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突見斗王,明爭暗鬥
第十四章突見斗王,明爭暗鬥
回到廂房,春兒早已迎了上來,見到愛郎,充滿幽怨的眼神頓時愁雲密布,淚珠在美目中打轉。楚天翔緊緊抱住春兒,知曉今晚的行動讓她擔心非常,心中湧起一陣歉意,吻幹了春兒的淚珠,春兒這才出銀鈴般的聲音。
「翔兒,剛才嚇死奴家了,要是你這有個意外,奴家也就不活了。」
楚天翔吻干春兒臉頰的淚珠,柔聲歉意道:「讓春兒擔心,真是該死。」隨即又挑逗味十足地道:「春兒打算怎麼處置翔兒啊?」
春兒聞言臉頰頓時布滿霞光,迎著愛郎火辣的眼神,主動獻上香吻。楚天翔剛參加完戰事,血氣浪涌,緊緊抱住緊貼著自己的嬌軀,痛吻芳唇。
雲收雨歇後,一對愛侶抵死相纏,說著永不厭倦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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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清晨,宋離親自喚起楚天翔,稱斗王花炎轉游近道,傍晚時分就會到達,故特意設宴接風洗塵,令其準時參加。楚天翔點頭領命,回到房中,楚天翔慶幸昨晚趙錚行動及時,不然加上一個斗王,極有可能死得更慘。但是一個斗王級別的花炎,怎可能被大斗師宋離收服?換句話來說,花炎也不見得是全心全意為宋離賣命,只要摸清花炎和宋離合作的真正心態,對付起宋離亦非什麼難事。
「翔兒在想什麼呢,那麼入神?」春兒笑靨如花,遞上香茗。春兒一身緊身黃色裝,將絕好的身段凸顯無疑,加上春兒擅長洞悉男性心理,此刻地她更是性感撩人之極。
楚天翔咽了咽口水,摟住春兒的蠻腰,道:「我在想春兒今日這般春光無限,是不是遇到什麼開心事了?」
春兒風情萬種地抿嘴一笑,還沒反應過來,香唇已經被愛郎封地嚴嚴實實。楚天翔老練地解開紐扣,滑入褻衣內,肆意揉捏起春兒的酥胸。春兒那經得起楚天翔這般挑逗,早已嬌軀顫顫,呼吸緊促起來。
「春兒不是有事要和翔兒說嗎?」楚天翔忽的停下手。春兒幽怨地白了愛郎一眼,撒嗲道:「翔兒先疼愛春兒一番,這才告訴你。」
楚天翔早已被眼前的尤物惹得欲焰焚身,橫抱起春兒往秀塌走去。
兩人如膠似漆地粘著。春兒小鳥依人般偎依在愛郎懷裡,痴情望著愛郎雄壯的軀體,幾近完美的肌肉線條,好似百看不厭,恨不得一生都消耗在床上。
楚天翔望著春兒痴情的樣子,頓生幸福之意,時下處在爾虞我詐的年代,人人都在勾心鬥角,存活立足更是件不易之事。更何況女子,在這個毫無地位和尊嚴可言的時代里,女人就好似一件物品,像宋離這等攻於心計的人,女人在他眼中抑或是件物品都不如。要不是宋離將春兒贈予自己,春兒愛上自己,那將是另外光景。想到世間的滄海桑田,楚天翔更是歡喜過上田園生活,遠離這些是非之地。
「翔兒怎麼了?」春兒擔心地問道。楚天翔忙收射住心神,拍了一記春兒的美臀,笑道:「我在想上天真是了得,竟然造出春兒這麼完美的美人胚子。」
春兒見愛郎面露喜色,稍微安心了些,不依道:「奴家不依,奴家身體全讓你看見了,叫奴家以後怎麼見人啊?」
楚天翔動情地親吻了春兒的臉頰,那尤物反應熱烈,幸好楚天翔即時止住,這才避免了一場激戰,楚天翔肆意掃了掃春兒的美體,道:「我還嫌沒有看夠春兒的身體哩,我要看到老為止。」春兒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容光,任由楚天翔盯著自己。
楚天翔暗叫春兒越來越有味道,道:「春兒是不是跟花炎認識?」
春兒經楚天翔一提醒,這麼醒悟過來,點頭道:「春兒——」春兒一臉茫然,似言欲止。
楚天翔早已猜透春兒和花炎一腿,剛才宋離知會楚天翔春兒一直在旁偷聽,神色飄渺不定,神情更是複雜。楚天翔心中一酸,加重了語氣道:「有什麼話直說。」
春兒哪知愛郎會這般憤怒,更不知愛郎會知曉自己和花炎的醜事,慌忙貼到愛郎身上,解釋道:「翔兒請勿生氣。當初春兒本是宋離的歌姬,十年前,初為斗尊的花炎來此地拜訪宋離,宋離見他對春兒頗有好感,便將春兒贈予花炎。事後,花炎離開龍血大6,回到海外,卻把春兒留在了宋府。春兒寄居籬下,不得已而陪花炎。奴家心中只有翔兒一人,奴家真正愛的是你。」說著,春兒美目淚如雨下,凄惻無比。
楚天翔自責自己語氣重了點,贈送歌姬,已然是龍血大6官方奉行的風氣,忙吻干春兒眼角淚珠,抱歉道:「對不起,剛才我語氣重了,讓春兒不開心了。」
春兒見愛郎如此低聲下氣地道歉,心中一陣感動,扭頭主動獻上火辣的香吻。
從春兒細說的話中,楚天翔大致清楚了花炎和宋離的關係。與其說是花炎被宋離收買,還不如說是互相利用。從春兒的話中不難推斷,花炎對春兒動了真情。將她留在宋府乃是花炎高明之舉,不但可以從春兒口中查探到宋離的一些私密,還可以更為清晰地看透龍血大6的形勢。但花炎輸就輸在春兒並非動之真情,所以並沒有將宋離的情報知會花炎。以宋離的城府,自然步步為營。單憑宋離多年前便招撫尚處斗尊境界的花炎便可看出宋離的過人之處。誰可以想到短短十年間,花炎竟達到了斗王的境界。
對於辨認奇才異人之處,楚天翔暗贊宋離眼光過人。
傍晚漸臨,家僕在外朗聲道:「殿下恭迎閣下和春兒姑娘一同前去赴宴。」
春兒聞言一驚,忙投目向愛郎求助。楚天翔早料到宋離會此一招,點頭同意。兩人裝扮許久,楚天翔才領著春兒走到正廳。
正廳本來就屬豪華之地,加上宋離別有用心的一番裝修后更是金光燦燦,奢華之極。牆面四周都掛著仕女圖,圖中的女子全身**,擺著不同的姿態,實在誘人之極。黃色是正廳今晚最主要的色調,無論是下手的服飾,還是家居,皆染著濃重的黃色色調。
楚天翔領著春兒進去,一股暢爽淋漓的感覺由面撲來。春兒看到牆面那些仕女圖身體一顫,忙垂避開。倒是楚天翔,甚是坦然,從這個宴會上的擺設來看,他到底知道了花炎的一些脾性。不過宋離如此大花手腳布置,便可知花炎在其心目中的地位了。
宋離見楚天翔領著春兒過來,眼中頓時掠過一絲驚艷之色,忙道:「翔兒和春兒請上座。」說完又是迅瞄了春兒一眼,顯然是被春兒的美艷打動。
宋離身著金色錦袍,腰間綁著一條玉帶,打扮倒是簡單了些,卻愈加其全身洋溢著帝王之氣。在色調的烘托下,更加托出宋離的帝王風範。
楚天翔順著宋離的意思,坐定,春兒則是和愛郎一席,伴在愛郎身旁。楚天翔見入座的大都是自己從未謀面,幸好春兒在旁低聲介紹。坐在楚天翔右邊的叫宋大,是宋離的貼身護衛,宋大原名叫周助,跟隨宋離后被賜予宋姓,這些天負責花炎的事宜,故在宋府沒有見到他的人影。前側的兩位分別是宋金和宋喬,宋金乃宋離的族弟,後者則是其護衛。幾人一就坐就不約而同地盯著春兒。幸好宋離乾咳兩聲,朗聲道:「你們都是老夫的得力助手,你們互相認識認識。楚天翔,這位年少有為,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大斗師的境界,將來前途無量,大家認識一下。」
楚天翔聞聲忙站了起來,拱手道:「楚某不過是一介道者,只是運數好才達到大斗師境界,哪有前輩所說神奇,實在慚愧。」
眾人先是寒暄附和一番,卻都露出不屑的神情。倒是宋大向楚天翔投來讚許的眼光,道:「楚兄謙虛了,在下宋大,還請楚兄多多關照。」
楚天翔頓對宋大增加了幾分好感,環顧四周,卻見數人皆盯著春兒呆,眼神還不時露出邪惡的神色。
楚天翔大感頭痛,怪只怪春兒生地過於標緻,當下正思索如何解圍。倒是春兒拉著愛郎的手,緩聲道:「愛郎不必擔心,奴家生是你的人,死亦是你的鬼。」說完竟主動獻上香吻。
楚天翔大窘,自己是男人,倒是讓春兒安慰起來,一時啼笑皆非起來。之後,還是宋離出面主持,當其介紹宋金的時候,卻是語氣冷落,那宋金也是語氣森冷,絲毫不給宋離顏面,看來兩人早已結下暗梁。
氣氛一時尷尬,幸好家僕一聲急報,這才止住了尷尬的氣氛。半響,花炎一身戎裝進場,頓時讓眾人眼前一亮。國字臉,兩道粗眉散著正氣,黝黑健康的膚色起到了攝人心魂的輔助作用,雖然身材矮了些許,卻絲毫不影響他英偉的氣質,就連自信滿滿的楚天翔也被比了下去。春兒情不自禁地打量了一眼,怕影響愛郎不悅,忙乖順地偎依在愛郎身旁。
「花閣下請就座。」宋離親自出馬,伺候花炎坐下。
花炎坐定,打量著春兒,見其偎依在楚天翔身旁,便知會過來,眼中閃過不悅之色,沉聲道:「春兒姑娘多年未見,過得可好。」
楚天翔自然知曉花炎故意當眾和春兒答話意欲何在,可心中卻忍不住酸楚一把。春兒和愛郎待了許久,自然察言觀色,柔情地望著了愛郎,不屑道:「春兒有翔兒相伴,一切都好,叫斗王多心了。」春兒故意將「翔兒」叫地極響,說完便小鳥依人般偎依在愛郎懷裡。
果然花炎無言以對,沒趣地端起酒杯,一飲而下。楚天翔對春兒的表現自是十分滿意,心中多了份快感,端起酒杯,得意道:「春兒不會說話,得罪斗王之處,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來,這杯在下敬你。」斗王花炎還未端起酒杯,楚天翔卻已喝了個底朝天。
花炎聞言臉色蒼白,眼中更是布滿濃重的殺氣。楚天翔看在眼裡,喜在心裡,暗忖花炎雖然是斗王境界,但其喜怒於形,和宋離這個老狐狸相比之下倒是容易對付,一想到可以藉助於花炎的手對付宋離,楚天翔心中更是多了份勝算。早日取得界珠,擺脫這個是非之地,及早回去復命才是王道。
宋離雙手一拍,隨即一拍排穿著甚是顯露的舞女驚艷亮相。花炎見狀,雙目精光四射。看來宋離頗會對症下藥,才引得花炎肯與他合作。那些舞女一出場,便盯著花炎不放,以花炎的容貌確實足以降服眾女。
眾舞女圍著眾人翩翩起舞起來。領舞的美貌處在數個美女之上,蓮步輕移動,手持花扇,扇上塗有多幅春宮圖,隨著領舞手勢的變動不斷幻化成各種姿勢,撩人至極。眾舞女每人各手持一扇,配合著領舞的動作。領舞忽的扭腰,露出性感誘人的美臀,緩緩而下。眾美女驀地分成兩撥人馬,其中一撥由四人組成,四人緊緊相依,將領舞繞在其中。第二波由三人組成,圍著中間不斷繞圈。忽的,第一波舞女扭臀而下,緩緩又扭臀直上,第二波則恰好相反,在諸多美女的傾情演繹下,整個廳內頓時春光無限,讓人有種**蝕骨的感覺。
楚天翔和春兒雙目交望,兩人十指緊扣,恨不得立馬回房交好。
在一陣震耳欲聾的叫好聲中,舞曲結束。
花炎咽了咽口水,盯著那位領舞呆。那領舞似乎看穿花炎乃金玉其表,敗絮其中之輩,竟不領他的帳,反而向楚天翔秋波頻送。當下宋離了些許紅包,才領著眾人退下。
那宋金亦是好色之輩,雙目狠狠瞪著楚天翔,沒有好氣道:「看來閣下甚具女人緣,討得眾舞女歡心啊。」
宋離見宋金為難楚天翔,顧及到宋金的身份又不好出面。躊躇間,忽聞天翔朗聲道:「在下區區一介道者,怎能和前輩相提並論。前輩乃金貴之軀,那些風塵之女又怎會配得上前輩!」
宋金哪知楚天翔是能言善辯之士,當下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得無奈做笑。
「閣下制服女人的確有一手,不如改日向閣下請教一番。」花炎自然是話有所指。楚天翔怒火中燒,剛要開口。宋大的聲音響起:「制服女人每人自有一套,豈是教教就會這般簡單。倘若連一個女人都制服不了,那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楚天翔感激地望了宋大一眼,卻見宋大正望著自己,坦然稍點了下頭。
花炎哼了一聲,又不宜當眾動手,只得忍讓。
「鄙人有幸結交花閣下實乃萬幸。有生之年可以請到閣下,與閣下把酒言歡,交流修道心得,實乃快事。這次花閣下不遠萬里接受老夫的請辭,著實叫老夫臉上有光,感激涕零啊。」宋離端起酒杯,朗聲道。
花炎沉吟半響,宋離打了眼色,這才回過神,道:「應該多謝前輩垂青才是。」
楚天翔自然知道花炎此行不是交流修道心得這麼簡單,兩人不過是演戲敷衍罷了。不過他們表現得越是簡單,事實上卻更是有陰謀。楚天翔暗笑宋離千不該萬不該結交花炎這等沒有頭腦的人。不過正是因為花炎沒有城府,才被宋離利用。
晚宴結束后,眾人紛紛離席。宋大似乎對楚天翔很有好感,兩人簡單地寒暄一番后,便各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