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月書弦定定看著他,發現他用一種失望與質問的奇怪眼神看著自己。
「當然啊!」她的心狂跳著,莫名感到驚顫不安。
「那就證明給我看,你心裡只有我,從沒有勾搭過太教主吧!」
他的話才說完,「刷」地一聲,她身上衣服已被他兇狠撕破了。
「啊!」面對突然變得危險又狂暴的軒文睿,月書弦驚叫出聲,正想後退逃避他恐怖的氣息,一隻手臂卻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扣住。
軒文睿冷戾的目光瞪著她,彷彿想把她看穿一般。
只要讓他在她身上看到一個吻痕,他絕對會讓她知道欺騙他的嚴重後果!「夫君?」月書弦驚慌地想問他要做什麼,可身體巳被重重壓在堅硬的書桌上。
只見他寬袖一掃,桌面上所有的東西都被狂暴地掃到地下。
她還沒回過神就感到身體一涼,身上薄薄的夏衣已被他撕成碎片。
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軒文睿,月書弦害怕地想掙扎。
穿著嫩紅肚兜及褻褲的美麗女體如水蛇般不停扭動著,在窗外日光的照耀下,白皙柔膩的肌膚顯得更加光彩耀人。
這意外誘人的景象,讓軒文睿的下腹有股邪火猛然燒起,但他仍繼續扯破她身上僅存的衣物,執著尋找任何不該有的吻印或痕迹。
月書弦被他的舉動嚇到了,驚慌的想他要做什麼?難道他想在這裡侵犯她嗎?
對,是侵犯,他的動作太粗暴、態度又太無情可怕,她從沒這麼忌憚過他!
沒找到任何吻印及痕迹,軒文睿心裡狂滾著的怒焰稍稍平息一點。
他目光落在她白皙無瑕的玲瓏嬌軀上,比起夜裡燭火照耀下的昏暗不清,在日光下的她,美得驚人!
他大掌不受控制地撫上她滑膩的肌膚,感覺她身上的陣陣戰慄。這具美麗誘人的身軀正強烈誘惑著他,她此時透出的不安與脆弱,也勾起他心裡想狂暴佔有她的慾念。
他不禁冷嘲自己,還是無法不受她勾引、不被她吸引。就是現在……他也只想徹底佔有她、讓她只是他一個人的,她只能是他的!
想起她身體美妙的滋味,他目光更加幽沉嚇人。但一想到這美妙的滋味可能已有其他人嘗過了,那人還是他的父親,軒文睿心裡的怒火再次翻湧。
想要她的狂暴慾念終於戰勝理智,在他不肯承認的忌妒與憤恨情緒交織下,他扯掉自己的衣袍,狠狠壓上那具妖嬈動人的女體。
【第九章】
「啊!」月書弦吃痛的叫出聲,她纖細柔軟的腰身重重撞在書桌邊角上。
好痛,一定瘀青了,她驚慌地想,不禁出力想反抗他,卻惹得軒文睿更加憤怒。
她竟然拒絕他!她果然是在利用他,現在她已經勾搭上他的父親,所以不需要他了嗎?
以他的驕傲,他怎能容忍自己成為她丟棄的工具!
怒火焚燒了他的理智,感覺她強力的掙扎與反抗,軒文睿重重點了她幾個大xue。
身體突然發麻,完全喪失對自己手腳的控制能力,月書弦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竟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軒文睿沒有理會她的反應,發紅狂暴的眼神貪婪地掃視她誘人的身軀,當目光落在她平坦的下腹上時,他猛然抬高她一隻白皙修長的大腿,連前戲都沒有,怒發的赤燙分身已狠狠闖入她乾燥的花xue里。
「啊!」她尖叫出聲,想用腿踹開他卻使不上半點力氣,驚慌不甘的淚水頓時盈眶。
「夫君,你做什麼?你嚇到我了。」她企圖示弱想軟化他的心。
但他沒有回話,用一種沉默的狠戾及固執毫不留情地貫穿她嬌嫩的花xue,就算闖入她乾燥的甬道也讓他感到不太舒服,他仍執意刺穿她、佔有她。
感覺自己就像他發泄的玩物,心裡的剌痛及身下傳來的痛楚讓月書弦無法繼續偽裝乖順,她脫口喊出:「軒文睿!你瘋了嗎?」
他毫不尊重她的強勢逼迫讓她心生不滿,憑什麼?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我是瘋了,從遇上你我就該瘋了!」他紅著眼對她怒吼著。
從沒被她這樣拒絕反抗過,軒文睿心裡充滿不甘與挫折。
她是他的,他們之間曾經那麼美好,怎會是一場謊言呢?這是她欠他,是她欠他的!
他瘋狂又隱帶痛苦的吼叫,讓她心一怔。明明自己很氣他,甚至恨他的,可為何聽到他宛如負傷野獸的嘶吼時,心裡會有一絲不舍與心疼呢?
她真是太沒用了,明明是他在傷害她,她心疼他什麼啊?
月書弦索性咬緊唇、閉上眼不再看他,以沉默反抗他!
她上半身平躺在堅硬的書桌上,一隻修長的玉腿垂在桌邊,另一隻玉腿則被他高高架在肩頭。
他大掌狠狠扣著她纖柔的腰身,宛如野獸的男人不斷挺腰猛烈撞擊著她的身體,可目光卻帶著一絲痛苦,還有些悲哀地看著她。
她閉著眼死死咬著下唇,倔強地不肯發出一點呻/吟,讓他心裡又痛又氣。
……
「嗯……」她發出微弱的嚶嚀聲,心裡因他的下流發言及行為感到又羞又氣又恨,可半睜的眸光里卻充滿勾人的春情。
「承認吧,你沒法離開我的,除了我還有誰能讓你這麼迷戀、這麼熱情?」他伸手扣住她的下顎,逼她張口,接受他火熱霸道的深吻。
那種充滿獨佔欲的深吻,幾乎讓她不能喘息,她挺起上身想逃避他強勢霸道的吻及他身下越來越激烈的侵略,可這動作只讓他一手攬緊了她的腰身,另一手把她的大腿抬得更高,讓兩具身體間的結合更加深入也更加密切。
「嗚……啊……」她幾乎抵抗不了他,意識就快迷失在他的火熱侵佔下。
就在這時,房外傳來下人忐忑的通報聲,「教主……小的知道不是時候,不過……太教主有事召喚,請前往蒼柏院。」
門外的通傳聲讓迷亂中的月書弦如澆了一盆冷水般突然清醒,外頭的下人肯定聽見他們的爭執了,她慌亂又氣恨地瞪向軒文睿,心裡卻對自己屈服迷失在他的強勢逼迫下,感到自責與不滿。
「太教主找你,你還不放開我!」她虛軟的聲音里透著一絲慌亂與憤恨。軒文睿卻完全誤會她的反應,看到她一聽到太教主的名號就慌張緊張起來,心裡陣陣酸澀。她果然和父親有染嗎?所以現在是害怕被父親發現他們的關係嗎?
「不去!」他對門外厲聲怒吼。
忌妒讓他再次失去理智,之前心裡漫起的柔情統統轉成強烈的不安與狂暴的索求。
「可是……教主……」下人的聲音再度穿過門板傳了進來,雖然他想遵照教主的吩咐,別在這種情況下打擾,但太教主位階更高,他只得再次出聲。
「滾!」軒文睿的怒吼帶著更多的怒氣,這回門外總算是安靜下來了。在趕走礙事的下人後,他結實精壯的上身狠狠壓住她,勁瘦腰身猛烈聳動起來,毫不憐惜的瘋狂侵佔她,「你是我的,別想甩開我!」
月書弦被他突然又凶暴起來的氣勢與行為嚇到,卻無可奈何。
他不再與她交心,也不再和她說任何話,只是用野蠻又兇狠的態度及動作,一次次貫穿她。
感覺身下傳來陣陣火辣的疼痛,她終是哭泣出聲,「你快走開,我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了!」
她的哭泣與拒絕只換來他更無情也更強硬的索求。
感覺自己的腰被一次次撞在堅硬的桌緣上,手臂及大腿也被他的大掌狠狠抓著,她有種快被他撞碎的感覺。
沒有憐惜也沒有感情的歡愛,只讓她覺得痛苦與受傷害,她心裡恨死軒文睿了!
月書弦又哭又罵到聲嘶力竭,軒文睿火紅狂暴的目光死死盯著她淚流滿面的小臉,卻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好像只能藉這樣來得到她。
這場瘋狂的情事不知延續了多久,當軒文睿再度把所有滾燙的灼液釋放在她體內,月書弦卻安安靜靜的不再哭喊叫罵,她的淚水像流盡了般,只覺得無盡疲累,意識也逐漸渙散,緩緩地閉上無神的雙眼。
看著虛弱到像快失去生機的她,軒文睿的心猛然一揪,終於恢復一點理智。
他伸出手心疼又自責地輕輕撫過她全身的肌膚,看著自己在失去理智下抓出的塊塊瘀青,襯著她白皙剔透的膚色,顯得更加猙獰嚇人。而且她身上根本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吻痕,他開始相信她和父親之間確實是清清白白的,這次是他誤會她了!
可是……看著飄落在地上被捏成一團的紙條,他內心再度感到掙扎痛苦。信里的內容證明她入炎教是別有居心,她是離門門主派來刺殺父親的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