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如此男豬腳1(新周求票
「別玩得太過分!」驚天雷舉香直指陳浩的背部的時候,洪天嘯才想起他背上還有一個寸把長的傷口
「我能頂得住!」陳浩狠狠地瞪了一下驚天雷和那些等著看好戲的歪嘴一流,咬緊牙關,將背上的衣服撩起,等著驚天雷下手。
「浩哥!」犬二終忍不住落淚,身上的傷再痛也敵不過看著兄弟為他受苦的心痛。
劉震宇也覺得驚天雷做了有點過分,不過見陳浩如此帶種,考口幫他的話不但不能使驚天雷等人心服,而且也顯得陳浩等人不夠男人。這關帝爺面前受罰的人除非是求饒從此被烙上孬種的人,其餘的人都是不得中場停下懲罰。
驚天雷看著陳浩有點爛的傷口,非但沒有同情心,而且更加興奮,舉香冷不防**他的傷口。陳浩慘叫一聲,痛得不知所以,分擔是香煙燙體的疼痛,而且是傷口的縫合處被驚天雷這一插,線口都脫裂。陳浩雙眼模糊冒煙,一個拳頭被自己緊緊咬住,另一個拳頭伸在桌子上,握緊又張開,張開又握緊,在桌子上抓出幾道痛苦掙扎的痕迹。
「夠了,想玩死人嗎?」暴龍也被陳浩的堅強所折服,見驚天雷把三根煙插在陳浩的傷口裡攪動,遲遲不肯抽出,看不下一手將驚天雷的手打開。
犬二和洪天嘯同時跑過去將陳浩扶起,只覺他的雙腿已經軟,渾身儘是熱汗。
「暴龍!關你什麼屁事?」驚天雷怒地沖著暴龍。
「就是看不順你以大欺小!」暴龍的吼聲蓋過驚天雷。
「*誰剛才二話不說將人的頭打破的?」驚天雷不服暴龍的借口。
「有這回事?」暴龍語氣變得微軟,剛才自己一時火起二話不說拿了個煙灰缸將犬二的頭給打破了,自己過火就忘得一乾二淨。
「*你是學我以大欺小了?我暴龍最討厭別人學我了!」暴龍突然為自己詭辯的借口,語氣更加強硬。
十二少不禁想笑,有時覺得暴龍火的時候就像是三歲的小孩,歪理一大堆,實在是可愛又能氣死稍微有點理智的敵人。
「媽的!什麼歪理?簡直是蠻不講理?」果真,驚天雷被暴龍氣得差點心臟病。
「你們還當不當這裡是洪興的中心,你們還當不當我是洪興的龍頭?」劉震宇見社團的兩個話事人又吵了起來,不禁火。
「驚天雷,給他們一點教訓就算了!」肥狗公見劉震宇臉上有不滿的神情,且驚天雷也玩得有點過了,便假裝規勸。
驚天雷見自己陣營上的人都這麼說了,自然識得收斂,拋給暴龍一個不滿的眼神之後就啞口不語了。
「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洪大哥,他們連個就交給你了,給他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到時他們不能有一個滿意的答案,只能用他們的小命像洪興上下一萬八千個兄弟交代。」劉震宇說罷,用寄予厚望的眼神瞟了一下陳浩和犬二,帶頭離去。緊跟其後的是看義社的龍九,他趕著去接自己的女兒放學,來總部開會只是礙於自己是個話事人,不來不行。
「小子真帶種!混哪裡的?過來跟我!」暴龍見驚天雷等人離去,走到洪天嘯他們三個面前,對著陳浩和犬二一臉笑容。
「瞎說什麼?人家還是學生,依我看,黑社會不是那麼好混的,最好還是認真讀書,握著鋼筆混飯吃總比我們拿刀混飯吃強。」洪天嘯說。
「天嘯,你少跟我來文的吧?我覺得黑社會沒有什麼不好啊,沒進黑社會之前都是我被人欺負,連掃地阿姨都笑我沒出息,進了黑社會都是我欺負人,有什麼不好?有些人天生就是吃這口飯的,我看他們兩個很有潛質,不出來混簡直就是浪費!」暴龍津津樂道自己的黑社會感受。
「你引人入歧途,什麼樣的人在你看來都是有潛質的!」十二少邊說邊觀察著陳浩,只見他一直盯著胸上那個被香燙了幾個洞的玫瑰紋身,猜測這個紋身對他有特殊的意義。
「也不是的人人都有加入黑社會的潛質,先要學習成績差,其次是不愛學習,你問他們兩個是不是學習成績差又不愛學習的人?」暴龍又出一個歪理累倒大家。
陳浩和犬二相視一笑,如果真像暴龍所說的,學習成績差又不想學習的人就有進入黑社會潛質,那他們學校就沒有幾個人沒有潛質。在陳浩的心裡,班裡的男生恐怕就只有陳永仁一個例外了,但他最終卻是一個黑社會的卧底,說到潛質恐怕就數他第一了。
「什麼歪道理,聽暴龍的話這世界就亂了。」十二少笑道,轉而對洪天嘯說,「說真的,你這兩兄弟不但帶種還蠻帥的!」
「歪嘴叔說你喜歡男人的傳言不會是真的吧?」洪天嘯開玩笑地說。
陳浩和犬二也好奇地盯著眼前這位充滿傳奇的年輕話事人,成天握刀拿槍,卻是細皮嫩肉,皮膚跟陳若男有得一拼,都可以上戲台唱花旦了。
「神經!」十二少見這麼多人盯著他等他澄清同性戀的謠言,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為了證明我是個威男人,今晚所有人到我波蘭街的夜總會找小姐,每人九個,大戰到天亮,一切費用算我十二少的。」
「哈哈,我們當然相信你不是玻璃了。這是陳浩閣,這是犬二,你如果覺得他們帥,就介紹你那個在國外的雙胞胎妹妹給他們當中的一個!」洪天嘯笑道,「不過我們只知道你有個雙胞胎妹妹,一出生她就跟你媽到外國生活,從沒見過她,什麼時候帶回來讓我們見識一下?」
「我的死鬼老爸就是不希望她一個女孩家在幫會裡長大,所以一出生就將她抱到國外去,所以我也不能將她帶回來,除非她自己想回來看看。」十二少解釋道。
「是不是想得太少,不好意思出來見人?」暴龍笑道。
「少哥長得這麼帥,他的雙胞胎妹妹應該也是美女一個!」陳浩突然**了三個話事人的玩笑中。
「我也很久沒有見過她了,但願她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吧。」十二少看了下陳浩,說話間帶著一點感觸,也許是想起了遠在國外的胞妹。
陳浩和犬二兩兄弟相扶持著從洪興總部回來路上,陳浩以暗中囑咐不得將在兩人受到的懲罰告訴蝦毛他們幾個知道,尤其是陳若男,見到哥哥這樣,她會哭的。
他們兩個回到家裡的時候蝦毛他們幾個已經焦急得快要瘋了,一見他們兩個平安回來就衝上去抱在一起。
「我這條命是屬於大家的,除了說聲謝謝之外我還要說聲對不起,之前…」犬二終於有口輕鬆的空氣可以呼吸,感動得熱淚盈眶。
「兄弟一場,婆媽這些幹什麼?」陳浩阻住了犬二的感性說,「況且我們要找到那個在學校賣葯的人才算真正的沒事。」
「沒關係,總算是爭取到一個好的開始,我就不信以我們五兄弟的努力加上我們在學校的實力就不能將那個賣葯的人揪出來,我懷疑是有些學生在吃這口飯。」段小春一聽陳浩說洪興給了他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找人,胸有成竹。
「我現在不管兄弟死活了,我只關心你們在洪興有沒有看到什麼大場面,有沒有跟新龍頭劉震宇拍張合照回來?」蝦毛開玩笑道。
「洪興三公九叔和十二社的話事人都到了,那個場面真是刺激,從沒想過在一天之內能夠見到洪興這麼多有名神奇的大人物!」犬二繪聲繪色地描繪自己在洪興總部所見到的一切,竟然有點興奮。
陳浩見犬二如此神態,不禁想笑,他大概是忘了剛從洪興的虎口裡逃出。陳若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們後面,正在獃獃地望著他,眼睛哭得有點紅。
「我沒事!」陳浩主動走到陳若男身邊,攬過她,摸了一下她的頭,安慰道。
「大佬!你再不回來,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媽說…」陳若男剛開口就躲到陳浩的懷裡哭了起來,擔憂之情可見一般。
鹽蛇看見陳若男哭泣的樣子突然臉上的興緻全沒。而犬二也停止了興奮,自從他和若男在被和尚圍擊之後,若男在犬二的心裡與其它女生更加不一樣了。
「浩哥都回來了,若男你還哭什麼?」蝦毛看見弟弟鹽蛇的木訥就知道又是因為若男,嘆了口氣上前安慰若男。「你踢和尚老二的時候不是很男人嗎?現在怎麼又變得這麼女人了?是不是又想踢和尚的老二了?」
「你去死啦!」陳若男一聽蝦毛的玩笑,不禁笑了出來。
「這樣不就對了嗎?還是比較習慣看你像個野男孩的樣子。」蝦毛轉而向若男身邊的陳浩說,「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你會有什麼好消息?」陳浩最信不過蝦毛的嘴巴。
「你的夢中情人下午找你了!」
浩心裡暗笑,在座的人誰知道他的夢中情人是誰呢?一想到藍就又有種莫名的傷感。
「裝蒜,你那個暴戶女孩,她叫我過兩天幫忙客串一下那什麼『森林之神』的話劇,說是你讓她找我的。」
「我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我是答應他演一個重要的角色。可我誓你是上了那個暴戶的當,我沒有說過讓他叫你客串的話。」陳浩笑道,想起施怡這招先斬後奏真是符合她野蠻的個性。「可這兩天我們哪有時間給她排練。」
「我想上當的不只我一個,過兩天是直接在學校的舞台公演不是排練,你演的是什麼重要的角色啊?連一個排練都沒有?」蝦毛不禁笑出,幾秒前陳浩還在得意。
「不會吧?我只是隨便說說,當真給我安排了一個不說話的角色?真的有這樣的豬腳嗎?」陳浩真的背施怡打敗了,不知道她又出什麼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