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專盯女人的食血鬼
秋子墨滿臉黑線的看著那個笑容和腦袋都比較脫線的女人,孫雅已經迅的從老公是個妖的震驚里解脫出來,進入了一種「我老公是一個很牛氣的妖」的後現代主義驕傲中,哼著小曲樂呵呵的開始收拾被肇達涯秋子墨兩人破壞得一塌糊塗的房間。秋子墨活動活動身子現沒有大礙了之後也下地幫忙收拾起來。
「老婆,我沒騙你老婆,我們鑿齒是厲害,但也不能像人那樣用手捏塊鑽石出來啊,那是藝術加工,藝術處理,藝術美化!那樣會破壞質量守恆定律的。真的!真的!」指天誓無數次自己無法點石成金后,肇達涯耳根才清凈了下來。
秋子墨看看沒什麼事了,從白金手鐲里把小三子放出來,拍拍他的頭「三子,看到了沒?這才叫愛情。你個小屁孩失個戀就跳樓,害得L大學那個樓都沒人敢去上自習了。」
看得孫雅一陣驚訝,肇達涯卻見怪不怪的道「秋秋這是你養的鬼?」
「不是,就是收的小弟。」秋子墨便將小三子的來歷說給了肇達涯和孫雅。
秋子墨的白金鐲子是件上好的封鬼法器,鬼被封在裡面,說不得話,但外面的事情卻可看得一清二楚,聽了秋子墨的話便小狗一樣點著頭,看看孫雅再看看肇達涯,看兩人十指相扣站在那裡,眼裡透出股羨慕和後悔。
小三子自從去了秋子墨的家回來之後,就乖巧了許多,從聒噪男變成了小白兔。小白兔小三子抽抽鼻子,道「姐,這屋好像有鬼氣。」
恩?秋子墨聽到這裡從降妖服里翻出一張符,就是茅山派享譽海內外的拳頭產品測妖符,拿過一杯水沾濕了,然後喊過孫雅,將符放在她身前。片刻后,那潔白的咒符上就泛起了一層淡淡的黑色。
「果然。。。」妖為紅,怪為綠,精為黃,黑色的就是鬼了。秋子墨猛的一拍腦門,大意了大意了,這次大意了「姐啊,我知道欺負你是什麼了。那次你說你流量大,我就該察覺到的,唉!我光顧著和大牙姐夫鬥智斗勇了,要不早該看出來的,還好今天帶了小三子過來,
他是鬼身,對這些鬼魅之氣最是敏感。姐你這事得等到下個月,那個八卦玉墜你戴好,裡面有我下的一道同心符,你這邊有事,我捏捏指頭就過來了。」然後秋子墨又跟孫雅叮囑了幾句該注意的,三人就繼續收拾屋子了。
正好也快過年了,孫雅索性把這次清理當成是年前的大掃除,將不大的兩室一廳里裡外外的清理了一遍,肇達涯心疼老婆昨天流了那麼多的血,孫雅收拾什麼他就直接接過來去搶著做了,最後孫雅索性就不走動了,輕巧的和秋子墨干點零活,指揮著妻奴肇達涯同志在屋子裡忙著跑來跑去。
「這是幹什麼的?」孫雅和秋子墨打開一個長久不用的抽屜,裡面有個普通的紙盒子,打開來看,是一塊長條的石頭,質地普普通通,除了看上去很硬實之外,沒什麼特別之處。孫雅和秋子墨拿了那石頭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孫雅扯了嗓子喊肇達涯「老公,老公!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肇達涯進了屋來,看見那石頭就紅了臉,「老,老婆,那石頭是我的。」「誒?你拿這東西幹什麼用啊?」肇達涯騷得滿臉通紅,悄悄的在孫雅耳朵邊上說了幾句什麼,孫雅捂著肚子哈哈笑了起來。肇達涯借口要收拾外屋躲了出去。
笑得幾乎跌在床上的孫雅半天才止住笑,跟一臉莫名其妙的秋子墨解釋說「他說,鑿齒的牙有幾寸長,變了人形了還是太嚇人。那個石頭,是他隔一段時間就用來磨牙的,我說我們家以前怎麼總鬧老鼠呢,哈哈哈!!!」
又隔了一月,秋子墨接到了孫雅身上的同心符傳來的報警信號,她帶齊了裝備捏了個手印瞬間就到了孫雅的跟前,孫雅正在家裡,捂著肚子躺在床上,一臉的煞白。
秋子墨顧不上和她說話,腳下踩了天罡步鬥法,口中念著請普庵神咒,手裡飛的射出四張鎮宅驅犯靈符,貼在了卧室的東南西北四角。隨後反手從背後祭起了一把小巧的桃木劍,想了想,又從口袋裡掏出個古韻十足的陰陽鏡置於掌上,口中念道:「善惡陰陽有定奪,顧現兵內第一娘,弟子一心專拜請,慈悲娘娘降臨來。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
陰陽鏡隨即便無風自起,懸停在秋子墨頭頂約3o厘米處,堪堪轉了個方向,對準了房間里的西南角的地上。秋子墨這才轉身過來,扶起了在床上一臉大汗的孫雅「姐你怎麼樣?」
剛才秋子墨做的那些施法在常人看來也就幾秒鐘的事,孫雅還沒太反應過來,現秋子墨在身邊倒吃了一驚「秋秋你怎麼來了?我沒事,就是肚子疼。每個月頭一天都這麼疼,疼個兩三天就沒事了。不過這會不疼了。」然後疑惑的抬頭看了看那空中懸挂的違反牛頓第二定律的陰陽鏡,又望望房屋四角閃著淡淡金光的四道靈符。
「姐剛才有個鬼在害你,你肚子才會疼。懸著的那個是陰陽鏡,我師傅找西藏的誦經喇嘛給加持過,震懾力很強,鬼被照住就動不了啦,捉鬼很好用。」秋子墨跟孫雅解釋道,接著又說「帖在屋裡四角的是鎮宅驅犯靈符,可以防止不幹凈的東西進到家裡,有點像窗戶玻璃,外面的冷空氣進不來,裡面的熱空氣也跑不出去,那鬼見我來了想跑,讓這符給關到屋子裡啦!
這個符完事了不用揭,留著能辟邪。你給大牙姐夫打個電話喊他回來吧,咱審審這鬼。」孫雅點頭,打了電話給肇達涯。秋子墨這邊施了道止血符給孫雅,不久孫雅的臉色就好了不少。
三十分鐘后肇達涯請了假匆匆的回了家,秋子墨從粉紅色小背包里拿出了一個水眼影模樣的精緻小瓶,打開后給孫雅抹在了眼皮上。肇達涯拿過小瓶聞了聞,問「牛眼淚?」「恩。你解了封印能看到,姐姐沒有靈眼,不擦這個她看不到鬼。」
「呀!」擦好牛眼淚后的孫雅看到,房間的西南角蜷一個半透明的人形,秋子墨收起了懸在頭頂的陰陽鏡,拿著手中的桃木劍對準了那鬼說道「你起來說話。」
那鬼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是個中年男人的模樣,個頭不高,弓著背,一雙三角眼裡透著股猥褻。「你可是食血鬼?」那男鬼嚇得的猛點頭,張嘴說了些什麼,「哦,難怪。。。」
肇達涯一幅明白了的神情,孫雅扭頭問:「老公,什麼是食血鬼?你們能聽到鬼說話嗎,我怎麼不能?」
「是一種專門以血為食的鬼,通常都待在屠宰場,不過最喜歡的食物是女人的經血,老婆你是被它纏上了,才每個月都那麼難受。牛眼淚只能讓你看到鬼,如果想聽到鬼的說話,必須有天生通靈的體質或者修鍊才可以。」
秋子墨點頭對肇達涯的話表示贊同,繼續問那鬼「你為何要纏著雅姐?上個月為何要突然害她?」
那鬼便開始點頭哈腰的講起來,肇達涯在邊上同聲傳譯「那鬼三年前死了,生前就是個老流氓,死後因為偷看女孩裙底錯過了投胎的時辰,變成了吸食牲畜血液和女人經血的食血鬼
。我靠,他說他活著的時候調戲過老婆你,所以死後才會纏著你,而且他不光纏著你一個人,他調戲過的很多女孩他都纏著,真他媽噁心!」肇達涯聽到後來對著老鬼怒目而視,就差上前掄老拳了,被孫雅生生拽住。
「哦,老公你一說我想起來了,我上大一那陣兒有一次晚上出去做家教,回來的路上是碰見個老色狼,動手動腳的,當時離學校挺近的,出來幾個男生把那老色狼就給扭派出所去了,我說這鬼看著眼熟呢,就是他啊。」孫雅恍然大悟。
「恩,姐啊,他可能就是因為這段淵源,死後才後跟著你不放。上個月是因為它稍微有了點法力,想多享受點美味,因為頭一次用,失了分寸。看你留了那麼多血它怕出人命,那它的罪過就大了,所以溜了。我就猜這傢伙賊心不死,下個月肯定還回來,被我抓著了吧,哈哈!」
秋子墨自我表揚了一番之後,又繼續說道「食血鬼一般不害人,之前吸人血也都是流出來的身體的廢血,但它畢竟是鬼,每個月即使只有幾天在普通人身邊,對人體也是有傷害的,你臉色不好,每個月肚子都疼流量還大都是這傢伙搞的。而且還害了好幾個女生每個月都這麼難受,姐你說怎麼處置它吧,我給你出氣。」
說著將手中的桃木劍向前一探,嚇得那鬼渾身抖,連連給秋子墨和孫雅作揖稽,本來就不直的腰幾乎癱到了地上。
肇達涯在一旁狠狠的瞪著那鬼,「你還敢調戲我老婆?!真是死得不耐煩了!」孫雅一個沒拉住,肇達涯上前伸出一隻蒲扇大小的手掐住那老色鬼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回頭跟孫雅說「老婆別看。」轉回頭對那老色鬼說,「今天我不打得你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我的女人你也敢調戲,你真是死的都不耐煩了!你肇爺我今天就告訴告訴你,什麼叫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狠狠的罵過一句之後,肇達涯就開始從上到下的給那老色鬼舒筋活血,他雖然解開了自己的封印,但下手的力度控制得十分好,打得那老色鬼鬼叫連連,卻又不至於魂飛魄散。因為這鬼讓老婆遭了這麼多年罪,身為半神人的他居然沒有覺,這件事情讓他內疚不已,得了這個暴打罪魁的機會便拳打腳踢打得格外的賣力,彷彿要將老婆這些年受的罪在今天這頓全打回來似的。直打得那食血鬼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後悔當年投胎沒成那會怎麼不直接就魂飛魄散了省得今天受罪。
秋子墨在旁邊看著,等差不多了上去拉住了肇達涯,「姐夫別打了,再打它就要死第二回了。」肇達涯打得尚不過癮,被秋子墨拉住了也只得住手,狠狠的指著那食血鬼的鼻子說,「你丫以後別讓我看著,今天看在我妹子份上我就算了。我告訴你,你認清我這張臉,y以後見著我和我老婆,你給我乖乖的繞著走。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不把你打成返廠的我就白長了這麼長的牙!」
身後的孫雅噗哧就笑了「老公啊,你在哪兒學得這麼暴力啊?」肇達涯一怔,抿抿自己碩大的門牙,搔搔腦袋,憨乎乎的說「那個,那個,清朝那會我一直跟著個鏢局押鏢了來著,順口了……」然後隨手將幾乎扁成了一灘泥的食血鬼扔到了牆角去哭泣。
秋子墨笑笑「姐,你怎麼處置這鬼?我和姐夫都聽你的。」孫雅皺皺眉,「秋秋你處理吧,這鬼其實也沒幹過什麼傷人性命的的事。你剛不也說了,只要這鬼離開一段時間,我身體就自然恢復了嘛,老公剛才也給過它教訓了,你就按平常你的方法來處理吧。」
「那好吧,我先給它加個封印封了它的能力。他不是喜歡女人的經血嗎,我把他扔到男監獄去,那裡陽氣重,還沒有女人,難受死他丫的,嘿嘿。」秋子墨收了那老色鬼進了乾坤葫蘆,笑嘻嘻的說道。
肇達涯聽後腦門上就是一小層白毛汗,還說不嚴懲么?這種道行不深的鬼最怕的就是男人的陽氣,秋子墨封了那鬼,又將他扔到沒有女人經血的都是男人的監獄里,簡直就相當於把人推井裡了之後,再往裡扔塊大石頭,之後再向水裡撒了把砒霜,最後還攪了點水泥把井口砌上了一樣。這個茅山女道士,法術不怎麼地,但真是惹不得啊!還好孫雅不這樣,還好還好……
隨後秋子墨將那倒霉的老色鬼裝進了乾坤葫蘆打算打包帶走,之後又給了孫雅一張清凈符,囑咐她點燃了把化的灰放在浴缸里溶了洗個澡,就徹底去了晦氣了。
據說,僅僅是據說,s市某監獄里,之後的數年,到了深夜,都會傳來某中年男人的哀嚎「我當年為什麼要去調戲良家婦女啊,為什麼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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