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小胖的第二次失戀(求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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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宿舍里空蕩蕩的只剩蕭仁一個人。這是寄宿生活的第一個周末,本來小胖和牛頓答應留下陪他,豈料昨晚到了食堂,平時擁擠的食堂大廳只剩零星幾個學生,學校也知道每逢周末,就餐的學生特別少的情況,臨時關閉了大部分的窗口。小胖和牛頓見狀,想起了家裡的美食,臨時又改變主意回家。

恍然記得昨夜是如何入睡的,一本言情小說看到眼睛疼才昏昏沉沉入睡。寢室的燈一直是亮著的,黑暗本不足於使人窒息,只是寂寞一遇到黑暗便會張開血盆大口吞噬靈魂。

明明胃裡一片空虛,卻沒有吃東西的**。一包速食麵伴著隔了兩夜的開水在飯盒裡被攪得糜爛。他實在很想回家喝一口母親做的清湯,但又厭倦了父母的整日爭吵。這種有家回不得的處境一度讓他覺得痛苦。

蕭仁最終還是決定回家,他實在沒有勇氣面對一個人躺床上昏昏沉沉過兩天的日子。當他做出決定的剎那,心情是那麼愉悅。

蕭勇和陳氏彷佛已經知道婚姻出現的問題給兒子帶來的傷害,所以一見到蕭仁回家,在他面前表現出了夫妻間的溝通,讓蕭仁開心了半天。但是夜很深的那一刻,他又被父母的吵架聲驚醒了。一個人偷偷站在父母房間的門前,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也許那只是他們吵架時的氣話,卻每一字一句都在撕裂蕭仁的心靈。他悄悄地又潛回自己的被窩,捂著嘴巴嚎啕大哭,突然覺得自己被遺棄,突然覺得自己孤獨得不敢站著走路。好想找個人傾訴,才現由於平時自己的高傲沒有什麼友情的豐收;好想傻妞,才覺她已經快一年杳無音訊。

不知道父母啥時候才能懂事?剛跨入青春期的蕭仁本來就會莫名其妙地突然表現出憂傷,可自己卻還要比別人多承擔一份憂愁。這讓他有時不知如何是好。

輕生的現象一直是蕭仁所鄙視的,但當他在回家的第二天再次站在小溪邊的時候,突然現有些人明明知道輕生很傻,但是無法阻止這些人有過輕生的念頭。面對眼前的潺潺流水,他很想就這麼一件衣服也不脫地跳到溪裡面浸泡自己,當然他很明白眼前的小溪不可能使自己致命,而事實他真的伸展開雙手趴了下去,結果是身子剛一進入水裡,他的雙手就拚命尋找支撐,最終是濕漉漉地爬上了岸。

到了岸上,他不得不將頭一直仰天,因為下水的時候,鼻子磕到了細岸,兩個鼻孔正在一直往外冒血。這樣的經歷很深刻,因為很疼很暈。

蕭仁阻住鼻血的時候,現兩男兩女騎著兩輛自行車從蕭家村城門馳來,其中有一個是傻妞的二姐,兩外三個不是蕭家村的人。本來是兩個男生一輛,兩個女生一輛,但是剛離開蕭家村大門,在人比較少的岸上,車子便停了下來,變成一男一女一輛自行車,男的在前面帶路,女的在後面緊摟其腰。

蕭仁暗自鄙視蕭二千金**的同時也羨慕他們的瀟洒。

星期天下午,蕭仁吃完午飯就啟程回宿舍,本以為他會是最早一個到寢室,豈料一進門就看到徐茂在整理東西。他將帶回家的大補藥又帶了回來,從包里掏出重新放到抽屜里。

蕭仁一看到徐茂,覺得他又蒼老了許多,頭顱上好像又有一塊陣地沒有守住,被歲月無情地開啃了,不是那大補藥沒起作用,只是吸收營養的部位搞錯了,兩天不見,他的下巴凈是一片烏黑亮麗的鬍子。

楊偉帆一回宿舍就宣布他的增高計劃,他在周六無意間看到有則新聞說跳高可以促進骨骼生長,興奮了整個周末。他放下包就拿著一把凳子和一把戒尺在寢室的牆角畫了一條兩米高的線。當他從凳子跳下來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兩米是那麼的高,差點引起他的恐高症。不過這已經成了他初始目標,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有一天跳起來頭能頂著兩米高的線,於是以後每天的宿捨生活總能看到他活躍在牆角。

小胖和牛頓約好了一起回宿舍。他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放到枕邊,滿面春風地對蕭仁說:「前天我們突然回去,留下你一個人真不好意,待會出去,我請吃冰淇淋,帶巧克力的那種。」

蕭仁詫異他的好心情,牛頓費了大半天沒能解釋清楚整件事,最後放了一句:「死他媽媽的,還是…你…說!」

小胖神秘兮兮地小聲對蕭仁透漏他在星期天跟陳潤孜通了一個電話,對方笑著說她喜歡上了一個人,但沒說是誰,只是叫他猜,提示是那男生他也認識。

「我認識而且經常出現在她身邊的只有牛頓,你說她會喜歡上這個好死不死的嗎?所以我覺得他說的那個人就是我!」小胖信心十足。為了表示他的推測是正確的,小胖還強調自己花了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得出的答案沒有意外地出現了一致:陳潤孜喜歡而小胖也認識的人就是小胖。

初二六班的班長本來是由有過班長經驗的陳淑芬暫且擔當的。新的班主任是一個教數學的男老師,他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去觀察自己的班級,第二星期一就偷偷找了蕭仁進行一次秘密談話。那數學老師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蕭仁能夠當班長,因為他學習好而且是個身子強壯的男生,看起來比較有威信。而且他很不喜歡陳淑芬的那一套女權主義,有一次陳淑芬為表關心問起數學老師的家庭情況,當得知師娘離職在家看孩子的時候,居然很驚訝,老成地建議說:「老師,現在男女平等,你怎麼能讓老婆在家看孩子呢?這無意間剝奪了她的自由!」他很吃驚也很氣憤,一個未食人間煙火的人討論什麼人權?況且那些所謂的新時代女性他見識的多了,偽女權主義和女性的依賴性就是一對孿生姐妹。如果一個女人還不能徹底摒除「有些事應當男人來做,有些場合就應該是男人站出來」這些觀念,請別開口閉口就是女權主義,否則那是多麼的虛偽和可笑啊。

蕭仁很感激數學老師的厚愛,也因此對他產生愛戴直至畢業。但他實在不想再擔當任何班幹部了。暗戀韓藝的多愁善感,父母感情的擔憂,學習任務的繁重,使他有時覺得很累,他怕自己力不從心,只想學木林森一樣蕭灑,所以委婉地拒絕了數學老師。

小胖林招妹興高采烈地抱著他的禮物衝到了三班,回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僅帶著兩行眼淚回來,撒把米套不著雞反而被雞啄傷了。

他回到宿舍就沖向王富貴的床鋪,扶著牛頓的床沿,劈腿狠踢睡上鋪的王富貴的床板。他的反常行為止於寢室里出一聲「拍」的撕裂聲,不是床板斷了,而是他的褲襠裂到了腳後跟。褲子本來就不寬鬆,而他一氣憤踢得太高。小胖心疼褲子,放聲大哭。

牛滔滔見狀,慌忙上前安慰。蕭仁不敢寄望牛滔滔能給他們報道什麼具體的消息,要是讓他當戰地記者,等他播完一則新聞,二戰早已經結束,所以蕭仁想知道究竟在林招妹身上生什麼事情只能親自上陣。

小胖怕丟人,死活不肯在舍友面前說出真相,只是紅著眼睛一直問誰有針線。

李文新舉手說他帶了針線,不過用一次要收費一毛錢。

「好死不死你等著拉屎!是…人…嗎?」牛頓看不過李文新的摳門,就想跟他急。

「正因為我是人,所以需要大洋,要不大洋怎麼又叫人民幣?」李文新一臉得道地反駁。

小孩看不慣,自告奮勇地提供針線給小胖,結果反而害了他。褲子一針一線縫好之後,小胖現兩隻手十根手指上多出了十一個洞,但那十一個洞卻無一例外地落到了左手食指上。而那兩個褲管也不再是直筒的,吊在牆上逞「八」字翹起。

吃過晚飯的時候,三個老同學蕭仁、小胖、牛滔滔躲到校園裡的一片草叢裡,小胖才忍不住說出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小胖自從電話里知道陳潤孜喜歡的人可能是自己的時候,激動得睡不著覺。他早上到鎮里買了一隻小玩具狗,下午到溪里找了一塊特別晶瑩剔透的八角水晶石,又用了一個早上在水晶石上面刻了「陳潤孜」三個字和鑽了一個孔,一隻帶著水晶石項鏈的玩具狗便誕生了。

「是不是要介紹妹夫給我認識一下啊?」當林招妹把禮物送到陳潤孜手上的時候,情不禁地問起。

「什麼妹夫啊?你說得太遠了。」陳潤孜輕輕踢了一下小胖的腳,嬌滴滴地說,「其實那人你也認識!」

小胖見陳潤孜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嬌羞,更加確定那人就是自己,心裡甜得像灌了蜂蜜,恨不得將舌頭伸進去舔舔。「我知道,就是要你親口確定一下,面對感情,我們需要勇敢!」

「就那個,坐我後面,打籃球特別厲害的那個!」陳潤孜指著自己的班級說。

當小胖知道陳潤孜喜歡的是一向神出鬼沒的王富貴而非自己,當他知道自己不能成為自己的妹夫的那一刻,只在心裡喊出了一句「我的天啊!怎麼是他不是我?」。他忍著眼淚跑開。

牛頓和蕭仁聽到這一幕,第一反應都是覺得想笑,但是看到小胖說話的時候依舊是悲傷的,所以都象徵性地嘆了口氣。豈料,背後不遠處真的有人出「??」笑聲,回頭一看,小孩楊偉帆的頭顱從草叢中浮出。

「哈,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你們三個人鬼鬼祟祟的,所以我就跟了過來!」楊偉帆手裡端著飯盒,笑容燦爛,已經憋了很久的笑,再不泛濫地大笑一下,恐怕都憋成哭了。

「goyourhomeandaskyourmam!兄弟們,給我殺人滅口!」小胖話音未落,身子已經壓在楊偉帆的身上。

「脫…脫…」牛頓邊笑邊解開楊偉帆的皮帶。

「救命!…救命!…」楊偉帆雙手拔地,努力掙扎。

蕭仁一把將楊偉帆的褲子拉下,楊偉帆大腿間一涼,本能地往外用力一蹬,蕭仁就倒在了後面的草叢裡。

小胖緊緊抓著楊偉帆的雙手,回頭問:「什麼顏色的?」

「一片…灰…色…地帶。」牛頓笑著抓了一把草在楊偉帆的大腿間製造瘙癢。

楊偉帆裝哭:「有蟲子爬進去了!有蟲子爬進去了!」

然而沒有成功脫離魔掌。

「隨便你們。」楊偉帆停止了掙扎,「我剛剛放了個屁!」

小胖和牛頓連忙起身閃到一邊,只見楊偉帆趁機抓起自己的褲子在草叢中一蹦一跳逃遠,像只瘸了一隻腳的考拉。

小胖和牛頓想起了蕭仁,回頭只見他頭仰天,一隻手不斷拍打自己的額頭,惡罵:「死他媽媽的,昨天才流過血的鼻子,今天又被楊偉帆給踢了一腳。」

隔天一大早,小胖很早就醒來,覺自己仍然是傷心的,特別是看到王富貴,心情就變得更加複雜,於是臨時寫了張請假條給牛頓,要他幫忙請假。自己又回到被窩裡傷心,悲哀地現找不到一合適的詩形容他的心情,因為他除了一《憫農》、一《靜夜思》其它沒有一詩能夠背得完整的。他甚至沮喪地在想:讀書讀得連自己的心情都無法形容,讀這書還有什麼意義?

「中午要不要幫你帶飯?」牛頓用了一分鐘才將這句話說完整。

「我心已死,沒有食慾,買了也是浪費。」小胖說話聲音低沉,令人擔心。

小胖迷迷糊糊睡了一覺,突然醒來就再也無法入睡,因為早飯沒吃,肚子餓得呱呱大叫。他穿好衣服準備跑到小賣部買點零食的時候才現不知道是宿舍的哪個王八蛋將門反鎖上。這可把小胖急壞了,放眼過去,宿舍的桌面上一片狼藉,唯獨不見食物的影子,拉開所有能拉開的抽屜,依舊沒有任何現。衣櫃里唯一有可能藏吃的便是李文新,真不巧的是他雖然將柜子鎖得緊緊的,卻將鑰匙忘在了桌面上。

小胖如獲至寶地打開了李文新的柜子,眼前一亮,就像看到了一個小土地廟,因為柜子里貼了一副聯。上聯:喝我水,我掌你嘴!下聯:吃我餅,我要你命!橫批:勤儉財,節約致富。

小胖顧不得這些,把柜子里唯一的半包吃剩的餅乾狼吞虎咽一番,後來現自己也飽得打嗝,因為柜子里的剩下的一瓶水被他和著餅乾喝得所剩無幾。

小胖守在門旁,一直熬到放學后的十幾分鐘才聽到有人開門,他一個勁地往食堂沖,連那個開門的人是誰都沒看清。

李文新剛拔掉鑰匙,就看到林招妹狼一樣地沖了出來,暗笑這小子準是鬧飢荒,而後哼著愜意的歌走進了宿舍。「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今天豆芽又便宜了兩角……」

放學的時候守在走廊里,看著韓藝的背影直至視野不能及成了蕭仁的又一個習慣。每一個為韓藝所形成的習慣,他都認為理所當然。習慣於早晨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想他,習慣於上課期間突然想起,習慣於下課的時候站在走廊看著她的側影,習慣於臨睡前回憶當天與她有關的每一個片段……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和其它大部分男人一樣,還不習慣說自己是屬於她的,而是習慣地認為她應當是屬於自己的。

所以,蕭仁是最後一個回到宿舍,一進門就看見李文新一邊激動地甩著小胖的枕頭,一邊哭。

「這還得了?這還得了?喝光了我的水,還把我的餅乾也吃掉了!」李文新來回晃動,就等著小胖回來摳他的喉嚨,要他把所有吃下去的全部吐出來。

「吃了就算了,不就是一包餅乾嗎?」楊偉帆回到宿舍,脫得只剩褲衩,躲到牆角一直對著他的兩米線跳。

「不是吃你的,你當然不知道心痛。那都是大洋買回來的!他這是侵犯我的財產,我一定要到宿管部那邊去告他!」

小胖就在這時晃悠著身子走進宿舍,一邊搖著身子還一邊打嗝。李文新見狀,怒火升起,過去纏著他的身子要和他拚命。

「你敢吃我餅,我敢要你命!」

「李先生,先不要激動。」小胖提著兩包餅乾在李文新的眼前晃了晃。

李文新搶過餅乾,語氣酥軟了。「什麼意思啊?看不起我啊?」

「我就是看不起你!不過我知道你喜歡這樣被人看不起。」小胖貧起嘴。

「林招妹,你夠了吧,是你理虧在先。我…不要…也罷!」李文新生氣地扔掉了餅乾。

可那餅乾落的不是別處,正是落在自己的桌面上。

「李先生,不要生氣。」小胖笑著過去握李文新的手,嗲聲嗲氣地說,「跟你開個玩笑的,早上吃了你半包餅乾,現在還給你兩包,一下子翻了四倍,這個結果可滿意?」

「勉勉強強,算你識大體。…」李文新笑著將餅乾塞到抽屜里,隨即吱的一聲鎖上,「你這死胖子,太可愛了,我真拿你沒辦法。」

小胖假笑一下,懶得再理他,剛要轉身走開,又被李文新叫住。

「小胖啊,那八瓶水你什麼時候還啊?」

「八瓶水?」小胖感到無比詫異。

「我柜子里兩個瓶子的水都被你喝光了,不是你剛才說的要翻四倍嗎?」

小胖無語,其它人同時會意地朝他笑了笑。

「李錢生,我遵命就是了。」想到這個星期每天都要替李文新打兩瓶水,小胖就覺得鬱悶。

李文新拿出枕頭下的賬本,還沒動筆就一臉笑嘻嘻,最近比較順!

林招妹傷心了幾天,現自己還是很想念陳潤孜,於是經常暗地裡關注。他一直以為陳潤孜是溫文爾雅的淑女,是人見人愛的乖乖女,豈料,自從她和王富貴好上之後,就經常跟他一起翻牆翹課。小胖懊悔自己對一個不了解的女生用情太深,他教訓牛頓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情人的眼睛是模糊模糊的。當你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眼睛就像被對方蒙上一層屎,怎麼也看不出對方的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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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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