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主席看了看我語氣輕鬆說道:「怎麼了?不想挪窩了?」
我著急說道:「主席,我剛在那組建了一支特種部隊,才沒多久!我但心別人做不好啊!」
主席看著院中的槐樹徐徐說道:「你在西竺軍區已經3年了,已經有同志反映了你有點軍閥作風,有立山頭的傾向,你說怎麼辦啊?」
我立即回答道:「主席,我哪敢啊!我只是做好本職工作!」
主席聽了口氣有點生氣說:「哦?那是我冤枉你了?」
我聽了不敢吭聲了,主席看著我嚴厲地說道:「是不是你做土皇帝做久了,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聽了連忙解釋道:「主席,我。。。。。。。。。。」
「別插嘴!」主席吼道,「你以為你在那做的事情我不清楚?64年你就該槍斃,一聲不吭就敢抓軍區副手,抓空一個野戰軍高級軍官,你好得很嘛?!如果不是我力保你,你會有今天?混帳東西!」
現在我是額頭上得汗是不要命地往外冒,主席冷冷地說:「唐寧同志,你是不是該挪挪窩了?」
我連忙站直身子回答道:「堅決執行命令!」
主席到是被我氣樂了,說:「你到是很識實務啊,風向轉得很快嘛!要不是你不為私利,一心為國,早拿你嚴辦了!」
「是,是。」
主席嘆了口氣說:「現在年青一代也就你、洪文和華鋒三人能擔擔擔子了,你那寶貝兒子過完周歲后,你立即去國防大學報道,學制半年,知道了嗎?」
「是。」
主席語氣突然一轉說:「明天帶上那寶貝兒子,還有你那夫人來我這坐坐客!」
「是。」
「恩,沒什麼事了,回去多陪陪老總說說話吧。」
「是,那主席我走了。」說完,我敬了禮走出院子后,大大出了口氣。
第二天老總帶上我到各個老帥家拜訪送上孩子周歲帖子,邀請他們參加,我看到有的老帥情況有點不妙啊,怎麼住得條件很差啊!我在回家路上問了問老總,老總對我說:「小唐,政治是軍人不能碰的,你要記住!」
「是。」我聽了有點明白了。老總喃喃自語說:「能保幾個是幾個吧!」
3月29日那天,我兒子周歲晚宴上連主席都來了能不熱鬧嗎!主席,總理、老總幾個在中都的老帥他們一桌上氣氛到是很融洽,都你一語他一語的,我也是很為放心了。
3月30日我拿著換洗衣服到國防大報道了。國防大前身就是抗大,第一任校長就是林副主席,現任校長是粟成大將。說起來也真是慚愧,到了校長那才知道自己讀的是高級指揮班,已經開課1個多月了,我屬於插班生了。等我領完書,拿到宿舍鑰匙已經是1個小時外了,,我拿著課程表一查看,竟然要上二十三門課,暈了。
時間就像流水一樣,很快一個月過去了,我的生活就是二點一線,課堂、宿舍來回走動著。在班裡總共有學員12人,不過和他們的關係很一般,他們中軍銜清一色大校、級別師級,我看他們平時學習熱情都一般,都忙著討論這個這個誰出問題了,那個那個誰撤職了,都在互相吹噓、吹捧。我是看得、聽得直皺眉頭,這些人是怎麼當上現在職務的?MD,搞不懂!現在我在課堂里看歷史書,又聽到他們在聊什麼我是黃維中黃主任提名來這學習的,他是什麼李強提名過來的,我聽了實在忍無可忍,朝著他們說道:「你們能不能消停會兒,說到現在口不渴啊?!都閉嘴!」
李會,他們中的一個,他並不知道我現在的職務(學員不自己說出去,別人是不知道的)以及我是誰?他冷笑道:「我說話礙你什麼事了,不想聽?出去!什麼玩意!」
他們中的胡恩也在旁邊說道:「你也叫唐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那個唐寧呢?真是起名字也夠無恥的!」
我聽了說:「我記住你們了!」說完,站起來走了出去,直接找到了粟校長那,把情況說了一遍。粟校長聽了長長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到我坐的沙發旁說:「小唐,現在中央的氣氛有點緊張,林副主席已經內定為主席的接班人了,估計馬上要寫進黨章里了,所以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
我聽了低頭不語,粟校長又說道:「這次你的調動工作也是他們和革委會聯名提議的,你的問題已經不止一次拿到中央委員會裡討論過了,現在主席的意思是該讓年青的上來主持工作了,不光是你,現在四總、國防部都換人了,還好軍區的人還沒調動除了你!」
我問道:「是不是有什麼風聲了,校長?」
粟校長只是說:「新的領導上台肯定要下去一批,上來一批!林副主席他上來也不一定是壞事!呵呵,你說的那些人,是來過渡過渡的,畢業了都是到各軍當副手去的,沒辦法都是林副主席一系的。」
我默然不語,他繼續說:「小唐,你現在要少說,多聽多看,否則。。。。。。」
我站起來說:「校長,我明白,他們也在找我漏呢。」
「恩,沒什麼事,你回去吧!」
「是,再見校長!」
2066年7月廬山會議召開。會上彭老面對林剛指責,立馬回擊,一度會議十分緊張,剛進政治局的胡蝶很有默契地說話了:「彭總,你也別說林副主席什麼,你歲數怎麼大了也該退休了!」
彭老拍著桌子說:「輪不到你來說什麼,這是軍人之間的事!」
胡蝶冷聲說:「我也是政治局委員,我有權說話,再說要論職位也輪不到你在這裡吆喝!」
「你!」
林剛說:「也不知道誰,打仗打到司令部被炸!」
彭老聽了漲紅了臉,指著他的臉說:「你!你!」
主席說話了:「都別說了,都過去的事了,還說什麼!」主席嘴上這麼說,可還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想到了自己兒子在朝鮮、在司令部被格林軍燃燒彈炸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