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看吧,光明正大的保護,就能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偷偷摸摸地保護,就只能在睡著時偷偷摸摸地親個幾下,多寂寞啊!

原霞洛氣唬唬地從墨東臣身上坐起,更讓他無語的是,這傢伙竟然大白天的……他火燒屁股似地往上挪,避開與那個亢奮部位的接觸,墨東臣一陣呻吟,原霞洛臉都漲紅了,「媽的,我明天就派個女人給你,你少給我跟前跟後,一副發情公狗的模樣,再敢對我做那些事,我就讓你進黑牢關到死!」

墨東臣偏偏壓住他的衣袖,再一個翻身,反把原霞洛壓在身下,不知何時漸漸亢挺的男性在他兩股間推擠著,然後俯下身道,「做哪些事?你那些時候明明回應得很熱烈,如果不是知道你愛乾淨,我差點要射在你身上了。」

原霞洛又想甩他巴掌,教他嘴巴放乾淨點。身為皇子,他也不是縱情聲色之人,說穿了,若非他外貌俊美至極,胸是胸、腰是腰,跟侍妾交歡時該給的力氣不會少,除此之外他在床第間還真是個無趣的人。哪像墨東臣,女人們喜歡他,可不只是喜歡那不下原霞洛俊美的外表與在床上悍將般的表現,他該下流時絕對不扮清高,該知情趣時更不會讓人失望——當然,他硬要找死的功夫也是一流。

偏偏零零碎碎的片段還是閃過原霞洛腦海,這傢伙吻他時就像饑渴的獸,是因為平日總是必須壓抑著,逮到了機會哪可能蜻蜓點水地了事?非要吻得兩人接近窒息不可。

而他一雙手也從沒安分過,事實是,他全身上下只怕早給他摸遍了。這應該要讓他勃然大怒的事實,卻引起了令人困窘的反應,他的身體畢竟有些記憶,一下子他也和墨東臣一樣,雪白的衣裳下,男性漸漸硬挺,抵住了某人的大腿,墨東臣露出狐狸似的賊笑。

原霞洛惱羞至極,正要發作,墨東臣竟然點了他的穴道。

「你好像酒醒后全忘了。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來,畢竟你身體好像沒忘。」他抱起他,施展輕功往人煙罕至的松林里而。

他想做什麼?原霞洛暗暗發動內功,想衝破穴道,墨東臣當然也知道這隻能應付上一段時間。

不過夠了。他在禁地深處的古松上停下飛躍的腳步,低下頭,果然見原霞洛專心在運功,垂下眼瞼不看他,這模樣仍是讓墨東臣心癢啊。

墨東臣心裡嘿嘿笑,抱他靠在樹上,低下頭便吻上他的唇。

不願被撩撥,但終究失去了淡定。這時候運功太危險,原霞洛偏不服輸,儘力保持冷靜,然而墨東臣可不是他能輕易打發得了的,靈巧的舌頭偏不放過他嘴裡每一個較為敏感處,被點了穴的原霞洛幾乎只能做簡單的吞咽動作,須臾他滿嘴都是他的味道,甚至只能把屬於他們倆的津液吞進肚腹。

墨東臣的手早就探進原霞洛袍服內,他一直喜歡他肌肉結實有彈性的觸感勝過女人的軟膩,總是一貼近就不忍釋手,帶著難以自持的迷戀細細品味每一處,並且熟練地找到那敏感的突起。

那些伺候原霞洛的女人從來就不知道,他最敏感之處是哪裡,但是他一清二楚。話說回來,他也得感謝原霞洛死板的眼光,他一向挑「淑女」,外表跟床上都端莊秀氣的那種,有時他真的很佩服他,這樣也硬得起來……

原霞洛跟那些女人在床第之間有多無趣,他可是很清楚——不好意思,他偷窺欲作祟,就當他嫉妒吧。但要知道,真正危險的女人,就算脫光光也能置人於死地,他身為護衛,不把主子看緊點行嗎?

「嗯——」原霞洛氣息亂了,墨東臣一手護住他心脈,以免他走火入魔。

光是握住原霞洛的手腕,用自己的手將他的緊緊的圈住,墨東臣就有一種難以啟齒的亢奮感,他多希望自己的情感和慾望也能這麼輕易地將他套牢綁死!

他一手持續地在原霞洛乳尖上撫弄,貪婪的吻落到他雪白的頸間。

「你也不好受,我幫你弄完就放你自由,到時你想抽我幾鞭,就讓你抽,嗯?」

原霞洛瞪著他,雙眼因為被挑起的情慾而水光迷離,兩頰緋紅入雲鬢,墨東臣真的覺得他兩腿間痛到快爆炸了。

也許,他天生就愛自虐吧,偏愛這種自找苦吃的迷戀與奢戀,偏要這麼玩弄他吃不得的心上人,讓他翻雲覆雨,自己卻忍得想一頭撞死。

他冰藍色的眼,變成了魔幻深藍,深深的,捨不得移開視線地凝望著原霞洛,當他傾身向前要再一次吻他,原霞洛卻側過頭,倔強地避開了。

墨東臣這才明白,他真正覺得受傷時心窩也是會疼的。但他笑了笑,雙手將原霞洛抱得更緊,以自己熱燙的體溫和堅硬索求他一點點同情與接納,舌尖卻淫糜地舔過原霞洛美麗的耳珠,嗓音沙啞得像連吐出的語句都會灼傷人,「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你才是我唯一的美人。」

原霞洛全身一顫,分不清心頭瞬間震顫的漣漪是因為自己敏感之處被挑逗著,還是因為他的話語。他自認了解墨東臣,這男人就像靜老師所說,目空一切,甚至當他那麼不公平地踐踏他的真心與付出,他依然一臉無所謂地再厚著臉皮黏上來。

這樣的墨東臣,此刻的嗓音卻是乞求的。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原霞洛突然記起,有好幾次,都是這傢伙代替金福替他更衣的。他沒有反對,因為墨東臣在替他打理的時候其實很細心,甚至比金福更貼心,就是動作慢吞吞,特別愛在某些細節上磨蹭……現在想想,他是故意慢慢磨的吧?

趁原霞洛還沒沖開穴道,墨東臣蹲在他身前看著他,原霞洛卻不想與他四目相對,眼神避開了。

「你要罰我什麼都好,但是別把我推開。」墨東臣的喉嚨有些發緊,最後一個字輕似嘆息,「我在騰瀾閣等你發落。」然後他轉過身,一下子便像風一樣消失在松林深處。

依他那狼狽的樣子,想必是去找女人了。

原霞洛本該發火的,但不知為何,他卻愣愣地坐在樹梢上,低頭看自己,他的模樣和來時並沒有兩樣,連衣服上的皺褶都替他撫平了……在他的事情,哪怕再瑣碎,墨東臣向來無比細心。

也許是發泄過後的空虛感讓他不想面對現實,他甚至不想承認,一直到方才,他才終於清醒著經歷一場從未經歷過的狂風暴雨,原來情慾的烈焰也有灼傷他的時候……

墨東臣凝望他的眼,像詛咒一樣,烙鐵似刻在他心版上,刻出來的傷口卻又痛又醜陋。

我只要你……

你要罰我什麼都好,別把我推開……

當原霞洛終於解開自己的穴道,卻只是忍不住扶住額頭,蓋住不知為何刺痛的眼眶。

墨東臣該死!真的該死!

近晚,騰瀾閣已是燈火通明,熱鬧喧囂。

騰瀾閣與飛仙閣,雖然都是舞姬與歌姬,但是身為藏浪山莊的女間諜與女刺客,地位和男人們是一樣的,沒有讓男人佔便宜的份,她們還有一份自己的口袋名單,把藏浪山莊上下的男人分成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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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吻太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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