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輝仔打開皮包。裡面是一沓沓全新的一千面額的港幣。他吹了聲口哨：「孫大姐果然是一個大方的人。」拍了拍飛魚號，「兒子，咱們父子要分別一段時見了，你自己在下面保重。」按了船上隱藏甲板后的按鈕，他離開海邊。五分鐘后，飛魚號在一聲轟鳴中，化為一團火球。輝仔在昨天已經由羅湖口岸來到香港，然後坐快艇返回。再跑這單生意。警方就算懷疑到他，他也有不在現場的證明。多年的走私生涯，讓他早就有了對付警察的辦法。警車順利的通過三個警方的檢查站，孫秀英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粵語。再加上媚眼狂拋，偶爾還露露大腿。將一路檢查的警察弄得昏頭漲腦。輕鬆突破防線到了一座廢棄的軍營前。許文港問道：「這裡是？」「西貢軍營，還是殖民時代英軍的營地。這裡有一座小型的軍用飛機場，不需要飛行許可，我們就可以走了。」「不錯的地方。」軍營中停放著一架軍用輕型運輸飛機，看標誌是俄羅斯產品。孫秀英說道：「這是我前幾年從俄羅斯軍方那裡賣的，除了這架飛機還買了兩輛坦克，扔到四爺農村別墅開著玩。」「買坦克玩？」許文港聽得目瞪口呆。「你的癖好也未免太奇怪了吧？你沒有想要買一艘軍艦玩嗎？」「四爺的產業里有一艘廢棄航母改造的酒店呀。那就是我經手的。」許文港被華麗的擊倒：「當我什麼也沒有說。」飛機是加滿油的，孫秀英稍做檢查。「好了，我們走了。」在轟鳴聲中，飛機划空而起，向著日本方面飛去。而此時，一架中國軍方飛機在駐港部隊軍營空軍基地降落。一個三十餘歲的健壯警察走了下來。奇怪的是他一身警服，肩頭卻沒有代表身分的警徽。「我討厭這樣的城市，到處是高樓窄巷，讓人呼吸都覺得壓抑。」「是王國動警官吧？我是香港特別行政區警督李阮紅，歡迎你的到來。」一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官向王國動敬禮。王國動歪著眼看著她，突然問道：「你用了魔術墊胸？這樣不好，你的身材比例34，19，33很勻稱。非要變成36，19，33就會看起來不協調。大奶不是每個女人都適合的。」李阮紅沒想到王國動開口就是這近乎於調戲的口吻。面孔因為生氣而通紅：「王國動警官，注意你的說話。我會保留向上級投訴你的權利。」「真無聊，一點都沒有幽默感。帶路吧，既然上面緊急派我過來，應該不會是為了讓我來騷擾你這樣的好事。」李阮紅哼了一聲，對於這個男人討厭到了極點。轉身帶他來到警車前，「請上車。」王國動順手在她的微翹的豐臀上捏了一把，「很緊呢。」不理會怒火衝天的可憐女警官，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據說香港的大富豪不錯，李警官記著有時間帶我去玩。」帶著一肚子悶氣，漂亮的女警官將油門踩到了底。「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讓我來接這個來路不明的混帳色狼。連警徽都沒有，他到底是什麼人?」香港警察局總部大樓內忙成一團，這是香港建立以來警察們最忙碌的一天。所有人都忙碌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王國動下了警車，看著混亂的情況嘆氣道：「這些傢伙是瘋了嗎？這麼亂七八糟的怎麼對付罪犯。不論何時都要冷靜才能準確的判斷。」李阮紅咬著呀說道：「教訓人的的時候不要摸女人的臀部。」王國動的右手並沒有收回來，繼續停留在李阮紅的臀部上。「這有什麼關係？」李阮紅忍無可忍拍開他的手喊道：「當然有關係，你是中國警察還是日本的色狼，王八蛋，你在這樣騷擾我我轟掉你的頭。」「啊，我確實在日本留過學，在日本做痴漢也是一種不錯的樂趣呢。你要轟我的頭，我有兩個頭，你準備轟那一個？」「李警官，請帶王警官進來。我們時間緊迫。」報話機里傳出局長的聲音。李阮紅無奈的狠狠瞪了王國動兩眼。帶著他走進了警局大樓。來到局長的辦公室，空調開的很大，可是局長胖胖的圓臉上卻滿是汗珠。讓李阮紅出去后：「王警官，這次要麻煩你了。」「局長，你應該知道我們部門的規矩。正常的案子不要找我們，那怕是有恐怖分子放原子彈也和我們無關的。到是她長大了呢，楊雨絲恐怕會後悔當年在深圳的時候沒有殺了她吧。很好的玩具，如果不是為了她，香港這座城市真的不值得我來。」「我知道你們的行為準則，但是這次的案子非常需要你們的幫助。所以我破例調李阮紅警官來接你。」局長拉下窗戶，打開投影機。海面上，火焰熊熊的燃燒著。救援人員在將一具具警察的屍體撈上來。「四個小時前，水警們在大嶼山附近發現了一艘走私快艇並且進行攔截。匪徒持有重型火力，和警方發生了激烈的槍戰。槍戰中，有二十三名警官殉職。」王國動的興趣明顯更在局長辦公室里的熱帶魚身上，也不看屏幕就說道：「那是他們流年不利，這種情況對手要是用的是重火力，普通人也可以辦到。這是你們普通警察的工作，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沒有事情的話，我走了，祝你們早日破案。」「王警官，在高速行駛的快艇上，使用95式突擊步槍，十發子彈擊中十個人額頭。這十個人都是久經訓練的警官，你告訴我，正常人能否辦到？」王國動本來已經手握住門柄了，這時停了下來。轉過頭說道：『從幾率上來說，這不可能。就算是奧運會冠軍也不可能。」「這就是事實。」局長一字一句的說道：「對方從快艇上射擊，十槍，將十名在衝鋒艇上的警官殺害。死亡的警官全部是兩眼之間被擊中。王警官，警察是保護人民的，冒生命風險是他們的職責。可是身為警察局長，我不能看著這些優秀的警員白白送命。他們都有妻兒老小，都是有親朋好友的普通人。如果對手不是普通人類，我不能讓他們去做必死的任務。他們是警察，不是軍人。」轉過身來，王國動揉著下巴道：「似乎有些意思。能夠做出這樣事情的人，也到值得去碰碰。不過，局長，你怎麼知道我們部門的？按道里，香港人包括你們的港督都是沒有資格知道我們的存在的。」「多年前，你們中的一位警官在深圳辦案的時候和我們香港警方打過交道。就是你剛才提過的楊雨絲警官，我那時知道原來中國還有你們的存在。真可笑，政府還一直控制人們對於超常事件的研究，說那是迷信。卻保存你們的存在。如果不知道你們的情況，我怎麼會讓李阮紅警官去接你。那可是會犧牲一位年輕女士未來的行為。王國動警官，或者叫你王國動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