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滅口（求收藏）

陳浩和洪天嘯等人半夜踹開和尚的家門，卻不見和尚人影小春看到牆角那架丟了鏡蓋的軍用望遠鏡，更確定當日在大廈上現的那個神秘人正是和尚。犬二比較能接手和尚就是幕後黑手這一說，因為和尚一直和獒互相不服，嫁禍給獒就能說得通。

「讓他給跑了，早知道今晚在舞會上就直接打得他雙腿不能走路，看他往哪裡逃！」蝦毛嘆氣道。

「和尚逃不了的！」陳浩憤然，新仇舊恨正好可以一起算。

「不用擔心，還有我們清義社當你們的後盾。退一步說，就算讓和尚給跑了，你和犬二也會沒事的，劉先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如果他知道在我們洪興地頭賣葯的是另有其人，他不會為難你們的！剛才十二少也在現場，他可以幫你們作證！」洪天嘯笑道。

「太好了！」犬二和陳浩互相拍掌鼓勵，犬二總算又真正恢復了自由，激動得不知言語。

「犬二，你終於沒事了！我們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段小春開心笑道。

「所以說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沒有什麼能夠難倒我們五兄弟的！」蝦毛激動地陳詞。

「依我看，我們應該抓住和尚讓嘯哥對劉先生有一個交代，以報答他為我們所做的一切！」陳浩露出兩排牙齒笑，面對洪天嘯，不勝感激。

「大家盡量就行了，這事以後就交給我們清義社來做，依我看抓到和尚這事也未必就能了，和尚不過是個學生，不可能從越南幫那些窮鬼身上吃掉他們的貨，和尚背後肯定還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支撐著他，我越來越覺得真正的幕後黑手是在針對我們清義社，我不想讓你們捲入這場鬥爭當中。」

「我們五兄弟才不會那麼沒義氣！」段小春越來越服洪天嘯，企盼能儘快讓洪天嘯收他進清義社，闖出一片天地。

面對四個兄弟滿臉的興奮，陳浩只是默默一笑，心想他自己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將靈魂附在別人身上，是不屬於這個時空的，是遲早要離開的，難道真要將他們幾個帶入黑社會嗎？有朝一日他抽身離開的時候，留下他們四個人該怎麼辦？

他們從和尚家撤退的時候，蝦毛順手將和尚的望遠鏡帶走說：「留作證據，抓到和尚的時候叫他不能詭辯，就算抓不到和和尚，我還可以用它來偷看我們對面大廈的那些少婦們換衣服。爽啊！」

方正龍一早回警局就看到另一組的同事一直在打盹，肯定是加了夜班還沒有回家，他一時好奇就問其中一個同事：「小楊，什麼大案子這麼拼？」

「還有什麼大案子，不就是那件學校少女跳樓的案子啰，從你手上轉過來的那一件。」

黎小敏的那一件案子？方正龍一震，他將案子轉手的時候，那案子已經快結案了，他在檔案上寫得很清楚：黎小敏只是服藥過度，神志不清跳樓自殺。而在學校里賣葯的人就是那個畏罪自殺的獒。

「那件案子不是早就結了嗎？幕後黑手也跳樓死了！」方正龍試探地問。

得這件案子有許多疑點，所以我們就從頭查起，真讓我們現學校的另一個學生很可疑。我們暗中留意了他一段日子了，昨晚才把帶回來經在裡面一夜了！他不出來，我們又不好意思自己下班…」小楊抱怨得有點無奈。

方正龍正在疑惑他們口中所說學生究竟是誰，突然口供室的門開了。一個警官押著和尚走了出來。方正龍看見和尚突然出現在眼前，腦子一蒙，嚇呆了。

和尚裝著不認識方正龍，用眼神求救，從方正龍的身邊慢慢走過。倒是那個李很異樣的眼神一直觀察方正龍的反應。

方正龍回過神來的時候，嚇出一手心的冷汗。他深呼一口氣，追上李和尚，假笑著問：犯了什麼事？」

看起來好像很緊張，你認識他嗎？然一笑，雙眼一直留意方正龍說話時的面部表情。

方正龍故作神秘地將李到一邊，輕聲說：「到這個時候我也不相瞞了，我正在調查一個很大的販毒集團，他是我的一個線人，希望李夠行個方便將他暫時交給我！」

「沒問題！」

反正龍一聽李爽快，臉現悅色。

「我們是同一個部門，都是吃政府的飯，這本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昨晚我無意間看你從他家的樓下走出來，同時我們上去抓他的時候正巧看見地板上的一個暗格，裡面還有一張紙鈔，相信這是用來藏贓的，不會這麼巧你一上去那髒錢就不見了吧？你想要將他轉為你的線人，沒問題，但是我先要把我看到的這些情況報告給上面，讓他們來決定。然變了語氣。

「不用這麼麻煩吧？」方正龍臉色大變。

「我只是照程序辦事。視了一下方正龍是我**來的，你的個性我還不了解？沒錯，你確實很能幹，但是你心術不正，太自負。帶你到我家，結果你忘恩負義，連我老婆都搞，害得我和老婆離婚，害得小琳沒有了媽媽！你遲早要自食其果，我想現在就是報應到的時候了。起五年前，方正龍剛才特種部隊轉到重案組，是他一個得力的助手，很得他的器重，豈料有一天他現方正龍和自己的老婆居然在自己的床上**相對。這雖然已是過去式，但每每想起總是恨不得將方正龍打趴在地。

方正龍見李點面子不給地將和尚帶走，怒火衝天地走回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拉上窗，貫了一杯冰水仍然不能平靜，撕開襯衫，脫掉領帶甩到地上。他害怕和尚為了自保將他的事全盤托出，他恨李給機會讓他度過這關。他要自保，所以任何不公義的事情只要在「為求自保」面前都成了理所當為的。而要讓上級聽信他的話將和尚的案件暫時交他歸管，除非是李然消失。於是他撥了一個電話，除非萬不得已的時候，否則小心謹慎的他不會撥打那個電話。

說過今天會來學校看我的鋼琴比賽的，現在怎麼還沒到？是不是又忘了？女兒李小琳用學校的公用電話打到父親的辦公室里。十三歲的李小琳已經初現女人輪廓，亭亭玉立，小美人一個。

「爸爸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忘記？我處理一下手頭上的事就過去！完電話，有種滿足的幸福感，這些年女兒是他唯一的精神寄託。他看了一下手錶，還有些許的空餘時間，拿出抽屜的一張早年的全家福照片，那時女兒才七歲，而今已經長得像她的母親一樣漂亮。雖然妻子和他離婚到國外已經五年，他還是很想念她，但他很清楚這並不代表他們還有機會走在一起，他始終也不會原諒她。作為男人，有個傷口是永遠無法痊癒的，那就是自己的女人給他戴了綠帽子。

李車興奮地朝女兒的學校趕，一整夜沒有睡覺，只是打哈欠的那一秒閉了一下眼，沒想到就看到自己的車跑過了道，一輛車剎車不及，連按喇叭朝他衝過來。他連忙急轉方向盤，從兩輛車的中間穿過，擦著道路的護欄幾十米，才停住了車。死裡逃生的他深呼一口氣，確定自己安全的時候下了車。

另外那輛差點和他相撞的汽車也在慣性十幾米外停住，那司機下車驚慌地跑過來看李狀況，見李安無事地站在車外，才鬆了一口氣：「兄弟，你沒事吧？」

李朗一笑沒事……」

李沒有說完，一輛大卡車朝他的身子疾馳而過。那司機驚呆，一秒前還活生生說話的人已經支離破碎地躺在地上，地上鋪開了幾米長的血帶。而那輛大卡車卻若無其事地朝前開去。

喪邦從卡車的車窗回頭探了一下，笑著說：「又有人要蓋國旗了！」

那卡車司機笑著問：「喪邦哥，現在上哪去？」

「當然去喝早茶了，難道你不餓啊？」喪邦笑道，開大車裡的音樂，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搖頭扭腰。

和尚在拘留室躊躇著李知道還會如何對他，豈料開門來帶他的竟是一臉得意的方正龍。和尚一臉的錯愕。

「什麼表情？」方正龍冷笑道，「現在你的案子歸我了，另一個阿車死了。」

和尚嚇出一身冷汗，他知道這肯定和方正龍有關，忙道：頭到尾我都沒有出賣過你，不信你可以去看那份口供記錄。」

「那份口供已經交上去了。」方正龍冷冷地說。

和尚又一驚，怕是方正龍不肯相信。一定要相信我，我真沒有出賣過你，我寧願自己去坐牢。」

「那口供還有一個備份，有沒有出賣我，一會就知道，先到我的辦公室再說。」

方正龍看了和尚的口供，和尚確實承認了自己在學校賣葯，但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及葯的來源和方正龍三字，因為當時他還不確定方正龍和李穿同一條褲子的，怕是說話不小心丟了小命。

「還算你識得做人，這次我就放過你，你大概作個三四年牢，很快就會出來了！」方正龍見和尚還算忠心，況且由他認罪，這葯的事正好可以瞞天過海，便暫時饒他不死。

方正龍正準備將和尚押出辦公室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

「我看過了口供，雖然那小青年承認了罪，但是疑點很多，一個在校的學生怎麼弄來的那些毒品在不在，這件案子就由你全權負責，給我一個比較滿意的答覆！」來電的是方正龍的上司，要方正龍從新查起。方正龍接完電話，臉色大變。這案子要是重查，遲早自己也被牽出來。

么事？」和尚疑惑地問？

「沒什麼事，有件案子出了問題，被上司罵了幾句！你先坐一下，我處理幾個文件，一會就好。」方正龍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正尋思如何讓和尚不再是個威脅。一見桌上幾個褐色的蘋果和一把水果刀，雙眼閃爍了一下。

「一整天都還沒吃過東西吧？先吃個蘋果頂頂。」方正龍笑嘻嘻地將水果盤推到和尚面前，刻意將那把水果刀對著和尚。

和尚覺得方正龍有點奇怪，但沒想太多，他的肚子確實空得很，伸手就拿起一個最大的蘋果。

「忘了告訴你，這種進口蘋果的皮很澀，必須要削皮才能吃！」方正龍假裝自己埋頭處理文件，只是隨意提醒。

和尚一聽，伸手握起蘋果刀。

方正龍見和尚的手已經握了刀把，凶相畢露地掏出手槍：「和尚，對不起，不能讓你活過今天，要怪你就怪我的上司，他們要重新查你的案子。」

和尚嚇得手上的蘋果和刀子掉落在地。「不要里是警局，你殺了我也有麻煩。」

「這些事我自然會處理，你不用替我擔心！」方正龍陰森笑道，「給你一個機會，給你五秒鐘時間，如果你能跑出這間屋子，我就不殺你！」

「不要啊尚苦求。

正龍數著。

和尚見勢不妙，只能一拼，轉身跑去開門。方正龍見和尚跑到門前，扳機扣，一顆子彈打爆了他的頭。他趕緊用紙巾握著那把留有和尚指痕的水果刀，一咬牙**自己的心臟旁側。這時幾個警局的同事聽到槍聲踹開門沖了進來。

「他想奪槍逃跑！……」臉色蒼白的方正龍說罷暈死過去。

餘人心疼地趕緊將方正龍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