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食色性也

第九章 食色性也

「你沒生氣對吧?沒生氣對吧?」望著坐在對面平靜飲茶的梁丘舞,謝安滿頭冷汗連聲問道,說話時,他的目光直直盯著對面的女人,捕捉著她臉上每一寸神色。「唔!」梁丘舞很是平靜地應了一聲,顧自抿著茶水,神色平靜地讓謝安有些難以置信。不會吧?自己可是調戲了這位姑***侍女,還被她當場逮到,她竟然說不生氣?是試探吧?想到這裡,謝安弱聲弱氣地又問道,「真的?」梁丘舞轉過頭來瞥了一眼謝安,眼神中流露出幾分不悅,皺眉說道,「你就不能安靜點么?」「……哦。」謝安乖乖閉上了嘴。見此,梁丘舞滿意地微微點頭,忽然,她好似察覺到了什麼,將頭側想一旁,打量了一眼謝安的坐姿,臉上露出一副莫名其妙之色。只因為謝安一隻腳輕輕踮在地上,另一隻腳則橫跨老遠,屁股可以說只是稍稍沾住凳子的邊緣罷了,任誰看了都會感到古怪。「你這算什麼?」女人疑慮問道。「這叫拔腿就跑第一式……」謝安滿臉訕笑說道。「那是什麼?」女人眼中的疑慮更濃了,反倒是伺候在二人身旁的侍女伊伊似乎明白了什麼,掩嘴偷笑。而當謝安那沒好氣的目光望去時,她臉頰再次湧起幾分紅暈,當即壓低了頭。「唔,算是一種鍛煉腿腳的姿勢吧……」謝安用不摻乎謊言的話糊弄著梁丘舞。「哦……」梁丘舞釋然般點了點頭,繼而皺皺眉,很是認真地說道,「那也不要再做了,這樣很失禮……」「好……」無奈地嘆了口氣,謝安恢復了正常的坐姿,因為據他的觀察,眼前這個女人似乎並沒有將方才的事當回事。「如果你想鍛煉身體的話,我可以教你習武……」「別別!」一頭冷汗的謝安連連擺手,在梁丘舞不解的目光下,訕訕說道,「我也只是心血來潮,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太喜歡舞刀弄槍……」「哦……」梁丘舞淡淡應了一聲,語氣中竟有幾分失望。太奇怪了吧?這種發展,這種對話?難道這個笨女人真的就不在意自己對她的侍女動手動腳么?還是說,和自己了解的一樣,她僅僅只是將自己看做是延續梁丘家的道具?想到這裡,謝安滿臉苦笑。而這時,梁丘舞已經喝完了杯中的茶水,站起身來,回顧侍女伊伊說道,「伊伊,都準備好了么?」伊伊點點頭,輕聲說道,「是,小姐,奴婢已準備妥當了……」「準備?準備什麼?」謝安不解問道。只見梁丘舞雙眉一皺,不悅說道,「昨日我不是說過么?雖說成婚可以推遲延後,不過這名分卻不可不早早定下,待我沐浴更衣之後,你與我到後院小祠,我二人在梁丘家列祖列宗靈位之前,定下這門婚誓……」說著,她瞥了一眼謝安,語氣有些波動地說道,「莫非,你又要變卦?」「怎麼可能?!我謝安可是說一不二的好男兒,平生最為守約……」謝安滿頭大漢地大表忠心。畢竟他漸漸也摸透了梁丘舞的性格,他發現,這個女人平日其實還是很好相處的,只要不觸及這個女人的心中的原則底線,不提及那些容易讓她感覺不安的敏感言辭,而這些言辭,謝安稱之為[禁語]。比方說,她那古銅色的[膚色],略顯嫣紅的[發色],以及[梁丘]、[東軍神武]等等,而[婚約],恰恰是其中之一。而明知這一點的謝安,是絕對不會傻到在這種事上違逆那個女人,別說違逆了,就算是開玩笑他也不敢,誰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能聽出話中的玩笑意味,萬一她信以為真,那謝安這條小命……呵呵!「好!」梁丘舞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表述什麼,但是眼中卻隱約露出幾分滿意與欣慰,這讓謝安不禁有些傻眼,要知道,他腦袋中那些經典的甜言蜜語都還完全沒有用上呢。東軍神武營的上將軍,梁丘家十二代當家,總歸是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笨女人,戰鬥力只有五啊……謝安自負地聳聳肩。而這時,梁丘舞已沒有再理會他,得到了滿意答覆的她,徑直走到了屋內屏風外側,平舉雙臂。「伊伊!」「是,小姐……」伊伊點了點頭,輕輕走到梁丘舞身後。愕然望著伊伊小心翼翼地替梁丘舞卸下身上的甲胄,謝安驚地長大了嘴。更衣?在自己面前?哦,對哦,這個笨女人說過要沐浴更衣的……不過,在自己面前?咽了咽唾沫,謝安瞪大眼睛瞧著梁丘舞身上的甲胄漸漸剝落。披風……腕甲……臂甲……胸甲……眼瞅著梁丘舞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到最後上身僅剩下一件薄薄的褒衣,謝安險些連眼珠子都瞪出來,至於心臟,彷彿早已成了他人之物,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你你你你做什麼?」謝安大呼小叫地喊道。望了一眼謝安,梁丘舞平靜說道,「沐浴!」別用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啊!謝安額角的青筋挑了挑,咧了咧嘴,艱難說道,「在我面前?你就不怕……」「怕什麼?」梁丘舞疑惑問道。望著她那認真而納悶的表情,謝安無言以對,這時,替梁丘舞卸下甲胄的伊伊偷笑說道,「小姐怎麼不明白呢,姑爺的意思是說,小姐在姑爺面前更衣,就不怕身子被他瞧了去么?對吧,姑爺?」「對……」謝安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原來你在意這件事,」對比謝安面紅耳赤,作為當事人的梁丘舞卻竟全然不當回事,一面緩緩解開那白色的褒衣,一面淡淡說道,「我的身子,前些日子你不是已經瞧過了么?」哦,對哦!自己已經瞧過一次了嘛……這個就跟在冷飲店喝飲料一樣嘛,一杯喝完后,理所當然可以無限次的免費續杯,啊啊,自己還真是不解風情……哪有這回事啊,完全沒有可比性啊!「我……我還是迴避一下吧……」謝安捂著鼻子,匆匆奔向門外,他感覺鼻子里彷彿有股溫熱的液體要湧出來。「站住!」已脫下身上最後一件衣衫的梁丘舞皺眉說道,「你要去哪?」「迴避啊,迴避!」謝安背對著梁丘舞喊道,「我總不能在這裡看著你沐浴吧?」梁丘舞愣了愣,半響后說道,「我很快的,不會叫你多等……」「不是這個原因啊!」謝安大聲喊道,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累過。而這時,侍女伊伊附耳對梁丘舞低聲說了幾句,梁丘舞這才恍然地點了點頭,隨即一面解下身上最後的衣飾,抬腿跨入屏風后的那隻頗大的木桶,一面冷靜說道,「你乃我夫婿,並非外人,不必為這種事在意!——夫妻二人,本就要坦誠相見……」坦誠相見用在這裡合適吧?不合適吧?!謝安無力了,他感覺渾身的力氣都離自己而去,好在他已聽到了屏風后的嘩嘩水聲,明白那個女人已在沐浴之中,是故,倒也能安心地坐下來。然而剛坐下一抬頭,謝安的眼睛又瞪大了,因為他瞧見,在那屏風之上,竟然映射著一個絕美的景象。屏風后的美人,那位躺坐在木桶中的美人,正微微抬起一條腿,繼而,用手撩起些許浴水,抹在那一條修長的腿上,輕輕撫摸著。「咕……」謝安咽了咽唾沫,他忍不住感覺全身有些燥熱。望著屏風上的那個人影,他的腦海中不由又回憶起了那一日的絢美,那個騎跨在他身上,嘶聲力竭的呻吟,讓他為之神魂顛倒的女人……古銅色的膚色,堪堪一握的蠻腰,看似羸弱實則臂力驚人的手臂,還有那修長的美腿……一想到這裡,謝安就隱約感覺自己的腰部還隱隱作痛。在他的記憶中,她的身體,似乎並不像普通女人那樣柔軟,即便是胸口那一對玉兔,也較為結實而充滿彈性,倘若不多用些力,甚至無法將它握緊在手中,更別說讓手指陷入其中。不愧是自幼習武至今的女人啊,她身體中所蘊含的能量,讓謝安難以置信。那等爆發力……那等狹隘的……謝安下意識地捂住了鼻子,雙腿不自然地動了動,換了一個坐姿,整個人側對著屏風的方向。身體本能的反應,讓謝安不敢再看了,要知道慾火挑起來容易瀉出去難,畢竟謝安可沒有那個膽量叫屏風后的那位替自己解決生理上的衝動,天知道對方會是什麼反應。至於府上的侍女,那謝安更是不敢動,哪怕是伊伊,哪怕是梁丘舞那個侍女指明會成為他日後侍妾的伊伊,謝安也不敢。他瞧得出,那位被自己調戲過的侍女,與那個女人之間的關係,可不像是純粹的主人與侍女。「意外地……姑爺是一位為人正直的君子呢……」忽然,謝安耳畔傳來一個聲音。他下意識地轉過頭,驚愕發現伺候梁丘舞沐浴的伊伊,不知何時已站在自己身旁。「當然!不然你以為呢?」謝安斜著眼反問道,他可不想承認他是無法承受梁丘舞的影子所帶來的誘惑。「奴婢還以為……」伊伊輕咬嘴唇,望了一眼謝安,不由得雙頰緋紅,顯然,她又想起來了下午的事。「以為什麼呀?」謝安壓低聲音壞笑一聲,隨即像下午時那樣,對伊伊勾了勾手指。不得不說,伊伊的眼睛都瞪大了,難以置信地望著謝安,隨即又望了一眼那道屏風,以及映在屏風上的那道美麗的影子,小臉滿是不知所措的神色。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望著嬌軀微微顫抖的伊伊輕咬嘴唇坐在自己雙膝上,謝安忍不住偷偷望了一眼那道屏風。那種彷彿觸電般的感覺,讓謝安有些難以自已。果然,自己就是為此而存在的啊!這樣想想,貌似入贅真的也不錯啊,娶一位美人為妻,還能搭上一名容貌毫不遜色的侍妾……他,有些動搖了。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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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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