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意外
我看著眼前莊嚴的府第,門牌上刻著三個燙金大字國師府,朱漆的大門前站著兩個門童。
子棋,姐姐來了!對不起,姐姐現在才來看你!
「姑娘,看你在門口站了許久,有什麼事嗎?」一個比較老成的門童走了過來,疑惑但不失禮貌的問。
「小哥,請問這是蕭國師的府第嗎?」
「對啊!」
「是蕭明德國師嗎?」
「大膽!哪來的丫頭,竟敢直呼我們老爺的名諱?」一個年輕些的門童很不客氣的叫囂。
「小六子,別嚇著姑娘,姑娘,你說得沒錯,這就是蕭國師的府第。」
「這位小哥,我想向你打聽一下,你們少爺的墳墓在哪?我想去拜祭他。」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竟敢咒我們少爺死?」小六子氣呼呼的沖了上來,掄起拳頭就要打我,幸好老成門童攔住了他,但也很不悅的說:「姑娘,我們少爺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咒他呢?」
難道蕭國師這麼快又生了個兒子?
「小哥,我說的是大少爺,不是小少爺。」
「什麼大少爺,小少爺,我們府只有一位少爺。」
「我說的是已經過世的子棋少爺,蕭子棋。」
「胡說八道!竟敢咒我們子棋少爺過世!我們子棋少爺好端端的在府里呢!…」
我的腦袋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棒,接著太陽升起,光芒萬丈,我不敢相信的一把抓住小六子的手:「你剛才說子棋少爺好端端的,他沒有死嗎?他還活著嗎?」
「哪裡來的瘋女人?放開我!」
「告訴我!他還活著嗎?」我激動的緊抓著他的手不放,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姑娘,你先放開小六子的手,我們子棋少爺的確還活著,活得好好的。」
「你說的子棋少爺是不是今年滿十七,和宮裡的琴妃娘娘雙生的子棋少爺?」
「難道還有其他的子棋少爺嗎?哪裡來的瘋女人凈說瘋話!」小六子用力甩掉我的手。
「子棋沒死,他還好好的,他活著,他活著…」我失神的喃喃自語,激動得走來走去,腦子裡一片混沌,只有清晰的四個字,子棋沒死!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老成門童小心翼翼的叫著我。
「我沒事!我是太開心了,我一直以為子棋他…不說了,我明明記得去年冬天他被刺了一劍,那一劍就刺在胸口上,我還以為他死了呢…」我努力擦著洶湧而出的淚水,子棋,姐姐的子棋!
「別說姑娘了,就連太醫也說,若不是及時服了天下第一奇葯冰蓮子,又得了高人內力相助,子棋少爺一定活不成,大家都說這是我們少爺福大命大,有貴人相助,才撿回一條命。」
冰蓮子?那不是魑的獨門奇葯嗎?這傢伙,早就知道子棋沒死,還不告訴我,害我傷心了這麼久,哼!回去要你好看!
「小哥,麻煩你通報你們子棋少爺一聲,說有故人來訪。」
「姑娘,實在對不起,我們少爺不見客。」
「為什麼?」
「哎,我們少爺雖然撿回一條命,可人卻一病不起,每日都把自己關在園子里,誰也不見,眼見著精神一日差似一日,宮裡的太醫都來過好幾回了,可都說心病還需心藥醫,說少爺得的是相思病,只要見著他心愛的女子就好,哎,老爺夫人和宮裡的大小姐把各地的美女都請了來,可少爺的病還是一天比一天重,見到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小姐眼皮也不抬,直接就讓人給轟出去,哎!」
「你放心,你們少爺一定會見我的,而且還會重重賞你。」
「姑娘別拿小的開玩笑了。」
「你不信?」我笑了笑,拿出一綻銀子放在他手裡。
「姑娘這是?」
「我也不為難你,你就對你們少爺說,你就說,門口有位蘇姑娘問你,胸口上愛的印跡消褪了沒?要不要姐姐再給你印上,若他聽到這句話沒有反應,本姑娘立馬走人,不再打擾!」
「這…」
「這是你們少爺的病唯一治癒的機會,我想你一定是認為我是騙子,你去了,少爺見我,病好了,老爺夫人一定重重賞你,若少爺不願見我,你也不虧,還白賺了一綻銀子。」
門童想了想,說了聲「請姑娘稍等!」就通報去了。
不到一刻鐘,就見到衣飾凌亂的子棋踉踉蹌蹌的奔了出來,身後追著一大群的丫鬟僕人。
「姐姐」子棋只輕輕叫了一聲,便哽咽不能語,晶瑩剔透的淚珠大顆大顆往下落。
多日不見,子棋愈發的纖瘦,臉色也有些蒼白,昔日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顫抖,泛著蒼白,如同失了水分的花瓣,青絲凌亂,失了往日迷人的光澤,唯有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乾淨,卻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憂傷,看得我的心如刀割般疼。
「子棋」只一聲,我的眼淚便落了下來,倆人就那麼靜靜的站著,靜靜的看著彼此,似乎再往前一步,這美麗的夢便會破碎,空氣彷彿凝固了。
「姐姐,你終於肯到子棋的夢裡來,子棋等這一刻等得好苦,日日等,夜夜盼,可姐姐就是不願到子棋的夢裡與子棋相見,是不是子棋不夠好?是不是子棋哪裡做錯了?姐姐只管說,子棋一定改。」
「傻子棋,到姐姐身邊來。」
「我不去,我怕一伸手,夢就醒了。」
真是我的傻子棋,我嘆了口氣,只得衝過去一把將他抱入懷中,粗魯的扒開他的衣服,狠狠在他雪白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子棋吃痛的低嚀一聲,周圍一片倒吸氣的聲音,好像還有幾個心臟不好的昏迷倒地。
「痛嗎?」
「嗯。」子棋點了點頭。
「會痛還會是夢嗎?」
子棋搖了搖頭,又像想起什麼似的,開口說道:「可是他們都說你跳崖自盡了…」
「我是跳崖了,可我沒死,我被人救了,直到前些日子才養好傷。」
「真的嗎?」
「真的,別啰嗦了,走吧!」我拉了子棋的手就要走。
「姐姐要帶我去哪?」
「回客棧,趕了幾天的路,又累又乏,想好好吃一頓,再美美的睡一覺,雖然客棧里的被子不夠香軟,也只能將就點了。」
「姐姐不用回客棧,就睡子棋的床吧,子棋的床夠香夠軟,姐姐一定喜歡。」
「有沒有子棋香?有沒有子棋軟?」我湊近臉去,曖昧的問,飛快的在他臉上偷了個香。
『撲通』『撲通』怎麼又有人倒地了?哎,這時代的人心理素質就是不行,哪像我,看A片都能面不改色。
「姐姐」子棋紅了臉,不再說話,拉了我的手就往園子里走去。
朦朦朧朧中,感覺有雙小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我偷偷一笑,抓住子棋的手使勁一拉,坐在床沿的子棋便乖乖倒入我的懷中。
「姐姐醒了?我去吩咐下人為姐姐準備晚飯。」子棋說著就要下床。
「天黑了?」
「對啊,姐姐想吃什麼,子棋讓下人準備。」
「姐姐想吃子棋,可不可以?」翻身將子棋壓在身下,輕咬著他的耳垂。
「姐姐」
「可不可以嘛?」小手滑入他的衣襟,在他悄然挺立的相思豆上打著圓圈,子棋紅著臉,纖瘦的身子不住顫抖,誘人的呻吟從唇邊溢出,眼神陷入迷離。
「不可以嗎?」我輕輕啃咬著他誘人的鎖骨,放肆的挑逗著他的敏感地帶。
「姐姐想怎樣就怎樣,子棋都依。」子棋的小手試探著滑入我的衣襟,撫摸著我的後背。
挑逗我?我深吸一口氣,拚命控制住自己的衝動,溫柔的脫下子棋的衣物,舌頭輕輕舔著那兩顆誘人的相思豆,一步一步挑逗著他的情慾。
「姐姐」誘人的呻吟不住的從嬌艷的薄唇中溢出,子棋的小手顫抖著除去我身上的衣物,試探著在我身上撫摸,天哪!這不是刺激我嗎?
「子棋,姐姐想好好疼愛子棋,好不好?」
「嗯」
「子棋別怕,姐姐會很溫柔的。」
「子棋不怕,子棋喜歡姐姐的疼愛,唔」蠱惑無助的呻吟不住的從唇邊溢出,我再也控制不住,將他早已堅硬的挺拔吞沒。
「姐姐」
春色無邊啊…
好累啊!
激情過後,我疲乏無力的躺在床上,半眯著眼,任由子棋的小手溫柔的在我身上撫摸著。
「姐姐」
「嗯?」
「子棋想好好疼愛姐姐,像姐姐疼愛子棋那樣…」
蝦米?
我還沒反應過來,子棋已經欺身壓了上來,張口含住胸前雪白的豐滿,小手生澀的挑逗著我的情慾,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思緒開始混亂。
哎,又教壞了一個未成年少年,罪過罪過!又?我好像只教壞了這一個吧?
激情在迷離中開始,在尖叫中結束。
只不過這聲尖叫不是我發出的。
「少爺,你們在幹什麼?」丫鬟驚叫著捂了眼睛,可眼神卻透過指縫往外瞧,少爺的皮膚好白好嫩哦,看著就想咬一口。
廢話,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你說幹什麼?
「出去!」子棋飛快拉過被子蓋著我裸露的身體,其實該蓋被子的人是他,哎,我的小子棋,又被人看光光了,真吃虧!
「少爺」丫鬟明顯留戀眼前的美好風景不想離開。
「滾!!!」一聲驚天怒吼之後,丫鬟驚叫著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臨出門前不忘體貼的拉上門。
「姐姐」子棋怯怯的看了我一眼,見我瞪著他,忙輕聲解釋,「姐姐,以後子棋再也不像剛才那樣大聲吼了,姐姐別生氣。」
「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姐姐,子棋一定不會在姐姐面前大呼小叫,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子棋都依,子棋怎麼捨得對姐姐吼…」
「子棋,你啰啰嗦嗦說什麼呢?你到底要不要做啊?不做你幹嘛挑起我的情慾?現在又停在半路不動,害我一身的慾火沒處發泄,什麼意思嘛你?玩我啊?…」話語全被吞沒,子棋溫柔挺進,用他的堅硬填滿了我的空虛,溫柔有力的律動著,我的眼前又開始迷離,意識也開始模糊。
子棋是個好學生,我喜歡!
激情過後,又累又乏的我很快便抱著子棋睡著了,剛進入夢鄉,便聽得外面高聲叫道:「皇上駕到!」
皇上?我早該想到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我懶懶的起身,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子棋也起身幫我穿衣裙,眼眶有些紅,眼淚似乎就要落下來。
「子棋,別擔心,姐姐不會離開你的。」
「姐姐」
「乖!親一個!」我輕輕在他唇上吻了吻,正想下床,藍傲天已推門而入,蕭國師和琴妃緊跟在後面。
「柔兒」
「老臣參見柔妃娘娘!」蕭明德又愧疚又恐懼的跪了下來,自己的兒子跟皇帝的愛妃衣衫不整的在床上,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是柔妃,一直都不起,我以前是蘇飄柔,現在是蘇小諾,無論是蘇飄柔還是蘇小諾,我都不是你的柔妃,你知道的!」我定定的看著藍傲天的眼睛,輕輕的說。
「柔兒,朕…」半年多沒見,他依然英俊逼人,只是滄桑了許多,也消瘦了許多,想是這半年多來,他過得並不如意。
「你總喜歡在我面前自稱朕,朕,多高高在上的一個自稱,像一堵厚厚的牆,將你我隔開,其實自稱我不好嗎?傲天,我不想叫你皇上,就像我永遠不會叫風王爺,皇上,多麼生疏的稱呼,我只想叫你傲天,傲天,你,還好嗎?」
「柔兒,朕…我…不好!」藍傲天撲了上來,將我抱入懷中,嚎啕大哭,眼淚大顆大顆落在我的頭髮上,聲音哽咽不能語,「柔兒,你還活著?沒有你,我如何能好?」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大哭不止的皇帝,這是他們冷酷霸氣威嚴尊貴的皇帝嗎?這是他們不哭不笑沒有表情的皇帝嗎?
「請娘娘回宮吧!娘娘失蹤的這些日子,皇上吃不下睡不著,每晚都做噩夢,想得人都瘦了,娘娘,皇上是真的愛您,您就看在…」鄧公公弓著腰噙著淚輕聲勸說,他從小就伺候皇帝,對皇帝那是忠心耿耿,也帶著很深的感情,皇帝哪磕著碰著了,他會疼到心裡去。
我輕輕推開藍傲天,笑了笑:「皇上,你真的想折斷我的翅膀把我關在那個不見天日的牢籠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