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7原來是你(上)
「流氓,怎麼是你?」我這才發現拿著瓶子捅別人的居然是流氓!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鮮血,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味,也不知道那麼多的鮮血是流氓的還是還別人的。
他血紅著眼睛對我怒道:「你來這裡幹什麼,還不快走!」
這是什麼意思?平時里都說做兄弟的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前面的半句課是做的很好,後面的『有難同當』可不是隨便說的玩的。我楊峰雖然沒有什麼大智大勇,但是對於兄弟之間的情誼還是看的蠻重要的。
這個時候又跑來兩個人,提起砍刀就往流氓的身上招呼上去,顯然是想將他置於死地。流氓的反應很快,猛然轉過身將手中的瓶子刺進其中一個人的肚子!那人慘叫一聲丟下砍刀,雙手顫抖地捂住往外噴血的肚皮,臉上的肌肉斷斷續續地抽搐著,顯然被酒瓶刺到肚子比刀刺進去更難受,更痛苦!
或許是流氓已經沒有太多的體力了,身子不聽使喚地往前跌了兩步,另外一人的刀口恰好與他擦肩而過,一道鮮血從他手臂上的破道口中傾灑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彩虹般的血霧,然後一滴滴落到地上,與地上有些乾涸的血漬融合到一起。
那個人見自己的兄弟被捅了,心中怒火大盛,提起刀轉身對著流氓的後背就是一刀。我隨手撈起身旁的一個凳子就朝他們奔去,希望能趕在流氓被砍之前將那人來個大火鍋。
「不要…」一個女孩子的顫音突然從一旁傳了過來,一身白色女士西裝的袁媛從後面抱住流氓的腰部,將他擋在自己的身前。
那個提刀的人稍稍一愣,咬咬牙繼續將刀從空中揮斬下去,只要能殺掉流氓,死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草,這麼殘忍的小子!我將全身的力量全部都附加到手臂上,手中的凳子從空中猛地往前方砸去。
『咯嚓』一聲骨頭脆裂的聲音響起,那個人的砍刀瞬間掉在地上,轉過身先是看了我一眼,雙目白眼一翻便直直地趴在地上不省人事。這人恐怕是脊椎斷了,這一輩子恐怕…不過這人也太殘忍了,連女人都殺,真是罪無可恕,就算被砸死也活該!。
流氓轉過身雙手捧著袁媛的小臉蛋心疼地問道:「誰叫你來的,不是叫你在家好好歇著嗎?」說完便對我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袁媛卻不回答他的話,用那白皙的手掌捂住流氓往外流著鮮血的手臂道:「我報警了,這裡就交給警察來處理吧,我們快去醫院。」
這個城市的警察基本都和流氓有著一種默契的合作關係,流氓這個黑幫代表人物出事了,絕對會引起市裡的領導關注。
一個大幫的老大出現什麼事故的話,那就說明黑道會有很大的動亂,這樣的事情是公安機關最為忌諱的。如今流氓受到襲擊,上面的雖然不明說,但肯定會暗中站到流氓這一邊。袁媛嫁給流氓也只不過幾個月,卻已經將關係網弄地清清楚楚,知道在什麼時候改用到哪些人,現在流氓的人手都不在附近,報警也不失為一種好的辦法。
流氓對著她憨憨一笑,不可置否地點點頭,袁媛拉過流氓的手臂繞在自己的脖子上,想要攙扶他走出去。流氓笑著抽回手笑道:「我可沒有到走路都成問題的地步,只不過剛才腦袋有些暈眩而已。沒事。」
大廳的人依然喊打喊殺,不過聲音卻小了許多,不少受傷的都躲到某個角落逃命去了,畢竟誰都不想死在這裡,亂刀亂棒的,指不定就有一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呢。
「嫂子們都到哪裡去了?」流氓突然想起我還帶著幾位老婆一起過來的,現在看到就我一個人在這裡,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抓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讓她們躲在包間里…」
流氓臉色一變,憤然罵道:「你他媽這也放心地跑出來?要是哪個傻B撞開門殺進去…草,還發什麼楞啊,快給老子把她們帶出來!」說完便用拳頭狠狠在我胸口上砸了一下。雖然有點疼,但我也知道他這也是關心我們才會這麼過激的,聽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感到一些危險,於是轉身往小薇她們包間跑去。
我用手掌連續拍了幾下門喊道:「老婆,快開門!」
小薇將門打開,見我安然無恙地站在她的面前,緊張的心很快便放鬆下來。
晴兒抱起女兒便跟著我們走到門外,然而…
一個高個子的小混混手拿著砍刀剛好從其中一個包間走出來,似乎是在找人砍。我心頭驚起冷汗,要是我來遲一點,小薇她們…
他看到我們先是一愣,見除了我一個男人以外,其餘的幾人都是國色天香的女子,心頭升起一團烈火,一步一步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的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雖然我打架還行,可我沒練過空手奪白刃的打架招數,能不能打倒對方我一點把握也沒有。
問這空氣中那噁心的血腥味,我的眼前突然出現《古惑仔》電影中打鬥的場面,陳浩南的保命武器便是一根鐵鏈子,我可沒有拿一根鐵鏈子綁在腰上的習慣,不過皮帶還是有的,幸好今天穿的褲子腰比較小,抽掉皮帶褲子也不會落,不然可就出糗了。
他眼放邪光地靠近過來,我雙手移到腰間慢慢解開皮帶,然後將它抽了出來。那人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看到我解開褲腰帶額頭便掉下冷汗,臉色變得緊張地不得了,轉身飛也似的跑遠。隱隱約約地丟下一句讓人莫名其妙的話「媽呀,遇到變態了。」
這是什麼意思?我轉過頭用那種疑惑的眼神看著老婆們。
她們剛才也緊張地不得了,見那個人跑了,心中的那塊大石總算是落地了,臉上恢復了笑容,顯出輕鬆之色。
小薇咯咯嬌笑道:「你個傻子,別人還一位你要和他那個那個呢…」她一邊說一邊用兩隻大拇指做了個男女之歡的手勢。
我日啊,我承認我那方面的能力很強,但是沒有強到連男人都想要的地步,那個也…太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