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拯救犬二5(周末求票了)
「藍!知道嗎?這些日子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陳浩緊緊抱著柯藍,一顆淚水滴在柯藍的梢之間,「你躲我躲到哪裡去了?」
「撒謊!」柯藍咯咯直笑,回頭,一如既往地靠在陳浩的懷裡,調皮地指著陳浩的鼻子,撒嬌道,「你在撒謊!想我為何都不來找我?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我可以誓!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找你!」陳浩認真地說道。
「那你跟我走吧!我們去一個別人永遠也不會現我們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一間小屋子,屋子前面是一片草原,周圍是一片色彩繽紛的花。」柯藍邊說邊笑著拉陳浩直往一混沌的漩渦里奔。
陳浩快樂地跟著柯藍跑了幾步,突然停住了腳步,遲疑道:「柯藍!」
「怎麼啦?」柯藍回過頭,失望地看著陳浩,「你不想跟我走?」
「不是!」陳浩連忙解釋道,「這裡有我的好兄弟,有我的家~人,有我的妹妹,我不能不辭而別,走之前得跟他們道個別。」陳浩想到他要告別的人,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了喜歡和他鬥嘴的施怡。
「你不捨得這裡?你愛上了香港?你已經忘了我?」柯藍哭道,甩開陳浩的手,突然和他之間有了很大的距離。
「不是的!我只需跟他們說聲再見,你到哪裡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陳浩緊張,想去抓柯藍的手。柯藍拒絕,縮回自己的手,又後退了幾步。
「你已經忘了我!因為你愛上了這裡的一切!算了,浩!…」柯藍邊說邊心痛地獨個飛進了混沌的氣流漩渦之中,消失不見。
陳浩緊追,卻再也觸摸不到柯藍的指尖,就連她那淡淡的香也然在他的世界里消逝。
「藍!…」陳浩大叫一聲。突然醒來。眼前是哭得眼睛腫地妹妹陳若男。
原來他正在醫院地病床上。
「大佬!你醒來了?!」陳若男一見陳浩醒來。趴在他地臂膀上泣不成聲。
「浩哥!」段小春和鹽蛇都站在病床前。一個額頭上貼著傷口貼。一個手掌心纏著繃帶。
陳浩對於眼前地一切還是很懵懂。還沒辨出現實與夢境。他只記得自己被突然殺出地一伙人背上砍了很深地一刀。頭上挨了一棍之後便暈死過去。之後就迷迷糊糊看到了柯藍。
「邪雲這王八蛋!等我們四兄弟出院了。砍死他!」段小春摩拳擦掌道。
鹽蛇連忙拉住了他,要他小心說話。段小春見病床旁邊的另外兩個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陳浩看見陳若男旁邊的挂名父母正在含淚看著他。那父親見陳浩醒來,一陣歡喜,但一聽段小春的話,臉色突變,拉著自己的妻子往病房外走。
「你這老頭鬧什麼脾氣?孩子都這樣了!」妻子責怪道。
「我可沒叫他在學校跟人打架!還是學生就喊打喊殺!他長大了,管不了他,有什麼事他自己負責,不用我們管!我們也管不了!」陳若男的父親氣憤道,硬拉著妻子要回家去。
陳浩見自己惹得他們失望,又見那挂名母親一瘸一拐的背影,十分愧疚。夢裡柯藍責怪他愛上了香港,捨不得這裡的人,也許只是自己潛意識在責怪自己。他真的是依戀上了眼前的父母、好兄弟、好妹妹…
「老豆!老媽!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陳浩落淚,第一次叫那對挂名爸媽叫得那般順口。
「老豆!這根本是不關大佬的事!他們班那個邪雲在學校本來就是醜名遠播,連女生都欺負!」
「是的!財叔!有一次蝦毛和他鬧上了,沒想到他卻叫社會上的人來報復蝦毛,浩哥也是為了幫蝦毛!」鹽蛇緊接著解釋,「蝦毛還被他砍傷了,就在隔壁躺著。」
「你都聽見了?根本不關孩子的事,你有事就只會責怪自己孩子,永遠這臭脾氣!」
「有什麼事就報告給老師解決,既然那學生那麼惡,就不應該再招惹他,見到了也要繞著走!」陳有財一聽幾個人的解釋,耳朵軟了下來,卻依舊一臉的嚴肅地走出病房。
「那你還想幹嘛啊?」妻子見他走出,問。
「我出去買碗皮蛋瘦肉粥也要問過你嗎?」陳有財回頭裝怒地說。
「你爸就是口硬心軟!」妻子笑道。
陳若男看了下陳浩,臉上放晴,笑出,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深切地望著他,彷彿一刻也離不開他。陳浩看著眼前可愛的妹妹,突然想起了方才在昏迷中見到的柯藍。想起了她含淚而去的那一句「你已經忘記了我」,心裡隱隱作痛。自己的靈魂莫名其妙飄到了二十幾年前的香港,機緣巧合地附在了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身上,時間轉眼快過去了四個月,這些日子他有思念,有快樂,但是卻像是忘記了自己要追尋柯藍的行蹤,並非她真在夢裡責怪他。而是他自己不能原諒自己,如果忘記了藍的話。
蝦毛只是背上一塊皮肉綻開,傷雖不深,卻流了不少血。他怕父母責怪,假裝睡著,見父母剛走出自己的病房就從病床爬起,摸著背上疼痛的傷口去看比他傷得更深的陳浩。
「浩哥!你醒了?」
陳浩一見蝦毛慢慢走路,生怕將傷口拉開的蝦毛,笑著說:「你還沒死啊?」
「傷了一點脊椎神經,別的不怕就怕影響了性功能!」蝦毛笑著說。
「有女生在,你注意點說話!」段小春看了下陳若男,道。
「女生?」蝦毛假裝在病房裡找了一圈,笑道,「你不會是說若男吧?從小和她一起長大,我還沒現她是個女生!」
陳若男將桌上的一堆橘子皮扔到蝦毛身上:「我也沒覺得你這肥蝦像個男生,連我都打不過!」
「小春,你不要理他們兩個,他們走在一起就會生性別混亂的現象。」鹽蛇看了下陳若男,方才看她傷心樣子,心裡很不捨得。
「說真的,這次真的差點死去,還好向大哥及時趕到。」
病房裡只剩他們四兄弟和陳若男,陳浩趁機將事情的前後搞清楚。原來喪邦帶著一伙人突然出現,在陳浩的背上看了一刀,還一棒打在陳浩的頭上,使他暈死過去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邪雲得意地撿起地上的一把刀,跑到陳浩身邊,準備往他身上捅的時候,段小春突然殺出,用手握著邪雲的刀刃,鮮血簌簌滴落在陳浩身上。
喪邦本來沒想親自砍這些他認為是小嘍啰的學生,見到段小春以手接刀,雙眼還狠狠地瞪著他們一群人,不禁來了興趣。「小子,你有膽!我喪邦的兄弟你也敢得罪,以後跟我,只要你求饒,我就叫他們放過你!」
「你?算哪根蔥?我段小春的大哥只有一個,他就是陳浩閣!」段小春不屈服。
「我就這根蔥!」喪邦惱火,掌了段小春一個又一個巴掌,怒道,「服不服!服不服!…」
段小春手裡緊緊握著刀刃,嘴角被打得出血,依舊倔強地瞪著喪邦。
「呸!髒了我的手!」喪邦打得手都有點麻,自討無趣,擦了擦自己的手,轉身欲離開道,對眾手下道「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喪邦的手下領會他的意思,尤其是邪雲更想置他們於死地,爭奪學校的霸王。就在這千鈞一之際,突然停下幾輛車,嗖嗖從車上跑出十幾個人,個個手上刀光閃爍。為的就是向陽笑。
「喪邦,給點面子,他們是嘯哥認識的人!」
喪邦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幾個學生會將洪興的人也引來了。
「你算堆狗屎!我憑什麼給你面子?」喪邦一向和洪天嘯不和,但是卻少正面衝突,都是在慈雲山這一區為王的人,只是分屬不同的社團。
「我不敢勞你喪邦給我面子,只是看在嘯哥的份上,放過這幾個學生。不然!…」向陽笑軟硬兼施,「洪興的刀連自己的朋友都罩不住就不要帶在身上!」說罷,清義社的人個個擺起戰姿,準備跟喪邦大幹一場。
喪邦是不會為了一個邪雲給自己惹上大麻煩,看見向陽笑等人無所畏懼的樣子,冷笑道:「我今天就賣一個人情給洪天嘯,回去告訴洪天嘯,他還欠我一杯茶,如果不還,我下次就不會放過這群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