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武莫辰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因為心中對簫徑亭的妒忌和怨恨,所以下令數千支弓弩同時朝簫徑亭射箭,並且射的是沾了毒的火箭!
眼看著,這些箭就要射中簫徑亭以及妍兒的身軀,還有兩個漂亮可愛的孩子!
「啪!」老者將醒子往桌子上一拍,客棧中的吃客頓時身軀一震,然後伸長了脖子盯著這個說書的老者,巴巴地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不料老者不慌不忙,輕輕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咳了咳喉嚨。
眾人面上一喜,以為老者就要開說了。
不料,老者又用筷子夾起了幾顆花生米,慢吞吞地嚼著。
邊人再也忍受不住,朝老者道:「老爺子,您先別急著吃啊!等著您說完我,我請您吃店裡最好的老酒可好!你接著往下說啊!」
老者呵呵一笑,接著用酒水漱了漱口,醒子一拍,彷佛又要接著說了。
「噗!」不料老者嘴裡噴出一道酒霧,一股子酒氣頓時迷茫了整個客棧。
「噗!只看到簫徑亭手掌在湖面上一拍,頓時面前的湖水猛地洶湧而起,化成無數細細的水滴,將火箭上的毒火全部澆滅。那一顆顆水滴,將所有的箭都擊斷掉在湖面上!頓時整個湖面只看到白茫茫的水霧,哪裡看得到簫徑亭的身影!等到水汽全部落下之時,簫徑亭已經不見了,而同時不見的,還有剛剛被手下推舉為大武王朝新帝的武莫辰!」
客棧中人不由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暗道:「在千軍萬馬中,將敵人的主子帶走了。而且還沒有人發現,這需要多大能耐!千萬軍中,取敵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也比不上他厲害了!」
客棧中人安靜地神往了好一會兒,接著有人接著問道:「老爺子,那然後呢?!」
「然後?」老者微微一笑道:「誰也不知道簫徑亭將武莫辰帶到了哪裡?反正第二天宮中所有的大臣接到地武帝的遺詔。由三皇子武莫瑜即位!此時城外幾十萬突厥大軍將長安圍得水泄不通,正隆皇帝就這麼草草即位了!誰也不知道武莫辰怎麼了。不過後來在武帝的皇陵上,多了一個殘廢的守墓者!」
接著,老者又賣起了關子,又輕輕地抿了一口酒,拖著長音道:「第二天早上,長安城外三十萬突厥大軍齊聲大喝,嚇得長安城內小兒不敢啼哭,牲畜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彷佛轉眼之間。長安城便譽齏粉!此時…」
老者的聲音頓時變得激亢昂揚起來,一拍醒子,又要喝酒吊別人的胃口。
不料旁邊一道聲音接了過去,道:「就在突厥大軍擊鼓要攻城地時侯,簫徑亭隻身一人,白衣如雪,長劍如冰。來到突厥大軍陣中。手中拿著畢蕭的親筆書信,要用比武來決定長安城命運!若簫徑亭贏,則突厥退兵!若簫徑亭輸,則長安城毀,大武塗炭,簫徑亭死!」
老者朝插話地人看去,卻也是一個老者。不過這個老者穿著青se的衣衫,自己穿著白se的衣衫。
而那個青se衣衫的老頭,說書的傢伙可比自己職業得多,派頭也象模象樣,卻是一個職業說書的。
青衫老者接著說道:「而後,三十萬突厥大軍騎馬畫圈,在長安城北圍成一個比武擂台!在千軍萬馬的注視中,簫徑亭成為天下間第一個真正和畢蕭比武之人!當年吳夢玉北上突厥挑戰畢蕭,非但沒有能夠和畢蕭真正動手,反而中了他的圈套,滅了整個顯碧國,殺了自己心愛地女子!所以,簫徑亭才是天下間真正唯一挑戰武神畢蕭的人!」
「當年!天上烏雲滾滾,本是白天,卻如同黑夜一般!長安城內,就連狗也不敢叫喚!比武場內,畢蕭身後,三十萬大軍齊聲大喝助威,因為他們認為他們的武神不可戰勝!而簫徑亭身後,空無一人!畢蕭剛剛拔劍,天上響雷霹靂,當時正是冬日,竟然響起大雷!突厥大軍認為武神竟然能夠驚得天神發威,彷佛也要下凡來與武神一決高下!而簫徑亭出劍,則瞭然無聲!武神畢蕭那一劍,夾著天地之威,快如閃電,夾著狂風塵爆,翻天覆地朝簫徑亭壓去!頓時天地無se,三十萬突厥大軍只看到一條巨龍將簫徑亭吞噬,然後整個天地都安靜下來,沒有半點聲息!等到塵土漸漸落下,簫徑亭站著一動不動,手中的劍還有一半在劍鞘中。畢蕭仰天長笑三聲,抗起寶劍轉身朝突厥大軍走去!頓時,三十萬大軍歡聲雷同,整個天下再也沒有一人,能夠與他們的武神匹敵!三十萬大軍接著擂鼓,長安城頭,新皇武莫瑜聽到突厥軍中歡呼,頓時跪在城頭,身後數十萬長安百姓齊齊跪倒,泣不成聲!城頭將士,全無鬥志!只等著突厥大軍衝進,將自己連同長安城的榮耀一起毀滅,從此蹂躪於異族的鐵蹄之下!」.
「不料!」白衣老者看到那個青衣職業說書者停頓了一下,連忙接著說道:「不料,走向軍陣地畢蕭,卻是忽然一陣踉蹌,跪倒地上!接著全身上下裂開無數傷口,所有的鮮血迸射而出,就此死去!而白衣如雪的簫徑亭,緩緩將那剛剛插進一般的劍刃全部插進劍鞘中!稍稍猶豫后,又全部抽了出來!輕輕一抖,那寶劍頓時化成無數碎片!然後腳下一點,朝東邊的山頭飛馳而起,因為那裡他的妻子和女兒,還有一匹雪白的駿馬,正在那裡等他!誰知他剛剛躍出十步,突厥軍中一陣大嚎,突厥可汗跋玉從馬背摔下,七竅流血,原來早已經身中劇毒!從此,三十萬大軍飛速退回草原!而在跋玉死去的同時,方召疾大軍中也掛出白旗。主將方召疾身斃!方家大軍退兵!再過三日,方家派來使者,便是願意用戶武莫瑜為大武新帝,並且交出所有兵權!又過三十日,突厥新可汗跋劍派來使者,恭賀新帝武莫瑜登基。願意同大武簽訂友好盟約,世世代代為友好邦鄰!」
青衫老頭看到最最精彩的部分竟然讓白衣老頭說了去。便再也不顧不上歇息了,揀到了一個空隙,道:「新帝武莫辰為感激簫徑亭功德,和突厥可汗昭告天下。歸還原來顯碧所有國土,恢復顯碧國號,並且在原來的國土上向外八百里,全部划入顯碧國。永世和顯碧國交好,若顯碧國遭到攻擊。兩國有義務無償出兵救援!另外兩國君主聯合賜封簫徑亭為武神!而且是唯一的武神,以後再也沒有武神這一稱號!」
「不料,簫徑亭卻是拒絕了這一提議!另外拒絕登基即位為顯碧國皇帝,卻是將蘇莞芷推舉為顯碧國新帝,帝號為明昭皇帝!明昭皇帝,也成為顯碧國唯一的一代女皇!不料明昭皇帝在太子剛剛十歲之時,便下昭退位。十歲的太子爺登基為帝,也就是今天地武德皇帝!」趁著青衣老者喘息的機會,白衣老者又搶過去說了,但是說完這些后,他卻停住不說了。
青衫老者接著說道:「眾位可知道,簫徑亭為何拒絕武神這一稱號嗎?」
客棧眾人聽得如痴如醉,聽到青衫老者問話,不由搖了搖頭。
青衫老者看了一眼白衣老者,示意讓他說。不料白衣老者剛才搶著說,說得不亦樂乎。但是現在,卻裝起了糊塗來。
青衫老者只有繼續說道:「因為,簫徑亭打敗的不是畢蕭!而是方劍夕!」
客棧中頓時爆炸起來,因為方劍夕在簫徑亭和畢蕭比武的前兩天,就已經被簫徑亭殺死了啊,當場有幾萬雙眼睛看到了。
青衫老者微微笑道:「那是方劍夕假裝的!因為他剛剛練了一種武功,可以吸取別人的內力。但是需要在別人主動給他輸送內力地時侯,才可以吸取別人的內力!所以,他假裝給簫徑亭刺中心臟位置,讓所有人都認為他死了!回家之後,方召疾發現他還有一口真氣!便找來方劍夕地幾個天劍谷師傅,還有他真正的師傅武神畢蕭,加上眾多魔門高手。用真氣給方劍夕療傷,想要救回他一條性命!不料,如此正是中了方劍夕奸計!他吸取了在場眾多高手的內力,而給他輸送內力的方召疾等人,全部變成了廢人!方劍夕利用畢蕭從蘭芥子那裡得來的易容術打扮成為畢蕭的模樣潛入突厥軍中,並且給突厥可汗跋玉下了慢性毒葯!第二日,只要他打敗簫徑亭,而與此同時跋玉毒發身亡!整個突厥大軍,就可落入他的掌中!然後攻下長安城,最後他提著他的百萬大軍席捲天下,大武、突厥、還有室韋,整個天下都在他地掌下!他就成為了整個天下天下的主人,整個計劃幾乎無懈可擊,但是偏偏他就算吸取了眾多高手的內力,還是敗在了簫徑亭的劍下!甚至,所有人連簫徑亭怎麼出劍都沒有看清楚!」
此時,客棧中眾多食客不由想起了以前那個神一般的畢蕭。不由問道:「方劍夕是死掉了,那畢蕭呢?」
「走咯!再晚,幾個小丫頭該罵人了!」白衣老者喝了一口酒後,轉身便離開,朝客棧的樓梯走了下去,一邊走,一邊將花生米扔進嘴裡,嚼著嚼著,便淹沒在大街的人群中。
說書地青衣老者,目光盯著白衣老者在人群中忽隱忽現。面容陷入了沉思和迷惘中,接著微微一笑,嘴角抿的儘是恩仇笑意白衣老者穿過了街道,走過了鬧市,沿著田埂,邁著山路。
來到了一座弔橋面前,這個弔橋搖搖晃晃,這個弔橋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他的悲傷,他的痛苦。他的悔恨,他的幸福,統統在這個弔橋上搖晃過。
「陛下!」忽然,耳邊傳來女孩嬌嫩無比的聲音。
「陛下,奴婢侍侯得您舒服不舒服啊?!」這個女孩的聲音,雖然嬌嫩甜美。()軟軟糯糯。
「舒服!舒服!」接著,傳來一個男孩地聲音。
白衣老者微微一愕。原來聲音卻是從橋下傳來的。
微微一陣無奈搖頭。
「舒服啊?!」女孩的聲音繼續響起,輕輕嘆息一口道:「既然舒服,那為什麼陛下還這麼哭喪著臉呢?!」
「姐姐,你饒了我吧!今天再不上朝,老師要罵的!」那男孩幾乎要哭出聲音來,聽那感覺彷佛無比的難受,但是又不敢發怒。
「格格!」旁邊響起另外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道:「老師怕什麼!過幾天姐姐幫你出頭!」
「蘇娘會罵地!」旁邊響起一個小女孩怯怯的聲音。
「辛娘那麼老實。生地女兒也這麼老實!」又一個小丫頭的聲音響起,道:「蘇娘最聽爹爹的話,而爹爹最疼的就是大姐和二姐了,讓大姐和二姐一說,蘇娘怎麼還會罵我們!」
「但是爹爹對宴老師也很尊重的,宴老師要是想教訓我們的陛下,爹爹也不會管的!」也記不清楚是第幾個丫頭說話了。這個女孩秀氣中帶著調皮,道:「其實我告訴你們,討好爹爹和娘們是沒有多大好處的!我們應該集中將馬屁拍在唐姨奶身上!你沒有看到,爹爹其實很怕唐姨奶嗎?只要姨奶眼睛一瞪,他就不敢說話了!」
「笨!你這丫頭和你娘任娘一樣,看起來好像聰明,其實笨得很!」一個稚嫩地聲音響起,這個女孩大約還只是十三四歲左右,不過聽到她的聲音就知道是一個小惡魔精靈一樣的人物。
接著,她的聲音變得神秘兮兮道:「我們對唐姨奶奶馬上就要改口啦!」
「那叫什麼?!」又一個膽怯的小丫頭說話了,不過她顯然更加小。
「荷兒真笨!」那個精靈的小丫頭撇嘴道。
那個大姐顯然護著那個叫荷兒的小女孩,朝精靈小女孩喝道:「夢兒,你再說荷兒妹妹!我就告訴你娘了啊,你娘最護著映荷小娘了!」
夢兒不岔地嬌哼一聲,接著又興緻灼灼道:「很快,我們就該管唐姨奶叫娘了!因為,前段時間我看到我們爹爹調戲她來著!」
橋上地白衣老者頓時哭笑不得起來,這麼小的女孩,竟然這麼編排自己的爹爹來。
「真的啊!」那個聲音顯得安靜但是又透著調皮的女孩惋惜道:「那以後,她也跟我們那些娘一樣,還是要聽爹爹的話!我們拍她馬屁,不是沒有用了!」
「我覺得,其實兩個爺爺馬屁最好拍了!」忽然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這個小女孩顯然比那個荷兒更加膽小,甚至是一點點自卑的感覺。
「情兒亂講!」一個潑辣驕傲的聲音響起,道:「姓吳的爺爺一天到晚只知道畫畫寫字,我看到就頭痛!姓陸的爺爺,一天到晚,只知道陪著那個傻傻的奶奶!一點都不理我們的!」
「玉兒,不許你這麼說我姥姥!她再怎麼傻,也是絮兒的親姥姥!」這個小丫頭,牙尖厲害顯然和那個驕傲潑辣的玉兒有一拼。
「你們都說錯了!」一個女孩顯得神秘兮兮起來,道:「我們最大的一個靠山就要來了!只要他疼了我們,我們就算惹了再大的禍事,就算得罪了所有的娘,得罪了爹爹都沒有關係!」
玉兒咂了咂小嘴道:「井兒又在那裡搞得神秘兮兮了,我們都將山谷裡面的人都說完了,還會有誰!」
「還有的!」一聲細細的聲音響起,道:「盈兒聽娘說,最大的一個爺爺,就要從草原來了!」
「是跋劍嗎?!」一個小女孩,雖然年紀輕輕,但是聲音就已經充滿了雌性,不過聽說話聲,卻是顯得豪放不羈得很,道:「他雖然是可汗!但是我們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上次武莫瑜來的時侯。跟我猜拳輸了,我還敲他腦袋來著!」
「莫姐姐你應該叫武莫瑜做正隆皇帝的!」這個說話的小女孩,說話聲音也非常好聽,聽到她格格一笑道:「依依知道武莫瑜皇帝是來幹嗎的?他表面上是來看爹爹,其實是來看夕姑姑的!」
「且!」所有的女孩頓時不屑,道:「誰都知道啦!」
大姐看到大家越扯越遠。不由朝糾正回來道:「盈兒,你接著說!我們那個最大地靠山是誰?然後大家商量好。怎麼拍他的馬屁!而且他的武功肯定很高,我們要想盡一切辦法,將他身上的武功全都騙到手,將他所有的潛能都榨得乾乾淨淨,免得白白拍了一頓馬屁!」
另外一個聲音和大姐一模一樣,不過卻顯得溫柔了許多,只聽到她格格一笑道:「姐姐,你一點都不像娘誒!」
「貝兒。別打岔!讓盈兒說!」大姐打斷那個女孩。
盈兒朝大姐道:「那個人就是大姐和二姐的娘地娘的爹爹啦!」
「我聽不懂誒!」另外一個最小地聲音響起,聽她的聲音還不到五六歲。
「小屏兒真笨!」夢兒道:「盈兒說的那個人,就是畢蕭啦!」
「哎呀!」看到這些女孩話題越扯越遠,那個男孩終於忍受不住,大叫一聲道:「我堅持不住啦!」
橋上的白衣老者聽到后,連忙翻身躍下去!
在弔橋底邊的情景,讓他頓時更加鬱悶無語。
大大小小十幾個漂亮得跟天使一樣的小女孩。一個個小嬌軀彷彿粘在弔橋的背面一般,一個個姿態萬千地商量著事情。
而她們的中間!一個俊美地小男孩,身上穿著黃袍,頭上帶著金冠。但是卻是哭喪著臉,只見他褲子腿的下面,掛著一塊石頭。那石頭隨時會將他褲子扯掉,所以小男孩必須用一支手緊緊抓住褲子!而另外一隻手,必須僅僅抓住綁在橋上的繩子,不然就會掉到下面幾十丈的河裡面去。
偏偏,他抓住繩子的哪知手,袖子被高高捲起來,衣衫也被解開!露出了胳肢窩,而他的那些個姐妹,個個手上都拿著一支羽毛,只要興緻來了,就去撓他的胳肢窩。
看到白衣老者忽然出現在眼前,那十幾個小女孩先是一驚!接著如同一群小鳥一般,玉手一彈,小足一點,紛紛飛走,一會兒功夫就跑得乾乾淨淨,只剩下那個倒霉地小男孩,可憐兮兮地望著白衣老者。
白衣老者呵呵一笑,憐愛地保護那個小男孩,將他穿好了衣衫。手掌輕輕在橋底背面一按,身軀飛上了弔橋的橋面。
「喝!」不料,剛剛上了橋面。便聽到十幾個小女孩同時一聲嬌喝,一顆顆寶石一般的眼珠盯著他,如臨大敵的模樣。手中的小兵器對著白衣老者,一派要江湖械鬥的樣子。
「你是誰?放開我弟弟!」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美麗得跟天仙一樣的女孩將長劍舉起,朝白衣老者道:「看你年紀這麼大了!我們姐妹也不佔你便宜,就讓你三招!」
十幾個人打別人一個,讓了別人三招,還說是讓人佔了便宜。
白衣老者影子一閃,那個天仙一般的女孩一聲驚呼。
等到白衣老者站回原處的時侯,女孩手中的劍已經到了他手上了,而且自己的臉蛋還被他輕輕掐了一把。
「姐妹們聽著,將他給我綁了,我要削光他所有的鬍子!」大姐頓時氣憤,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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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同樣美麗如仙,但是眼珠子卻如同精靈一般的女孩走了上來,朝大姐道:「寶兒姐姐,我們最好先問清楚他是誰!再動手也不遲!」
寶兒聽了后,點了點頭,朝白衣老者道:「你!報上姓名來!」
白衣老者呵呵一笑,道:「我就是你們那個最大的靠山,畢蕭!」
眾女孩驚詫,接著驚呼一聲,如同小鳥一般,飛快得跑得乾乾淨淨。
而畢蕭手牽的那個小男孩,聽到畢蕭的名字后,眼睛中儘是仰慕。
畢蕭在小男孩面前蹲下身子,慈祥問道:「陛下,你可是我們顯碧國的武德皇帝誒,怎麼會給你的那些姐姐妹妹欺負呢?」
小男孩無奈道:「因為我要當皇帝,所以武功耽擱下來了!那些妹妹連最小的妹妹屏兒都比我厲害!我又是家裡唯一的男孩子,所以他們就只欺負我一個人了!」
「哎喲!」畢蕭頓時將小男孩抱進懷中,道:「我可憐的寶貝小陛下哦!以後,太爺爺教你武功,好不好?!」
「弟弟!我爹爹也要來和我們一起住了!」白衣姐姐躺在簫徑亭的懷中,仰起頭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當日是怎麼打敗方劍夕的呀?!」
簫徑亭微微一笑,道:「我沒有打敗他啊!」
「啊?!」白衣姐姐驚訝道:「怎麼會?那方劍夕明明全身爆裂而死啊!」
簫徑亭嘆息一聲道:「當日我的劍剛剛拔出一半,而方劍夕的劍還沒有刺到我,就停在那裡了!我的劍,也乾脆沒有拔出來,就站在那裡不動!再然後,他就全身崩裂而死了!」
「那,是誰殺了方劍夕呢?」白衣姐姐問道。
「他今天,就會來了!」簫徑亭微笑道。
白衣姐姐又忍不住問道:「那你和他,到底誰更厲害!」
簫徑亭嘴角抿起一道神秘的微笑,搖了搖頭,卻不說話!
(後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