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怎能如此無賴
秦越在眾人的催促下,把他帶來的圖紙一張一張鋪在大大的桌子上,然後便開始一張一張地講解起來了:「這便是強弓硬弩,經過試驗這弓上的長箭可以射殺一里之內的任何目標。如果在箭桿上綁上新試製的巨大炮仗,那它便就成了火箭。這一箭射出可以傷敵一大片;這是巨型投石機,有幾個人把這個桿拉下來,把石頭裝在這一端,喏、就是這兒,然後大家一起鬆手射,石頭便能飛出兩里多地。巨大的石頭落下后可以毀壞任何堅固的城牆,要是落進敵人堆里肯定是死傷一片的。」
應天龍聽了秦越的話,想起了自己以前玩過的「帝國時代」那款遊戲,心裡暗自地一笑。可是其他人聽了,全都驚呆了。這可是從來都沒聽過的事呀,就連聞多識廣的吳用用也是把嘴張得大大的愣在了那裡。
然後已經放開了的秦越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繼續地製造著驚艷。
將攤在桌子上的圖紙摺疊好后遞給應天龍,秦越又從懷裡拿出一疊圖紙來。這回他是鋪開一張圖便講解一張圖,只聽他說道:「這是我綜合考慮后繪製的鐵甲戰船的圖紙,我看到目前的一些戰船全都是木製而且是靠風帆做動力航行的。這種船如果在沒有風或者是逆風的天氣里很難揮作用,另外就是木質的戰船最怕火攻,三國時期曹操兵敗赤壁便是中了周郎火攻的火攻之計。所以我在設計這船的時候,特別在木質船體的外麵包上一層鑌鐵盔甲,任敵人用什麼火攻全都奈何不得我們,這是一;第二,我在這船的下面、後面和兩側分別裝上了猶如江南風車的那種輪子,然後用這樣一個軸把它們連接起來。行船時在船的底艙里安排五十餘名踏船手,用腳踩踏這裡,對,就是這兒。不管有沒有風還是逆風,這船自己動起來以後你想往哪兒船就就會往哪兒去的。遇到順風揚起風帆,那船跑得就更快了。」
「秦先生,你真的很累很閃電,你比少爺還雷還閃電呢。」風兒剛聽到這兒便忍住叫了起來。
「嗯,秦先生,您真的是太雷太閃電啦。」雨兒也跟著起鬨道。
「哎呀,真的神啦、簡直太神啦,秦先生您這是怎麼想出來地呢?」盧玉痴獃呆看著圖紙說道。
吳用用剛想說些什麼,便被秦越繼續講解的話給打斷了。只聽秦越又說道:「你們看這張圖,這叫紅衣大炮,這個球叫炮彈。只要把這個球、就是炮彈裝進這個炮筒里,然後點燃這個信捻后,這個炮彈便會從炮筒里飛出去。而且飛的特別的快,什麼東西都追不上它。這還不算,這個炮彈落下后便會爆炸,嗯,就跟過年放的炮竹一樣的炸開。只不過它爆炸的威力很大很大,一顆炮彈能炸死幾十甚至是上百人呢。這紅衣大炮可以裝在船上,也可以裝上軲轆讓馬匹拉著走。這炮彈可以用著紅衣大炮打出去,也可以放到巨型投石機上點燃信捻后投到敵人那邊去的。」
「秦先生,你太太雷太太閃電啦。」吳用用聽完秦越的講解,實在是忍不住內心的驚訝和喜悅了,她不顧自己那端莊文靜的形象說道,說完便一把抓過圖紙仔細地看了起來。
「哈哈哈,秦先生真的是一鳴驚人呀,就連我都被秦先生給驚呆了。好好,有了這些東西,那蒙古鐵騎也就不過是紙老虎啦。二哥,這些東西你都能造出來嗎?」應天龍一副才聽說才見識到的摸樣說道。
「能、肯定能,再者說不是還有秦先生在一旁隨時教導咱呢嗎。王爺、哦,四弟,我保證能把秦先生所繪製的東西造出來。哼哼,到時候管叫兇猛的蒙古鐵騎全都見鬼去吧。」
「哈哈哈,好、好、好,此監造之事就由二哥費心操持啦,我保證第一艘戰船、第一聲炮響、第一支火箭全都由二哥如何。」應天龍鼓舞地說道。
「好,四弟你可要記住今天的話呀,到時候四弟若是不讓我過過癮,我可不管你是王爺還是四弟,我都饒不了你的。哈哈哈哈」盧玉開心透了地大笑起來。
「少主,還有最後一張圖,不知少主是否還要看?」秦越手裡拿著一張圖小心翼翼地問道。
「肯定又是一個大驚喜,秦先生快快展開看來。」應天龍道。
「少主請看,這圖上畫物件,我給它起的名字叫『火銃子』,其實說明了就是紅衣大炮的縮小版,它是這樣使用的……」接著秦越便將最原始的手槍一一地講解了一遍,講完后他說道:「這個東西很精細,製造很是麻煩。不知道咱們能否——」
「嗨,秦先生,我盧玉保證,只要你能繪製出圖形來,我就能把他給造出來。咱大宋能工巧匠有的是。我聽我祖父說過,想當初梁山之上有個叫、叫,嗨我給忘記叫什麼名字來了,反正他是是什麼都能造。我馬上安排人去探訪一下,看他是否有還有後代或者傳人在。如果在我保證能把他們請過來,到時咱們想造什麼就造什麼。哈哈哈,我今天可是開了眼了。四弟,以後就讓秦先生跟著我行嗎?」
「行呀,不過你可要將秦先生好生地照顧好呀,若是秦先生身上少了一根汗毛,……」
「若是秦先生身上少了根汗毛,四弟唯我是問。不過秦先生自己拔掉的不算呀。」
「哈哈哈哈。」雅間內又爆出一陣的大笑。
笑過之後,應天龍突然說道:「秦先生你畫的這些圖紙全都是工筆畫的是吧?以秦先生現今之畫功,恐怕這世上沒有秦先生不能畫出來的吧?」
「少主過譽啦,這些圖紙是一邊想一邊畫的,其中更改之處很多。不過若是臨摹一些東西,屬下敢說絕對能以假亂真。」對於自己的畫技,秦越是充滿了自信的。
「哦,那好,等有時間就請秦先生將大姑姑、雨兒、風兒的畫像全都畫上一邊如何?」
「但憑少主吩咐。」秦越道。
「二哥,你身上有銀票嗎?」應天龍突奇想地問道。因為他剛才看到秦越繪製的圖紙心裡便暗自思忖道:秦越不愧是位畫家呀,這圖以工筆畫的方式繪出,簡直是太精妙逼真了,這要是畫張銀票也許就能亂真呢。
「有呀,怎麼?」盧玉說著掏出一張銀票來遞給了應天龍。
應天龍接過銀票后又遞給秦越道:「秦先生,你能照著這張畫出一張一模一樣的嗎?」
秦越接過銀票看了看后說道:「沒問題,如果有跟銀票一樣的紙張,我敢說我畫出來的就是一張真銀票。」
這次秦越說完后,沒有聽到眾人的驚叫聲,但是卻見屋裡面出了應天龍之外,一個個全都把嘴巴張得大大的樣子。
「二哥,能否找來跟銀票一樣的紙張來?」應天龍一不做二不休地問道。
「沒問題,我這就去找,你們稍等呀。」
就在盧玉出去尋找印製銀票的紙張的功夫,應天龍和眾人匆忙地吃完了午飯。等盧玉回來后看到桌子上的殘羹冷炙那個氣呀,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沒提前安排大家吃飯的呢?
把紙張、彩墨交給秦越后,盧玉跑出房間找飯吃去了,等他回來后便見桌子上整齊地擺放著兩張銀票。應天龍見盧玉回來了便說:「二哥,這兩張里有一張是我們給你的飯錢,你要哪一張自己來選好了。」
見過各種錢莊各式各樣銀票的盧玉來到桌前自己的看著,可是任憑他怎麼看、怎麼用手摸,就是分不清兩張銀票那張是真那張是假。最後他無可奈話地問:「你們不會弄兩張真的銀票糊弄我看我出醜吧?」
「怎麼會呢盧二哥,這裡真的是一張真一張是秦先生剛剛畫成的,你再摸摸、再看看。」吳用用解釋道。
「可是,這兩張全都是真的呀。真的,我不騙你們,你們、你們也沒騙我吧?」
「既然這樣,乾脆兩張銀票全拿著去錢莊兌銀子去。」應天龍說道。
「嗯,這是個辦法。我拿著兩張銀票就去臨安最大的錢莊通寶錢莊去試試,這銀票正好是他們的。如果他們都辨不出真假來,那以後秦先生就不用干別的啦。」
秦越聽了心裡那個不是滋味呀,自己稀里糊塗地穿越來到了南宋,幸虧遇到應天龍這個也很怪異的人收留了自己。憑藉自己對歷史的熟知和工筆畫的功底,為這位爺繪製出適於這個時代打仗的兵器。而今這個少主竟然突奇想,讓自己繪製銀票。這不跟印假鈔一樣嗎?好在這位爺不是紈絝子弟,他拿這錢是有大用、正用的,否則自己都饒不了自己的。
時間不長盧玉回來了,他兩手空空地走了門,然後說道:「秦先生呀秦先生,你可害苦了我了。幸虧我機靈呀,不然、不然,唉——」
就在眾人剛要問他怎麼回事的時候,盧玉沖著門外說道:「你們進來吧,嗯,把東西放到桌上。好了,你們下去吧。」說這話,他把桌子上的那個兜子倒提起來然後一抖,便見從兜子里倒出十幾錠銀元寶和幾十張銀票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呀盧二哥?」吳用用一見便問道。
「怎麼回事?剛才拿給四弟的那張銀票是一張五千兩的銀票,秦先生畫成的那張也是一張五千兩的銀票,我也到了錢莊才看到的。兌換一萬兩銀子,一要提前跟錢莊打招呼,二來就是兌換了我怎麼拿回來呀?我到了通寶錢莊后,將銀票往櫃檯上一遞,裡面的管事便探出頭來看我。看到他疑惑看著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在懷疑這銀票的來歷。於是我就說我乃一字並肩九賢王的家人,王爺出來玩身上沒帶散碎的銀子,便著我來兌換的。哈哈,我機靈吧。聽我這麼一說,那個先生便道:這兌換一萬兩現銀是要提前打招呼的,目前柜上沒有這麼多。我一聽就說:我家王爺不要那麼多現銀,現銀有幾十輛就行了,其他的都兌換成小額的銀票,最大的不少過5oo兩就行。」
盧玉說道此故意停頓了一下,他看看了眾人那期待的眼光後繼續說道:「那先生一聽便急忙道,可以、可以,請小哥少待,我請掌柜的前來驗明銀票就馬上給你兌換。
我一聽還要掌柜的來驗銀票,心裡也很緊張。可是掌柜的來了以後,把兩張銀票拿在手裡一看便說:可以兌。就這麼,成了。哈哈哈哈,秦先生呀,您以後就待在咱縹緲峰上畫銀票吧。四弟,這可比幹什麼都來錢快呀。」
「哈哈,二哥呀,該走正道咱們還得走正道。這歪門邪道是用來對付那些姦邪之人的。剛才我突奇想讓秦先生畫了這銀票,就是先試一試。既然真的能以假亂真,那咱就可以對賈似道等人開的錢莊下手拿銀子了。二哥,我讓影組的人配合你,將類似賈似道一樣的奸賤之人所開的錢莊全部打探清楚,並獲取他們各種面值的銀票備用。另外,二哥今日便在臨安和蘇州各開一家錢莊,名字由二哥自己去定。以後二哥便這麼、這麼……的去做,那時大事成矣。」
「絕,簡直是太絕了,四弟呀,快讓我打開你的腦袋看看,真不知你這腦袋裡全都是什麼。」
「打開腦袋?二哥你想害死我呀。」
秦越在一旁聽了應天龍的計策,心裡又是感慨又是嘆息而且還有一些鄙視。秦越感慨什麼、嘆息什麼姑且不論,但那鄙視是很清楚地:人怎能無賴到如此程度呀。可是秦越又一想,對付奸人、賤人不用這無賴的手段,那又用什麼呢?
「啊?天都黑了,又該吃晚飯啦。二哥,中午大家都沒吃好,這晚上了你可得好好讓我們美餐一段呀。」
「沒問題,不過想吃好的,四弟你得拿銀子出來。」盧玉很無恥地要挾著。
「還要銀子,剛才不是給你五千兩了嗎?這五千兩銀子的晚飯,你要差一點我們就把你給吃嘍。」
「那五千兩是你給的?那是人家秦先生的。再說,只要四弟不嫌我身上臭你就吃,我可是三天沒洗澡了。」
「哎呀,盧二哥你可真噁心人,一會兒吃飯你可得一邊呆著,不然我們怎麼吃得下呀。」吳用用打趣道。
「吃不下正好,我省了。」
……
「少爺,你真是太壞了。」夜半三更時分,風兒光著嬌嫩潔白如雪的身子躺在應天龍日漸寬廣的胸前說道。
應天龍明知風兒說的是什麼,可他卻故意裝傻地說道:「風兒呀,你怎麼能說少爺我壞呢?你看,明明是你光著身體躺在少爺的懷裡誘惑於我,才讓少爺我對你那個的。可你這一轉眼就又說少爺我壞,你還讓不讓人活啦?」
「少爺就是壞,明知道人家說的不是那個啦,可少爺卻偏要往那上面拉。不是少爺壞還是風兒壞呀?再說了少爺,你又是劫持了家人的孫子,所要百萬兩贖銀,又是讓皇帝賜婚要娶人家的孫女的。現在你又弄些破石頭要換人家百萬兩黃金,人家要是不給你就要霸佔人家的整個宅院,不是少爺壞還是誰壞呀?少爺簡直就是壞透了。嘻嘻嘻,不過對待賈似道這種人就該狠點、凶點、壞點,誰讓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呢。對了少爺,你不讓雨兒一起過來,是不是怕那個孫子認出雨兒來,少爺不好交代呀?嘻嘻,可是少爺你就不怕被那小子給認出來嗎?」
「風兒還真的是聰明呀,少爺我不怕,一來那小子湊不上前兒,二來我現在是王爺的身份,他敢亂認亂說嗎?哈哈哈。不過既然風兒說少爺我壞,那少爺我就壞到底吧。」應天龍說著便將橫躺著風兒的嬌軀一把給順了過來,然後一翻身便壓了上去。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風兒不敢再說少爺了,求少爺饒了風兒吧,風兒、風兒再也禁不住那個了。」風兒緊緊把嬌嫩的身子團成一團,把臉扎進應天龍的懷裡苦苦地哀求道。
懷裡抱著嬌滴滴的並且是全身不著一縷的人兒,應天龍豈肯便放?於是應天龍便於懷中的佳人在床榻上翻滾起來。突然,風兒停止了扭動,她用四肢緊緊地勾住應天龍並用低低的聲音說道:「少爺,你又進去啦,……」
……
未知應天龍與風兒是如何顛鸞倒鳳的,且看下一節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