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眼鏡妹的療傷(求推薦票求收藏)
「再過來,我就開槍了!」段小春突然從腰裡的小包掏出一把槍,對著那些逼近來的人擋在鹽蛇和犬二前面,推著他們儘快和陳浩他們兩靠在一起,希望可以用手上的槍殺出重圍,如果不到生死關頭,他不會掏出這把手槍。
鹽蛇和犬二同時吃了一驚。
「我就不信你手上的槍是真的!兄弟們,砍死他們!在老大面前建功就看這次了!」又是那站在後面的號角在慫恿。
一個傻不拉幾、又好邀功的捲毛一聽慫恿就舉刀沖了上去。只聽嘭的一聲,一屢火藥味在小巷子里飄過。
就在段小春扣動扳機的同時,另有一槍聲響起,只見那個捲毛倒在了血泊里,緊接著就有人自報警察的身份,所有人聞聲開竄,反應慢溜得遲的又怕後腦勺挨子彈的人便趴在牆上或是雙手背著蹲在地上投降。
桑拿中有人報警的時候,方正龍這惹人厭的傢伙正在周圍的夜場狩獵下一個可以散葯的場所。他聞聲趕到現場的時候,見到一個古惑仔中槍倒在地上,以他為警多年的特有警覺性很快就現牆角上另一個被子彈打出的破缺處,循著破缺處找到了那顆子彈頭,撿起一看竟是出自警槍。然而要說明的是以剛才那個警察所站立的位置,牆上的這個破口絕不會是他打出來的。
「這裡交給你們!其它人跟我去!」方正龍覺得很奇怪,帶著幾個人朝那群逃竄的人追去。
蝦毛扶著陳浩一路逃開,和段小春他們三個離了群。路過一天橋下的時候,覺得兩個人渾身**,僅有一條內褲,跑在路上實在惹眼,尤其是陳浩身上一直在流血,更是不便,見天橋底下睡著幾個乞丐,身上蓋著破衣服,隨手投了兩件大衣,一件給陳浩披上,一個自個兒披上。正要逃去,其中一個乞丐覺醒大罵:「乞丐的東西也偷,真是沒出息!」為了兩件破大衣,幾個乞丐追了他們兩里路。
蝦毛一路上摻扶著陳浩跑馬拉松,未知他們是否已經安全,但他已經累得就要虛脫,而且陳浩的傷口再不處理,恐怕真要出事,只見他的臉色開始有點青。他們兩個鬼使神差地到了一片殘舊但是燈光曖昧的紅燈區。出現在蝦毛面前的是不是其它地方正是眼鏡妹家的那家破旅館,記得當日隨眼鏡妹到這裡找犬二的時候,蝦毛對這間旅館還有過美好的想象,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兩位小哥找開心啊?」一隻晝伏夜出的貓頭鷹見蝦毛和陳浩朝門口走進,高興地迎接。
「我找眼鏡妹!」蝦毛扶著陳浩,推開了那個蛇腰女人。
那女人聞到蝦毛和陳浩身上一股臭氣且現了陳浩身上的血跡,張開雙手拉住他們,語氣變得不客氣:「什麼眼鏡妹?是不是到這裡搗亂的!」
「眼鏡妹就是楊之君!楊之君就是眼鏡妹!」蝦毛不耐煩地說。要是平時,見到有女人將雙半球暴亂大半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定要流口水地和她搭訕幾句。
眼鏡妹正索然無趣地坐在結賬台上替家裡人客串看一下場,忽然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又覺得那聲音怎麼那麼像噁心的肥蝦,連忙跑出去看個究竟。她一見到陳浩和蝦毛的狼狽樣,大吃一驚,連忙開了一間最好的房間給他們。
「究竟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這樣?」眼鏡妹一看到陳浩身上流血的傷口就哭泣。
「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有沒有消毒止血之類的東西?家裡有沒有藥箱?」有了個安全的容身之所,蝦毛反而沒有方才逃難時那麼鎮靜了,因為他真正看到了拜把大哥的傷,尤其是肩膀上那一刀,鎖骨上的斷裂處都可以窺見,眼淚就想飛出,不知當如何是好。
眼鏡妹一聽蝦毛的話,連忙跑出門拿了一個小藥箱過來,哭著說:「還是送醫院吧!?蝦毛,送醫院吧,很嚴重。」
「我沒事!…」陳浩咬了一下雙唇,這是他進門后說的第一句話,很吃力的樣子。
他們都明白進醫院不就是等於叫警察來抓?傻瓜都能看出這傷是被刀砍出來的。
蝦毛打開了藥箱,裡面竟只是一些感冒、燒之內的葯囊,他取出一團小棉花沾了一些酒精替陳浩的傷口消毒。只聽陳浩一聲尖叫之後便只捂著嘴巴,臉色越的青。
「是不是很痛?」眼鏡妹滴著眼淚,坐到陳浩身後,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蝦毛見眼鏡妹此舉,對她芳心暗許陳浩的事明白了幾分,只是低著頭繼續給陳浩擦拭傷口。
「這裡有沒有酒。」陳浩實在忍不住在這種沒有麻醉藥的作用下撥弄傷口的痛楚,「酒有時是治療傷痛最有效的葯。」
眼鏡妹一聽便從了他,從家裡找出兩瓶父親的珍藏紅酒。他父親是個酒罈子,那兩瓶酒簡直視他的命根子。
陳浩一口氣喝完了一瓶多,開始覺得腦門有點熱,雙眼有點昏沉,半睡半醒地靠在眼鏡妹的身上,任憑蝦毛「胡攪蠻纏」一番。
蝦毛清理完兩個傷口,掏出十幾個葯囊,拆開之後將藥粉散落在陳浩的傷口處,雖然這不是什麼金創葯,但也只得死馬當活馬醫,至少這樣可以暫時止住了血。蝦毛正要給陳浩包紮傷口的時候,現棉花用盡,僅剩兩小團,連堵住耳朵都不夠。
「家裡還有沒有棉花?」蝦毛問。
「沒有!都在裡面了。」眼鏡妹說。
「那怎麼辦?拿棉被包傷口啊?」蝦毛一聲嘆氣。
眼鏡妹雙眼轉了一下,計上心來:「我有辦法!」
一分鐘不到,眼鏡妹將一包東西塞給蝦毛。
「這是什麼?衛生棉?幹嘛用的?」蝦毛見上面的包裝,一邊疑問,一邊拆開。
「你別雞婆,反正拆開就能用,能吸血。」眼鏡妹有點不好意思。
「什麼好東西?這麼先進?」蝦毛拆開后,雙眼好奇地靠近衛生棉的包裝袋探了探。
眼鏡妹忍不住偷偷笑出。
陳浩雙眼模糊,腦袋膨脹,任憑蝦毛處置自己的傷口。蝦毛在衛生棉上塗了一些酒精,綁在傷口上,一個傷口一個,倒也覺得合適。
處理好傷口,眼鏡妹便將陳浩輕輕放到床上睡去。蝦毛這會才有時間顧及自己的事。他問眼鏡妹:「旅館里有沒有男人內褲,給一個我換上,我準備出門。」
眼鏡妹方才注意起蝦毛和陳浩兩人身上的打扮,羞得臉都有點熱了。「有的是,一人一打都有!」
不一會,眼鏡妹果真又拿著一打內褲和兩套旅館打更人員的工作服進來,她將那打內褲扔到蝦毛的手裡:「塑料的,一次性,本來是給那些色男人準備的!」
「你就不準備出去一下?」蝦毛拿著內褲要換,尷尬地看著眼鏡妹。
「我什麼場面沒見過?有時坐在結賬台,一些男人就光著**在走廊里溜來溜去!」眼鏡妹故作瀟洒地說。
蝦毛嘆氣一聲,就準備當著眼鏡妹的面換內褲,被眼鏡妹喝住:「媽的,你來真啊?滾到洗手間去。」
蝦毛換上了一套衣服,回來見陳浩睡得有點沉,心裡寬了點怕鹽蛇他們有事,出去找他們,浩哥就交給你了。」
「你放心吧!我明白怎麼做!」眼鏡妹看了一下陳浩,有點心疼。
「那浩哥的內褲也麻煩你幫他換吧!」蝦毛臨走前,開了個讓自己有點難過的玩笑。
「你去死吧!」眼鏡妹的臉不由得羞紅了。
蝦毛剛走出門,眼鏡妹見陳浩身上滿是血漬,端了盤溫水,幫他擦洗,五指觸碰他那健壯的肌肉總有一種少女懷春的感觸,又盯著他胸口的紅色玫瑰的紋身了一會呆,最後內心掙扎了一會,鬥起色膽,在陳浩的嘴角上輕輕吻了一下,將頭倚在他寬大的肩膀上,甜甜地坐在床邊睡去。
到了三更夜,陳浩由於喝酒過多過急,口乾舌燥,喉嚨苦,但他的傷口也開始疼,渾身有點乏力,雙眼模糊,嘴裡喊渴。
眼鏡妹一聽聲響警覺地醒來,只見陳浩雙唇乾癟,額頭和身上都是豆大的汗水,她自己也是一身冷汗,趕緊端了一杯水給他喝,又匆匆從洗手間里端了一盆冷水幫他擦洗身子。陳浩才又安靜下來。眼鏡妹見自己渾身汗臭,這忙了一天也還沒有機會洗澡,便趁這空檔到洗手間里脫洗一番,她剛衝去身上的香皂泡沫,就聽到陳浩在外面突然大喊一聲,原來是方才眼鏡妹一著急,忘了冷水細菌多,拿冷水幫他擦洗身子的時候,不小心弄濕了傷口,傷口開始有點炎,陳浩被突然的一陣絞痛弄醒。
眼鏡妹只拿著一條浴巾抱在身上,便赤著腳,渾身濕漉漉地跑了出去,只見陳浩雙眼迷離,捂著傷口叫疼。蝦毛著急地摸了一下他的額頭,都有點燒,急得她就想衝出去那熱水袋給他敷。
陳浩雙眼朦朧,只見眼前站著一個女生像是施怡,他一直沒有忘記今晚該去機場挽留。
「別走!」陳浩突然抓著眼鏡妹的手。
眼鏡妹本急轉身要出去,手又突然被抓,猛地一個回身,那抓在浴巾上的手也不由得放開,加之她的身子本就濕滑,那浴巾一用力,便滑落在地。眼鏡妹渾身**地呈現在陳浩面前,又羞又呆還有其它百種莫名的感覺交織一起。
陳浩似醉非醉,見眼前一個玲瓏身體呈現在前,熱血一涌,有一使力拉了一下眼鏡妹的手。眼鏡妹渾身酥軟,被輕輕一拉便整個身子撲倒在陳浩身上。
一番風雨過後便是彩虹,第二早眼鏡妹一睜眼,柔和的陽光已經從窗子的紅紗窗透入。她看了一下仍在沉沉大睡的陳浩,又掀開被子看了一下剛被眼前的男人駕馭過的一絲不掛的身體,想起昨夜的重重瘋狂,不禁有點甜蜜。她張大眼睛獃獃、靜靜看著陳浩,突然有點惆悵。
就在眼鏡妹呆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了腳步聲,一定是蝦毛一大早回來看陳浩的,誰也沒有想到她和陳浩會生一夜風流的事,昨晚一直沒有將門鎖上。眼鏡妹再要起床阻擋的時候,已經遲了,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蝦毛一進門,就看到眼鏡妹羞紅著臉,雙手緊緊抓著一條浴巾裹在身上,緊張地看著他。蝦毛明白了幾分,有點天旋地轉,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女生就跟自己的拜把大哥混上了,心裡真是氣他沒義氣。
眼鏡妹從洗手間里抓出自己的內衣褲,走出屋子之前,吩咐道:「他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別跟他說這件事,否則我一輩子也不理你!反正他嘴裡一會叫的是會叫的是『施怡』,根本不知道有我!」
想起昨夜陳浩在酒精和傷痛的麻醉下,將眼鏡妹當成他心裡想念的女人攬入懷裡,繼而便是一連番親密的動作以解相思之苦。當眼鏡妹聽到陳浩口中喊的是其它女生的名字的時候,想過抵抗,但陳浩已經將其壓於身下,用熾熱的舌頭和纏綿的雙手在她的雙唇及其他敏感的部位細寫溫柔,面對自己深深喜歡的男生的如此狂野,眼鏡妹欲罷不能。在一聲凄厲的呻吟聲后,她的身子從此不再完整。
眼鏡妹說罷,瞪了蝦毛一眼,要他記住彼此的約定,趁著屋外沒人,羞答答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里去。
蝦毛聽得驚呆,更覺得眼鏡妹難得,不過聽她這麼一說,自己也不再那麼氣憤,好在陳浩是醉酒,否則他恐怕要和兄弟翻臉了。雖然,他肚子里仍有氣。
陳浩被蝦毛推醒,頭有點疼,不過精神很爽朗,對蝦毛笑道:「昨晚我好像做了個春夢,今早醒來腰骨差點散架,不過心情很爽!」
「你就爽了!」蝦毛低著頭,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陳浩疑惑,又看到自己渾身**,驚訝大叫,「不會是真的吧?莫不是昨晚門口那女人趁我睡著進來占我的便宜?」
蝦毛想起眼鏡妹的話,就瞞著陳浩想得美,這種女人只對錢感性趣。昨天見你滿褲子是血,是我幫你脫的,拿這個換上。」蝦毛拿了那打一次性的內褲給了陳浩挑。
陳浩閑下,想起了段小春他們,便問:「鹽蛇他們三個呢?」
蝦毛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怔了半天才說:「浩哥,小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