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主人,也許還是有辦法解決的。」春百合小聲道:「我想,事情還沒有絕望。」
就如黑夜中亮起了一盞明燈,四人都注視著春百合。許文港握住春百合的手道:「百合,真的有辦法?太好了,快說。」
春百合說道:「我不敢肯定可行,不過我們能否和女兵們談談,說明厲害關係。看有沒有足夠的自願者自願出來獻身,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是使用暴力侵襲這些女兵。對三王子殿下的名譽不會造成影響,也因為是她們自願的,兩方應該不會發生衝突。」
許文港道:「好辦法,不但是自願,我們還可以開出酬勞,邀請一部分女兵獻身。這樣也就解決了問題。」
轟天冷笑道:「想的簡單,你有錢嗎?」
許文港指著飛野道:「他有,我借他的好了,以後在還。」
飛野苦笑,站起來道:「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你們要怎麼做你們自己決定好了。」
許文港嗤道:「虛偽,政客就是政客。」他轉頭對轟天說道:「你不是出身妓院嗎?你一定很會做女人的思想工作。就讓你去和那些女兵說好了。」
「開什麼玩笑?」轟天怒道:「你怎麼不讓春百合去?」
許文港道:「百合是陰羅剎,要是那些女兵要她帶頭怎麼辦?我難道讓百合去陪那些傢伙睡覺?要是那樣,我還不如現在出去把他們全宰了呢。」
轟天咆哮道:「你既然說這是好主意,為什麼不以身作則獻出春百合?」
許文港吼了回去道:「去死,人是自私的。而且我說了是自願,百合是不願,所以沒有這樣的問題。」
轟天抓著他的脖子吼道:「那如果那些女兵讓我帶頭,我怎麼解釋?」
許文港毫不客氣的揭她的短:「你這色女我知道你經常去勾搭男人,女人。那些犯人雖然長得不太好,但是好歹也一個個肌肉發達都是猛男,你應該很享受才對。」
轟天咬牙切齒道:「你想在這裡和我打架是不是?」
許文港厚臉皮道:「不想,我只希望你和別人去妖精打架。」
龍環道:「請不要吵了,轟天小姐。」知道還有這樣的解決方法,龍環的稱呼也尊敬了許多。這個小鬼,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十歲小孩應該有的智慧。「那些自願的女兵們確實為此付出了代價,但是同樣的,我如果讓鬼風城的這些犯人也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這樣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轟天不屑的問道:「什麼代價?」
「生命,用生命幫助你們離開這裡。」龍環道:「這樣的代價,應該可以讓你滿意吧?」
轟天眼睛眯成一道細縫:「你的意思是我們沒有你的幫助,就不能離開這裡?」
「外面的蠻族在五萬上下,很快,人數會增加到十五萬。而且,大量的鬥士也會到來。沒有我的幫助,你們不可能帶著這麼多的輜重離開這裡。我讓人看過了,裡面有幾十架機神。一次訂了這麼多的機神,可見火雷城那邊的戰局已經非常危險了。我想,他們是沒有援兵可以派來了。」
「你只是猜測,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預言家嗎?」
「我只是根據現有的情報進行分析的普通人。」龍環道:「只是我分析的是不是真實,你應該明白。我想,蠻族會襲擊這裡出了你的預料吧?早知道,你大概就不會走鬼風城了。」
許文港製止兩人間的火化,問道:「可是你的意思是,如果滿足了他們的慾望,你能夠讓他們為了這些女人而死是嗎?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這裡的犯人活著離開?」
「他們無法離開的。」龍環道:「除了我,沒有人能夠離開。至於原因,轟天小姐可以為你解釋。」
轟天冷笑道:「鬼風城的犯人都是最危險的,被送進來就永遠不得離開。所以在他們進入鬼風城前,就在他們的身體中埋了靈子彈。如果離開鬼風城這裡的特殊靈子波動,就會爆炸而死。他們是註定要死在鬼風城的。」
「不能取出嗎?」
「不能。鬼風城的犯人,是沒有特赦的資格的。」
「我是在鬼風城中出生的,所以我的身體中沒有這樣的炸彈。」龍環道:「不過既然是死,是為了什麼而死就很重要了。為了將自己的人生毀掉的狗屎國家?還是為了讓自己有陶醉機會的女人?這可是完全不同的。實際上,原本他們的願望只是,拖著更多的人而死。所以才可以奮戰下來。如果這件事不解決,你們也就是他們拖著下冥府的對象。」
轟天沉默了,面對著已經知道必死的人,自己就算再強,也無法壓制住他們的瘋狂。敵人的實力越來越強大,自己這方再因為內亂損失慘重,拿什麼去迎敵。鬼風城不比其他地方,機神無法使用。如果不是的話,自己三人駕駛機神就可以將敵軍徹底擊潰。可惜,環境不給機會。
轟天問道:「這是他們的付出,那你的付出呢?小鬼,你還沒有成長到需要女人的地步。但是為了這件事,你會付出什麼?你又能夠付出什麼?」
「我?」龍環對轟天居然問自己稍感驚訝。「你要我付出什麼?」
轟天冷笑道:「你既然非常想讓這些該死的犯人滿足慾望,那麼你作為首領也必須付出代價。」
「我有什麼是你要的嗎?」
「當然有。」轟天蹲下兇狠的看著龍環,看得龍環背後的汗毛都倒立起來:「你要幹什麼?」
轟天道:「你這小鬼,有著極為邪惡的智慧。三王子殿下手上雖然人才不少,但是大部分是和我一樣只知道揮刀斬人的武人。這也是三王子再和他們爭奪王位的不足之處。」
「你讓我效力那個三王子?我不幹。那傢伙狼目鷹鼻,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刻薄寡恩,翻臉無情的人。和他只能同艱辛,不可共富貴。要是要我選擇跟隨的主子,我寧可選擇這個白痴臉。至少不用擔心他會把我賣了。」
許文港叫道:「喂,白痴臉是說我嗎?死小鬼,你太沒有禮貌了。我在上海,也是黑道哲學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