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回 榮華富貴燈郎升遷 提心弔膽蠟女流淚
話分兩頭,再說娘娘在宮中的地位逐漸穩固了,便每日吃喝玩樂逍遙自在,徵集天下奇珍異寶供已享用。胡正捉摸這又是討好娘娘的一個極好的機會,便親自將紅燈籠晉獻給娘娘。娘娘見了此物心中歡喜,重賞胡正,將它掛在宮中每晚玩賞取樂。
這紅燈工藝精巧紅光燦爛,又能映出活動的山水人物,放出悅耳的戲曲音樂,娘娘十分喜愛,每晚陶醉其中。胡正獻寶有功,受到誇獎,心中得意,便又將從集上沒收燈郎的一件玉器送上。這是一個精雕楠木盒子,裡面放著一尊綠玉秀女出浴雕像,娘娘打開盒子一看,只見那少女秀髮拖垂上體裸露,薄紗半掩,渾然天成,質樸自然,十分喜愛。心中似有所動,尋思何人竟有如此情思?便問這是誰的作品?胡正未加思索脫口而出:「這是鄉民燈郎所制。」娘娘道:「傳他來見我。」胡正接了懿旨不敢怠慢,急忙派人到昆明池尋找燈郎,卻已流落他鄉不知下落。
再說燈郎離了家鄉,便在關中一帶流落,靠給人作石匠活或制紅燈籠糊口,我三秦大地物產豐富民風淳善,父老鄉親待燈郎也很誠懇熱情,見這小伙光明磊落純樸善良、說話和氣、既聰明又熱心,都非常喜歡他,待如親人一般,沒有一個人難為他,燈郎並不象在家鄉那樣經常遭黑暗邪惡勢力和無端生風之輩的欺辱,反而過的很快活。在日常生活中,他也經常遇到一些遭受委屈和不平的人向他傾訴內心的痛苦和生活的不幸,燈郎便耐心的開導他們,幫他們擺脫了心中的煩惱,重新又恢復了生活的勇氣,因而也解救了不少的人,因篇幅有限這裡不作詳述。
再說胡正見娘娘要見燈郎,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不喜歡自己的下屬直接接觸上司,怕他超越自己,另外自己也曾吊打關押過他,又恐他在上司面前說他的壞話,然而上命難違,也只好將錯就錯了。
公差在今渭南一帶找到了燈郎,說明來意,向他道喜,燈郎卻如聞晴天霹靂驚得目瞪口呆,感到異常意外。對宮庭的生活他很陌生,對娘娘更不了解,因此他內心十分恐懼。
公差強拉硬扯把他帶到縣衙,胡大人給他換上一套新的衣裳,又擺酒替他送行,酒席宴上,胡大人忍恥在燈郎面前講了許多奉承好聽的話,然後讓他騎上高頭大馬,身上披紅挂彩,親自送他進長安城。
燈郎騎著駿馬一身華服從大街上經過,長安城百姓夾道觀看,見他面如滿月、目光清澈,十分美貌風流,個個讚歎羨慕。然而燈郎內心卻十分痛苦,面對城中的父老鄉親似有離別之感,忍不住眼中湧出一股辛酸的淚水。一行人來到皇城門外,燈郎見到皇城的彩樓高牆,好象要進監牢一般,內心更加慌恐。
經過通報,娘娘允許入內,一行人在宮人的帶領下穿過了許多重門,進入內宮。只見娘娘端坐在殿上,她鳳冠霞披渾身錦繡貌似天仙,十分威武風流,宮娥彩女前呼後擁花團錦簇,燈郎慌忙下拜,娘娘見燈郎長相異常俊美,十分喜悅,誇獎了胡正幾句,讓他先回去,卻將燈郎留下,燈郎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娘娘見燈郎的才、情、貌、藝均在群臣之上,異常喜悅,奏明聖上,我皇乃萬民敬仰的聖明之君,聞報大喜,恩准燈郎留在宮內,並親口封他個殿前修造之職,讓他為大大小小的宮殿製作宮燈。燈郎遵命,盡量發揮自己的才藝,為宮中製作出許多式樣精巧別緻的宮燈,懸挂在皇宮之內,到了晚上,那一盞盞紅燈籠用蠟燭點亮,宮庭一片燦爛輝煌,顯得更加典雅華貴,我皇見了十分高興,晚上就在紅燈籠下大宴群臣,他見燈郎光華照人一表人才,心中喜悅,又聽說紅碌碡燈也是他親手創造,更加喜歡,傳令民間廣泛推廣使用,一時間紅燈籠和蠟燭很快進入尋常百姓家,被普遍使用,萬民喜歡。燈郎得我皇恩寵又有了官職,心中高興,更顯得春風得意光彩照人。
娘娘坐在殿上,命宮娥彩女在紅燈下歌舞取樂,一日,她把燈郎喚到面前,要他用宮中的綠玉為自己也雕一尊玉像,燈郎接旨不敢怠慢,於是,他選用一塊上好的美玉精心的雕琢起來,不久這件作品就順利完成了,獻給娘娘,娘娘見了這件玉雕心中不知有多高興,她拉住燈郎的手誇獎起來。把燈郎弄的十分尷尬,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別人見娘娘如此另眼看待燈郎,心想他倆關係非同一般,便不敢妄加非議了。
過了一些日子,燈郎要探親回鄉,向娘娘告假,娘娘問妻子何人?燈郎答是蠟女,娘娘聞言,內心就好大的不自在,燈郎再三懇請,娘娘才勉強同意,並命他速去速回。
且說燈郎離開宮庭回到家鄉,滿面春風見了蠟女,夫妻相見,訴不完的離愁別恨,蠟女激動得淚流不止。燈郎見蠟女面容憔悴珠淚斑斑感到詫異,道:「如今為夫坐了官了,再不象以前那樣受窮受欺,你為何不高興反而傷心?」蠟女道:「我擔心你進了京城,位高風險大,又人地生疏無有幫襯,萬一有個閃失如何得了?」燈郎坦然笑道:「賢妻且放寬心,我為人光明磊落,作事又小心謹慎,量也不會出什麼大錯!」蠟女道:「恐事情由不了你,讓為妻怎能不擔心?」燈郎在家住了幾日,夫妻之間恩恩愛愛,只覺時限太短,但又不得不分離,臨別時兩情依依、難捨難分,蠟女含著淚水把燈郎送了一程又一程,哭的象個淚人兒,灑淚而別。
再說娘娘自從第一次見到燈郎就特別喜歡他,見他相貌俊美,心明眼亮,性格豁達,心靈手巧,就很迷戀他,心想天下竟有如此英俊瀟洒、美貌風流的男兒,恨相見之甚晚也,常覺情思難斷,每日里魂牽夢繞難以自控,恨不能常常將他留在身邊方感快活,然而由於自己的地位特殊,又恐怕宮庭里人多嘴雜閑言碎語,更害怕那個老而無用的**皇上,因此縱有千般思念萬種情懷也不敢輕易表露,但是不把燈郎弄到手她絕難心甘,心想自己貴為天下第一夫人,佔有一個好男兒也算不了什麼,不為過份,誰敢有所非議?古往今來,有權勢的男人不知霸佔過多少個好女子,難道自己就不行?如此一想膽子也就大了起來。從此便故意尋找機會有意無意地讓燈郎靠近自己,對他額外的施以關懷和照顧,燈郎覺察到娘娘的用意,內心十分痛苦。他內心裡裝著蠟女,知道自己與娘娘尊卑懸殊,地位相差很大,況宮內人多眼雜制度森嚴,萬一有人多事饒舌,將此事告知老王,不但自己性命難保還要連累家人,因此他百般迴避。可是娘娘卻抓住他不肯輕易放過,燈郎自覺身不由已。兩個書生見娘娘親近燈郎冷落自己,內心十分不滿,暗地裡就生出許多閑言來了。
這一天晚上,娘娘在後宮張燈結綵,請各方年輕的官員前來飲宴,娘娘是這裡地位最高的人,說話誰敢不聽?燈郎應邀也在其中。這是私人舞會,宴會上娘娘舉杯把盞周旋應對萬般風流,不覺多喝了幾杯,略帶醉意,她袒胸露臂拉起一位在場的年青官員就舞起來,眾人也隨之起舞,舞了一會,娘娘撇下這位官員,拉住燈郎要和他跳舞,燈郎礙於尊卑拘拘束束不敢從命,娘娘鳳眼圓睜嬌嗔滿臉,將燈郎狠狠地申斥一番,燈郎無法,只得順從。娘娘拉起燈郎盡情的舞啊,這日日夜夜的思念之情,今日才找到機會得以發泄,真可謂是人生有酒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難得可人喜相逢,莫把柔情付流水,拉著燈郎狂舞,此時燈郎好象不是她的舞伴,而是能伴她一塊比翼雙飛的仙子,她的身緊緊貼住燈郎的身,臉對住燈郎的臉,盡情的享受這人生的歡樂,弄得燈郎面紅耳熱十分窘迫,他看到娘娘秀麗的外貌,想起她平日作事專橫跋扈以及對民女輕蔑的態度,內心十分反感,然而娘娘卻毫不在呼,覺得十分快活。此後娘娘便經常將燈郎強留在身邊不讓他離開,拉他單獨跳舞,常常玩到深夜。
這一日,娘娘又強迫燈郎玩到半夜,此時更深人靜,宮中的人大多數已累了,回房休息去了,只有大庭上的紅燈籠不倦的陪伴著她倆。娘娘也玩累了,她命人領燈郎去內宮洗浴,給他換上一身更鮮艷的衣服,此時燈郎更顯得年青美貌光華照人。娘娘在自己卧室內備了一桌酒宴,命燈郎單獨陪她一起消夜。燈郎身不由己!酒席之上,娘娘含情脈脈百般的賣弄風騷,風情萬種地挑逗燈郎和她一塊痛飲。酒現代人把它叫作精神的麻醉劑,燈郎本不勝酒力,此時已被灌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娘娘在燈郎迷迷糊糊的情況下,親自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躺下,紅燈高照酒力發作,燈郎渾身發亮透明,如水晶人一般,你看他,面似滿月平湖水,情舒雙眉一片心,似醉非醉真醉漢,多情多意夢中人,沒有了平日的憂愁苦悶,更顯得美貌風流,娘娘一看那個愛就不用提了,她撲到燈郎身上,上下撫摸軟語溫柔,使勁親吻,盡情享受著這人生的歡樂。
第二天天亮,燈郎酒醒,發現自己躺在娘娘床上,十分害怕。娘娘假意發怒,責怪他酒後失德,燈郎縱有一千張口也說不清了。從此娘娘將燈郎囚在身邊據為已有任其擺布,燈郎有苦難言,他也曾千方百計想逃出虎口,然而由於勢單力薄無人幫助,加之娘娘防範很嚴,他好幾次的努力都失敗了。
蠟女在家中思念丈夫,好久不見,她提著籃兒到長安城尋找燈郎,面對高聳的宮牆,森嚴的門禁,根本無法進去,來了好幾次也是徒勞,其間燈郎思念妻子蠟女,有好幾次也想逃出這個魔窟,然而由於門禁森嚴,他的幾次努力均失敗了。夫妻雙方就被這高高的宮牆阻隔在千里之外。燈郎深知蠟女和家鄉的父老鄉親都在難中,十分艱難,他打聽到昆明池有一人也在朝中為官,官位顯赫,便前去求他幫忙,此人見燈郎有事求他,心中暗喜,心想送禮的買賣到了,本想趁此機會大撈一把,誰知燈郎不通此道,等了好長時間,不見燈郎送錢來,遂死了心,因此擺足了架子,打夠了官腔,根本無相救之意。燈郎碰見了這樣豬狗不如枉自為官的人,心中既難過又愧悔。
看官讀書至此,必有人撫掌而笑曰:我看先生筆下只不過是寫了一個最好的女人和一個最壞的女人爭奪一個美男子的故事,我頗不以為然,以娘娘的身份地位,豈能隨意愛上一個與自己地位相差懸殊的男人,此近乎荒唐!豈不是作者胡編亂造隨意虛構嗎?看官懷疑故事的真實性,所言不無道理,只是作者忘交待一筆:娘娘未入宮之前本是街頭一名藝妓,與人己生過一個孩子,因長的頗有姿色,被地方官看中納為妾,皇后駕崩老王孤單,此官為討好,將她獻給皇上,因其艷美加之又會表演,也就瞞過了皇上,還以為她是個黃花閨女,誰知她一朝得志本性不改,又干出這等事來,這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看官觀書至此,必有奇才掩卷而嘆日:此先生之敗筆也!筆者通篇描述燈郎是一個光明磊落、聰明智慧、勤勞善良的美好形象,怎麼後來能作出這般荒唐的事來?這樣安排豈不與前面所描述的他的美好而又光明的形象相違背?猶如畫好一張美麗的畫兒,后又故意將一瓶墨水倒於其上,豈不前功盡棄?如此何以為燈?筆者這樣安排豈不是有意敗壞燈郎名聲?使自己嘔心瀝血將他樹立在青少年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毀於一旦,讓他落下個千古罵名,實乃筆者之大過也!看官之言不無道理,聽我解釋:
各位看官:筆者著書至此連自己也感到驚駭,書中主人公燈郎這樣一個光明磊落的男子,臨了竟和一個如此齷齪的女人混在一起,觸及到這人生最嚴肅的主題,這不是對自己美麗、賢惠妻子的背叛么?正是她挽救了自己的生命,還是她無私的扶持自己成就一番事業,自己豈能作這昧良心的事?這一點連筆者自己也始料不及,然而這畢竟已是事實!就燈郎而言,他一個平民,開始自己並不想作官,也不想發財,只是想改變家鄉窮困的面貌,干一番追求光明的輝煌事業,過上好日子,沒想到遭遇到人生這麼巨大的坎坷,蠟女來到人間,給他送來光亮,幫助他在事業上取得成功,使他有了美好的家庭,過上美滿幸福的生活。蠟女純潔美貌天下少有,對他來說已很滿足,誰知由於命運的捉弄,如今他卻意外的躺在天下第一夫人的懷中。
對於一個現代派的人來說,肯定認為這是人生求之不得的美事,必然把鏡頭對準這一點,大肆渲染,也不是不可以。在他們看來燈郎的機遇實在是太好了,太難得了,但誰又能理解作者的深刻用意?作者筆下寫的正是現實生活中人生的辛酸!遍觀人世,大部分是普通人家平常夫妻,各家每天都在為衣食操勞,為生計奔波,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誰能有閑工夫將目光投向上層,知那裡則是另外一個世界,人們都在依勢爭寵,為高官高薪而爭鬥,誰還有心思去幹什麼美好的事業?婚戀,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政治的需要、生活的享受,誰還把它當回事?只顧自己過腐化的生活,那有心肯去操心別人?
筆者放眼人間,發現這種現象不但古代有,而且現在也不少,雖說情況有別,形形色色,但類型大同而小異。這樣就不至於讓人說這是筆者憑空捏造,因此也就心安了。就燈籠而言,它照遍人間,因此它不但要經歷貧賤人的生活,也要經歷富貴人的生活,這才符合燈郎的身份,燈籠一開始發光發亮,就被重重黑暗所包圍,最後蠟燭燃盡,被黑暗所吞沒,這也才符合燈籠的實際。
又有看官不以為然,曰:先生差矣!人生在世總要伸張正義,你這不是分明寫了個邪惡戰勝正義的故事嗎?看官之心不能說不善良,然不知筆者用心之良苦,雖非筆者之所願,筆者通篇寫的正是一個邪惡戰勝良善的沉痛故事,雖說正義最終要戰勝邪惡,然而在局部在一段時間內邪惡也可能戰勝正義,這就要求人們絲毫不敢放鬆大意,對勝利存在僥倖心理,要不斷拼搏,不斷爭取,才能在失敗和挫折中求得生存和發展。觀人生猶如一盞燈,燈有他發光發亮的時候,自然也有他黑的時候,滅的時候。筆者寫的是燈,不是太陽,不是月亮,它不可能永遠不滅。黑夜和燈光是並存的,然黑夜是永恆的,燈光則是有時的。燈郎美好形象被毀,不是他本身形象不美好,而是黑暗勢力過份強大,燈郎所處的時代是一個被黑暗和愚昧籠罩的時代,最終豈能不被黑暗勢力所吞沒?燈郎蠟女生活在重重黑暗之中,自己仍能發光發亮,也體現出了他們的人生價值。從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黑暗勢力不但非常頑固、非常強大,而且手段技藝也相當的高,不是可以輕易取勝的,以燈郎之明尚以失敗告終,且遭周圍人之譴責,落下千古之罵名,我們平常人更應小心謹慎,千萬不可喪失警惕。筆者也觀察到一個家庭也猶如一盞燈籠,燈籠有蠟燭才能發光發亮,燈家有蠟女才得以生存,如今燈郎蠟女被分開,他的身已被他人所強佔,這盞燈豈能不黑不滅?因此燈郎被黑暗勢力所包圍和吞沒也自然是意料中之事了。
或又有高手而言日:你所塑造的燈郎的形象並不可取,想當初他在困境之時,是蠟女無私奉獻出自己美麗的青春,才將他從危難中解救出來,並使他干出一番光輝燦爛的事業,如今他事業有成,卻躺在外人的懷中,這行為可取嗎?看官之言千真萬確,這正是令筆者特別痛心之處,筆者觀人生活在這個星球上,也是十分艱難的,要隨時預防災難的發生,或被狗咬了,或被狼吃了,在人群中,更要避免遭惡人的傷害,為了衣(醫)、食、住、行、學,為了生存,人必須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然一些人在婚姻問題上得到了成功,但在事業上卻無所作為;另一些人在事業上取得了成功,但在家庭問題上卻是失敗的,以致思想極度之苦惱,情緒極度之低落,甚至葬送了生命。兩全齊美是很少的,筆者由此深深感到家庭問題的複雜和關係之重大,體會到構造一個合諧的家庭的難度和對人生的重要性,而許多人對此往往還不清楚,以致屢犯類似的錯誤,因此才嘔心瀝血寫出了這個讚美那發光發亮、最合諧、最美好家庭的篇章,希望閱讀此書者從中能有所啟示,找出一條正確的途徑,並不是單純投一時之興趣,想得人一時之喜歡才這樣作。家庭問題是一個十分複雜而又相當重要的問題,與擴展事業不一樣,所以希望讀者就不能用一根簡單的尺子來衡量,用單一的思維方式來處理,這是筆者一點小小的心愿,看官能否通得過,是否認可,得由你們決定。或有看官要問:先生嘔心瀝血寫出這個凄美的愛情故事,到底有何用意?再聽我解釋:
筆者著書,談感情、編故事,無非是想讓人精神上受到教益、感情上得到滿足,與中國四大民間愛情故事相比,孟姜女尋夫哭倒了長城,而蠟女哭夫哭倒了宮牆:許仙被法海所困,燈郎被娘娘所囚:牛郎織女被天河阻隔,梁山伯與祝英台被惡勢力阻斷:許仙在藥鋪賣葯,范喜良修築長城,梁山伯是個學子,牛郎放牛,而唯獨燈郎是個手工業者;白娘子水漫金山,祝英台同梁山伯讀書,織女紡線織布,而蠟女化身蠟燭光幫燈郎照亮,支持他的創造發明,做他的賢內助,所以,與前四個愛情故事相比,《蠟女燈郎》稱為中國第五大民間愛情故事是當之無愧的。
書中以物及人,以人及事,以事及理,即符合燈籠、蠟燭的外部形象,又符合燈郎、蠟女的人物性格,蘊含極為深刻,其中包含著筆者對人生的深刻理解,順便也羅列了尋常百姓家的日常瑣事,助興而已,現將用意講明,以免各位作無謂的猜想。要知詳情,請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