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拯救犬二:隻身探虎穴
段小春隻身探虎**,背著沉沉的兩塊東西。瘌痢強早和幾個人在恭候大駕。
「我要找的人呢?」段小春冷冷地問道。
「用錢來跟我說話!」瘌痢強走近段小春,以後一個星期就等著吃他的了,如果段小春今天沒把錢給他,他便當真要將段小春給吃了。
段小春拉開包,取出兩個紙包的小方塊:「你要的!一分不少,本大爺還多塞了一百塊,當是小費,快點告訴我!」
瘌痢強一見到那兩塊東西,以為是兩萬,眼睛一亮,隨即露出本相說:「段少爺,最近我手頭有點緊,你當是先借給我,過兩天我找到人再通知你!」
一聽瘌痢強攤出牌,他的幾個手下頓時將段小春圍了起來,手裡不停晃著刀棍,要錢還是要命就看段小春怎麼做。
「什麼?你這不是在耍我嗎?」段小春一聽瘌痢強沒有犬二的消息,還想趁機打劫他,頓時火冒三丈。「瘌痢強,**你祖宗十八代,代代相傳!」
「我耍不起你啊?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今天老子就是吃定你了!」瘌痢強邊說邊走過去搶段小春手上的東西,「你給還是不給?」
「給你媽的頭!」段小春讓瘌痢強搶走一塊東西,舉起另一塊往瘌痢強的頭上砸了過去。
瘌痢強頭上一陣劇痛,額頭流血,從沒被人用錢砸得這麼疼的,撕開手上的紙包,竟然是一塊霉的破磚塊。
「你敢玩我?」瘌痢強狂,手舞足蹈,瘋狂地找刀棍之類的武器。
「我就玩你!玩不起你嗎?是你玩我在先!」段小春學著瘌痢強剛才地囂張表情冷笑道。
「就算我沒找到人。那一萬你也得給!」瘌痢強貪心。本想吞掉段小春兩萬。沒想到現在連一萬都丟失。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有理。自己委屈。尤其是額頭上多了一道血口。更是不甘心。
「你吃狗屎吧!」段小春趁瘌痢強沒注意。跑過去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你們這群笨蛋。站著等吃屎啊?給我打死他!「瘌痢強被踢倒在地。見他地幾個手下只是獃獃地看著段小春和他地精彩對罵。不禁又可氣又可恨。
瘌痢強地手下立馬圍了上來。一陣狂毆。段小春抱著一個吸毒吸得皮包骨頭地瘦個轉了幾圈。狠狠地甩在牆上。其餘地人又圍了上來。亂棍打在赤手空拳地段小春身上。突然從段小春地腰間掉出一包東西。段小春立馬撿起。
那包東西竟是一隻手槍。
「別動!誰再過來,我讓他腦袋開花!「段小春唾掉口角的血跡,狠道。
瘌痢強的手下見段小春手中握的是一個槍狀的東西,且有扳機供他食指扣住,都不敢上前。
「拿只玩具槍,用報紙包一包,露出個槍口就想矇混過關,出來嚇人啊?」瘌痢強見段小春手上的槍用報紙抱著,只能看見槍的錐形,根本看不見槍的真面目,不禁冷笑。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還是個學生的段小春能混到槍,就連他自己想弄一隻嚇嚇人也很難。
「我讓你信不信!」段小春突然揪住瘌痢強的一隻耳朵,槍口抵在他耳朵上,只聽嘭的一聲,耳朵粉碎。瘌痢強疼得倒地打滾,其餘人嚇得腿軟,紛紛讓道,讓段小春大搖大擺地走出門。
段小春見到陳浩他們之後才知道陳若男出了事,犬二也出現過,如果當時他在場就可以捉住犬二,真是後悔錯信而來瘌痢強。
「和尚那鳥人我遲早要教訓他!」段小春想起當日在教室被和尚掌嘴羞辱,氣憤難當。
「今天要是讓我追到和尚的話他早被我砍死了!這混蛋連若男…」鹽蛇看了下陳若男,怕自己的緊張被眾人看穿,連忙改口「連女人都打。簡直就是人渣!」
「你還好意思說?」陳浩笑著指責鹽蛇,「偷偷帶把刀在身上也不讓我們知道,如果訓導主任或是miss呂知道了怎麼辦?」
說到訓導主任,其它人就想笑,不但被人用垃圾桶罩著,還被老處女miss呂冤枉為色狼,要他負責任。蝦毛聽人說起文啟明的膽大妄為時,有點不敢相信。
「還有你!」陳浩說完鹽蛇的說段小春,「還有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是不是昨天你說的那些所謂朋友?自己一個人有危險也不跟兄弟們商量,是不是想讓我們幾個明年的這個時候緬懷你啊!」
段小春撓撓頭,笑著承諾下次不會自作主張,一個人獨來獨往。
「最夠意思的是蝦毛…」陳浩、鹽蛇、段小春等看見蝦毛臉上被犬二打得腫得像豬頭,沒有一塊皮膚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禁都笑了起來。
「犧牲了蝦毛,只是可惜沒能救回犬二…」陳若男也笑道。
「拜託你們有點人性,別再笑我了…」蝦毛捂著自己的臉,嘴巴不敢睜得太大說話,怕拉動臉上的神經痛。
「犬二還是沒變,從他不顧自己的安危出來救若男就可以看出,只是不知道有什麼誤會使他這麼恨我們,使他以為我們出賣了他。」說到犬二,陳浩便嘆惜。
「總有一天,他會明白你們幾個是真正的兄弟的!」陳若男安慰道。
「哪有時間等到那一天?段小春嘆氣道,」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犬二再不出現,恐怕要被洪興的人砍死!「
正說話間,一個清義社的人走向他們。陳浩經常看見他出現早向陽笑身邊。
「你就是陳浩閣?」清義社的人看著陳浩,「嘯哥叫我問問你們有什麼要幫忙的?」
「麻煩你回去跟嘯哥說一聲,明天我一定帶犬二到他面前。」陳浩婉言謝絕洪天嘯的好意。事實上陳浩知道是洪天有點急了,叫自己的手下去探探風。這同時讓陳浩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也許犬二無意間看到他們和清義社的人走在一起,誤會了。
眼鏡妹在教室里苦等陳浩,卻不見他人影。她特地走過去問平時和蝦毛走得特別近的同班男生:「蝦毛和陳浩閣呢?」
「他們都去找犬二了,今天不會來學校的!我本來也想逃課和他們一起出去的,可惜早上有鬼見愁的課,她和我爸是老情人!」那個男生嘆氣道。
「那你爸還真是沒用!聽說鬼見愁至今還是個老處女!」那男生的同桌一聽他如此形容miss呂和他父親的相識一場的關係,不禁笑道。
「你們真是無聊!」眼鏡妹提著包,「幫我請個假,借口隨便編,最重要讓miss呂相信!」
那兩男生正驚呆她連鬼見愁的課也敢翹,眼鏡妹已經奔出了教室。
每一個蛛絲馬跡走已經找遍,依舊不見犬二的影子,可是這最後一天也只剩下半天了。
「看來我只有將自己交給洪興了!」陳浩突然看到一個影子像犬二的人,激動地跑過去拉他,換得的是更深刻的失望。
「你真的打算自己去和嘯哥交代?」段小春問。
「能不能叫嘯哥幫我們多爭取幾天的時間?」蝦毛天真地問。
「如果說多寬限幾天就寬限幾天,洪興就不是一個數一數二的社團!」陳浩搖頭道。
正在茫然間,眼鏡妹突然跑到,二話不說拉起陳浩的手,要陳浩跟著她走,且臉上很焦急的樣子。
「你幹什麼?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玩啊!」陳浩一臉的失落,皺起雙眉。
「跟我走就是!這麼怕我幹什麼?怕我把你**了?」眼鏡妹一時口快,話一說出便暗自覺得不好意思,但不得不裝出很洒脫的樣子。
蝦毛的嘴張得大大,雙眼驚呆,這還是他的那個平時文文靜靜的眼鏡妹?
「大小姐!快回教室好不好?今天真的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
「還想不想找犬二?想的話就跟我走!」眼鏡妹突然爆出陳浩最關心的話題。
「你知道犬二在哪裡?」陳浩激動地問。
眼鏡妹得意地點了一下頭。
「四眼田雞,生命攸關,別開玩笑!」段小春半信半疑地說,「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在找犬二,你是不是想甩我們?」
陳浩也有些疑惑地望著眼鏡妹。
「我媽是拉皮條的,而我爸是專門為你們這些好色的男人提供房間,這樣你們不會認為我在開玩笑了吧?」眼鏡妹有點生氣地說,「我看到犬二受傷就躲在我家的賓館的一間隔房裡,你們再不去,他就要被警察捉走了!」
「賓館?沒想到你的夢中情人還是一個有錢的小姐!」鹽蛇在蝦毛耳朵旁邊小聲笑。
「那是當然,你大哥我是什麼眼光?」蝦毛得意地咯咯大笑。
「這就是賓館啊?」陳浩等人跟著眼鏡妹到了她家的賓館前,蝦毛又吃了一驚,只見是一座沒人住的廢樓刷了一點漆,樓梯口豎一個燈牌,上面寫著「住宿」兩個大字。樓梯口還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在拉客,眼鏡妹卻叫那女人為媽。
「哎呦,我的乖女兒今天還會幫我拉客啊?長大了!」那女人見陳浩等幾個男生,心裡就樂了。
「媽,別開玩笑了,他們是我的同學,我們是來找人的!」眼鏡妹在同學面前,尤其是陳浩面前展示自己有這麼一個媽媽,有點自卑。
「找人?」眼鏡妹的媽媽臉色突然變得不和善,「找人歸找人,別傻裡傻氣東張西望,嚇走我的客人!」
陳浩等人闖進犬二的房間,不見犬二,只見桌上還有杯熱水在冒氣,桌子上還有一塊剛撕開一半的膏藥。陳浩探窗一看,果見犬二正爬窗跳下,跑進一條巷子里。
陳浩等人追到巷子里卻不見犬二的人影,陳浩再次痛心。
「犬二!我知道你就躲在這附近,你還是個男人就堂堂正正走出來面對這一切!」陳浩見沒有動靜,又繼續激昂地說,「記得我們四兄弟都曾經對你說過會當你是一輩子的兄弟!如果你認為兄弟就等於出賣,有像我們這麼辛苦就為了出賣兄弟的人嗎?」
「你看小春,托一幫街頭霸王打探你的消息,結果沒錢給人家,差點在人家的窩裡被人砍死!你看看他身上的傷!」陳浩拉出段小春,憤慨陳詞。
「還有肥蝦!你知道我們這些人當中最膽小,最怕疼的就是他,但是為了讓你有個回頭的機會,他寧願被你打死!」陳浩又拉出了蝦毛。
「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一個義字,不是為了出賣。如果出賣你要我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這門虧本的生意誰也不會做。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辭而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這麼恨我們。如果是因為洪興的人,我想你應該知道在你和獒出事之前我們就認識了嘯哥,現在也只有嘯哥才能救你。不怕告訴你,洪興對你出的追殺令今晚十二點就生效!信不信由你!我想作為兄弟,我已經儘力了。我只想對獒說一聲對不起,他叫我好好照顧他弟弟,但是我沒能做到!」
陳浩仍不見有動靜,失望地領著眾人準備離開。
「犬二,出來吧!也許你不知道,浩哥的背上背邪雲砍了一刀,傷口一直在炎,但是為了救你,誰都不捨得浪費時間在醫院裡待著。」蝦毛臨走前,戳聲嘆氣。
「浩哥!」犬二突然站出。他躲在暗處聽得感動落淚,最終選擇了相信,因為他也是一個懂得分析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