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你空虛、寂寞嗎?

031 你空虛、寂寞嗎?

(信老七,不掛科、得永生、原地滿血復活!求收藏,嘿嘿。)

翌日,天麻麻亮,余飛就被岳二世吵醒,說是茂徳帝姬趙統制找他商量個大事。

雖然有萬般不願,但余都制就有天生多情,憐香惜玉的缺點,對這個驕傲的女將軍他還是很上心的,除了前幾次見面時一副冷傲、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外,了解多了就發現,這女將軍多愁善感,身上的壓力也挺大的,不由得就產生了疼惜之情。

簡單洗了個臉,穿上竹制甲衣,來到神武左軍操練營地。

「張都制,在這軍營里,你覺得空虛、寂寞嗎?!」趙統制美目中冒著興奮的火花,語不驚人死不休。

「趙、趙統制,你、你問這個幹嗎?」內心狂跳兩下,余都制心跳不由的加速了,我日,我可是矜持、害羞靦腆之人,憲哥兒豈是隨便之人?!

「難道張都制就不覺得在這軍中時光最是難耐嗎?時日久了,就不空虛、寂寞嗎?」

余都制倒吸一口冷氣,你這小妞還認準了不放,窮追猛打來著,哼哼,肯定是覬覦憲哥兒我的美色已久了,哎,算鳥,憲哥兒就勉強犧牲一下吧。

「好吧,既然趙統制問了,我就說了,其實我也很空虛、寂寞。」人家都不怕,咱一個純爺們也沒什麼好怕的了,余都制嘿了一聲,無奈道:「哎,怎麼說了,其實趙統制你人也挺好的,怪只怪我們相見恨晚,因為我是有老婆的——」

「你、你、你在瞎說什麼,別把人都想的像你一樣沒個皮臉,才正經一會兒,就原形畢露了,真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你的真實本性,哼,你自己一個人去空虛去寂寞吧。」手握劍柄,想想還是沒拔出來,她小臉漲得通紅,豐滿的胸部縱使隔著一層鎧甲,那因情緒激動的起伏也能目測出其規模來。眸含怒火,羞憤的瞪了余都制一眼,扭頭便走。

余都制一臉茫然,有些惱火:這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嗎,怎麼到頭來說我不正經了?我他媽起這麼早就是受你氣的?我他媽比竇娥還冤我,我六月下冰雹我……

「張都制怎麼把我們統制給氣走了?難不成張都制不願意教我們?」那個十五歲的少年李定國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背後,有些不知所措的道。

「教你們?教什麼?」余都制很是迷茫無辜的表情。

「經過昨天聞得張都制的一席話,我們神武左軍的將士們自信心空前膨脹,有個都制說在臨安東郊聽得張都制唱的一曲后,鬥志昂揚,所以我們就央求趙統制來請張都制去教我們這首曲子,以勵精圖治,鞭策自己。」

哎喲,原來是這回事,直說不就得了,這趙統制茂徳帝姬也太可愛了吧,繞了這麼大個圈子,到頭來還把自己給繞進去了。余都制嘿嘿乾笑兩聲,再向周圍一掃,早已沒了趙統制的身影。

……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很屠洪剛的男中音。

本著對趙統制茂徳帝姬剛才的歉意,和眼前這群左軍將士們期盼熱切眼神,余都制只好再次屠洪剛了一把。

「好好好,張都制,就是這首咧,這詞好,聽得我們都是熱血沸騰的。」

我日呀,看你們個個虎目圓瞪、滿臉殺氣的表情,我看是獸血沸騰還差不多。余都制訕訕想到。

在一個小巧的帳營里,一個身著精緻小巧鎧甲的女將軍,立在帘子一側,凝神細聽,面頰微暈,美目里似喜似嗔,透過帘子縫隙,遠遠能看見一皮膚黝黑男子,嬉皮笑臉。你這討厭的人,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這怪異的曲調,唱個曲子也沒個正經樣,討厭死了。她心裡這樣想著,卻不知她那看向這討厭男子的眼神里,夾雜著絲絲莫名的情愫!

接下來就簡單多了,余都制一句,眾將士們學一句,很快,原本早起準備操練的其他編製的軍士們,也深受鼓舞,紛紛圍了過來,也跟著學了起來,雖然那聲音無限接近於狼吼,但看他們那表情,余都制知道,人家也儘力,只不過五音不全、口齒不清而已,這沒辦法的事……

咦?那不是韓屠夫嗎,滿臉漲得通紅,神情異常激動,雙手緊緊握成拳狀,嘿嘿,這大概就是本都制的魅力所在吧!他心裡騷騷想到。

————————————

巳時三刻,探子來報,何元慶率叛軍卷土再來,在那險峻峽谷間,擺陣叫囂。

這次韓世忠和岳飛同時出陣。

岳元帥跨馬而出,單手持著瀝泉槍,左高寵,右牛皋;韓元帥單手揮舞著金背砍馬刀,左公主,右施全,兩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殺向棲桐山那險峻峽谷間。

兩軍相對,射住陣腳,搖旗吶喊,擊鼓鳴炮,威壯聲勢。

「韓」、「岳」、「何」三面大旗在空中獵獵飄舞。

「何將軍可曾想通否?我邀你加入我神武后軍,給你晉官嘉賞,犒勞三軍,你我同保大宋江山可否?」岳元帥遠遠的喊道。

「兀得胡言亂語,曹大人對我恩同再造,我堂堂七尺之軀,豈能做那忘恩負義之事。」

「那就兵刃相見吧。」韓屠夫估計早看何元慶不爽了,跨馬一步,單手抬起金背砍馬刀,直指何元慶。

「我不和你打,把岳元帥麾下那個叫張憲的小子叫出來,兩次乘我之危擒我,我豈能讓他得意。」

余飛在大軍中間嘿嘿兩聲,我說這何元慶怎麼如此積極來著,原來是找場子來了。

「哦?哈哈,何將軍倒是血性漢子,好,既然這樣,那我就讓憲兒與你一戰吧,如若將軍敗了,可否歸降我大宋?」岳元帥經過昨天余飛的描述,對余飛戰勝何元慶很有信心。

「哼哼,那也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雙錘互擊,何元慶策馬跨前一步。

領到意指,跨馬而出。余飛對峙著他。

「張姓小子,忒無恥,兩次趁我於不備,偷襲我,來來來,今天我倆來大戰三百回合,非得戰個你死我活不可。」大鎚揮舞著衝殺而來。

「好無恥的一個人呀!」余都制倒抽一口冷氣,你這何元慶也不是什麼好鳥,老子出列還沒擺好POSS,你就殺了過來,還說老子無恥,我看你比憲哥兒無恥才是。老子鄙視你。

虎軀狂震兩下,稍微散發點王八之氣那啥的,余都制策馬疾馳而上,左手持韁繩,右手金鑽剔龍槍高舉,空中急速旋轉,伴隨著獵獵的破空聲,迎向那對鐵鎚。

何元慶那兩個百十來斤的鐵鎚也是耍的風雷電策,呼呼作響,估計這一錘沒有千斤,也有八百。

兩馬交錯間,面對夾風破空而來的大鎚,余都制金鑽槍橫揮,虎軀後仰,平躺在馬背上,「哐——」的一聲,震得兩人都是耳膜嗡嗡作響。

雙手發麻,借力一挑,挑開兩個大鎚,直起身板回馬就是一槍,何元慶堪堪巨錘交叉相迎,一合即分。

槍來錘往,錘來槍去,槍如那出海蛟龍,靈活多變,錘似那下山猛虎,力壓泰山。

這張憲記憶腦海里的槍法可不是蓋的,金鑽槍舞動時,寒星點點,銀光皪皪,潑水不能入,用以臨敵,矢石所不能摧。作為二十一世紀很普通的一份子,兒時都有英雄夢,三俠五義什麼的,如今能親自持槍上戰場,可想而知,余都制有多激動。

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這就為他創造了很好的自身條件,這張憲身板堪稱力拔山兮氣蓋世,卻不失靈活,金鑽槍鈍硬且槍頭鋒利無比,連戰數回合,何元慶也只能堪堪招架,頗現狼狽相。

看來不能和他這樣下去了,摸清了何大鎚的基本錘法套路后,余都制決定來個一槍定乾坤。

射住馬腳,策馬轉頭,雙腿猛夾馬背,收腹、提臀,腳蹬馬蹬,雙手握著金鑽槍,再次衝殺而去,何元慶口喘大氣,眼神閃爍,估計心怯了,嘿嘿,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余都制沒等他防禦周全,腳蹬馬蹬,直立於馬背,宛若天神下凡,發全力挑唆而至,何元慶大鎚勉強招架,已經是重心不穩。

再次發力,承受不住他泰山壓頂的大力,何元慶跌落下馬,趕緊爬起準備再戰,余都制豈能如他意,宛若寒星一點的槍頭,已經如約而至。

「張都制,張都制,張都制……」神武軍將士們爆發出雷鳴般的慶賀聲,而叛軍一黨則是交頭接耳,一片混亂。

「哈哈哈哈,何將軍可還有話說,若如不服,本帥再次放歸,你大可再來。」

我日,義父岳飛裝瀟洒過頭了吧,那假如何元慶一直不服,那一直讓他來砸場子不成?!聽了義父岳飛的話,余飛直翻白眼。

只見那何元慶聽得岳元帥的話后,上前一步跪於岳飛面前,虎目含淚:「岳元帥如此待我,我不得不降呀,元帥兩次不殺之恩,這等胸襟,試問天下何人居之左右?我本江淮遇難,曹大人救我於危難,賞識我能征善戰,升為元帥,我本有保我大宋江山、驅逐北方牧民之心,奈何曹大人卻有謀反之嫌,今既然得遇元帥,大丈夫正在立功之秋,何曾不想為國為家盡一份力,以後若面對曹大人,何某不出戰即可,從此願意跟隨元帥,保宋室江山,迎還二聖,名垂竹帛。」一句話說得感情至理,讓人欽佩。

平時何元慶一向愛兵如子,所以何元慶一降,這棲桐山也就拿下了,也就意味著賀州已經淪陷。

「好好好,哈哈哈,何將軍快快請起。」大笑兩聲,上前親自雙手扶起何元慶,岳飛旋即讓岳雲拿來神武軍統制官服,交與何元慶。

清理一番場地之後,把軍隊整合一下,一群人興高采烈的收兵會營。

岳飛韓世忠率領三軍,回茶陵關紮營。傳令棲梧山降卒皆換了衣甲,就撥與何元慶部領。又備辦酒席,為何元慶洗塵接風。合營慶賀,一面申奏朝廷。養兵息馬,差人繼續探聽楊再興的消息。

自此,何元慶正式歸附岳家軍。

經此一戰,憲哥兒名聲大噪,耐不住輿論壓力,岳飛特提拔他為高寵編製的副統制,也就是副軍長一職。升遷之路,可謂一步登天。神武三軍卻沒有人有異。笑話,憲哥兒這功績可謂有目共睹,誰敢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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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日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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