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姜芷穎驚叫一聲,本能地想要擺脫對方。

鷹宮雅紀卻不容許她閃躲,一手扣住她修長的大腿,另一隻手則是加入挑逗的行列,一方面用手揉捻,同時以舌尖來回刺激。

姜芷穎像是被閃電擊中似的,不停地扭動著身子,但每動一下,反而讓他更貼近,更直接地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位置,到最後,她只能仰起頭大聲的呻吟,不停地顫動著。

他像貪吃花蜜的蜜蜂,貪婪地吸吮著女花泌出的香蜜。

她大聲呻吟,只覺得身子變得好熱好熱,被他舔吻的部位更是火熱得像是要被融化了。

隨著她的嬌喘聲越來越急促,嬌軀也變得越來越緊繃,鷹宮雅紀知道她已經瀕臨高潮,所以他更加快了挑逗的動作,幫助她衝上了情慾的最頂點。

姜芷穎情不自禁地大聲尖叫,雙眼緊閉,身體像是衝出雲端的箭,一瞬間變得僵硬無比,然後才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鷹宮雅紀並不著急,只是以指尖輕輕撫摸著她光裸的肌膚,給予她更多恢復的時間。

姜芷穎閉著眼睛休息了好一會,雖說身體還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但意識卻慢慢恢復了清晰。

一想到自己居然迷迷糊糊地任鷹宮雅紀為所欲為,甚至在他的撩撥下得到高潮,她又羞又惱怒,可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倔強地閉著眼睛,說什麼也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或許是感覺到了她傳來的無聲抗議,鷹宮雅紀伸出雙手將她的臉轉向自己,果然,他看見她倔強地閉上了眼睛。

「穎兒,睜開眼看著我。」鷹宮雅紀柔聲命令著,甚至感到有些遺憾,「哎,早知道應該多讓你喝一點,你不知道自己剛才撒嬌的模樣多可愛,緊緊纏著我都不肯放呢!」

沒聽見沒聽見!姜芷穎死閉著雙眼,說什麼也不願意回應。

「喏,你如果不睜開眼,我就再做一次,這一次一定讓你叫到全屋子的人都知道發生什麼事,你信不信?」鷹宮雅紀威脅道。

「你敢!」姜芷穎果然立刻睜開眼,漲紅臉怒瞪著他。

「你不信可以試試看。」鷹宮雅紀輕鬆地回應。

「你!」姜芷穎說不出話。事實上,除了惡狠狠地瞪視他之外,她真的完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他是鷹宮家身份最尊貴的少爺,而她不過只是承受了鷹宮家的恩情,在鷹宮家擔任傭人的夫婦的女兒,論身份沒身份,論地位沒地位,兩人之間的距離宛如天地一般遙遠,她早已經認清楚事實,但他為什麼總是要來招惹她呢?

「少爺,你今晚到底來這裡做什麼?」姜芷穎有些疲倦地開口中。她只想安安靜靜地離開這裡,為什麼連最後一個晚上都不願意給她安寧呢?

「我剛才的表現不夠明顯嗎?」鷹宮雅紀正經八百的回答,忍不住低頭在她嘴邊偷了一個吻,才繼續道:「當然是來這裡和我女人做愛。」

「誰是你的女人!」姜芷穎漲紅臉駁斥,「少爺未免太健忘了,你的未婚妻就在五樓的客房,我相信她比任何人都願意紓解少爺的慾望。」

「但我不要其他的女人,我只要我的穎兒啊!」鷹宮雅紀嬉皮笑臉地低下頭。明知道他說的只是一句戲言,但姜芷穎的心跳還是忍不住漏了一拍,她再次別過頭,不願意看向這張總是讓她心慌意亂的俊顏。

「再說,如果我今晚再不採取行動,我的女人就打算拍拍翅膀飛走了。」

鷹宮雅紀突然湊到姜芷穎的耳邊,嘴角含著淺笑,可一雙眼卻銳利地注視著她的每一個反應。

他知道了?不可能!姜芷穎身子一僵,嚇得連呼吸都停頓了。

姜芷穎的神情給了正確的答案,鷹宮雅紀原本含笑的臉沉下,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轉向自己,以十分遺憾的口氣說道:「嘖嘖!穎兒,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我早就說過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也一直耐心地等你那顆頑固的腦袋想明白這一點,未料你不但沒想清楚,還打算從我的身邊逃走?」

姜芷穎沒有說話,只是睜著一雙眼倔強地瞪著他。

「非常時期就只能採取非常手段了。」鷹宮雅紀咧開危險的笑,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拉開姜芷穎修長的大腿,將它們纏繞在自己的腰間,然後向前逼近,刻意以他的灼熱抵著她,同時曖昧地輕輕刺探著。

「鷹宮雅紀,你不要亂來!」姜芷穎嚇到了,直接連名帶姓地喝斥。

「穎兒,是你太過分了,居然想從我的身邊逃開。」鷹宮雅紀雖然語氣輕佻,但凝視著她的目光,卻有著讓她心慌意亂的認真。

「從今晚起,你只能是我鷹宮雅紀的女人!」宣誓完的下一秒,鷹宮雅紀挺身向前。

瞬間,體內傳來一股被撕裂的疼痛,姜芷穎驚叫出聲,眼角也忍不住滲出淚水。

鷹宮雅紀咬著牙再次挺進,將自己的慾望完完全全地埋入她的最深處,以絕不容許拒絕的方式。

隨後,他靜止不動,伸手略微粗魯地捧起她的臉,吻掉她眼角的淚痕,低聲命令道:「噓,很快就過去了。穎兒,為我忍一忍。」

「你走開!」姜芷穎難受地嚷著,偏偏自己雙手被綁著,無法動手推人。

她試著移動身體想把他擠出去,但才一動,就感覺到她體內的東西似乎又脹大了一些、更深入了一些,嚇得她不敢再動,只能瞅著一雙淚眼,又氣又惱地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他簡直快要被逼瘋了!如果不是怕弄疼她,他只想埋在她身上瘋狂地衝刺。

但不行!今晚是穎兒的第一次,如果不讓她留下深刻美好的回憶,以後要再拐她上床可不容易,總不能每次都得先把她灌醉吧!那多沒意思。

「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的。」鷹宮雅紀咬著牙開口。

該死!被她那麼雙倔強的漂亮眼睛一瞪,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鷹宮雅紀隨即低下頭直接吻去她可能的抗議,再次探入的舌尖模仿著交歡的姿態,不停地在她甜蜜的口中來回刺探衝刺,試圖想要讓她忘記身下的疼痛。

過了好一會,當姜芷穎不自覺發出細小的喘息聲時,鷹宮雅紀才鬆了一口氣,在以吻技讓她意亂情迷的時候,深入她體內的男性試探性地後退,然後再輕輕向前。這個動作讓她發出魅人的呻吟,而這正是他想要的反應。

鷹宮雅紀刻意緩緩退出,在就要完全抽出的時候,再度狠狠地貫入。

這個舉動讓姜芷穎再次大口喘息,一雙眼甚至因困惑而瞪大。

這是什麼感覺?好奇怪。他依舊存在自己的體內,但先前那種疼痛不已的感覺卻已經慢慢褪去,只留下淡淡的酸澀,除此之外,她的體內還竄起一種空虛、焦慮的奇怪感覺。

「還疼嗎?」鷹宮雅紀咬著牙問,額頭已經因為忍耐,凝出一顆顆的汗珠。

姜芷穎沒有回答,他也不敢真正開始劇烈的動作,只能按照先前的方式,慢慢地前進、輕輕地後退,一次又一次,努力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漸漸的,看似體貼的試探性律動逐漸轉變成一種折磨,他每一次的前進後退,都像是在她敏感的神經上輕輕搔過一次,最後終於讓她忍不住地伸手按住他的胸口,要他停止折磨她。

「穎兒,你也想要了對不對?」鷹宮雅紀抬起頭,對姜芷穎露出一抹惡棍的笑痕。

混蛋!這種問題她要怎麼回答啊?姜芷穎怒瞪他一眼。

她被情慾染紅的臉頰,再配上那含羞帶怒的一瞪,對鷹宮雅紀來說就像是火上加油,將他最後一絲理智啪的一聲完全燒掉了。

他咧嘴笑,開始用力展開攻擊。

快感隨著他越來越劇烈的動作堆疊,電擊般的戰慄感從她的下腹逐漸蔓延到全身,那股酥麻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姜芷穎覺得自己像是浸泡在海水裡,被大浪一波接著一波襲擊著,她無力抗拒,只能任由這股熱浪席捲自己,然後這熱浪變得越來越熱,也將她堆得越來越高,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燃燒、就快要爆炸了!

……

窗外一片灰濛濛的,呈現著將亮未亮的奇特色澤。床上的人兒逐漸醒來,眨了眨眼,讓自己的意識恢復清晰。

正想起身,卻發現一隻不屬於自己的純男性手臂從身後采出,佔有慾十足地摟著她的腰,將她完全地困住了,而身後傳來的均勻呼吸聲,還有自己不可能錯認的氣味,宣示著他的身份。

姜芷穎這時候完全醒過來了,關於昨晚的記憶也一點一滴回到了腦海里:鷹宮雅紀昨夜確實闖入她的房間,一如往常地發表她是他的女人這樣的謬論,但最不同的是,他這次將言語付諸行動,不僅讓她成為他的女人,還緊緊纏她纏了一整個晚上。

一想到昨夜激情火熱的畫面,姜芷穎一張臉變得紅火不已,臉身體都開始發燙了。

不行!昨晚發生的只是一場錯誤,她早就決定了要離開這裡,要離鷹宮家遠遠的,就算她和鷹宮雅紀的關係已經有了變化,這個決定也不會改變。

確定了身後人的鼻息依舊穩定,姜芷穎小心翼翼地將環繞在她腰間的手臂移開,正想移動自己身子的時候,突然發覺了異樣,一張臉突然轟的一聲漲得火紅。

不會吧?他、他居然還在她的身體里!可惡!混蛋!就算嘴裡說什麼要把她永遠困在懷裡,也不用實行得這麼徹底吧!

她咬著下唇,小心不讓呻吟聲從口中泄出,漲紅著臉輕輕移開兩人相銜的部位,一直到完全脫離后,她略微慌張地從床上起身,隨便從衣櫥里抓了一件衣服套上,一心只想立刻離開這個房間。

先前為了順利離開,她早就將自己的隨身行李偷偷寄到機場去了,換句話說,她現在只要隨便找一間客房,洗掉一身的黏膩,就可以按照自己先前的計劃永遠離開這裡了。

一旦離開,就和這裡再無任何牽連了。一想到這裡,姜芷穎離開的腳步突然一頓,忍不住回頭看了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男子一眼,最後牙一咬,關上了門,將那個擾亂自己心房近七年的惡劣傢伙徹底隔開了。

她,自由了!

十年前

姜芷穎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她有一頭烏溜溜的髮絲,小小的臉蛋上有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俏的鼻子,還有一張粉嫩嫩的小嘴巴,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讓人忍不住稱讚她是好精緻、好漂亮的東方娃娃。

身為第二代的日本華僑,她從小和父母住在東京,白天,她到附近的學校上課,父母就相伴到華人街,努力經營自己擁有的一家小麵店。環境雖然稱不上富裕,但一家人能夠生活在一起,過著普通卻幸福的日子。

但姜家的平靜生活,突然有一天被破壞了!

長年以來,中國城裡爭權奪利的戰鬥始終不曾停止過,起先是台灣黑道和日本黑道爭地盤,接著又加入越南人、韓國人,最後隨著中國人大量入侵,華人街里始終籠罩著一股曖昧不明的危機。

事件的起因,是姜父某日救了一名被打得十分狼狽的日本少年,雖說他看起來就像是幫派分子,但篤信天主教的姜父實在無法不管那名倒在自己店門口,年齡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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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倔強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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