個我很放心,是個女的,和你差不多大小,還是個美女。」余飛很高興岳大小姐能這樣自愛,看看,如果要說是男的,瓶兒妹妹保准不會答應的。
「哼哼,什麼你很放心呀,就知道是個女的,關鍵是我不放心呀,你個花心大蘿蔔,才沒幾天,就在外面騙上人家小姑娘了。」我日,整了半天原來岳大小姐是不放心我,憲哥兒我是那樣的人嗎。余飛訕訕乾笑兩聲。
「嚶嚀——」岳大小姐突然一聲輕呼:「憲哥兒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瓶兒,還不把手拿開。」
咦?咋回事,瓶兒妹妹胸前外衣衣領的那幾個紐扣咋被解開了,這怪了,憲哥兒我的手怎麼順著那張開的領口摸了進去?哦,是啦,肯定是那正牌張憲的潛意識,在支配我的行為了,要不然憑本都制的定力了,豈會坐懷就亂?
魔抓不停,往岳大小姐胸前侵襲,余飛無恥想著,為自己這種行為開脫。
不過,這話說回來,雖然瓶兒妹妹在大小上不咋樣,但這手感還是沒的說,隔著那絲綢滑膩的抹胸,余飛都能清晰的感覺到瓶兒妹妹胸前肌膚的滑膩嬌嫩,手掌心輕輕按著一粒小葡萄,順手揉捏兩下。
岳大小姐早已經全身發軟,倒在了他懷裡,在盞油燈的柔光下,面若桃花,眸含秋水,點絳紅唇一張一合,雍容清艷,楚楚動人,竟有一番別樣的風情,讓余飛大戶吃不消,你個小妖精,沒發現呀,平時一貫大大咧咧男兒似的,竟然還有這麼女人的一面……
順手抱起,讓她面對著,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余飛一手沿著那柳腰下滑到臀部將其拖住,一手仍然不知疲倦的做著「豐胸」大業,湊到她那小巧的耳垂,噴了一口熱氣,岳大小姐的目光更加迷離了,幾根調皮的秀髮伴著余飛一吹,更是飛揚了幾下,混亂的搭在了她那嬌顏上,平添了一分媚態。
他一口含住那小巧的耳垂,這可是女人的敏感地帶,隨之而來的就是岳大小姐一陣顫慄,呼吸越發急促,兩個小乳鴿上下起伏著。
耳垂,眼瞼,面頰,櫻唇,天鵝頸,一路吻下,劃過岳大小姐每一寸肌膚,直到天鵝頸,她雙手緊緊抱著余飛的頭,仰起頭身子向後弓著,很是配合的伴隨著細微的呻吟聲,聽得余飛更是獸血沸騰。
正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時,突兀的敲門聲很煞風景的打斷了兩個慾火燃身的男女,岳大小姐一聲驚呼,推開他,站起來慌亂的整理著自己凌亂的長發和衣領,結結巴巴的問道:「誰、誰呀?」
「妹妹嗎?我是大哥,父親讓我叫你去他書房,明日我們就要走了,要交待你點事。」日,這個喜歡插朋友肋兩刀的傢伙,竟打攪我好事,不知道這樣可能讓人下身不舉嗎?余飛狠狠地把岳二世鄙視一番,心裡惱火。
「哦,我知道了,大哥你先回去吧。」俏臉上潮紅未退,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啥人嗎?剛才不是挺享受的嗎,再說咱一直處於被動狀態,怎麼能把怨氣往我一個人身上撒了。哎,瓶兒妹妹這是吃飽了殺廚子,提起褲子忘了婊子,呃,咋聽起來不對勁呀。余飛心裡連呼冤枉,你說這事,要是一個人單方面的能打得火熱嗎?當然,也只能在心裡發發牢騷……
「唧唧復唧唧,木蘭開飛機,開得什麼機?波音747!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有所思,沒錢買飛機。好濕好濕呀!」呲牙咧嘴,他很氣苦的淫了幾句,義父岳飛也真是的,這有什麼好交代的,這不壞我好事嗎?難不成讓咱瓶兒妹妹也學木蘭去從軍,嘿嘿……
————————————
之前還不覺得,這一清靜下來,酒氣上涌,大腦渾渾噩噩,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就大睡開來。
翌日一早。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還在和周公他女兒幽會的余飛。這大清早的,就來叫門,還讓不讓人活呀。
「憲哥兒是我,開開門呀。」一聽是岳大小姐的聲音,余飛從床上爬起,就去開門。
「呀,你幹嘛不穿衣服呀?羞死人了。」門一看,岳大小姐見他只穿著內褲,光著膀子,驚呼一聲立即轉過頭去,耳垂粉嫩粉嫩的,煞是可愛。看得余飛那不爭氣的小兄弟立即呈金槍不倒之勢,日,掉大了。
「誒,這不是你叫我的嗎,一大清早的,我這不是怕瓶兒妹妹一個人在外面受凍嘛,凍在你身,疼在我心呀。」拉起咱親親瓶兒妹妹的小手,摩挲著,腆著臉道。
「盡會說些好聽的哄人家。這個給你,是我父親給你的,讓你穿上。」岳大小姐聽了他的甜蜜話,滿心歡喜,卻不表現在臉上,掙開他的大手,把另外一隻手上的東西往他身上一丟,紅著臉滿心甜蜜的跑了出去。
哇靠,不會吧,這啥?鎧甲?還是竹板衣?還這麼有質量,少說也有五六斤吧。
看著岳大小姐給他的那個東西,余飛大失所望,電視上那些將軍的衣服都是甲光向日,金光閃閃的呀,怎麼輪到老子好不容易玩個穿越當了個都制了,就給穿這呀。
氣苦一陣后,一想,余飛也不在乎了,放開胸懷,孔子不是曾曰過嘛:是金子在哪都會發光,是鏡子總是會反光的。
衣裝服飾不拉風沒關係,本都制有這張帥得驚天動地、帥得慘不忍睹、帥得慘絕人寰的俊臉就行了,穿上這個土的掉渣的竹制盔甲,不更能凸顯老子玉樹臨風,英俊瀟洒的外表嗎?!嘿嘿。
手握金鑽剔龍槍,身穿廉價竹制鎧甲,頭戴鐵盔帽,余都制很是人五人六的和岳家三小來到了東郊南宋神武三軍的軍事基地。
猿人泰山董先和其餘四個九宮山大王包括賈娟姑娘,早已等候在軍營大門,看來還不錯,一群土匪痞子軍穿上南宋特有的黃布扎腰扎腿軍服,也都初步具有了人模樣。
「將軍。」日,一群土匪痞子軍沒別的本事,就是嗓門大,看這一吼,整個軍營的人都注目過來,余都制齜牙咧嘴,對一群沒文化的流氓教訓一番,長期這樣會照成不良後果,別的編製的官兵們還以為老子要謀反了,整的跟軍閥似的。
「來來來,瓶兒妹妹,這個就是你娟兒姐姐,你娟兒姐姐可是蕙質蘭心、聰慧過人,我們這次出軍平叛曹賊,你就多和她來往來往,也免一個人孤苦寂寞。」有句話說得好,哦,教育要從娃娃抓起,余都制嘿嘿淫笑兩聲,憲哥兒後宮的管理,也要從兩個人開始抓起!
「娟兒姐姐好。」柔聲細語,儼然一副大家閨秀,岳大小姐的突然轉性,讓余都制大跌眼鏡,昨天還因為說了娟兒妹妹漂亮生氣的岳大小姐,今天怎麼這麼溫馴了呢?怪事。
接著就是賈娟的回禮,反正余都制是沒聽清,一直看猩猩一樣的看著岳大小姐。
大概被盯得不好意思了,岳大小姐猛的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翻個白眼,很不滿意。
「全體集合,以這個柱子為中心向中看齊,向右看齊,向前看齊,立正,稍息,稍息,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齊向右轉,起步跑。」余都制突然滿面肅穆,大喝道。
慚愧慚愧,面對神武三軍全體官兵的注目,作為軍隊初哥,余都制也只有這點本事了,還好一群土匪痞子們夠爭氣,整齊劃一、氣勢磅礴,整頓一番,小跑步進入了軍營。
「咦?瓶兒妹妹幹嘛不進去,這是怎麼呢,誰欺負你呢?告訴憲哥兒,憲哥兒幫你教訓他。」準備也跟著進去,余都制才發現,岳大小姐撅起櫻唇,一副委屈的樣子,大眼白了竟然還泛起了淚花,看得他一陣心疼。趕緊上前安慰道。
「都是你,都是你個花心人,憑什麼讓我叫她姐姐,我們先認識的,她要叫我姐姐,我要做大房,要不然以後盡受她欺負。」
「……」日,這也行?余都制一陣無語。
後世野史《憲哥兒傳》有載:「憲哥兒曾經說過:別以為我長得帥就遙不可及高不可攀,其實我有海納百川的博大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