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化妝舞會

第十章、化妝舞會

作者：梁召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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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美子下午下課後就到了我的店裡，我開的雖然是精品店，但是我的店裡做的是熱轉印的產品。沒有一些鬼怪的衣服和面具賣。而化妝舞會是需要化妝才能進去，所以必須要找一些面具或衣服來化妝才行。沒有面具來化妝，找些油彩來畫到臉上也是可以的。然而陽山這個地方，什麼也沒有，我想搞些面具和鬼怪衣服來賣，可能沒有什麼的市場，所以我也沒有進貨。我用單車駝著美子在縣城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家面具店。最後正在灰心喪氣的時候，我們進了連江大橋下的公園裡。誰知道在新橋的下面竟然有一個精品店，裡面居然有面具和鬼怪服飾賣。真是想不通，這個小店為什麼會開在這個地方，雖然說這裡是連江邊的公園，但是平時來這裡的情侶和遊人是很少的。也不知道老闆心裡是怎麼想的。

精品店的老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鬍子都已經花白。身穿一件白色的大褂，下身穿一條黑褲，腳穿一雙拖鞋，彎腰駝背的，走起路來，拖鞋啪啪的打在水泥地板上，很是響亮。

我們看到有一間這樣的店，當然歡喜，馬上停車，進了小店。老頭子忙迎上來，笑哈哈的說道：「哈哈哈，你們是**中專的學生吧？歡迎歡迎！」我們倒是奇怪了，怎麼他知道我們是**中專的啊？於是就問老頭：「你怎麼知道我是**中專的啊？」老漢笑道：「哈哈，今天就你們學校搞化妝舞會，別的學校都沒有搞！」我們聽了，不禁莞爾，美子道：「你老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哦！」老頭笑笑說：「我的孫子就在**中專讀書，所以我知道啦！」

這是一個不大的小店，大概有十五平米左右，使用鐵皮蓋成的小屋子。屋子的四壁掛滿了各式的面具，有恐怖的，有恐怖帶血的，還有聖誕老人，貌美女子，白雪公主，有頭套，還有各式的衣服，有武士裝，猩猩裝，小丑裝，白雪公主的裙子，巫婆裝，南瓜裝。還有其他的物品，都是萬聖節節日用品。琳琅滿目，連一些不常用的整人玩具，比如出血口香糖，爆炸香皂，模擬大便等等。讓人目不暇接。我問美子：「你想扮什麼人物啊？如果你扮白雪公主的話，我就扮青蛙王子好了。」美子笑說：「我要扮的是老巫婆！」我笑道：「你這麼的漂亮，怎麼扮也不像巫婆啊！」「我可以裝幾個假牙進去啊！」美子說完拿起一個假牙放進嘴邊說。我笑道：「還要加個鼻子就好。」我拿了個假鼻子套到美子的鼻子上說。美子一拍我的手說：「這樣醜死了！」說完轉身到一邊挑去了。

最後的結果是我挑了個流血鬼怪的造型，還配備了一把武士劍。因為王子的裝扮很多的人都會扮，我是想跟別人不一樣，所以這個打扮。而美子也沒有扮公主，只扮了個巫婆。還順便配了個掃帚。兩個人這樣的搭配倒是過的去的。不過舞會裡，一個鬼怪和一個巫婆跳舞的話，顯得有些怪異了。不過幸好是化妝舞會，到時會場都是群魔亂舞的情形，也沒有說什麼怪異不怪異的啦。

會是八點整舉行，我們提前了一些時候到達。會場是在**中專的飯堂二樓舉行。會場的功放是學校的，還租了一個轉燈。天花板上用彩條從中間向外拉出一個放射形的彩圈。會場四邊靠牆的位子擺了兩排的桌椅，供大家休息和擺放果子和一些小點心。會場的中間就是舞池了。

我們到達的時候，會場已經來了八成的人了。男男女女，各式的面具，各式的服飾，各式的造型。加上燈光的昏暗，人影魅魅，真的好像是到了一個群魔大會的現場。錢豪也參加了這個化妝舞會。因為認出了美子扮的巫婆，所以會上老是過來請美子跳舞。美子沒有給他機會，反而一直拉著我跳，雖然我不會跳，但是在美子的精心教導下我也很快的學會了。什麼快三，慢四，恰恰。能難得倒我嗎？錢豪看到我樓著美子的小蠻腰就狠狠朝我瞪眼。恨不得衝上來，把我拉開，他來抱著美子跳。我笑著對美子說：「有人想殺了我呢！」美子知道是錢豪的原因，笑著說：「我就是要讓他看見，讓他死了這條心！」然後把手收緊，我們貼得更緊了。我的心裡是那個美啊！心裡不禁喊：錢豪你個小子氣吧，氣多點，讓美子抱緊一些。錢豪見這樣，氣的一咬牙，拉了身邊的一個小姑娘也進了舞池。一邊跳一邊朝我們撞過來。他撞我們我們當然也不示弱，也撞回去。每次錢豪撞過來的時候我們就閃，當我撞過去的時候，每次都是撞到小姑娘的**。我不禁叫道：「這可不關我的事啊，這可不關我的事。」嘴裡這樣說，可是心裡卻是美滋滋的。撞了幾次，姑娘可不幹了，甩開錢豪就跑到舞池外面吃水果去了。錢豪也覺得沒有趣，也走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向隔壁的男孩耳語，也許在打聽我的資料。美子見這樣，開心的笑了起來。我也朝著錢豪做了個鬼臉，跟著美子笑了起來。

一曲跳罷，有人建議表演節目，誰覺得自己有才能的，都可以表演。美子坐在我的身邊，挽著我的手。聽到這樣的建議忙搖了搖我的手道：「你不是會很多的幻術嗎？今天表演一些讓大家看看好不好？」我看了身邊的巫婆一眼說：「好的，今天就聽巫婆的號令，讓大家開開眼界。」這時一個女孩在舞池裡正唱歌，是一山路十八彎，一邊唱還一邊扭動身子，但是扭動的有些大了，看了讓人忍俊不禁，於是大家就轟然大笑。等那個小姑娘一唱畢下來。美子把我往舞池一推，我就上了台。我環視一周，然後說道：「既然今天是化妝舞會，而且這裡的妖魔鬼怪也是很多，所以我給大家表演的這個節目，很是恐怖，請大家做好準備!」這時有人就起鬨了：「什麼節目這麼恐怖啊？不恐怖的話我們就拿雞蛋來砸你的哦！」我笑道：「這個當然！」然後就舉起手來，示意大家靜下來。等大家靜下來的時候，我說道：「好了，恐怖的音樂響起來！」因為是化妝舞會，所以恐怖音樂也是備有的。當恐怖音樂想起，燈光也變得昏暗的時候，我用低沉而又冗長的聲音說：「你們有沒有看過恐怖片？」我一邊說，一邊走到了舞池邊的桌子上拿了一把水果刀說道：「你們肯定沒有見過被人砍斷手吧。」我的話說完手上的水果刀一揮，我的手頓時被砍了下來，血從我的斷臂向外飛濺，斷手在寂靜的舞會掉到地上，「嘭」的一聲，跟著聽到我痛苦的叫聲和女生們害怕的尖叫聲。有的男生也嚇了一跳。主持的老師忙奔到台上想為我止血。我忙用手阻止他，然後哈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哈哈，沒事的，這只是個魔術而已。」我的聲音比較大，全場的人才停止了慌亂，一起看著我。我的左手還在滴著血，加上我面上的鬼怪面具，全場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我笑道：「大家別怕，這只是個魔術而已！」然後我就拿起地上的手，把它接到了我的左臂上，然後做了個魔術變幻的手勢，我的手指動了幾下，表示我的手已經慢慢的接上，然後手指的動作越動越快。然後把手臂一舉，表示手已經沒有事了。頓時剛才被驚嚇的人群驚叫喝彩了起來，歡聲雷動。我用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人群又靜了下來看著我，我用手在我手臂上的袖子一抹，觀眾都『咦』了一聲，原來血在我的一抹之下不見了。我做了個吃驚的表情。然後又在地上有血的地上一抹，地上的血跡也頓時沒有了。頓時又是掌聲雷動。歡呼叫好一片。我舉舉手，然後向台下鞠躬，表示我的表演結束。正當我要抬頭的時候，突然一個人一閃而出，瞬間就到了我的身旁，我頓感不妙。向一邊閃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我的脖子一涼，我的頭便離我的頭飛了出去，嘭的掉到了地上。

這時觀眾看到血從舞池上的男人的脖子噴了出來，噴了一地。頓時舞池邊的同學們又驚呼起來。美子也忙從椅子上奔了過來。舞池上的男人身子撲倒在地。這時不知道誰喊了聲：「這是魔術表演，大家不要驚慌！」，美子尋聲望去，原來是剛才那個斬斷貞哥頭顱的人。大家剛才看到舞台上男子斷手復續的魔術，心裡也不再這麼的著急。都開始安靜了下來，睜著眼睛看著場裡面的舞池上的男子。等了好一會，還沒有見舞池上的男子有動靜，於是有的人就害怕了起來，有個mm驚叫起來：「不好了，出人命了！」同學聽到這聲喊，頓時慌了手腳，亂成一團。剛才斬斷貞哥的男子這時乘著人亂，向著門口衝去。美子一看忙追了過去，她可不能讓這個殺人兇手跑了。這個男子是牛魔王打扮，身體極是魁梧。美子追下了一樓，樓前是一個大運動場。美子一個箭步奔將過去，手上屈指成爪，一記分經錯骨手就抓向牛魔王打扮的男子左肩抓去，那男子倒是機靈，聞得風聲，肩一沉，避開美子的一抓，右腳一個后踢向美子踢去，美子向右邊一閃，轉到男子面前，一抓探向男子的喉嚨。男子一個后翻，避了開去。美子怒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下殺人？」男子一邊和美子纏鬥一邊說：「你管我是誰，反正上級下了命令要殺他，我就殺他？」美子手上也不鬆懈，說道：「原來你是殺手集團的殺手。我們別打了！「說完美子跳出了打鬥的圈子。美子把脖子的三角木牌亮了出來，然後又放回衣服的領子遮住。然後小聲的問道：「是誰派你來殺他的？」那男子見美子亮出了三角木牌，忙也亮出自己脖子上的三角木牌。說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你攔我幹什麼？」美子見男子也亮出了木牌，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和昨天晚上遇見的那兩個蒙面人一個組織的，但是不知道是什麼組織呢？於是裝著生氣的道：「我的上頭派我來殺他，你又是誰派來的啊？想和我搶功是不是？」那個男子心想：我來執行人物的時候沒有人通知我有另外一個人來殺這個人啊！奇怪，難道上面分配錯誤，還是她認錯目標了？忙問美子：「你是不是認錯目標了啊？」美子怒道：「你才認錯呢！我從晚會前就一直跟到了這裡，你沒有看我一直在和他跳舞嗎？那是我在試探他而已，難道我試探這麼就就連他是不是我的目標還不清楚嗎？」男子心裡想想也是，這個巫婆是一直和他在一起，難道是我自己弄錯了嗎？男子心裡也是忐忑，不敢確定。美子喝道：「是不是你弄錯了？「男子道：「也許???可能吧???。」美子暗暗好笑，連自己有沒有弄錯都不知道，還當什麼殺手。於是喝道：「那我們回去看看！」男子點頭同意，兩人於是飛奔回飯堂的二樓。這時樓上的同學已經被嚇壞了。有大膽的同學則跑下來想看熱鬧，因為剛才美子追牛魔王打扮的男子他們也看到了。他們剛下到一樓就看見美子和牛魔王又回了來，而且衝上了二樓，眾人忙又跟著奔了上去。

兩人到了二樓，由於現場的老師為了保護現場，不讓同學踐踏案現場，所以外圍都圍成了一個圈。牛魔王奔向掉在地上的頭顱，提起頭顱，正想揭開面具來看。突然看到我的眼睛轉了一圈，縱是他再膽大，再殺人如麻，但哪裡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死人的頭顱竟然會轉動眼睛。登時嚇得手一顫，人頭又跌落地上。心頭碰碰的亂跳。這時只聽我哈哈大笑。我的身體突然爬將起來，跑到人頭掉落的地方，把人頭提了起來。在場的眾位同學師生哪裡見過這種詭異的場面，而且燈光昏暗，我的笑聲詭異，再加我滿臉的鮮血。簡直把整個空間的恐怖氣氛推至極點。登時，女生出了恐懼的尖叫，有的膽小的同學還嚇昏了過去。有同學叫了起來：「屍變，屍變！」那個牛魔王也看著我，心裡極度的恐懼，臉也在抽搐。美子更是嚇得花容頓失，捂住了眼睛不敢在看。我把我的頭顱放回了我的脖子處，對正，慢慢的用手撫摸著脖子上的裂痕。一點一點，我的傷口在慢慢的癒合。我一邊摸，一邊狂笑。牛魔王的臉越來越抽搐，『碰』地倒在了地上。我的傷口復原的一剎那，我大?一聲。只見的地動山搖，牛魔王也一聲的慘叫，登時氣絕。我走過去看了牛魔王一眼，搖了搖頭道：「真是太過小膽了！還當什麼的殺手！」我把身上的和地上的血跡用手一抹，頓時血跡消失的無影無蹤。剛才我的一聲嗥，把所有的人都震暈了過去。於是我又一聲喊，頓時所有人都清醒過來。這時所有的燈都打開了，一片的光明，大家抬頭看向舞池的時候，地上的血跡沒了，再看看我，頭還是在我的脖子上，哪裡有被砍過的痕迹，連一點傷口都沒有。就好像做了一場夢。夢醒之後卻是什麼都沒有生。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用不可置信的眼光詢問對方。然後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我走到美子的身旁，美子也是滿臉的迷惑。我對美子笑笑，小聲的道：「嚇到你了，真不好意思哦！」美子可能還沒有從驚魂中醒過來。我知道她嚇得不輕。忙坐在她的身旁握住了她的手。由於這一鬧，舞會也繼續不下去了，於是老師趕緊遣散同學們。這時，突然一個頭戴狼人面具的黑影從二樓的窗戶閃了進來，直奔牛魔王的屍體。我一見，忙也閃了過去。只見一個黑衣人奔到了屍體旁邊的時候，並沒有把屍體抱起來逃去，而是在屍體上扎了幾刀。然後掏出一個瓶子，撒了一些白色的藥粉上去，頓時屍體上一股白煙冒出，嗆人眼鼻。我剛到，頓時被熏得眼睛掉淚，氣體十分的難聞，我連忙退後幾步，吐了幾口唾沫在地，罵道：「我呸呸呸，好難聞！」黑衣人這時閃身進了退去的學生群里。我一個急竄，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被抓的人轉過身來，痛苦的叫道：「你怎麼抓我啊？抓的我好疼！我一看，這是一個豬八戒打扮的同學。身子穿的並不是黑衣，而是一襲白色的褂子。我趕忙放手，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豬八戒轉過身走了。我心裡好生的奇怪，我明明抓的是那個黑衣人啊！怎麼一會就不見了呢？奇怪。於是舉目四眺。看著奔走的同學們。

突然我現一個同學的手臂舉了起來轉了一圈，覺得怪異，忙一躍，施展輕功追上前去。到了面前一看，是個孫悟空的打扮，一身的黃衣打扮。我見他奇怪，問他道：「你剛才為什麼把手臂掄了一圈？」孫悟空道：「我是招呼後面的同學！」我看了看他，也不像撒謊的樣子。於是走到了一邊，不為難他。看他走遠，正想回飯堂轉身的時候，突然現孫悟空竟然往女生宿舍後面的圍牆奔去。我一看不好，馬上一提勁，施展輕功飛奔過去。這個孫猴子看到我飛奔到面前，習慣性的手一輪，身上的衣服和臉上的面具頓時變了另外的一個模樣，衣服由黃變藍色的布衣，而面具變成了一個有山羊須的老人面具。這回我看的真切，要不是這裡只有一個人的話，我還以為自己又追錯人了。我的心裡不禁暗驚，原來這各行各業的高手果然人才輩出啊。這個人的變臉和變衣技術果然使得爐火純青的地步，如果是帶上的是人皮面具，在當街殺了個人，只要一變臉就沒有人認得出他來，他還可以等到警察到來后才大搖大擺的走人。真是可怕！

變臉本來是川劇藝術中塑造人物的一種特技。現在則衍變為當場變臉，成為一項表演特技，不少地方劇種都有，但是以川劇最為著名。明代雜劇《灌口二郎斬健蛟》中就有「變化青臉」的記載。當時的變臉是演員進入後台改扮。變臉有大變臉、小變臉之分。大變臉系全臉都變，有3變、5變乃至9變；小變臉則為局部變臉。變臉的主要手法有三：抹暴眼、吹粉、扯臉。前兩種屬塗面化妝，如抹暴眼是演員手指抹上預存於眉頭或鬢的墨青，一抹即變；吹粉更是粗糙,即演員吹起色粉，以改變臉色；后一種則加用面具，一層一層套在臉上,鬆緊死活有度,變時一個個扯下來。此外，還有撕臉與貼臉，現已不多用。變臉要求動作敏捷，不露痕迹。主要用於劇中人物驚恐、絕望、憤怒等情緒的突然變化。然而這個人能將變臉運用到殺人裡面。也稱得上是位高人了！

我笑道：「你不用在變臉了，這裡沒有其他的人，你再變我也知道是你啊！」黑衣人當下也不說話，剛才看到我在飯堂二樓的表演，知道我這人有古怪。當下也不說話。朝我就是一拳。這個人的拳法度蠻快的，一拳還沒有收回，一拳又到，一連十一拳，而且一拳重過一拳。我一邊抵擋一邊後退。他打了十一拳，我就退後了十一步。我的心裡不禁一驚，怎麼這些殺手們都這麼的厲害！十一拳過後我開始反擊，乘他還沒有時間換氣再打下一輪拳的時候，因為剛才他打出的十一拳都是一氣連成的。所以打完后必須換氣。我就逮住這個機會，深吸了一口氣，也是十一掌打過去，也是一掌重過一掌。那人用手臂一直抵擋，然而還是給我逼退了十一步。到了第十三招的時候，我一個地趟腿，把他掃倒在地。因為剛才我的十一掌都是攻他的上盤，他也用兩隻手臂來抵擋我的掌，所以下盤空虛，於是我一掃就成功。見他倒地，我忙向前，想制服他。可是突然迎面來風，我忙閃身避開，「嘭嘭」的幾聲。地上出現了幾道刀痕。我看了一驚，叫道：「腳刀！」抬頭一看，一個黑衣人已經和老頭裝扮的男子越過了圍牆，奔向了黑夜。

這時美子從飯堂奔了過來。我問道：「那具屍體怎麼樣了？」我猜剛才的那個男子撒的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到屍體上的。美子聽到我問屍體，乾嘔了幾下。說道：「也不知道那個人撒了什麼到屍體上，屍體的爛肉一遇到那白色的粉就開始腐爛，還出難聞的氣味，現在想起來我就想嘔！」我道：「怪不得那人要在屍體上戳上幾刀。原來是藥粉見血才能腐蝕的。」美子道：「那個屍體不消五分鐘就化成了一灘血水了。」我吃了一驚，吸氣，然後做了一個周星星常有的表情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至卑鄙，至惡毒的化骨粉？傳說中這種化骨粉見血即化，屍體不用五分?就會化成一灘血水，真正是居家旅遊必備良藥啊！哈哈哈！」我正笑的開心。突然校門外傳來了警笛的鳴聲，知道警察快來了。於是就對美子說：「我們走！」於是兩人翻牆出去。

途中，美子說：「你今天的表演嚇死我了！」我笑道：「怎麼啦，現在還害怕啊？」美子道：「肯定啦！好恐怖哦！」我拉起美子的手說：「現在我拉著你，你不用怕啦！」美子沒有拒絕，任我拉著她的手。我說：「其實我是沒有想到有人會砍我的腦袋的。如果我當時沒有想起《九丹金液經》裡面說的斷頭術，我看我肯定死了。因為它上面有一句話我一直都沒有參透，所以斷手足的幻術我是學會了，但是斷頭這一個我就不敢嘗試了。當我人頭落地的時候，我才明白書中那句話的意思！」美子聽我說的奇怪，問我：「什麼話啊？」我說道：「裡面叫我看破生死，可是誰又能看破生死呢？誰都不會拿自己的人頭去做試驗吧。所以我也沒有試過，當我的頭顱落地，我現我的頭腦還能思考的時候，我就知道，書上說的沒有錯的。我終於練成了這個斷頭術的幻術。」美子也高興的道：「那你這樣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啊？「我笑著道：「當然啦！不過我覺得，我們的武功和殺手們的武功比起來，我們還差了一些！」美子也是感慨的說：「是啊！現在真的是能人輩出，年輕一輩都有這麼高的造詣，確實是不簡單啊！」我也嘆道：「也不知道他們的師傅是誰？能教出這麼多的高手？」美子道：「我看他們可能不是一個人調教出來的吧？」我說：「你從哪裡看的出來呢？」美子道：「從他們的武功上啊！雖然他們殺人的時候用的是統一武功。可是輕功方面好像也有不同！」我細想自己遇上的所有的殺手，果然有些不同。忙點頭贊道：「女孩子果然比男孩子心細如啊」美子笑道：「是啊，男孩子就是粗心大意的！」我說：「看來我以後要加強練功了！」美子道：「你的武功也不懶啊！你練的是什麼功啊？」我道：「這是《九丹金液經》里的功夫，叫清虛勁功，練出的真氣虛無縹緲，所以可以讓人身輕體健，輕功更勝一籌。然而用於招式之中，雖然沒有少林的內功剛勁有餘，但是它連綿不絕，後勁很足。所以也是非同一般。」美子聽后說道：「那你能不能教我啊？」我道：「不能的，因為你現在體內練的是少林派的武功，再練這個的話，兩種真氣不能聚在一起，那會走火入魔的。」我會一種金剛功，也是出自少林。我教你好了！」美子聽到我說不行的時候，心裡老大的不高興，後來聽說原因，認為有理，於是也就不生氣了。聽到我會金剛功而且還教她，頓時高興起來。金剛功她是聽過的，這是一門剛勁十足的功法，練成之後可以開碑裂石，練到高深可以化掌為刀，也就是所謂的手刀。美子說：「那好，到時你一定要教我！」我說：「好啊，等回到租住的地方，我就教你心法口訣好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不消多久，就到得了移民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