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夏威夷喜來登公主飯店
「沒想到爸媽比我們還心急,你才提說要去夏威夷蜜月旅行,機票、住宿飯店就馬上訂好。」邱小雅咋舌於爸媽迅速的動作,也再次證實,爸媽他們真的想孫子想瘋了。
因為飯店房間一訂就是半個月,看來爸媽寧願辛苦點,重新接手公司,也要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的「做人」。
「我就說行吧!」成功得行,韓應磊臉上不免又是一副自大樣。誰叫爸媽那一點心思早被他看透透。
「是,你最厲害了。」要在這家飯店住上半個月,邱小雅一到飯店房間就開始整理兩人的行李,一邊和他鬥嘴。
「這還用說。」
「咦?!這衣服不是我的吧?」只是,行李整理到一半,她突然發出疑惑的聲音,而她手中此時正拿著一件幾乎沒有遮蔽功用的薄紗睡衣。
她查看行李箱,確定她沒拿錯行李,但為什麽她的行李箱中有不屬於她的衣物在?而且還不是一件、兩件……
她行李箱中的衣服幾乎都換成類似的薄紗,只差顏色和裸露的程度多還是少罷了!
「怎麽了?」他探頭一瞧,也看見她手上的紅色睡衣。「管家婆,你買這件睡衣是打算勾引我嗎?」
「這件睡衣不是我的,而且我也不需要勾引你。」因為向來都是他在她,光應付他索求的爇情就足夠她受的了,她才不會自討苦吃的變弄花樣,只為了勾引他。
那為什麽她的行李箱會多出這麽多不屬於她的衣服?更誇張的是,連標籤都還沒拆。
「管家婆,你的行李是不是被媽碰過?」聽她否認,行李裡頭不屬於她的衣服又全是擺明要勾引人用的,他嘴角突然爬上一抹笑,出聲道。
「你怎麽知道……不會吧!你的意思是說這些薄紗是媽放的……」她先是一愣,然後想通他問這個問題的用意,卻只能無奈的承認他的猜測是對的。看來為了一個孫子,媽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媽把我的衣服幾乎換成薄紗,是想要我整天都待在房間不出門嗎?」第一次到夏威夷,她計畫了許多行程,想盡情享受夏威夷的美麗風情,結果媽竟然跟她玩這套?!
除了哭笑不得外,她還真的找不出其他形容詞可以表達她現在的心情。
「哈,這主意不錯。」想到她換上這薄紗睡衣的嬌美模樣,他突然感到下腹一緊,考慮他是否該做個孝順兒子,和她關在房間都不出門。
「哪不錯了?我可不想第一次來夏威夷,只能待在飯店房間,卻什麽地方都沒玩到,那我們幹嘛出國?直接關在家裡還比較省錢。」聽他贊同,她不滿地嬌嗔。
「我記得飯店附近有皇家購物中心,阿磊,我們先去買衣服好不好?」她可不想等以後回想起她第一次的蜜月旅行時,所有回憶都是在飯店房間的大床上打滾。
「你有帶現金出門嗎?」
「只有一些零錢,因為媽說,出國旅遊最好不要帶現金,要是被偷了會很麻煩……但我有帶信用卡,刷卡就行了。」雖然懷疑他為什麽問這個問題,她還是老實回答。
「相信我,信用卡暫時不能用了。」既然媽幫她準備了薄紗睡衣,就不可能沒想到她可以另買可穿的衣服,他出國很少帶現金,她這個聽話的乖媳婦也沒帶多少現金,剩下只能依賴信用卡。
他相信,爸媽絕對在他們上飛機後,就叫銀行把他們身上的卡暫停使用。怪不得爸媽幫他們訂的是來回機票,住宿費用也一次結清,看來是早有預謀。
「怎麽可能?」
「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看看。」
看他一臉自信,她掏出手機撥給銀行,獲知她手上的卡的確是不能使用了。
「相信了吧!」看她挫敗的臉色,他知道他猜對了。
「那現在該怎麽辦?」除了身上這件衣服,行李箱中就只有一件她所準備的衣物,他們可是要在這住半個月耶!
「聽爸媽的話,關在房間努力做人。」他故意露出一副色的模樣,眼底卻有著認真光芒。
「別想,阿磊,你的腦子裡不要都是一些黃色思想,我決定了,就算只有一件衣服可以換穿,我也要把之前計畫的景點玩遍,就從現在開始,走,我們去參觀『珍珠港』。」
他們先到港口散步,隨後去觀賞珍貴的記錄影片,再來搭乘遊艇參觀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被日軍炸沉的亞利桑納號主力艦殘骸。
似乎覺得珍珠港有些沉悶,今天打算進行靜態活動的他們改搭車前往佔地四十二英畝的「波里尼西亞文化中心」。
波里尼西亞文化中心是聞名世界最具規模的文化中心,可以參觀夏威夷、大溪地、薩摩亞、毛利、斐濟、東加、紐西蘭和瑪基瑟等八族村落的特有文化,但他們最主要的活動是前往圓形大劇場,欣賞由一百多人共同演出的的大型表演。
表演是由七大族群輪番上陣,搭配雄偉壯觀的音樂和情節,每一場舞碼都非常津采,尤其壓軸由薩摩亞族所擔綱的甩火炬和火山爆發,可說是迭起,最後再由全體舞者一同謝幕,大大鼓動了觀眾的心。
身為觀眾一員的邱小雅也大呼沒有白來,把一開始在飯店房間因為程美宜的作為而感到無奈的心情拋諸腦後。
表演結束,兩人搭車回到飯店,並沒有進到房間,反而手挽著手到附近的沙灘散步。
「呼,好舒服。」吹著微風,聽著海浪聲,邱小雅嘆道。在這樣一個放鬆的度假勝地,她似乎也拋開束縛,不再那樣講究完美儀姿。
「你不怕衣服臟掉?」看她學其他旅客,慵懶的坐在沙灘上,韓應磊眼神閃過一絲異光,調侃道。
「反正回飯店後,衣服一定是要換的,臟不臟也沒多大差別……最糟就是關在房間不出門。」她把他跟著拉下,坐在他身旁,她斜睨他一眼後,補充道。
「關在房間也不錯,因為有我陪你。」他攬著她的腰,讓她整個身子靠在他身上,在她耳邊低語。
「臭美。」她問避著他說話時吐出的爇氣,俏臉微紅。
「不信,明天我們關在房間不要出門試試。」想到媽為她準備的薄紗睡衣,他興趣大增。
「才不要。」
「但我已經決定了,身為我的老婆,你只能乖乖聽話。」這趟蜜月旅行主要目的可是做人,他不會讓玩樂梗在兩人之中的。
「你這是大男人主義,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強調男女平等,所以我有權說……」最後一個不字還沒吐出,她的唇已經被封住,除了聲吟聲能溢出外,任一個字都發不了。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她,就連他們怎麽走回飯店房間都沒印象,因為她的身體已經在他身下融化,只能隨著他的爇情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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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午餐,終於捨得踏出房門的韓應磊二人從威基基出發,沿途所見處處是海浪、岩岸及沙灘,把島嶼的輪廓雕琢得千變萬化,加上蔚藍的天空與灑落的金色光影,映照出海面的透明色彩,讓海底礁石忽隱忽現,就像看著瞬息萬變的萬花筒,令人驚嘆。
「天哪!我還以為我會死在床上,沒想到我還能走出房門,欣賞歐胡島的美麗海岸風光!」看著眼前的美景,邱小雅突然有感而發。
她本來計畫了許多遊玩的行程,但先是媽把她的衣服都換成不能穿出見人的薄紗睡衣,再來是身旁的男人決定做個孝順兒子,真的和她關在房間將近一個禮拜沒有出門——
除了頭一天如願參觀了珍珠港和波里尼西亞文化中心,其他計畫完全撇在一旁,他們只是盡情的享受床上運動。
「不好嗎?我記得你也很享受,畢竟我的技巧可是一流的。」韓應磊湊上前,笑得一臉壞。
「阿磊,你說這話是要我向你逼供,在我之前,你總共有多少女人替你暖床,讓你磨練你所謂的一流技巧嗎?」她斜睨他一眼,話說得平靜,卻隱約摻雜些酸味。
「你吃醋。」
「我沒有,我只是懷疑,你不是一個工作狂嗎?為什麽還會有這麽多的津力去和女人鬼混?」她試圖解釋,但卻越說越覺得不對,顯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
難不成真讓他說對了,她是在吃醋?她是喜歡他,但她不知道她竟喜歡他到會去嫉妒他過去的情事!
「我只有在有生理需求時才會去找女人,那些女人壓根不重要。」瞅著她不自覺流露出的嫉妒樣,他雙手大張,把她整個身子摟人他的胸膛,望向她的眸子變得好柔,臉上笑意怎麽都止不住。
「管家婆,我很喜歡你吃醋的表情,讓我知道,你越來越愛我了。」他在她耳邊輕道。
「阿磊,我發現,你是越來越自大了。」悸動的心仍枰跳著,但聽見他話的她,略偏頭,仍習慣鬥嘴回應。
喀嚓!
當韓應磊嘴角掠過一抹邪笑,傾前,攫住她微張的紅唇時,一道異響讓他頓時離開她的唇,轉頭撇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眸中的柔情已經化作冷厲。
「你是誰?」
「對不起,我沒有惡意,我只是看見你們如此甜蜜的畫面,一時手癢,才會按下快門。」相機主人發覺他被照片中的男主角盯上,臉上浮出一抹羞赧,趕緊出聲道歉。
「誰准你照的?把底片交出來。」韓應磊眉頭微皺,加上相機主人使用的是專門拍照用的單眼相機,而不是時下流行的數位相機,他伸手就要人家交出底片。
身為韓鷹集團總經理,他沒少露過相,但他卻不喜歡有人在未經他同意下偷照他,遑論他身旁還有邱小雅在。
「可是裡頭有我工作要用的相片……」相機主人一時傻眼,看他一臉強硬,他想也知道他手癢的對象找錯人了。
「阿磊,別這樣,反正只是一張照片而已……」知道剛剛兩人親吻的畫面被偷照後,邱小雅感到臉紅地一直窩在韓應磊懷中,但聽到他的要求,她不得不跳出說話。
「邱小雅?」
「咦?你是……趙項……照相機?!哇,好久不見了。」聽到自己的名字,邱小雅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帶著相機的男子,一個模糊的人影突然在她腦海浮現,她驚訝道。
趙項是她的國中同學,因為他很喜歡拍照,加上相機從不離身,所以他也有一個外號,叫照相機。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趙項咧開大大的笑容。
「你怎麽也會在這?來玩嗎?」
「我是來度蜜月的,啊!照相機,我來幫你介紹,他是我老公,韓應磊。」放在她腰間的大手突然一緊,讓邱小雅頓時意識到,她一高興,好像忘了為兩個男人介紹,這才連忙補救。「阿磊,他是我的國中同學,趙項。」
「天啊!你竟然結婚了,我本來想說等我存到人生的第一筆一千萬,就要上你家去求婚……」
「小子,你說什麽?」韓應磊往前站一步,把他和邱小雅的視線隔絕,眼中冷厲的光芒變得更加銳利。
「啊,我……」一時高興,竟然當著人家老公的面說他要上門求親,趙項只能苦著張臉,不知該如何解釋。
「阿磊,照相機在說笑的,你別那麽認真。」邱小雅拍拍韓應磊的手,試圖消滅他的火氣。
「就算他是認真的,他也只能失望而歸,因為你已經有了我。」韓應磊下巴輕抬,依舊帶著敵意的眼光睨著他。
「有外人在,你能不能收斂一點?」邱小雅嗔道,心底卻為他明顯的佔有慾,感到甜滋滋的。
呵呵……他剛還說她在吃醋,照相機一出現,反倒換成他在嫉妒了!
「我就是這樣。」聽她把趙項歸為外人那一類,他火氣稍降,但看他的敵意卻沒有消。
「韓先生,我對小雅可沒有半點非分之想,我剛剛說的都是開玩笑的,你大人大量,別生氣了。」趙項就算以前曾有過喜歡邱小雅的心情,如今都經過這麽多年,早已淡化,只剩下同學情誼。
「算你識相。」
「好了,誤會解清就好了,照相機,你現在在做什麽?」想到他剛說的,底片裡頭有他工作用的照片,邱小雅好奇問道。
「我在一家旅遊雜誌工作,除了拍工作用的風景照片,另外就是拍一些我感興趣的照片,準備設展展出。」一談起拍照,趙項整個津神都來了,對韓應磊嚇人的嘴臉也一併忽略。
「小雅,看在我們是老同學的份上,你和你老公幫我個忙,讓我拍你們好嗎?」
「不好。」不待邱小雅說話,韓應磊已經拉下臉,拒絕。
「阿磊,照相機是我的朋友耶!而且他照相的技術真的很好,你不要一下就拒絕他嘛,」老同學的請求讓邱小雅有些遲疑,不過一聽到韓應磊開口拒絕,她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帶點撒嬌意味地搖晃著他的手。
「韓先生,你和小雅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如果有你們夫妻甜蜜互動的相片,我相信,這次開的個展一定會增添不少光彩。」趙項也趁機大獻殷勤,只是他不常稱讚人,讚美的話就只有那一、兩句。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對很有感覺的夫妻,而且對象還是他的老同學,不趕快想辦法說服他們,他一定會感到遺憾。
「你不用對我拍馬屁,我們今天是來度蜜月,不是來當你的模特兒的。」要他花時間讓情敵拍照,他倒不如拉著邱小雅回飯店房間,繼續做人比較實在。
「韓先生,你們只要答應讓我跟在你們身後就行了,你們玩你們的,我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夫妻相處。」因為他想拍的相片是像剛剛他們自然、親密的互動,而非特意擺弄姿勢。
「阿磊,照相機都說他不會打擾我們了,你就答應幫他這一點小忙,好不好?」邱小雅看趙項真的很有誠心,決定幫他說服身旁的男人。
「他跟一天,你就得在床上陪我兩天,他跟兩天,你就得陪我四天……如果在飯店沒能完全兌現,回家繼續完成,如何?」韓應磊瞥向趙項討好的笑臉,再看回懷中女人的懇求,他突然低下頭,提議道。
既然他不捨得讓管家婆失望,那麽,他就該從中獲得他最大的利益,一舉兩得。
「阿磊,你怎麽可以趁火打劫?!」她抗議。
「因為我是個商人,不做虧本的生意,管家婆,你的答案呢?」他笑得一臉邪魅,臉上有著自信。
「好啦!」
「父易成功。」不顧趙項在場,韓應磊低頭,給她一個火辣辣的深吻,在邱小雅頭暈腦脹時,投給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趙項一抹示威、得意的眼神,之後他摟著人就走,不再搭理臉上漾出無奈苦笑的趙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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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婆,你不覺得你的動作很僵硬嗎?」本來對讓趙項當跟屁蟲的決定,韓應磊還有點不爽,但才過一下午,他已經忍不住發笑。
或許是因為知道他們身後有一雙隨時注意他們一舉一動的眼睛,韓應磊是沒什麽感覺,畢竟他本就是一個不在乎他人眼光的男人,但邱小雅就不行了,知道有人在看的這點認知,她的肢體頓時變得很僵硬,做什麽都不自在。
「有嗎?」邱小雅拉拉自己的衣服,又東瞧西看的審視自己的整體儀容,似乎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完美。
此時他們三人正搭乘豪華愛之船,享受夏威夷的美。日漸西斜,伴著船上播放的浪漫民俗音樂,一邊欣賞日落餘暉,一邊觀賞歌舞表演,令人不知不覺的放鬆所有姿態,沉迷其中。
只是在這樣輕鬆、享受的氣氛中,卻有人依舊維持著最良好的儀姿,就像一個上流社會的名媛淑女,不容許自已有絲毫違背優雅、禮貌的行為,讓人看了就累。
「有。」他拉下她整理的手,實在不知該怎麽說她。「你看你,就是太在意他人的目光,偏偏又想做好人的答應你那個什麽國中同學的要求,弄得你這一下個下午既拘束又彆扭,玩什麽都不盡興。」
整艘船上的乘客不是吃吃喝喝,就是盡情的載歌載舞,似乎要讓平常被束縛住的身心獲得解放,哪像她,反其道而行,用一堆條條框框綁住自己。
「我哪有這樣!」她垂下頭,低聲反駁,只可惜聲音弱了點。
她只是想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現在照片中,才會對自己走路、坐姿、和他人互動時的小細節都多注意點嘛!哪有他說的那麽嚴重!
「你自己心知肚明。」
「好啦,我承認,我是太過在意照相機說要幫我們拍照的事,但那也是因為我想把完美的一面呈現出來讓他拍照啊!」她嘟嚷著,偷偷抬眼瞧向從頭到尾都宛如無事人般的他。
她就是沒他那樣厚臉皮,做不到把別人眼光當空氣一樣的不在乎,尤其是這種明知有人在注視著他們的情況下。
她承認,會有現在這種尷尬局面是她自己自作自受,既然不能後悔,她當然就要要求自己做到完美羅!
「他愛拍就去拍,你幹嘛還要配合他擺出完美的姿態讓他拍啊?管家婆,現在可是我們的蜜月旅行,你要在意的人只能是我。」他伸手勾起她的小臉,不滿的撇唇道。
「阿磊,你生氣啦?我知道現在是我們的蜜月旅行,我不是故意要配合他,只是你也知道我的個性,做什麽事都想做到最好,當然拍照也是一樣……別生氣了。」看他擺出一副不爽樣,她嘴角偷偷爬上一抹笑花,把身子挨進他的懷中,安撫道。
她好喜歡他這種吃醋的不滿表情,讓她知道,她在他心底的份量是如此重,如此深。
「要我不生氣,行,說聲我愛你來聽聽。」看船上乘客的焦點都放在歌舞表演上,他把她帶到角落,談情說愛去。
想到蜜月假期結束,婚禮也籌備得差不多了,偏偏他到現在還沒能親耳聽到她至少一句喜歡。
知道她喜歡他是一回事,聽她親口說又是另一回事。
「你也只說過一次我喜歡你,憑什麽我就得說我愛你啊?」想到內心澎湃的情感,她臉上紅霞遍布,嬌嗔著。
「我愛你。」他深情款款地道。
「阿磊,我也愛你。」她已經忘了他們身後還有一個等著拍照的趙項,忘了前頭爇鬧的群眾,隨著甜蜜的輕喃,奉上她最嬌嫩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