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那真相大白了(求票求收藏)
蕭仁從湖邊走開的時候,碰到一個睡眼惺忪,殺氣騰騰的鬍鬚男。蕭仁嚇了一跳,沒有第二條路,只能小心翼翼地從他身邊走過,豈料那男人停下腳步看了他一下,居然跟在他的後面走回頭路。蕭仁害怕地加快了腳步,忽然聽到背後的男人生氣地喊:
「你這**,還想往哪邊跑?」
蕭仁停住了腳步,臉色變得異樣難看。「**」?還真沒人這麼有趣地稱呼他,以前只聽小胖開玩笑叫自己悶騷男。想必是那男人想女人想瘋了,一時視覺失調誤將自己當成女人了。這麼說,自己豈不是更危險?在這四處無人的雜草叢中,叫人犯罪的**更加強烈。蕭仁提起褲管,回頭看看那鬍鬚男的動向,準備開腿飛溜。
「我看你如何半夜跑出來找男人?」那男人抓住一個差不多年齡的女人,大抵是他的妻子,舉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那女人只是心虛地哭著,不作任何辯解。
「你這不要臉的**,居然勾搭上一個學生,半夜跑到這雜草叢中偷情,你還要不要臉?」那男人舉手又是一巴掌,實在惱羞之極,拳打腳踢估計難免。
「不關人家的事……」那女人看了一下蕭仁,知道丈夫將姦夫搞錯,怕連累無辜,連忙辯解。
「不關人家的事?那就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你這賤人!」
蕭仁方知自己被當成了姦夫,嚇得拔腿就跑,頭也不回。後面一直有人在叫「是男人你就別跑」。蕭仁不是傻子,無緣無故被當成姦夫,且那男人看起來像是戴綠帽戴得失去理智了,當女人就當女人了。蕭仁跑得更帶勁。
臨近上課的時候,蕭仁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向自己的教室走去。在走廊里,蕭仁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韓藝仍舊坐在窗前,座位空著的是她的同桌林招妹。原來林金花不讀了,韓藝昨天只是幫她將書搬回家。蕭仁真想跑過去抱住韓藝,只可惜有那心沒那膽。他高興得忍不住在走廊里跳了起來,連聲歡呼。
韓藝轉頭看了一下那個在走廊里有點瘋的男孩,笑了。
從此蕭仁看韓藝的時候就變得明目張胆,每次見到她總要盯著她看,直到她害羞地低下了頭。他想讓韓藝知道自己的心是屬於她的,每天都會在走廊等著她上學,每天放學都會目送她的背影。
而韓藝每次害羞低下頭的時候,總是帶著微笑。就是這笑容給了蕭仁太多幻想,讓她銘記一輩子。
在颱風過後的幾個星期,蕭仁收到了小胖的第二封來信。信中說最近他家裡一切安好,無須擔心。他哥哥大胖也逐漸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了,開始恢復了正常,因為看到他又開始寫小說,雖然這在外人看來是最不正常的,但在小胖看來是最正常的。小胖家裡最近比較煩的是鄉里那些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被颱風吹沒了的左鄰右里以為他們全家在縣城混得很好,紛紛前來投靠,甚至有些是當時嘲笑他哥哥自殺的人。背井離鄉,為了一口溫飽的艱辛只有他們知道,就連小胖自己也要每天放學趕到水果攤幫忙。用小胖的原話說就是「烈日暴晒,寒風凜冽,還要忍受老婆婆的調戲」。不過,他心裡更覺得農民的可憐,雖然家裡現在的生活不富裕,但溫飽不成問題,完全不用擔心颱風還是洪災,颱風過後他們生意依舊。
小胖在最後提到了牛滔滔:「萬萬沒想到牛頓這小子真的學人家出去打工,我真的擔心他會被人欺負。因為社會比學校壞多了。告訴你一個秘密,以前在村裡種田,我還真沒現原來我爸爸也是一個奸商,總是挑一些色澤比較乾淨漂亮的海南香蕉冒充美國進口香蕉,價格一翻就是幾倍。哈哈,只是在結尾前說個冷笑話給你笑笑,祝初二期末考考出全班第一。」
讀小胖的信總覺得是件很幸福的事,總覺得他在無奈的生活中也能夠自我娛樂一把。只可惜信的最後一句「祝期末考…」讓蕭仁有點失落。期末考還有好些時日,大抵能看出他在期末考之前是不會再來信了。
而學習是越來越緊張了,生活卻越來越孤獨。
許韓苦追趙碧玲不到手,使盡了渾身解數,只換得一身疲憊。初二臨近結束的前些日子,許韓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趙碧玲能有個最終的表態,因為他有可能在下個學期就從名恩中學調到縣城一所職專學校教美術。他煞費苦心地用左手寫了一貼漂亮的書法送給趙碧玲,想給她一個驚喜,因為趙碧玲一直不知道他暗地裡也在調教自己的左手,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左手和右手一樣強。
趙碧玲接到許韓的禮物時,頓時臉色大變,想起了木林森中途輟學的事,忍不住落淚。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趙碧玲傷心地看著許韓。
「我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還沒有用左手給別人寫過字。」許韓以為趙碧玲感動到哭,自己也覺得自豪。
「那一年前寫給蔡書記的那封信呢?為何要這樣對木林森?」趙碧玲對筆跡一向敏感,看到許韓的左手字,就記起了一年前使木林森不得不中學輟學的那封信,兩封信的筆跡一模一樣。她一直相信那封猥瑣的信不是木林森所寫,但從沒懷疑過是出自許韓之手。
許韓臉色大變,沒想到時隔一年趙碧玲還記得那件事。他想抵賴,但看到趙碧玲那肯定的眼神,一時心虛不敢,只好為自己的不光榮行為找些光榮的借口。
「你們一起沒有好結果,他會害了你!我只是因為喜歡你,要保護你!這沒錯吧?」
「沒錯?你就沒有想過這會傷害到一個學生?他因此都沒書讀了,還叫沒錯?」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著他。別忘了他是你的學生,而且是一個流氓。」許韓越聽越有醋意,自己一身藝術細胞,居然比不上一個長的流氓學生。
「請你帶著自己的東西出去,從此我不再當你是哥哥!」趙碧玲聽到許韓這樣貶低木林森,越傷心,下了逐客令。
許韓惱羞地揉掉自己的字帖,出門之前冷笑地回了下頭:「哥哥?」
趙碧玲從此就和許韓形同路人。她無悔和這樣的人斷了關係,只是每次想到木林森含冤離去時心裡就陣陣痛楚,懊悔自己當時表現得不夠堅強,什麼事都他一個人扛了,自己沒有任何分擔,而她心裡一直明白,木林森自己離校也只是為了她不為難。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堅信自己會和他一起面對,一起承擔。她的衣櫃里一直掛著一件男生的外套,那是木林森在離去的那天早上在海邊給她披上的。每當自己覺得寂寞的時候,她便要對著那件衣服說一些只有自己能夠聽見的思念。
木林森在趙碧玲與許韓斷了關係之後幾天,又給趙碧玲來了封信。那封信比趙碧玲預期的時間晚了一個星期,而且信里依舊是單純的老師與學生之間的情誼。趙碧玲有點失望,料想是木林森身邊有了另一個女孩在陪他。她本來想跟木林森說許韓栽贓的那件事,想想又作罷。不想叫木林森知道她心裡的愧疚和思念,不想破壞他現在的生活,更害怕木林森因為看穿了她的心思而和他斷了信紙的聯繫,若是如此她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