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絕對驚喜(上)
看著秦峰臉上掛著狼外婆的笑容緩緩逼近,小豆子咯咯笑著藏到呂布身後,沖著秦峰吐了吐小舌頭,扮了個鬼臉,嬌笑道:「冬豆子才不喜歡吃棒棒糖呢!」
秦峰看著小豆子,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眼睛里的笑意像是要溢出來似的。他走到魁梧的呂布身前,蹲下身子,對著小豆子笑道:「那哥哥帶你去看金魚好么?」
小豆子眨巴著大眼睛,說道:「媽媽說,帶小朋友去看金魚的都是色色的怪大叔,小豆子才不上當哩!」
秦峰哈哈一笑,道:「冬豆豆的警惕性蠻高的嘛!不要棒棒糖也不要金魚,那小豆豆想要什麼呢?莫非,你想要這個?」說著,他向著小王子伸出右手,晃了兩晃,食中二指之間赫然夾著兩根在陽光下折射出金屬光澤的銀色髮絲!
小豆子大眼睛里飛快地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兩隻小手緊緊地抓著呂布的腰帶,嘻嘻笑道:「大叔你說什麼呀?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
呂布夾在二人中間不明所以,摸了摸後腦勺,憨憨愣愣地傻笑道:「你們兩個在玩什麼?怎麼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不止是他,跟在秦峰身後的菲菲也是莫名其妙。秦峰怎麼看也不是個有耐心逗小孩子的人啊,有這時間,他還不如摟著姑娘在床上運動,反正這傢伙就是一配種機器……不過,難道說阿峰這傢伙禽獸心態發作,真的對小豆子這剛剛發芽的小蘿莉起了心思?
想到這裡。菲菲不由覺得好笑。秦峰的個性她是清楚地,這傢伙雖然從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除了好色之外,還真沒其它的不良品性。若說對幼齒到這種地步的小豆子起什麼不良心思。恐怕連秦峰自己都不敢相信。
當下菲菲也不多話,想看看秦峰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葯。
秦峰當然不知道菲菲心中一瞬間閃過了那麼多想法,他連呂布地問題都懶得回答,更沒空去揣度菲菲的心理了。現在的秦峰,滿腔心思都放在了面前的小豆子身上,小豆子方才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古怪雖然來去匆匆,卻也被他一絲不漏地捕捉到了。他嘿嘿陰笑著,對著小豆子說道:「冬豆子,你真的看不清我手上的東西?要不要哥哥再拿近一點,讓你瞧個清楚?」
說到這裡。秦峰眼中的笑意已然漸漸不見,代之以一種刻骨的陰冷。一雙瞳仁漸漸變了顏色,漆黑的瞳子漸漸染上一層血紅。瞳中腥風呼嘯,電光閃爍。那充斥著種種幻像地瞳仁罩定小豆子,冰冷的殺意似刀鋒一般逼近了小豆子的雙眼。
站在小豆子和秦峰中間地呂布身上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秦峰那毫不掩飾的殺機即使不是針對呂布,卻也令他心寒不已。而秦峰身後的菲菲感受雖不如呂布強烈。卻也清楚地感應到了秦峰那咄咄逼人的凜冽殺氣,不由自己地打了個冷戰,心中更是驚疑不定。暗道阿峰今日究竟是怎麼了?怎會對小豆子這麼可愛的小女孩動了殺心?
但更令菲菲奇怪地是,被秦峰修羅魔瞳正面罩定的小豆子雖然面露驚懼之色,小小的身子緊緊地縮在呂布身後,可是她地一雙眼睛卻依舊清澈!除了眼中的驚懼之外,小豆子一雙大眼睛中渾不像以往被秦峰魔瞳逼視的人一般,透出那絕望至極,彷彿馬上便要墮入無間地獄的灰暗眼神!
小豆子絕不簡單!菲菲心中忽然極之怪異地有了這樣一絲明悟。她並非笨人,事實上,單論天賦。若秦峰沒有修羅魔瞳與破滅幻瞳這兩樣遺傳天賦的話,菲菲的天賦比起秦峰還要更高。她自幼生長在富貴之家,又在歐美樂壇闖下搖滾新天後的名頭,接觸過的人形形色色,論起察顏觀色的本領,比起自小孤僻地秦峰更是高出不知凡籌。眼下見小豆子雖然神色驚恐,卻完全不是被修羅魔瞳罩定的人該有的神色,菲菲心中便已知曉小豆子必有古怪。
「殺氣騰騰——旁若無人——放眼天下——只我一人!」秦峰口中忽然緩緩吐出一十六字。每說四字,便似有一道滾雷在院子上空炸響。天地都仿似被他低沉的聲音驚得緩緩顫抖。與他功力同源的菲菲自無什麼不適,但夾在秦峰與小豆子中間的呂布卻只覺耳中似有重鎚猛擊耳鼓一般,直震得他腦中嗡嗡作響,幾乎暈厥。而小豆子則更是目露驚駭之色,一雙小手猛地從呂布腰帶上鬆脫,死死地捂住耳朵。
而秦峰,也就在小豆子鬆脫呂布腰帶的同時閃電般出手,一爪抓在了呂布的腰帶上,隨後便振臂一拋——高大魁梧的呂布在他這輕輕一拋之下,便如輕飄飄的稻草人般向旁邊飛了出去。
在拋飛呂布的同時,秦峰向著小豆子一掌劈出,那澎湃的掌風便如海上暴風掀起的巨浪,封死了小豆子前後左右所有的去路!
秦峰目露凶光,掌若雷霆,教人毫不懷疑秦峰這一掌是全力而發。若被他劈實,小豆子這柔嫩的小身子必會化作一灘肉泥。
看著秦峰劈出這一掌,菲菲不由自主驚呼一聲,左腳向前挪出一步,卻又生生停住,竟沒上前阻止秦峰。而呂布,則莫名其妙地被秦峰拋了出去,頭腦中一片暈眩,在空中亂舞著四肢,大頭朝下地砸在了地面上,更是連去阻止秦峰出手的想法都未曾生出絲毫。
至於被秦峰掌風籠罩的小豆子,則像是被嚇傻了一般,愣愣地站著,大眼睛里滿是淚水,眼睜睜地看著秦峰的手掌劈至眼前。
就在秦峰的手掌觸及小豆子額頭的那一剎,菲菲一顆心已然升到了嗓子眼,不忍弈睹一般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砰!」一聲震憾沉悶地爆響傳來。菲菲猛地瞪大雙眼,望向秦峰與小豆子所在的位置。
目之所及,卻不是一派血肉橫飛的慘景。
只見一叢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盡情折射著金屬光澤的銀色髮絲。猶如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狂舞。秦峰已然站直了身子,右手低垂,掌緣上綻開幾條血口,幾滴鮮血無力地順著掌緣灑落泥土。他掌上地傷口緩緩蠕動著,以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止血癒合——只要不是傷筋動骨,傷及肺腑經脈的重傷,此等皮外傷對秦峰來說,跟掉了幾根毫毛沒有任何區別。
而在秦峰對面,小豆子已經不見了,代之以一個面冷如冰的絕色佳人。
她有著一頭純銀色的長發。發如有生命的靈蛇一般在她頭頂上空盤旋飄揚。一張冷若寒冰,如天神所雕的藝術品一般,幾乎毫無瑕疵的漂亮臉蛋上。有著一雙純銀色,閃著金屬光澤的眼眸。
她穿著一身雪白的古典長袍,腰間系著一條銀白地絲帶。
盈盈一握的纖腰,令人驚心動魄的一雙豪乳,撐得長袍胸襟都無法合攏。現出頸下一片雪白地酥胸,深得可以悶死人的乳溝,和小半渾圓的酥乳。
她小巧精緻的玉足赤裸著踩在地面上。修長筆直的雙腿掩在裙袂中。
她冷冷地看著秦峰,那雙銀色地瞳仁中沒有半點屬於人類的情感,看上去就像沒有生命的機器一般。
秦峰右手摸上了下巴,目光在她胸脯上瞟了兩眼,讚歎地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對驚天動地地豪乳,以老夫閱胸無數的閱歷,卻也未曾見過如此霸道的一雙巨乳……即使你化成灰我也會認得你這雙豪乳的……嘿嘿。我們雙見面了,妖星……白小姬小姐。」
菲菲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冰冷的女子,並且以女人的眼光略顯嫉妒地死死地瞪了她的胸部一眼,好像瞪這一眼便能將她的胸部削小似的。菲菲搖了搖頭,道:「冬豆子哪兒去了?還是說……小豆子便是妖星白小姬?」
而摔得暈頭轉向地呂布好不容易將頭從泥土裡拔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晃掉腦袋上的泥土,但誇張地叫了一聲,大叫道:「我拷,大變活人啊!小豆子『biu…地一聲就變成大波妹了!」他方才雖然摔了個大跟頭,卻是沒閉上眼睛,在頭栽進土裡之前,卻是看清了秦峰那一掌劈到小豆子額頭上時發生的那一幕的。
當秦峰的手掌劈至小豆子額頭上時,小豆子一頭黑髮瞬間變成銀色,閃電般瘋長,一部分結成一張銀光閃閃的圓盾,恰到好處地擋住了秦峰的手掌。另一部分卻糾結著化作數柄鋒利的銀色利刃,在秦峰那近乎刀槍不入的手掌上狠狠地割出數道血口。
在頭髮發生變化的同時,那小豆芽菜一般的小豆子身子也如吹了氣一般瘋長起來,幾乎瞬間便變化成現在這暴乳美少女的樣子。她那一身小衣服自然是遮不住現下這般身材的,在衣服被瘋長的身子撐破的瞬間,無數銀髮結結實實地遮住了她的身體。當銀髮飄揚起來時,她身上便穿上了現在這一身行頭,讓呂布大為鬱悶,錯過了看美少女裸體變身的那一場好戲。
同樣鬱悶的還有秦峰。雖然對小豆子便是妖星已有七成把握,但畢竟不是百分百肯定小豆子便是妖星。雖然秦峰現在也是狠人,可若要他濫殺無辜卻也是不肯的。所以剛才那一掌雖然看上去聲勢浩大,實則雷聲大、雨點小,不過虛招試探而已。再加上秦峰本來就是想生擒妖星,好讓她帶路去神壇總部,心中殺機本就不強,所以那一掌更是虛有其表。若是小豆子不是妖星,或是妖星沉得住氣,直到掌劈到額頭仍不為所動,秦峰的掌力自然不會噴發。否則的話,以秦峰現在的功夫,又何必這麼麻煩一掌劈下去?直接瞪她一眼,一記誅仙劍或是一個破滅幻瞳便已能將其送上西天。
卻沒想到,這一招試探倒是把小豆子的妖星真身試出來了,自己卻在妖星的銀髮反擊之下受了點小傷。且還沒把人抓住。以秦峰之心高氣傲,當然得小小地鬱悶一把了。
但化身為小豆子的妖星卻沒秦峰這麼多心思,她雖然沉得住氣,當掌至頭頂時。卻還是求生地意志佔了上風,本能般現出了真身,擋了秦峰這著一條銀白地絲帶。
盈盈一握的纖腰,令人驚心動魄的一雙豪乳,撐得長袍胸襟都無法合攏。現出頸下一片雪白地酥胸,深得可以悶死人的乳溝,和小半渾圓的酥乳。
她小巧精緻的玉足赤裸著踩在地面上。修長筆直的雙腿掩在裙袂中。
她冷冷地看著秦峰,那雙銀色地瞳仁中沒有半點屬於人類的情感,看上去就像沒有生命的機器一般。
秦峰右手摸上了下巴,目光在她胸脯上瞟了兩眼,讚歎地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對驚天動地地豪乳,以老夫閱胸無數的閱歷,卻也未曾見過如此霸道的一雙巨乳……即使你化成灰我也會認得你這雙豪乳的……嘿嘿。我們雙見面了,妖星……白小姬小姐。」
菲菲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冰冷的女子,並且以女人的眼光略顯嫉妒地死死地瞪了她的胸部一眼,好像瞪這一眼便能將她的胸部削小似的。菲菲搖了搖頭,道:「冬豆子哪兒去了?還是說……小豆子便是妖星白小姬?」
而摔得暈頭轉向地呂布好不容易將頭從泥土裡拔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晃掉腦袋上的泥土,但誇張地叫了一聲,大叫道:「我拷,大變活人啊!小豆子『biu…地一聲就變成大波妹了!」他方才雖然摔了個大跟頭,卻是沒閉上眼睛,在頭栽進土裡之前,卻是看清了秦峰那一掌劈到小豆子額頭上時發生的那一幕的。
當秦峰的手掌劈至小豆子額頭上時,小豆子一頭黑髮瞬間變成銀色,閃電般瘋長,一部分結成一張銀光閃閃的圓盾,恰到好處地擋住了秦峰的手掌。另一部分卻糾結著化作數柄鋒利的銀色利刃,在秦峰那近乎刀槍不入的手掌上狠狠地割出數道血口。
在頭髮發生變化的同時,那小豆芽菜一般的小豆子身子也如吹了氣一般瘋長起來,幾乎瞬間便變化成現在這暴乳美少女的樣子。她那一身小衣服自然是遮不住現下這般身材的,在衣服被瘋長的身子撐破的瞬間,無數銀髮結結實實地遮住了她的身體。當銀髮飄揚起來時,她身上便穿上了現在這一身行頭,讓呂布大為鬱悶,錯過了看美少女裸體變身的那一場好戲。
同樣鬱悶的還有秦峰。雖然對小豆子便是妖星已有七成把握,但畢竟不是百分百肯定小豆子便是妖星。雖然秦峰現在也是狠人,可若要他濫殺無辜卻也是不肯的。所以剛才那一掌雖然看上去聲勢浩大,實則雷聲大、雨點小,不過虛招試探而已。再加上秦峰本來就是想生擒妖星,好讓她帶路去神壇總部,心中殺機本就不強,所以那一掌更是虛有其表。若是小豆子不是妖星,或是妖星沉得住氣,直到掌劈到額頭仍不為所動,秦峰的掌力自然不會噴發。否則的話,以秦峰現在的功夫,又何必這麼麻煩一掌劈下去?直接瞪她一眼,一記誅仙劍或是一個破滅幻瞳便已能將其送上西天。
卻沒想到,這一招試探倒是把小豆子的妖星真身試出來了,自己卻在妖星的銀髮反擊之下受了點小傷。且還沒把人抓住。以秦峰之心高氣傲,當然得小小地鬱悶一把了。
但化身為小豆子的妖星卻沒秦峰這麼多心思,她雖然沉得住氣,當掌至頭頂時。卻還是求生地意志佔了上風,本能般現出了真身,擋了秦峰這一招。她畢竟只是人造神,擅長的是由精神力的增強進化而來的超能力,對武功一道雖然有所研究,但畢竟所涉不深,分不出秦峰那一掌地虛實。更何況,秦峰眼中殺機,身上殺氣都是真的,以妖星之愛惜羽毛。當然不會用自己的命來賭秦峰這一掌是假的。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妖星櫻唇輕啟,她嫩紅的嘴唇之上居然也閃爍著銀色的金屬光澤,直教人懷疑此女血管裡面流動的究竟是血液還是水銀。她的聲音雖然好聽。但是冷厲無比,讓人一聽便心生寒意。
「我欠你很多錢么?」秦峰掏了掏耳光,偏頭打量著妖星,「還是說,你覺得用這種語氣說話能更好地顯示你冷冰冰的性格?酷。不是這麼裝嘀……」
妖星純銀色地瞳仁中閃過一抹冷厲的殺機,語氣卻波瀾不驚,「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面對我修羅魔瞳時地表現。你身上的氣味,還有……你那沒藏好的兩根頭髮。」秦峰一見這丫頭對扮酷上了癮,頗有些無可奈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我的修羅魔瞳,即使是一個受過嚴格訓練地特種兵,甚至是精神力稍弱一點的人造神,都無法抵禦其精神壓力。在我修羅魔瞳注視下,你不應該那樣鎮定。當然。你的確是作出害怕地樣子來了。可是要是我的修羅魔瞳只能讓人害怕,我這雙瞳子還能叫做魔瞳么?
「再則,我鼻子很靈的,你攔截我的那一次,曾用頭髮將我包圍,你頭髮的香味我早就記住了。今天一見面,我就嗅到了那頭髮中那熟悉的味道。更何況還有兩根銀髮被我發現。應該說,你還是很了不起的,我用誅仙劍在你肩膀上開了個洞,你卻這麼快就治好了傷,而且還把我使誅仙劍留在你身上的精神力烙印給消除了。不錯不錯,你很厲害。其實呢,僅僅憑頭髮的香味還有那兩根銀髮,我並不能肯定你就是妖星。之所以向你出手,不過是試探罷了。誰知道你會這麼沉不住氣呢?如果你再沉穩一點,我那一掌根本不會傷你分毫,你也可以繼續隱藏下去。要是這次沒把你試探出來,我想你潛伏在這裡,想做什麼事情地話,成功的可能性便會更大。」
頓了頓,秦峰接著說道:「但是從我與你第一次交手的經驗看來,你這人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冷冰冰的,心裏面卻是怕死的。否則的話,你第一次襲擊我的時候,便不會想方設法拉遠我與你的距離。當時我已與這個世界的第一高手全力打了一場,又長途施展輕功,損耗頗大,若你拼著一死靠近我,憑你的能力,縱不能殺我,也能將我重傷。到時候,九星齊至,我再厲害也難逃一死。可惜,你太愛惜生命,白白便宜了我。一擊不中,稍受挫折你便想逃離,讓我更加肯定你是怕死的。呵呵,若非你這般怕死,剛才我那試探的一掌,還真沒辦法將你的真面目試出來呢!」
妖星冷哼一聲,道:「瓷器不跟瓦罐碰,我並不是怕死,只是因為像我這等身份,與你這種人以死相拼,實在太不划算。你的命,根本不配與我相提並論。」
「你怎麼不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秦峰不屑地笑了笑,「怕死就是怕死,別給自己找借口。我秦峰就敢很坦白地說,我很怕死,非常怕死。所以每當碰到想要我的命的人時,我就會拚命地,不擇手段地讓那些想殺我的人先死。只有想害我的人先死了,我才能快活地活下去。怕死,有時候也是一種拚命的動力。」
「你不但武功好,口才也很好。」妖星冷冷道。
「多謝!」秦峰朝她拱了拱手,道:「我想知道,現在的你,是會因為怕死而逃命,還是會因為怕死而拚命,又或者因為怕死而投降?」
說話間,菲菲嬌軀一晃,瞬間已封住了妖星左邊的位置。而呂布也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封住了妖星右手的位置。妖星被秦峰、菲菲、呂布呈三足鼎立之勢圍在中央,退路已被徹底封死。
妖星銀瞳中閃過一抹波動,就像是水銀在流動。她看了秦峰一眼,又看了看左右的菲菲與呂布,道:「看來你們今天是一定要留下我了?」
「能生擒你最好,抓不住的話,我也不會留手。」秦峰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語氣卻是陰冷無比:「你最好不要以為我是想生擒你,所以不會對你下殺手這種想法。這種想法會害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