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美女乞丐
第十三章、美女乞丐
作者:梁召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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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街上,比較多人,熙熙攘攘,尤其美女最多。我最喜歡看穿著裙子的女孩子,覺得穿裙子的女孩子特別漂亮。所以我每次逛街,都會一邊走一邊欣賞那些漂亮的女生們走過,看看他們婀娜多姿的神態,真的很賞心悅目。
正當我流連美女的時候,突然身子給撞了一下。我一轉身,那人連道歉的話也沒有說就向另外一頭走了去,我只看到是一個身穿苗族衣服的小孩子,大概只有十一二歲。當下也沒有在意,因為街上人來人往的,也搞不清是我撞上他還是他撞上了我。
我繼續向前走,突然看到了地上的幾行粉筆字,上面寫著什麼我倒是沒有看清楚。因為現在這樣的乞丐太多了,有的乞丐是有組織性和規劃性的。新聞曾經報道過有個人曾以旅遊的名義辦證到香港,帶了一群乞丐到香港乞討,一天下來就有十多萬的收入。但是給乞丐們的只是吃飯住宿而已。現在的乞丐流派有很多,有的是為體驗生活,新聞也有報道過有富翁就是扮成乞丐到街上乞討的。還有的是美女乞討的,天天的在街上說是被人騙到這裡,要討個路費回去,可是討了一年又一年。可還是在那裡討,哪裡有要回家的意思。討了這麼久,也該夠路費回家了吧。還有的是說自己上來找網友,被騙了,向被人要錢。有一次我就碰到了這種乞丐。那是我在中山的時候,那天我剛用工資買了一個手機,在沙溪體育中心坐在草地上玩手機的時候,一個和我一樣大的男人走過來,向我要幾塊錢吃飯。他說你現在買了一個手機,肯定不會沒有錢的,他說他上來找網友被騙了,幾天都沒有吃飯了,要我給他幾塊錢買東西吃。我看到他的模樣,怕他做出什麼其他的事來,不給的話,搞不好把我的手機也搶了就不得了了。所以就給了他幾塊錢,他走了,我也趕快走了,要知道一個人餓瘋了可是什麼都會做的出來的。到時他嘗到了甜頭再回來的話,我可不知道怎麼的應付了。所以我現在見到了乞丐,基本上沒有什麼好感的,不是我沒有同情心,而是有的根本就不值得同情。那些身有殘疾的乞丐們還值得憐憫,但是那些手腳齊全的人就不值得同情的了,有手有腳的,我相信只要肯找工作的,沒有說會混到沒有飯吃的,我曾經做過15o元每月的工作,我也曾經睡過大街。正像有人說過的沒有1ooo元的工作,可以找5oo元的工作,沒有5oo元的工作,我找1oo元的工作。只要是自己勤快,就沒有說會讓自己餓死的道理。我一抬頭,覺這個乞丐倒是不同一般。因為蹲在這個角落的乞丐是個女的,如果細看的話,是一個美女乞丐,網上也有報道過美女乞丐的文章。現在的社會,千奇百怪,什麼都會有。所以也不足為奇。但是這個美女乞丐倒是不同。她的身上穿的竟然是少數民族苗族的苗服和褶裙。由於苗族的服裝是自產自給的布料做成,一般是由棉麻等粗布做成,所以布料就如現在的牛仔褲一般的厚實。不過上面由於有手工的繡花或蠟染或挑染的工藝,顯得衣服艷麗異常。雖然現在的年輕一代的民族的小姑娘們都不再穿自己的名族服裝,但是如果你坐車到連州一帶,還是有好多的穿著自己名族服裝的人的。不過都是一些的中年的人或老人。現在的年輕一代都漢化了。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名族服裝顯得有些老套和俗氣。但是現在這個小姑娘穿起苗族的服裝來,顯得有一種異類的美。而且頭上的頭帽也是很特別。上面掛滿了飾品,大家都知道,苗族女孩子最多最出名的也是銀苗飾。常常是戴滿了手上和腳上,琳琅滿目。很是好看。如果不是臉上邋遢了些,還有憔悴了些的話,肯定是一個漂亮的姑娘。
我倒是沒有見過有如此特色的美女乞丐,因為我去過的地方,比如廣州,佛山,中山,番禺,海南,等地,我見到的乞丐當中,沒有見過一個是穿著名族特色衣服來乞討的。這可是花姑娘上花轎,頭一遭!我不由的好奇的停了下來。看看地上的粉筆字,只見上面寫著:親愛的各位父老相親:你們好,我是泥頭坑人,自小和哥哥相依為命,沒有父母,現在哥哥得了疾病去世了,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有好心的好心人能夠給些幫助,讓我湊夠錢找人幫忙埋葬了我的哥哥。祝好心人一生平安。小姑娘蹲在角落前,低著頭不敢看穿梭不息的人潮。她的前面放有一個討飯缽,缽里有一些零碎的散錢。都是一些五元,一元之類的錢幣。我蹲下來,看到小姑娘的眼裡滿是淚水。不像是作做。我的心裡感嘆了一聲,為這個女孩子感到命苦。於是在我的身邊坐下。小姑娘看我坐在她的身邊,不禁往旁邊挪了挪,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問她道:「你是泥頭坑的人?」姑娘點點頭。
我又問道:「就是從這裡回去要經過杜步鎮,然後要走山路,經過白須公還要上個山腰,翻過山腰在山腰下的那個泥頭坑?」女孩奇怪的小聲問我:「你怎麼知道的?」我道:「我是白須公村的人啦!」女孩聽到我是白須公村的人,就好像是在異鄉遇見了同鄉人,驚喜的道:「你是白須公村人?」我道:「是啊,我聽村裡的人說,那裡只有幾間的瓦屋,一個小四合院。沒有幾戶人家,後來就都遷走走了。於是那裡就變成了空房子。後來聽說有一對流浪的兄妹見沒有人就住了進去。看來就是你和你哥哥了?」女孩點頭道:「是啊,就是我們!我們從小就被父母趕了出來,後來就流浪到了這裡,看到那裡沒有人住,於是就在那裡住了下來。我們在那裡開荒種地。雖然平淡,但也過的還可以。可是最近哥哥突然得了疾病,昨天晚上高燒,因為四周道路不方便,而且我也沒有力氣背哥哥出山。想等天亮後到你們村裡找人幫忙。誰知道,第二天哥哥就走了」說到這裡就噼里啪啦的掉下了眼淚。我忙掏出紙巾給她。她接過來擦了擦。我道:「你現在怎麼辦呢?」小姑娘哭著道:「我不知道我都沒有辦過這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見她又哭,忙道:「別哭,別哭,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可是姑娘那裡止得住,眼淚就像是斷了線。我道:「現在的這個時代,棺材是沒有的買的了,而且要火葬的話,最起碼的也要上千塊,你也負擔不起!」小姑娘哭著道:「我也知道,我現在只想在山坡挖個坑,用草席捲住屍體埋掉算了。可是我一個人也做不來。所以況且至少也要給哥哥買些香燭吧!」我道:「那你不用再乞討了。我去幫你,這樣你就不用花錢去請人了!反正我也想回家看看。」小姑娘唯唯諾諾的道:「我???怎麼能讓你幫忙呢!況且我還沒有湊夠香燭錢呢!」我道:「香油錢要不了多少錢。我先給你墊上好了。」小姑娘聽到這裡,忙擺手道:「怎麼能讓你出錢!這樣絕對不行,不行???」我知道有的人是從來不接受銜來之食的,認為自己無功不受祿,不需要人可憐。所以我道:「那麼,這樣好了,我幫你把你哥哥埋了。到時我叫你也幫我做一些事好了。這樣兩不相欠了吧!」小姑娘心想,這樣倒是還可以的。不然自己欠人家的人情,心裡總是覺得不好意思。我道:「你還沒有吃飯吧?」小姑娘低聲的說:「我不餓!況且我餓了我有乾糧。說完就從她的小布袋你拿出個用塑料袋裝著的烤番薯,動作有些獃滯,好像自己吃烤番薯是低人一等一樣。我看了,忙道:」烤番薯?蠻好吃的!能給我一半嗎?」小姑娘見我喜歡,覺得連我也吃這個東西,自卑的感覺就少了許多。忙把番薯扳開一半給我。我接過,撥了皮就吃。贊道:「好甜,好香。」小姑娘看我吃的高興,也甜甜的笑了起來。我見她拿著半個番薯看著我吃。對她說道:「你吃啊,怎麼你不吃啊?」小姑娘道:「你覺得好吃,這一半就都給你吃了吧」我聽了心裡一甜,多好的姑娘啊,怎麼老天就這樣對她呢?讓她就這樣的無依無靠了。我道:「你吃吧,我半個就夠了,說完我用手拉著她的手往她的嘴靠去,剛碰到嘴唇,我就道:「吶吶吶,現在這半個番薯已經有你的口水了,我可不吃啊!」小姑娘沒有辦法,只有自己吃了。我道:「這樣才對嘛!」說完我拉著她站起來道:「半個番薯那裡能填飽肚子啊!我請你吃面去!」不由分說,拉起了小姑娘就走。
我們一起進了一個我常去的小食店,老闆娘見識常客,問了句:「兩碗雲吞啊?」我點了點頭。因為我平常來都叫的是雲吞,所以老闆見我帶了一個人來就問我是不是要兩碗雲吞。我對小姑娘說:「拿些紙巾擦擦臉吧!」說完從桌上撕了些紙巾給小姑娘。小姑娘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我們一邊聊天一邊吃面。在聊天的過程中我了解到,小姑娘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雲水謠。親生父母是貴州鳳凰縣一個村莊的,自小兩人的親爹就死了,后爹對兩個人不好,後來哥哥一氣之下就帶著妹妹離家出走,流浪到了這個地方。一路上兩人漂泊流浪,飽餐露宿,也是見過不少的異域風情,所以這時候說給我聽,我也聽的是津津有味。突然一個中年男人起身的時候撞到了水瑤。由於地方狹窄而中年男子的身材魁梧,所以轉動的時候撞到一下,也是正常的。可是這個中年男子好生的沒有禮貌,竟然我們在轉過看他的時沒有說一句道歉的話,還瞪了我們一眼,惡狠狠的道:「看什麼看!」然後手臂伸了伸,顯然是秀他一身的橫肉。我和雲瑤都皺了皺眉頭。不禁心生厭惡。雲水謠突然由皺眉變成了笑臉,站起來摸著中年人的手臂笑道:「哇,真的好結實哦!」突然又一變臉,喝道:「你跟我滾到一邊去吧!」說完就把手一甩。把中年男子的手甩到了一邊。中年男子轉過身正待作。雲水謠又是一聲喝道:「你給我躺下!」男子果然『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不能動彈。水瑤轉身坐下,繼續吃面。在小食店的其他客人都嚇了一跳。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年紀小小就會邪法,不然這個魁梧的中年男子怎麼會隨聲就倒下了。當下個個都對小姑娘噤若寒蟬,不敢大聲喧嘩。整個小店都寂然無聲。
我看了剛才水瑤的這手功夫,心裡也是一驚。她的這招叫作『東施三變臉』,一皺二笑三喝,一皺眉,二笑臉,三喝斥。第一變臉是警告對方不要惹她,第二變臉是出手。第三變臉就是要你倒下了。這是一種苗族用毒的招法。苗族以毒和巫術兩種形式問鼎武林,雖然這兩個流派的人功夫不是太厲害,但是其用毒和用巫術的手法確是中原武林所沒有人能匹敵的。水瑤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樣的用毒方法。竟然是如此的厲害。
我問水瑤道:「你這招叫做『東施三變臉』吧?」
水瑤聽后也是一驚,要知道,這些功夫現在的人是很少知道的。於是就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道:「我是從一本古書上了解到的,我對中國的武術和各地的奇異事件都有所研究,當然你剛才的這一招我也有看到過!」雲水謠道:「難道你也會使?」我道:「這倒不會,因為我那本書只是介紹而已,真正的練法和讓人不知不覺中毒的方法卻是沒有提及的。沒有想到你用的這麼純熟。」水瑤鬆了一口氣道:「怪不得你會知道了!」我說:「你可以憑這個技藝去弄錢的啊!」水瑤道:「我可不想用這個來向別人索要錢財,這樣多不仁不義啊!」我贊道:「你的心地也是不壞!」雲水謠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還不如讓自己去討飯好!」
中年男子躺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他這個時候才知道是遇上了高人,嘴裡不住的叫饒道:「姑娘,是我的不對,求求你放了我吧!」水瑤道:「我可是沒有綁住你,拉著你不讓你走啊!你求我幹什麼?」中年男子道:「是我不對,是我錯了,就請你繞了我吧!」這時我們也吃飽了,放下碗筷就走。老闆娘上前,水瑤拿出一粒藥丸給老闆娘道:「老闆娘,我們的面錢你問這個中年男子要,他不給的話你就不要把這粒藥丸給他,讓他永遠都走不了好了。」老闆娘是個怕事之人,聽到這裡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地上的中年男子忙道:「給,我給!」水瑤對老闆娘道:「聽到沒有,老闆娘,他說他給!那我們走了。」說完拉著我就走出了門外。老闆娘給中年男子服下了解藥,這個中年男子倒是沒有找老闆娘的晦氣。給了錢就走了。
我們還沒有走多遠,突然橫的衝出了幾個手拿刀棒的小夥子來。為的正是剛才的那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指著水瑤說道:「臭八婆,你別走!剛才你讓我在大眾面前出醜,現在你還想走?」我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這麼的可惡,就道:「那麼,你現在想怎麼樣呢?」中年男子道:「想怎麼樣?你給老子磕三個響頭的話,我就讓你們走!」我道:「看來你就是想在大家面前在出醜一次啦?」中年男子道:「你這個小子倒是很狂,現在我找的是這個小姑娘的晦氣,你可以站到一邊去,不然不要怪我傷到了你!」我笑道:「你倒是很好人啊!等一下我也會對你手下留情的!」中年男子道:「你好大的口氣,那就不要怪我了。」當下手一揮,招呼眾兄弟撲上來。水瑤正想拿出藥粉來個『天女散花』,我忙按住她的手道:「讓我來!」當下我念念有詞,用腳在地上畫了一個圈。然後就坦然的和水瑤站在圈裡,看著中年男子們。水瑤只見這些小夥子在圈外奔向自己,一邊吶喊一邊揮舞著棍棒。但是怎麼都跨不過我畫的圈。幾個人足足的跑了一個多時辰,明明看到我和水瑤就站在他們的眼前,可是就是跑不到跟前。越跑心裡就越覺得邪門,越邪門就越覺得詭異,不禁心裡也是害怕了起來。不禁叫道:「你這是什麼邪術?」我道:「告訴你都不懂,我何必告訴你們。怎麼樣?服了沒有啊?」水瑤在一旁看的也是驚奇不已,問我道:「你這是什麼邪術?」我小聲的道:「這不是邪術,這是幻術,這是一本叫《九丹金液經》的古書上記載的幻術,是第五卷的幻術,叫做縮地術。就是能收縮地脈,能讓你走的地延長几千里,或收縮幾千里。能讓你的路永遠的走不完,也能讓你的幾千公里的路瞬間到達。」水瑤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學會了這門的幻術啊!」
這時中年男子在外面叫道:「有本事的你就出來!」我也道:「那你有本事就進來啊!」中年子氣的暴跳如雷。我說:「我也懶得跟你們這些人?嗦,我出來啦!」說完我就跨出了圈外,中年男子看到一喜,一刀就向我砍來。我用左手去擋。水瑤大叫:「不要」。只聽咔嚓的一聲,我的左臂就給中年男子砍了下來。我還沒有等左手掉落,就用右手接住斷手,揮手就是一掄,嘭的一聲,我的斷手就砸在了中年的男子頭上,頓時他的頭部就是一片鮮血。是我手臂的血。他也跌跌撞撞的退後了幾步。看到我拿著自己的血手看著他笑。不禁心裡一寒,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詭異,恐怖!我掄起手臂就向其他的人打去。大家看到我恐怖的模樣,都不禁連連後退,毫無戰意。水瑤也擔心的道:「你進來把血止了吧!」我笑道:「不用了!我死不了的。」中年男子看到我短了手臂還笑,也不止血,叫上同伴道:「***,這個人瘋了。我們走!」於是一眾人都跟著中年男子往城北市場溜去。我大聲叫道:「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不玩了嗎?」說完我就把我的左手接到了斷臂處。用手一摸,左臂就完好如初。水瑤看的驚奇不已,道:「這又是什麼幻術啊?」我笑道:「這是斷而復續術。」水瑤怕怕胸口道:「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剛才聽到我叫聲的幾個男人轉頭看我,見到我的手臂竟然完好如初,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生過一樣,不禁大事恐懼和怪異,叫道:「我的嗎啊,我見鬼了,見鬼了!」忙逃也式的跑的飛快。剛才在外面的觀眾也是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
回到我的店裡,就和水瑤出了門。因為屍體是不能放的太久的,放久了就會變臭,所以我們也不敢耽誤,買了香燭就坐上了去杜步的公共汽車。沒有告訴劉老前輩,不過我還是打電話給美子,讓她轉告劉老前輩了。
一路無話,坐了二十多分鐘的車,就到了靚仔腳村,穿過靚仔村,沿著大道而上,十多分的路程,就到了白須公村。回到村裡,當然是要回家看看的了。我家的樓就在路旁,水瑤說:「我以前從這裡經過都看到這棟樓,沒有想到是你家的啊!」我笑笑說:「當然啦,你當時都沒有認識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住呢?對了,你以前經過有沒有見過我呢?」水瑤道:「沒有啊!」我請水瑤進來,然後盛了一碗玉米羹給水瑤,正好有菜。玉米羹是廣東,特別是粵北地區一帶人家的主食,一般的早飯和午飯都是這個玉玉米羹,玉米羹在早上煮好,用的是玉米粉煮成,煮的時候會放些鹼下去。這樣比較好吃。有的人家放些大米進去煮,這樣就變成了玉米粥,而真正的玉米羹是不放米的。農村的菜都是早上煮好,煮的多,早上吃到中午的時候還有的吃,而且不用煮熱,因為是用花生油煮的,所以不會像動物油一樣會冷凝成白色的脂膏,如果脂膏吃多了就會反胃的。以前的人就用豬油來催吐,比如有的人想不開,喝了農藥,我們就灌他豬油,讓他把農藥從胃裡吐出來。至於晚飯,也是吃米飯。不過玉米羹的隨意性很大,因為早上煮一大鍋的話,可以從早上吃到晚上,而且還可以當飯後的湯。有的還留到過夜,第二天才吃,過了夜的玉米粥由金黃變成了淡黃,而且味道會變酸,放了鹽進去吃的話,就像是在喝糖水,如果是在夏天喝,而且用罐子放在冰冷的泉水裡泡一下的話,真的是像大熱天和冷糖水一樣過癮了。
我對水瑤道:「我在村裡有個好哥們,我去叫他一起去幫忙怎麼樣?」水瑤道:「好啊!多個人幫忙的話就更加快一些!」我道:「那好,我這就去找他,你現在這裡吃著先。」說完我喝完碗里的玉米羹就出了門。
到得寶兒家,狗兒在門外看到我,就一臉的笑著打招呼道:「貞哥,你怎麼有空回來啊?」我笑道:「我現在是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狗兒笑道:「也是啊,你現在是老闆了,想幾時休息就幾時休息啦。」我問道:「寶兒呢?寶兒哪裡去了?」狗兒招呼我坐下,然後給我泡了杯茶,對著房裡叫道:「寶兒,寶兒,貞哥找你來了!快出來。」然後對我說:「寶兒睡覺了。」我『哦』了聲,走進了寶兒的房間,果然看到寶兒在睡覺,於是就走上前去推他。寶兒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看到是我,忙跳起來道:「咦,貞哥,你怎麼回來啦?」我道:「是啊,我一回來就來找你了。快起床,我在外面等你!」說完我就走出了房門外坐著品茶。狗兒說:「我現在去摘菜,今天晚上過來,咋們幾個喝幾口怎麼樣?」我笑道:「我是想跟你喝的,可是我今天晚上有事做,不行。要到後天才行。後天,怎麼樣?」狗兒道:「既然你都沒有時間的話,就只能後天啦!我到外面走走,你和寶兒慢慢聊!」我說:「好!」狗兒走了出去。這時寶兒穿好衣服出了來,坐到了我的右手旁。問道:「嘿,貞哥,上次我給你的那本書研究出來沒有?」我道:「沒有,我只翻譯到一半,還有一半是沒有翻譯出來!我們先不說這事,我這次回來,是想要你幫我一個忙的!」寶兒道:「有什麼要我幫忙就說,不要給我客氣,咋們誰跟誰啊!是不是?」我拍拍寶兒的肩膀道:「好,有你的這句話,我就不客氣。你也知道,我從來都沒有跟你客氣過的。哈哈!」寶兒也道:「是啊,我也沒有跟你客氣過的!」我道:「好,等一下跟我去個地方,明天才回來,怎麼樣?」寶兒兩眼放光的道:「去哪裡啊?不會是要我和你一起去淘寶吧?」我笑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滿腦袋就知道寶啊?能不能想些別的啊?」寶兒道:「那???」我道:「你別管去哪裡了,只要你跟著我去就行了,放心好了,我不會把你賣了的!」寶兒笑道:「你敢把我賣了啊,我可不是這麼的蠢,讓你賣了都不知道!」我道:「那麼你去不去啊?」寶兒道:「去,去,貞哥叫到還能不去啊!」「那好,你現在就跟我去好了。」我道。寶兒道:「現在啊?」我道:「怎麼?現在不行嗎?」寶兒忙道:「不是,我得告訴狗哥一聲啊!」我道:「這個好辦啊,我剛才看到他往地趟那邊去了,肯定是看人家賭去了。等一下我們經過告訴他一聲就是了!」寶兒說:「那好!」說完就站起了身,我把茶喝完,就走出了大廳,寶兒把門鎖好。一同前往我的家,經過過地趟的時候,狗兒果然在看人家在賭三公。說是去摘菜,原來只不過是個托。於是我向狗兒說明白了一切。
到了我家,我給寶兒和水瑤相互介紹了一下對方,然後就出了。
一路上山花浪漫,鳥語花香。不覺有些心心曠神怡。寶兒對苗族穿著的水瑤很是感興趣,不停的問這問那,一路上和水瑤歡聲笑語。我在後面拿著我的數碼攝像機拍照,拍風景照,還有就是幫寶兒和水瑤也拍幾張,有時也叫她們幫我照幾張。如果我沒有自己的照片,我不是白來啦!
不知不覺就翻過了山腰,下到山坡下,就到了水瑤所在的泥頭坑。坐落在山腰下,四面都是山。兩排的房子,組成一個四合院的建築。方圓幾里才有村莊,一旦有事,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的地方。實在是顯得太偏僻了些。也不知道當時在這裡住的人是怎麼想的,要在這裡安家。
我們進了屋,水瑤就泡茶和拿了些油餅給我們。在農村裡,最常做的就是油餅,這裡的人叫『賊』,這裡只是音譯。為了好聽,又因為是油炸的,我們就說是油餅了。原料有糯米,豆漿,大米,麵粉,木薯粉。在飲食方面,這類東西叫偏食,也叫小吃。平常農村裡的人在家沒有事做的時候,就有可能會做油餅來消遣,以前舊社會因為沒有這麼的條件,只能過年過節才能吃的到,現在生活好了,所以想吃就做。現在水瑤給我們的是木薯油餅,用的是木薯粉做成,這木薯粉也不是說一般的木薯粉,要挑好的木薯切成片狀,然後在水缸里用水泡上一天然後拿到太陽底下晒乾輾成粉才能用。為什麼要泡水呢,這是因為要泡出裡面的毒素,也許好多人都不知道,生木薯裡面有毒素。如果拿個牛來試驗一下就知道我說的不假了。如果一頭牛吃的木薯過多的話,就會像喝醉了酒一樣,東倒西歪。而人也是一樣,所以要用水泡一泡才行。木薯粉加糖,或加鹽后加水后揉成團,然後捏成年扁平狀就可以下油鍋了,一般的木薯粉放鹽不放糖,而且用煎不用炸,而且在鹽水木薯餅上撒些蔥或蒜的話,煎出來的就會更香。現在水瑤給我們吃的就是鹽水木薯香蒜餅,很香,雖然隔了幾天有些硬。
吃過油餅,已是傍晚十分,所以只有等明天才能夠辦喪事了。我對水瑤說:「看來我們要到明天才能辦喪事了。」水瑤應道:「這是當然的了,現在都是傍晚了。」我道:「我們去看看你哥哥的屍體吧!」水瑤說好,然後就帶路,寶兒在路上已經知道我這次叫他來幫忙的事,所以聽到屍體也沒有什麼的驚訝。
水瑤哥哥的屍體就在東廂房的一間屋子裡,打開門,一股混雜的藥味就撲面而來。只見屋子裡面的桌子上都是瓦罐瓶子之類的東西,還夾雜著一些的草藥。有一張台上還放有香爐,草人,和鋼針。我們走到床前,只見他的哥哥平躺在床,臉上一片的青紫。我吃了一驚,問水瑤道:「你哥哥是中毒而死的?」水瑤道:「是啊,我哥哥練就的是巫術,經常到山裡捉毒蟲練蠱。而我練的是用毒。」我道:「難道你哥是練蠱出錯而中毒身亡?」這時寶兒道:「這用蠱和毒死人有什麼關係?蠱就是蠱,毒藥就是毒藥啊。」我道:「寶兒你這就不知道了,巫術是企圖藉助自然的神秘力量對某些人、事物施加影響或給予控制的方術。古代施術者女稱巫,男稱覡。巫術就是他們的手段。從性質上分,巫術可分為白巫術和黑巫術,白巫術是祈福救人,黑巫術是制毒害人。而手法就有兩類,一為摹仿巫術,另一種叫接觸巫術。摹仿巫術就是用草人或者是布人等相似物件作法,或針刺刀砍,已達到致人於死地的方法。摹仿巫術這是黑巫術,有的也會在屋角懸挂草人或布人以消災避難。這就是白巫術的摹仿巫術。而接觸巫術就是要通過接觸受害人才能讓受害人中毒方法。但是只用受害人的頭或佩戴過的東西作法,也是屬於接觸巫術。巫術一般應用在幾個方面:1、祈求幫助,2、招魂,3、詛咒,4、驅鬼,5、避邪。而最常用,也是最駭人聽聞的就是放蠱的巫術手段,通常有:金蠶蠱、疳蠱、癲蠱、腫蠱、泥鰍蠱、石頭蠱、篾片蠱、蛇蠱等等。其中金蠶蠱最兇惡。舊時在福建一些縣鄉,養金蠶的迷信活動較盛。據說金蠶是一種無形的蟲靈,它能替人做事,最勤於衛生,大凡室內很乾凈的人家便認為是養金蠶的人家。金蠶的製作方法是:選用蛇、蜈蚣等12種毒蟲,埋於十字路口,經49日(或另一個神秘日數)取出存於香爐中,成為金蠶。在信仰金蠶的人心目中,金蠶是有靈性的,既能使飼養者財致富,但富起來的人家主人也要告知金蠶虧欠多少,否則金蠶要求花錢買人給它吃,不然則作祟。養金蠶家若不想再養它,可以將其轉嫁出去,曰「嫁金蠶」,方法是用包包銀兩、花粉和香灰(代表金蠶),放在路上,貪財者自然會拾取。金蠶可以致敵人死亡,通常是腹腫、七竅流血而死。疳蠱,又稱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廣東、廣西民間流行。製法是在端午日捉蜈蚣、小蛇、蚰蜒、螞蟻、毒蜂、蟬、蚯蚓等加頭,晒乾后研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蠱,放飲食中可毒害人。癲轂在侗族中流行,多將蛇埋土中後生菌類,用以害人成癲;腫蠱則使人腹部腫大;泥鰍蠱,是用蠱粉與竹葉浸泥鰍與人吃,使之中毒;至於石頭蠱、篾片蠱均又蠱葯泡製而成,放於路中害人,據說可進入人身體作祟成惡疾。其實說到底,也就是用毒的手段。」
寶兒聽我說了一大堆,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就在一邊感嘆道:「哦,原來是這樣子啊!」水瑤道:「貞哥說的沒有錯,確實用蠱就是用毒,只是練蠱練出來的是一種混合毒罷了,因為混合毒,所以不像解一般的毒這麼的簡單,比如毒蛇來說,其毒性就有三種毒性:風火毒(亦稱血液循環毒素),神經毒,混合毒。蛇蠱就是用幾種毒混合的毒。有的要是針對一種毒有效,但是對其他的不一定有效,有的還會加重另外一種毒的作用,更加的嚴重。所以很是難解。」我聽到這裡道:「難道你哥哥就是因為中了蠱醫治不了死亡的?」水瑤道:「是的,自己研究的蠱當然自己是可以解蠱的,但是別人的就解不了了,因為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的毒蟲練成。」我道:「難道你哥是被別人害死的?」水瑤道:「對,是我的后爹!」我叫道:「什麼?你后爹?你后爹來了這裡嗎?」我不由的向四周看了看。水瑤道:「他要殺我們,又怎麼用的著來到這裡。」寶兒道:「難道你后爹也會巫術?」水瑤道:「是的,我的哥哥就是因為這樣離開了我的后爹,帶著我流浪他鄉。走的時候還偷了后爹的《巫術秘法》出來。這是一本介紹巫術的書。不然我的哥哥怎麼會巫術呢!後來我的哥哥學會了秘法后就想用來對付我的后爹,就在昨天晚上開壇作法,扎了稻草人,準備了鋼針,寫了后爹的生辰八字想用摹仿巫術的方法來對付后爹,可是沒有想到后爹的功力實在太強,要知道,如果你的巫術不夠對方的強的話,就會被對方的巫術反噬。所以我哥落敗。我想救也無從救起啊。哥哥過了不久就燒身亡。我在縣城裡說是得了疾病死了是因為不想別人覺得驚駭罷了。」我道:「原來是這樣啊!」
我看了看水瑤哥哥的屍體,突然現他的胸前竟然有屍斑,我不禁問水瑤:「你的哥哥死的時候是在床上死的嗎?你有沒有搬動過他?」水瑤見我問的奇怪,不禁問道:「怎麼啦?我哥死的時候是在床上啊!」我說:「你哥哥的屍體肯定是被人搬動過,你看他胸前的屍斑就知道,移動的時間大概是早上的時候,你哥哥可能被移動,並在地上面朝地,背朝上一段時間。這樣才會在胸前產生屍斑。你看看你的家裡有什麼東西不見了沒有?」
水瑤聽后大驚,不過又搖搖頭道:「我家裡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就算讓小偷來,也不會光顧啊!」寶兒道:「你再想想?」水瑤想了想道:「我看看。」然後就掀開了床板,他哥哥的屍體就咕嚕的一聲,從外邊的床板滾到裡面去,成了一個面朝下,背朝上的姿勢。水瑤叫道:「《巫術秘法》,《巫術秘法》不見了。」我道:「看來這個人肯定是進來后曾掀開過床,見沒有什麼值錢可偷,於是就偷走了你哥哥那本《巫術秘術》。你看你哥哥肯定是曾經這樣躺過一段的時間。」水瑤這時把床板放下,才看到哥哥現在是面朝下,背朝上。不禁道:「是誰呢?是誰偷走了我哥哥的那本《巫術秘法》呢?」寶兒贊道:「貞哥,你真厲害,連法醫的知識你都懂。」我笑道:「哪裡,你不知道最近在放一部叫《法證先鋒》的片子嗎?我就是從那裡學的。」然後我對水瑤道:「不用猜了,你們都沒有親人或仇人,肯定是哪個人經過的時候,一時進來看看,見到就偷了去。」水瑤想想也是,自己哥妹兩個沒有招惹過誰,不可能是針對自己才來偷東西的。當下也不說話,把哥哥的屍體弄好后說:「我該去摘菜了,不過真的不好意思,我這裡沒有什麼的菜招呼你們!」我和寶兒忙說不客氣。我道:「我們也是從農村裡長大的,青菜蘿蔔也吃慣啦!我跟你一起去吧,寶兒,你在家裡做飯!」寶嚷道:「怎麼是我在這裡做飯啊,你留在家裡做不行啊!」我道:「誰叫你做飯做的好吃啊!」寶兒還想叫嚷,我已經拉著水瑤出了房門了。寶兒忙跟了出來。
水瑤的菜地就在房子的旁邊不遠。而且旁邊還砌了個水池,用來蓄水。可以澆灌菜,和生活用水的供給。菜地有菜花開放,惹得蝶兒和蜜蜂追逐飛舞。我們在水池一旁洗菜,那種感覺就像小說里與世隔絕,退隱江湖的感覺。
回到家裡的時候,寶兒的飯還沒有煮好,我和水瑤就把桌子和凳子搬出了四合院的中間,這樣可以望向天空,讓人有一種天人合一的感覺。好久都沒有在露天吃過飯了,感覺特別的爽。我和水瑤就在桌子旁一邊聊天一邊喝茶,寶兒也是一邊煮一邊來攪和幾句。因為燒柴煮飯的小灶是不用老是守在那裡的,只要不讓火熄就可以了。不過想煮出香飯,還是要注意火候的,先是大火,后是小火,然後熄火后還要讓它在柴碳上灸一陣,這樣鍋底才會有鍋巴,記得小時候我是很喜歡鍋巴的,因為很脆和很香,特別是在飯後,經常拿鍋巴當飯後的小吃來吃。不過現在是電飯鍋,沒有了鍋巴。也好久都沒有吃過了。現在聞到了飯香,就知道寶兒煮的夠火候。於是就對他們說:「飯後的鍋巴我全都要。」寶兒當然知道鍋巴的可口,忙道:「不行,一人一半!」水瑤道:「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啊,我也要有份的啊!」我說:「那就大家都一起吃好了。」寶兒說:「那你去炒菜吧!我的飯快煮熟了。」我正想說話,寶兒忙道:「你別說不去,我煮飯,水瑤摘菜,你什麼都沒有做,也該輪到你去炒菜吧?」我想說話,寶兒有搶著說:「你也該讓我和水瑤聊聊吧?」我想狡辯,寶兒那裡容得我說話,就搶我的話說:「你還是不是我兄弟?」「我???」寶兒又搶:「是兄弟的就去!」「我」寶兒推著我到廚房道:「去吧,去吧!」我被寶兒一陣的搶話,搞到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也不知道是好笑還是無耐,既然被他推到了廚房,沒有辦法,只有自己親自動手,讓他們嘗嘗我的手藝了。寶兒那就屁顛屁顛的跑去和水瑤說話去了。我搖頭道:「真是有異性沒有人性啊!」
吃飯的時候,吃的他們是讚不絕口。寶兒說道:「這個青菜做的不錯,剛好熟,而且顏色鮮艷翠綠,讓人食指大動雖然吃起來有點像吃草的感覺,但是還是不錯的了。」然後嘗了嘗我煮的青菜湯道:「這湯淡而無味,不過你用這幾根腐竹和幾條青菜加點鹽巴也能做出這個味道來,也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佩服!佩服!」我知道寶兒又是在盆嘴,所以就笑而不答。水瑤也笑道:「這個青菜這樣做剛剛好,翠綠可人,讓人食指大動。現在是夏天,湯要清淡些,怎麼能說是淡而無味呢?」我笑道:「寶兒是耍盆嘴的啦。不要理他。我說水瑤,你哥現在死了,你難道還一個人住在這裡嗎?」水瑤也嘆了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啊,,可是不在這裡又能去哪裡呢?我人又不認識幾個。」
我想想也是,不過讓一個小姑娘家在這裡也不讓人放心,沒有人照料,萬一有個什麼的三長兩短,或病或疼了都沒有人知道。我道:「反正你也沒有地方去,不如去我的小店幫忙吧!雖然我的小店現在沒有怎麼掙錢,不了你工資,但是你的吃住,還是可以照顧的到的。好過你一個人在這裡啊,是不是?」寶兒也在旁邊附和道:「是啊,去貞哥那裡幫忙吧,你在這個小山窩也不是個好辦法啊!萬一有個什麼事,也好有個人照料你。」我看水瑤還在猶猶豫豫的,於是就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那這樣好了,我認你做妹妹怎麼樣。這樣你就是自家人了。也不用不好意思了。」寶兒也附和的道:「是啊,我們三個拜為兄妹好了!」水瑤失去了一個哥哥,現在有得到兩個哥哥,也不知道是該難過呢還是歡喜。當下也沒有多說話。
於是我們就拿來香燭,焚香起誓,拜做了兄妹。當年有桃園三結義,現在有**院里拜兄妹。由於我最大,寶兒次之,於是我就做了大哥,寶兒做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