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四面楚歌:戰獒之死4(沖榜求推
「我是邪雲啊!上次我同學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只是弄掉她一根手指,就在對面那小巷子里。您還說我以後可以跟著喪邦哥您,想起來了嗎?」邪雲還以為喪邦記得他,最近被蝦毛那死胖子壓得抬不起頭,正尋思藉助喪邦的勢力對付他們,豈料喪邦貴人多忘事,一臉的尷尬。
「你他媽究竟是誰啊?胡扯什麼?我這麼善良,會將一個學生的手指弄掉?」喪邦有點不耐煩。
邪雲見喪邦的臉色陰晴驟變,嚇得差點尿褲子。
上次用本子記下邪雲名字的那個手下認得邪雲,在喪邦耳邊嘀咕幾句。
「哦?原來是你啊?有什麼屁快放!」喪邦一聽手下提醒,假裝記起了邪雲。
「我只想跟著喪邦哥你,不知道喪邦哥有什麼地方用得著我的?」邪雲心裡一樂,但說話依舊小心謹慎,生怕喪邦突然又飆。
喪邦拽著邪雲的衣領,讓他看著洪興和越南幫兩幫人廝殺,指著巷子里正在奮力肉搏、身上多次傷痕的獒說:「你去幫我要了他的命!」
邪雲一見兩幫人砍在一塊,地上多攤血,還有幾個躲在地上垂死掙扎,嚇得雙腿直抖,但是喪邦開口了,自己退縮不得,只好強咽口水:「我少一把刀!」
喪邦只是想嚇唬系誒雲,沒想到身為學生的邪雲由此膽量,而他才不想讓邪雲壞了他的好事,笑著拍他的肩膀說:「小子,很帶種!以後就跟著我了!你叫什麼的?」
「邪雲!」胡艷爭著替邪雲回答,眼睛看著喪邦的時候表現得有點嬌媚。
喪邦見胡艷有幾分姿色,且聲音清脆,頓起邪念,道:「我沒玩過學生妹!能借你女人一用嗎?」
「當然可以!」邪雲毫不猶豫地讓出了自己地女友。且推銷一番。「喪邦哥。你別看她還是個學生。其實她在床上很**地!吹簫地功夫更是了得!」
邪雲地一番話刺激得喪邦垂涎三尺。心裡癢。
胡艷鄙視地看著邪雲。恨得咬牙。
「看什麼看?過去啊!」邪雲惱怒地將胡艷推入喪邦懷裡。
喪邦伸手抓了胡艷**一把。摟著她進入車裡。
獒踩著數人地屍體。麻木地揮刀砍殺一陣。身子虛得單膝跪地。用刀支撐著地面。雙眼依舊殺氣騰騰地望著他地敵人。他面前只剩兩個人。持刀顫抖著看他。不敢進攻。
向陽笑和地卡葬各自捂著身上不斷冒血的傷口,靠在牆上,無力地對視,就看誰先恢復一點氣力,便可置對方於死地。
方正龍和兩個心腹很早就到了學校附近,他親眼看到喪邦帶著一群人往學校門口去堵劫獒,於是將車開到另外一邊的一條路上,攔在路口以防有人來救獒。
段小春新加入陳浩的兄弟團,雖然家裡已經破產,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拿出曾經厭棄的金錶一當,省著點用便可以使上一段日子。他請陳浩、蝦毛、鹽蛇放學後到學校附近的酒樓大吃一頓,一陣玩耍之後,幾個人正準備回學校,一路上數個學生慕著他們四兄弟的威名客套一番,希望以後能有所罩助。
方正龍在車裡一見陳浩的隊伍正往獒被追殺的方向趕,怕是獒在學校認識的兄弟,因為獒怎麼說也是學校的霸王,平時身後總跟著一群人,威風無比。他指示兩手下攔著陳浩等,找借口為難他們。
「警察!」那兩手下惟命是從,下車威風凜凜地拉著陳浩等人的去路,「成群結隊想造反啊?干架?」
「阿sir,幾個同學吃頓便飯也關你鳥事?」段小春看見兩個警察囂張跋扈的樣子,心裡十分不順。
「跟我拽什麼?」其中一個警察亮出手槍,將段小春推到牆上,伸手就在他身上亂搜,「我現在懷疑你們身上藏有非法物品!」
「兩位警官,我們還是學生,沒必要這麼暴吧?」陳浩冷靜地看著那兩警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有意為難。
「我們也是依法辦事,請你們合作!」面對客氣的陳浩,那兩警察的語氣也顯得客氣了一點,但是他們有命令在身,絲毫情面不給。
「要合作回去跟你媽慢慢合作!」鹽蛇也惱火,幾兄弟的好心情被眼前的兩個混蛋給攪壞了。
「你說什麼?」那握槍的警察暴怒,用槍頭痛擊了一下鹽蛇的下巴,似要惹鹽蛇動手襲警。
鹽蛇自然不服氣,和段小春雙雙欲揍扁那兩警察。
「你們幹什麼?沒見過人家有槍嗎?」陳浩肝火也燒起,但他比兩兄弟理智,雖然所有的人仇視警察,但是和他們對著干只會自討苦吃。陳浩阻止了衝動的兩兄弟,也不讓那警察討得好處,轉向他們道:「我們真沒作怪,狗再凶也咬不到我們!」
陳浩等人擺出一副合作的樣子,兩個警察也無法刁難他們,只讓他們一個個趴在牆上,拖時間地亂搜一通。
「阿sir!洗手了沒有?我這人有個怪毛病,身子被警察一碰就會倒霉幾天,是不是你們平時拿槍拿貫了,平時回家打手槍也從來不會洗啊?」蝦毛一臉笑嘻嘻地取笑搜他的警察。
「死胖子!你還是廢話真多,要不要我拘留你二十四小時才滿意?」
「阿sir!你搜歸搜,小心你的手。我的老二很調皮,除了我之外,誰碰到它就,它就跑到誰的嘴巴里!不信你可以問我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段小春也變得一臉笑嘻嘻。
陳浩和其它人同時哈哈大笑。兩個警察拿他們沒有辦法,被奚落得無地自容,恨得直咬牙。
「你們是慈雲山中學的學生,有沒有見過這兩個人?」那兩警察搜了身,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組照片托他們的時間
陳浩見是獒和犬二,不禁又為他們兩的安危擔心。這兩天他一直暗中打聽獒的行蹤,身邊的人無一知曉。
「認識,是我們的校友,我們都是慈雲山中學的學生,生活在同一個校園裡,抬頭是同一片藍天。校園裡有兩面同樣的旗幟,我們穿同樣的校服,經常在同一個食堂用餐,還有我們都有小**,不對,是大**,我們都喜歡女人的大咪咪…」
「你甩我們是吧?」兩警察以為蝦毛認出了獒兩兄弟,要爆料,傻愣了半天,蝦毛只是故意說廢話耍他們。
「怎麼?不能玩嗎?我們說的是實話,不想聽就麻煩叫你們臭嘴閉上,讓大爺們走!」段小春死頂蝦毛,最好能耍死眼前的兩個警察才覺得痛快。
那兩警察瞪了一下蝦毛和段小春,又想到點子刁難他們:「這兩個是殺人嫌疑犯,我們懷疑他們有同黨。曾經有人見到你們幾個和他們走得特別近,我懷疑你們就是幫凶。」
「說這話的人是不是條狗啊?相信這話的也不會是人,是蠢驢。整個學校都知道他們兄弟和我們一會幹上了。他們兄弟們與我們在天台上幹了幾架,我們怎麼會是幫凶?我們恨不得將他們從天台扔下去!是不是?浩哥?」蝦毛知道那警察有意誣陷,特地誇大他們與獒兩兄弟的過節。
「啊?」陳浩正想著獒和犬二的處境,呆,隨身附和蝦毛一句「是!」
姚諾苦找半天,不見犬二的蹤影,一見時間要到了,怕獒等得焦急,一個人躲躲閃閃趕去赴約,突然見到前面有兩個警察圍著她的學生,趕緊拐入轉角。蝦毛和陳浩所說的話她一字不漏地聽到了,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學生和獒會有如此深仇大恨,更讓她吃驚的是陳浩他們還是學生就這麼狠毒。
「大哥!大哥!」喪邦的手下見越南幫和清義社的人打得差不多了,趕緊過去報告喪邦。
「什麼事?」喪邦一男玩二女,將頭探出車窗,滿頭大汗,身子還在**,有點不悅被打擾。
「該我們出手了!」喪邦手下報道的時候,見車窗里兩女人橫躺豎抬,全身盡裸,有點刺激神經。
「操!怎麼就在這時候?在等一個小時不行嗎?」喪邦火起,將頭縮入車窗,大聲喘叫。
車窗里的胡艷**聲越激烈、大聲、急促……
車子不停晃動。
喪邦的兄弟一聽喪邦說還可以再戰鬥一個小時,不禁偷偷笑出。
「**!」只見渾身**的胡艷突然被喪邦一腳踢出車門。喪邦從車門裡走出,邊提褲子邊對著胡艷唾罵,「你以為你是誰啊?操你一次就想以後跟著我,那我喪邦豈不是成了一群娘娘軍的老大?」說罷,撓了一下屁~眼,光著上半身,手持砍刀趕去收拾殘局。
胡艷雙手抓著自己的裙子,儘是屈辱,憤憤不平地看著喪邦離去的背影,竟沒有懦弱和委屈的眼淚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