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當天夜裡我在前指一邊等待東指的批複，一邊繼續看著地圖，尤其注意觀察克節郎地區。我腦子裡想到：這是我第一次指揮大規模作戰，不但一定要打贏，還要贏得漂亮。想到這我更加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分析現有掌握的敵方軍力部署。我看了說：「西竺不出意外，他們一定會搶先佔領克節朗河南岸，然後攻佔塔格拉山脊頂峰西側的雍錯山口。」

承副指揮員聽了說：「如果那樣的話，那麼尺冬的位置就非常重要了。」

瀾參謀長也說道：「恩，看敵人現在的態勢，很有可能啊。」

我說：「現在我們還沒有敵人更詳細的情報，只能是估算啊。」

瀾參謀長說：「克節郎河兩岸地勢平緩，有利西竺的進攻，防守壓力不小。」

「既然防守壓力大，那就暫時放棄尺冬。」我說道承副指揮員，瀾參謀長聽了不約而同地驚呼道：「放棄？」

我點了點頭說：「對。你們看。」我指著地圖上說：「尺冬離克節郎河5公里，離塔格拉山2公里。也就是說，我們要進攻尺東就遠遠快於西竺方面，那麼我們不如就來個引蛇出洞，他來多少人，咱們就消滅他多少！」

瀾參謀長說：「恩，不錯！但是不知道西竺有多少人啊？人多了，就怕。。。。。。。？」

承副指揮員說：「尺東地理位置狹長，不利大規模駐守，最多1個連的兵力。」

我聽了說：「不錯。西竺方面的最終目的肯定是塔格拉山脊頂峰西側的雍錯山口，只有攻佔了這，才能打開東進的大門。現在我們駐守那裡的兵力是519團的一個營，我提議519團全部駐守到那裡。」

瀾參謀長說：「我看可以這樣不但可以保衛陣地，還可以主動迅速出擊，消滅敵人。」

承副指揮員也表示同意。

我見了立即對在屋內的參謀說：「立即電告519團的孔捷同志，命令他全團開拔火速至雍錯山口駐防。另注意的是秘密駐防，讓外界只知道那裡還是只有一個營。」

「是。」參謀立即出去傳達命令去了。

「我們固然不清楚敵人有多少兵力，但同樣敵人也不知道我們有多少兵力。」我對承副指揮和瀾參謀長說。

「恩，是啊。看來秘密隱藏部隊很有必要。我看還是命令各團加強戒備，擴大警戒範圍，儘可能的不暴露主力部隊。」瀾參謀長接著說「恩，好。」我贊同地說道。

「那我去傳達吧。」瀾參謀長見屋裡只有我們3個人時說。

「好，辛苦了。瀾參謀長。」我笑著說道。

瀾參謀長聽了我的話笑了笑，轉身出去了。

承副指揮員突然說：「這仗要是打贏了那就不多說了，要是輸了我們幾個就。。。」

我聽了苦笑地說：「上面任命我做前指指揮員，我都。。。。。。。。。『承副指揮員打斷地說：「任命你做前指指揮員我認為這是黨中央的指示精神。現在全國都在提拔新人，鍛煉新人。在這種趨勢下你也就不意外了，不過我認為你擔任前指指揮員到目前來看還是比較勝任的。」

我聽見承副指揮員推心置腹的這翻話，對他好感大增。說：「我資力淺薄，能力有限還要你大力支持啊！」

承副指揮員說：「那不用說，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一榮具榮，一損具損。打贏了才有出路啊！」

我用力點了點頭很有信心地說：「呵呵，我們一定會贏的。」

承副指揮員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世界歷10月5日西竺的第4軍考爾中將在抵達龍布時發現第1／9廓爾喀步槍聯隊和第2拉其普特營仍然留在原地沒動，因為他們正在等待收集更多的空投物資。他聽了大為生氣，怒斥他們的指揮官說：「你們這是貽誤戰機。」於是強行命令這兩個只有3天給養且沒有滿編的營立即向前開進。就是他的這次命令，使戰局的變化悄悄地向我這邊有利的發展起來。

我接到偵察員的最新報告后，立即在指揮部和指揮部人員商議。我說：「剛剛收到最新情報，西竺軍隊已在克節郎河南岸集結了大約1個旅的兵力。已經正面展開其隊形了，敵人在北面集結了1個營的兵力；在中間集結了1個營的兵力椐偵察員報告的情況來看敵人的指揮部也在這個方向；在南面西竺集結了1個營，另外估計還有1個營的機動兵力。」眾人聽了都開始觀察地圖，並研究起來。經過一番討論后，作出計劃。我們也分兵3路：南面由518團負責，中間由519團負責，北面由53團負責。515，516團作後備部隊。各團暫不出擊，等前指命令。會後眾人各自做準備工作去了。

10月6日，西竺考爾中將和第4師師長帕拉薩德少將終於到達克節朗。集結完畢后的第7旅部隊在一個只有12英里寬的正面展開，這幾乎相當於步兵教範里的6倍。第7步兵旅的達爾維旅長對此不止一次的向考爾中將報告，還建議暫緩執行「里窩那」計劃，等冬衣，大炮等後勤全部到位。考爾中將見到報告后說：「我是一再強調兵貴神速地，照他的方案？哼！龍威的軍隊早就等你上門了。只有快速的結束戰鬥，攻佔行動目標才是正理。我堂堂的英吉利國桑赫斯特皇家高級軍官學校畢業生，需要他來指手畫腳么？笑話！」，考爾中將堅持應在10月8日正式開始執行「里窩那」計劃，命令第7旅將第2拉其普特營派往塔格拉山脊，攻佔頂峰西側的雍錯山口。當陸軍准將第4師第7步兵旅的達爾維旅長接到這個命令后都要崩潰了，他說道：「什麼？進攻雍錯山口？我拿什麼進攻？我這有多少火炮？該死的！我都沒有火炮，1門都沒有。」達爾維心裡明白執行這個命令，意味著1個沒有炮兵掩護的營要在龍威共和軍的眼皮底下向海拔約4876米的山頂運動作戰。他立即回電說明了情況。但他再一次拿到考爾中將回電的時候，他氣的吐血。電文上的原話是「勇敢無畏的步兵不需要炮兵掩護」，這句話，在以後的歲月中傳遍了西竺陸軍。考爾中將還強調如果不執行命令就軍法從事，無奈之下，達爾維退而求其次，要求在第2拉其普特營出發前先派出一支先遣隊前往尺東地區，為該營提供側翼掩護，而第2拉其普特營則定於10月10日凌晨發起攻擊。考爾中將接到報告后考慮了一下覺得應該照顧一下達爾維的面子，畢竟他也是第7旅的主管，於是他同意了達爾維的建議。就這樣達爾維的第9拉其普特營向尺東開拔了，於是龍威西竺大戰即將拉開序幕，尺東前哨戰也即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