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小鳳

第十七章、小鳳

作者：梁召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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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現我是躺在一張大床上，床上的杯子是繡花杯被子，還散著一種淡淡的香茅味，香茅是最早用來做為熏香的一種草藥。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張姑娘家的床。旁邊還有一位相貌奇醜的女孩，這個女孩的身段還好，可是臉上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成了爛肉，好像是火燒，或是硫酸燒過一般。我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不禁嚇了一跳。女子看我被嚇著，忙把臉側過一邊，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的臉嚇到你了！」

我稍微緩過神來，道：「沒事，我???我這是在哪裡啊？」

少女轉過臉來到：「哦，這裡是一個小瑤寨，我在山上採藥的時候看到你躺在山裡的河邊，所以我就把你背了回來，這裡是我的家！」

我道：「那我昏迷了多久了啊？」

少女笑道：「沒有多就，就幾個?而已！」

我大吃一驚，沒有想到我昏迷了這麼的久啊？我只記得我從崖上掉下來的時候，想著自己這回死定了，於是就閉起眼睛任其下落，幸好下面是一口深潭，不然我就是性命難保了。不過由於是我的整個背部先著水面，雖然這麼高掉下，但只是暈過去而已。如果再高一些的話，背部和水的撞擊力肯定就能把我拍死了。為什麼跳水的運動員要手先**水面？也就是這個原因，如果是前面整個平平的砸在水面，骨折都有可能的！我苦笑了一聲，心想，幾個?還不算久啊？於是我道：「謝謝姑娘了！」說完我就想坐起來，可是一動，突然覺得渾身無力。少女見我這麼的吃力，忙過來扶我坐起來。我坐起來，看到外面陽光燦爛，不禁心情大好，不禁道：「姑娘，能扶我到門外坐坐嗎？外面的太陽好好！」

少女道：「好啊！你等一下！「說完，就在門口放了一個竹椅，然後機扶我起來，到了門口的竹椅上放我坐下。太陽照在我的臉上，我感覺暖暖的，很是舒服。我嘆道：」**！」

少女也道：「是啊！早上的太陽是最暖和的！」

我看向外面，外面都是山，而這個瑤寨就座落在山腰上，他們的建築滿有特色的，不是水泥澆注的樓房，而是用木板和木柱建成的木屋，有的是竹屋。因為四周都是山的關係，這裡的田都是梯田，沒有一塊平整的地方，所以建的房子也是一半撐起，一半著地的修建。建的別具一格，在上面就可以領略半山俯視山下美景。由於是這樣，所以每家的木屋都隔有一段距離，好像有些散亂。我贊道：「你們的這些木屋真是很漂亮！」

少女高興的道：「是嗎？我還以為你們城裡的人會以為我們這些木屋是老古董，不好看呢！」

我道：「這是什麼話！古代的建築還不是都是用木頭建的啊？還不是很精緻漂亮啊！可惜我沒有相機，不然我就拍些照片回去了！」

少女道：「沒有關係啊！下次你再來才拍啊！」

我笑道：「下次我來你會歡迎我嗎？」

少女道：「肯定歡迎啊！」

我道：「那好，下次我就帶上相機來拍個夠好了，也給你拍幾張！」

少女道：「不好，我這樣子只會浪費膠捲！」

我道：「不會啦，正所謂福來隨禍至，禍來後福緣就會跟著來的！哦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好呢？」

少女道：「你叫我醜丫頭就好了，這裡的人都這麼叫我的！」

我道：「這怎麼可以的！我想你以前肯定是不醜的，這只是後來才弄成這樣的，對嗎？」

少女道：「是啊，我以前不懂事的時候，去我父親的藥房里玩的時候沒不小心把我父親配製的葯弄到了臉上，所以就被燒成了這個樣子了！」

我啞然道：「這是什麼葯？這麼的厲害？」

醜丫頭道：「我也不知道！」

我道：「雖然你的臉燒成這樣，不過以現在的科技，你的臉還是可以整容回來的！」

醜丫頭黯然道：「可惜家裡沒有錢啊！」

正說間，突然一個中年男人進了木屋來了，醜丫頭見了，叫了聲爸爸。我知道這是醜丫頭的爸爸，忙叫了聲伯父。現在的少數民族由於漢化的影響，有的人不再穿少數名族的服裝，現在伯父穿的就是T恤和牛仔褲。伯父來到我的身邊問道：「怎麼樣？覺得好些了嗎？」

我道：「好多了，謝謝伯父！」

伯父笑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我的女兒吧，是她把你背下來的，好不容易呢！」

我忙對醜丫頭道：「謝謝醜丫頭！」

醜丫頭忙擺擺手道：「不用，不用！」

伯父笑道：「醜丫頭是她的外號，她姓易，名字叫俏鳳。你叫她小鳳就可以了！」我忙答應了聲。伯父道：「好了，吃午飯去吧！」說完就扶我起來。

他們的的大廳和伯父的房間就在旁邊一米左右的地方。進到大廳，廳中間有一張木桌，上面已經擺好了碗筷，就等我們上桌了！旁邊還有個穿著瑤族服裝的婦人，想必就是小鳳的母親了。伯父扶我到偏左的位子，小鳳就坐在我的身邊。我叫了聲伯母。伯母點頭問候我的情況。我道：「好多了，謝謝伯母的關心！」

伯母就笑著說：「這樣就好！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就開始吃飯吧！」說完就夾了塊紅紅酸肉給我，然後說道：「這裡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你就將就將就好了！」

我道：「謝謝伯母，其實我的家也是在農村，粗茶淡飯也還不是把我養這麼大了嗎！」眾人笑了。席上還有一道「蛋黃豆腐」是瑤家的一道名菜，是由雞脯肉，和熟鹹蛋黃，和豆腐都搗成肉泥，然後炒熟，淋上香油就可以上桌的一道菜。因為是三泥炒成，可能有些散，所以吃的時候要配以瓷勺勺到碗里。因為是炒三泥和加入了蔥花，所以是香味撲鼻。我勺了一些來吃，果然是美味。蔥香，肉鮮，豆腐滑，蛋酥。我不禁贊道：「哇，伯母的廚藝真是沒法比，比我強多了！」

伯母笑道：「聽你這麼說，你也會做飯炒菜啦！」

我道：「當然啦，不過我不敢在伯母面前獻醜，那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伯父道：「怎麼這麼的謙虛啊！」

我笑道：「不是謙虛！小鳳在伯母的調教下，肯定廚藝也比我高明！」

小鳳笑道：「沒有啦！我是不會做菜的，在家裡，做菜都是母親一個人做的！我做出來的可能大家都吃不下去呢！」說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突然從外面進來一個一十二歲的男孩進來。這個男孩一進來就道：「什麼菜是小鳳姐姐做的啊？」來到桌邊，叫伯父為師傅，叫伯母為師母。我見這個男孩有些面善，好像見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男孩見到我，也是愣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問小鳳：「小鳳姐，這個人是誰啊？」

小鳳道：「這個是大哥哥－－－－－」

小鳳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只能用大哥哥來稱呼。我忙自我介紹道：「我姓梁，叫梁召貞！」

男孩道：「原來是貞哥啊！」

伯父問道：「小明，吃飯沒有？沒有吃就一起吃吧！」小明倒是不推遲，道：「好啊！我自己拿碗去！」說完就自個的到廚房拿碗去了。

小明拿碗出來，盛了飯回到桌旁，看我和小鳳聊的正歡，就對小鳳說：「小鳳姐，等一下你還要去採藥嗎？」

小鳳道：「不去了，明天再去了，現在都已經是下午了。等一下我割豬草去！」

小明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我也想割些豬草回家！」小鳳道：「好啊！」

突然我的心口又疼痛起來，不禁大汗淋漓。伯父伯母見我這個樣，忙問我怎麼回事。伯父一看我的臉色有些黑，忙拉過我的手看了看，只見指間黑。不禁驚道：「你是中了蠱？」

我艱難的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伯父道：「正所謂十指連心，如果心臟有病症的話，就會在手上顯示出來。你的手指黑，顯然是給人下了蠱所致。」

我抬眼看向伯父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小明，這時我才想起那天在我遇到水瑤之前給一個苗族的小男孩撞到，原來就是他。我指著他怒道：「你你???」

小明見我看他的模樣就知道我已經記起他來了。於是就對我眨眼，意思是我不要聲張。接我的話道：「對，我，我怎麼了？難道我的臉上有飯粒嗎？小鳳姐，有沒有？」

小鳳關切的看著我，聽小明說話，就看了他一眼道：「沒有啦！」然後對我說：「你怎麼樣了，沒有事吧？」我心裡本來很是憤怒，可是看到小明擠眉弄眼的模樣，就默不作聲，看看他到底玩什麼？況且我的蠱毒聽水瑤說只有本人才能解，我也不好得罪於他。過了一會，我的疼痛沒有了，眾人也鬆了一口氣。小鳳對父親道：「爸爸，你不是會巫術嗎？你知道他中的是什麼蠱，怎麼解嗎？」

我道：「原來伯父會巫術啊！那求伯父給我解蠱好不好！」伯父為難道：「要查出這是什麼蠱不難，但是要解就要費一些功夫了，因為下蠱的人制蠱的方式都不同，不知道下的是何種毒物，也不好解！」小鳳道：「既然爸爸你是制蠱高手，那肯定是可以解的是不是？」伯父道：「我儘力而為就是了！」我道：「那我就謝謝伯父了！」

這時小明對我使了個眼色道：「貞哥，今天晚上到我家裡做客怎麼樣？」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葯，所以就道：「這怎麼好意思呢！」小明道：「沒有什麼啦！就這樣說定了，我晚上來接你過去好了。到時小鳳姐一起過去好了！」伯母笑道：「怎麼，不請你師母去啊？」小明忙道：「那師傅和師母一起去好了！」伯父道：「既然你一開始都沒有邀請我們，我們去幹嘛啊？哈哈！」伯母也笑了起來。

吃完飯，我的精神好多了，小鳳把我扶回了房間的陽台上，可以讓我看到外面的風景。然後和小明一起割豬草去了。不過他們沒有去多遠割，就只在不遠的山腰上，我在陽台上可以看得到他們。我還聽到了小鳳唱起了山歌。歌詞是這樣的：好想好想對你說，在我腳下的土地。是那麼遙遠而神秘。好想好想對你說，面前起伏的山樑，記錄下的，不僅是歲月的滄桑，更有那永遠也數不完的，一段一段的，有關於這個民族的故事，向你問聲好呀！哺育了偉大民族的土地，在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們，已把你深深的溶入了，他們的心裡，臉上古樸的笑容，口中深情的話語，是個神聖的符號，代表著我們是誰。是誰啊！

歌聲在山間回蕩，很是好聽。這時伯父進了房間，我叫了聲伯父，然後轉頭望向外面道：「小鳳唱的山歌真好聽！」伯父笑道：「是啊，可惜她的臉被我的藥粉燒壞了！」我道：「伯父也不用這麼的沮喪的，現在的科技水平，整個容就可以整回來的了！」伯父道：「是啊，可是我們沒有這麼多錢啊!」我道：「我認識個醫生，他是外科醫生，我想他可以幫你們。就算不能回到以前的模樣，但是他會製做一種人皮面具，戴半個小時后就可以和本人的真皮長在一起，很是逼真。到時我給小鳳弄一個好不好。不過戴面具之前要把小鳳的臉型整平。不然戴在臉上也是一凸一凹的，不好看！」伯父高興的道：「真的是有這樣的面具嗎？」我道：「是啊！我騙你幹嘛？」伯父興奮的道：「好啊！你過幾天下山的時候就帶上小鳳下山好了。」我道：「好啊！倒時我弄個好看的面具給小鳳，讓她真正的女大十八變！」伯父道：「那好，到時我就有一個漂亮的女兒了！」

過了一會，伯父道：「你把手伸出來讓我把把脈，我把手伸出去，伯父把了一會道：」你中的是腫蠱，你的腋窩是不是有一個點？「我道：「是啊！」伯父道：「這就對了！好，現在我要取你一些血來化驗，這樣才能知道你身上中的蠱毒是什麼樣的毒，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你不要介意！」說完就拿了一個杯子和一把匕出來。我伸手過去，伯父用匕在我的指尖一劃，擠出了兩滴血。然後就幫我把手指包上了。然後道：「我先去驗血先！不過小鳳去割豬草了，你就自己一個人玩了！」

我道：「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變些東西來玩啊！你看！」說完我就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杯子，嘴裡念念有詞，說了聲變，杯子就變成了一個和杯子大小的小人來。而且還會動和說話，與真人一般。伯父看到，感到新奇，不禁俯下身子看個仔細，可是小人神氣的對伯父道：「看什麼看，沒有看過帥哥啊？」我和伯父都被逗的笑了起來！伯父道：「好玩好玩！到時把這個小人送我怎麼樣？」我笑道：「可以啊！反正你家裡有的是杯子！」伯父道：「那好，我先去驗血先，等我驗完了再來逗這個小人玩！」說完戀戀不捨的走了。

山腰那邊，小鳳停下了唱歌。問小明道：「小明，你看的出貞哥中的是什麼蠱嗎？」小明心裡當然明白，因為蠱就是他下的。所以就只能唯唯諾諾的道：「不???不知道。連師父一時都看不出來，更何況是我啊！」小鳳想想也是，於是就沒有說話。小明道：「不過我相信他很快就會好的！」小鳳道：「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如此！」

旁晚的時候，小明果然來小鳳家接我。小鳳也一起跟了過去。小明的家裡離小鳳家沒有多遠，就在五十米開外。當我們進到屋裡的時候，廳裡面的桌子早就擺好了飯菜。桌子旁邊坐著一個苗族婦人和一個老漢。見我們進來，忙站起身來迎接。老漢看到我，吃了一驚，我看到老漢也是驚訝萬分。兩個人同時說了句：「原來是你！」婦人見我們如此模樣，就道：「難道你們認識？」小鳳也露出了詢問的目光。老漢把手搭在我的肩膀道：「認識，認識！哈哈！」我見老漢這麼的豪邁，也道：「認識，認識！」原來這個老漢就是那天在烈士陵園跨自己的兒子是神童的老漢。看來這個小明就是他口中所說的神童了，可是不知道神童為什麼要下蠱整我？我們坐下，我才忘了和伯母打招呼呢。於是我對伯母歉意道：「誒啊，還沒有向伯母打招呼呢，真是十分的抱歉啊！」伯母笑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席間，神童父親和我開懷暢飲，相談甚歡。於是就留我過夜。而神童也示意我留下，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葯，所以就答應留下，由神童送小鳳回去。我和神童父親就泡了壺茶對飲。不一會神童回來，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開始談天說地起來。我覺的光喝茶有些單調無趣，於是我就對他們說：「我變個戲法給大家看吧，增加些樂趣。神童父子兩人齊聲叫好。

於是我就問：「你們有煙嗎？」神童父親馬上拿了個用竹子做的水煙筒過來！我點燃，然後吸了一口煙，嘴上做了個形狀，緩緩吐出了一口煙霧。煙霧升上空中，幻化成一個女子，翩翩起舞，久久不散去。這是《九丹金液經》裡面第十五種幻術，叫做吐氣幻物術。平常的煙吐出不消一會就散了，可是我吐出的煙還能幻化出人型。還能翩翩起舞。兩人看得心曠神怡。我又吸了一口氣吐出，幻化出了一個男人的形狀，煙霧幻化成的一男一女竟然合演了一處霸王別姬的戲，看的兩人如痴如醉。我看時候也差不多了，於是大喝了一聲：「收！」，突然就煙霧散去，眼前什麼都沒有，兩父子這才恍然回過神來拍手叫好！

神童問我：「貞哥，你這是什麼戲法啊？這麼好玩！而且這麼高明！」

我笑道：「這是一本古書記載的幻術。叫做吐氣幻物術。在古時就有了，我只不過是現在拿來用用而已。」

神童道：「高，確實是高！」我道：「小小戲法，何足道哉！」當下又是品茶。我見時候不早了！於是我就提議該睡覺了。老漢就道：「今天晚上你就和小明睡一張床好了！」我道：「好啊！」神童這才想起這次邀我來的目的。於是就拉起我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關上門，神童道：「我這次請你來是要解你的蠱毒的！」我道：「原來是這樣啊！想來你的師傅就是小鳳她父親了？神童緊張的道：「是啊！要是給我師傅知道我亂用巫術去整人，非罰我不可。所以我今天在小鳳家向你使眼色讓你不要說破。幸好你懂得我的眼神。不然我就在這裡先謝謝你了！」我道：「我還以為你在給我拋媚眼呢！」說完就哈哈笑了起來。

神童道：「你這個小子都沒有半點正經的！」我笑道：「那你當初為什麼要下蠱給我呢？」神童埋怨道：「誰叫你在我爹爹面前揭露我神童的面目的啊！我一時氣憤就給你下了蠱了！不過這是一個慢性蠱！只要過些時候我就會去給你解的！」我嘆道：「哎，看來真的是禍從口出啊！」神童道：「好了，我現在給你解毒先，我用的蠱毒有三種，分別是蠍子，蟾蜍，毒蛇。現在我給你配製解藥。說完就到了床的對面柜子里翻弄上面的瓶瓶罐罐。不一會就端了一碗藥水過來。我見葯色烏黑，而且有些臭，不禁道：「這是什麼葯啊？不會是過期的葯吧？怎麼這麼的臭！」

神童笑道：「葯倒是沒有過期，不過裡面有些童子尿而已。「

我嚇了一跳道：」什麼？童子尿？」

神童道：「我也沒有辦法啊！沒有童子尿做藥引這葯就沒有作用的了！你想解蠱就要喝下去。不然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沒有辦法，就算是加了牛糞也要喝啊！不知道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要這麼整我！當下我就捏住鼻子，咕咕的幾口吞了下去，覺得口中又苦又臭，忙倒了茶來漱口。而且喝了一壺茶才把苦味壓到喉嚨下。

我對神童道：「你這次害苦我了！」神童道：「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我道：「既然這樣，你也喝一些啊！」神童笑嘻嘻的道：「我可又沒有中蠱！」我向神童呵了一口氣道：「今天晚上你跟我睡。看我不臭死你！哼！」神童閃開道：「反正我也習慣了藥味！」我無可奈何，只好回床躺下了。

第二天我回到小鳳她家，小鳳的父親就高興的對我說道：「我已經驗出了你中的是什麼蠱毒了，現在我就為你解吧！」

我道：「謝謝伯父關心，不過我的蠱毒好了！」

伯父疑惑的道：「什麼？好了？」不相信的抓起我的手，探了探脈。然後驚奇的道：「咦，果然好了！」

這時小鳳高興的道：「貞哥的蠱毒真的好了嗎？」

伯父點點頭，然後問我：「是誰給你解的毒？」

我道：「是小明啊！」

伯父大喝道：「什麼？是小明給你解的？」

我被嚇了一跳道：「是啊！怎麼啦？」

伯父道：「他是怎麼給你解的？他知道你中的是什麼毒嗎？如此的亂來，倒是用錯了葯就完蛋了！等一下非得教訓他一下才行！」我想，蠱是他下的，怎麼會用錯葯啊！當下也不便說錯。於是就道：「你看我不是我很好嗎？而且我的蠱也解了！這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